《三国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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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好孩子- 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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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副主任和已经被带坏了的鲁肃算盘都打得很好,在加固立足地城防的同时兵行险着,把本就不占优势的兵力继续分散,集中精兵强将形成局部的倚强凌弱之势,准备把袁术的庐江援军、阴陵守军和寿春驻军挨个点名的一个个吃掉,而且还计算好了路程准备随时回援,不过如意算盘打得虽好,接下来战事的发展,却又大大的出乎了陶副主任和鲁肃的预料……

首先来看小袁三公这边,被鲁肃言中,色厉胆薄的小袁三公确实是害怕了,短短五天多时间里,徐州军队先是把淮河北岸的袁术军主力打得全军覆没,几个时辰就突破了被袁术军文武们寄以厚望的淮河防线,然后又一口气连下三座淮南城池,把袁术军北线的首席大将桥蕤打得躲在阴陵城里不敢露头!这样的噩耗接连传来,外强中干的小袁三公心惊胆战之余,自然不仅再没有了先前的狂傲,也不敢再有与徐州军队直接对阵的胆量。

小袁三公当年在匡亭也是这样,匡亭一战,得到黑山贼和匈奴兵支援的小袁三公先是狂妄不可一世,被大袁三公和曹老大联手杀得大败后,小袁三公胆怯之下干脆连曹老大的面都不敢会,宁可扔下老巢南阳千里跃进大别山,跑到淮南抢当时的扬州刺史陈温的地盘,也不敢再留在南阳与曹老大交战。

也正因为如此,当徐州军队靠着内应的帮助拿下曲阳后,坐拥寿春数万大军的小袁三公连反扑曲阳的勇气都没有,一味只是退守肥水防线,坐视徐州军队在四十里外的曲阳城中立稳脚步,同时又不顾主薄阎象颇有远进的坚决反对,自掘坟墓遣使汝南,请出了名的老大克星刘皇叔南下增援。而当再收到惠衢援军惨败的消息后,小袁三公大发雷霆去书责问张勋为何没有亲自率军北上增援之余,也更没胆量离开肥水与寿春坚城保护,益发的坐视徐州军队立足曲阳,只是盼着庐江援军能够顺利抵达北线,全没出兵接应援军的胆量,拱手把各个击破的天赐战机送给了陶副主任。

阴陵桥蕤这边呢,其实早在惠衢军惨败之前,桥蕤将军就已经考虑过想出兵牵制一下徐州军队,或者出兵接应一下南线和西线的援军,让自家援军顺利抵达北线,扭转现在北线淮南军队各自为战的窘境,把淮南战事打成会战,利用兵多粮足的优势拖垮耗垮兵精卒少又粮草需要转运的徐州军队。可惜桥蕤将军的力量不足,军队的机动力更不如徐州军队,出城野战把握实在不大,再加上陶应对桥蕤万分警惕,始终把主力留在四十里外的曲阳监视桥蕤,所以可怜的桥蕤将军即便明知徐州军队可能会采取各个击破的战术,也只能是老实龟缩在阴陵城里,军队不敢随意出城十里,差不多是眼睁睁的看着惠衢援军被君子军重创后杀退。

再到现在,对桥蕤十分警惕的陶应又调来了臧霸专职牵制桥蕤,可怜的桥蕤将军就更没胆量随意出城了,只能是拼命的加固阴陵城防,做好长期苦战的准备,同时想方设法与合肥联系,不断对天祈祷,祈祷刘勋派来的援军能够谨慎一些,稳重一些,顺利抵达北线与友军顺利会合稳住脚步,然后袁术军就有反盘希望了。而桥蕤将军的衷心祈祷不是无用功,陶副主任和鲁肃唯一失算的地方也是在刘勋这支援军身上……

刘勋从庐江派出的援军虽然位于寿春的西面,但是因为行军方便和军队集结点是在舒县的缘故,刘勋从弟刘偕率领的两万援军和张勋派出的惠衢援军一样,都是走合肥这条平坦官道北上赶赴北线增援,所以当刘偕和刘威率领的这支援军抵达合肥后,自然也就撞上了惠衢军队的残部,也从惠衢族弟惠乘口中了解到了惠衢军惨败的详细经过,大概了解了徐州军队的厉害。

“一千五百骑兵,把你们一万两千大军打成这样?”还别说,刘偕还真有些不敢相信徐州军队真这么恐怖,忍不住向惠乘追问道:“惠将军,你确定你们遇上的只是一千五百徐州骑兵?有没有算错数目,徐州骑兵其实不只这么一点?”

“千真万确是一千五百骑兵。”额头上还绑着纱布的惠乘语气很是沮丧,垂头丧气的答道:“伪君子军的队伍很整齐,简直就象标量尺画一样,我仔细数过,伪君子军开始只有一千骑兵,后来又来了五百人。”

刘偕有些张口结舌,许久后才叹道:“听说伪君子军自出道以来,还从来没有吃过一场败仗,果然名不虚传,这场仗难打了。”

“惠将军,晔有一个问题。”这时,始终在倾听的庐江郡丞刘晔开口,慢条斯理的问道:“惠将军,听你介绍,徐州君子军最难缠的一点是随时随地的可以放箭,那怕是在快速冲锋之中,也能在疾驰的战马之上回头放箭,我军骑兵追不上他们,也打不着他们——那么请问惠将军,君子军的马弓射程如何?可比得上步弓或者强弩?”

“这个……”惠乘还真没有考虑过这点,不过还好,能够细心到在战场上仔细清点敌人数目的惠乘比较细心,仔细回忆了许久后,惠乘一拍大腿惊叫道:“对啊,我怎么把这点忘了?伪君子用的是短小的马弓,射程虽然和步兵用的普通木弓差不多,但是我们的强弩和蹶张弓弩都比他们射得远啊!”

“果然是这样。”刘晔点头,又转向刘偕说道:“二将军,徐州的君子军虽然厉害,但并不足为惧,我军与之遭遇时,只要是结阵而战,以强弓硬弩与之对射,那么就算追不上君子军,但也可以把他们射走。”

刘偕捻着胡须盘算,许久后才点了点头,道:“子扬先生言之有理,看来以后我军碰上君子军,唯一的办法就是弓弩对射,还好我军常打水战,队伍中弓弩手众多,与君子军对射不会吃亏,而且装备骑兵远比装备步兵昂贵,我军那怕是拿三个步弓手换一个君子军骑兵也合算。”

“叔父,小侄建议,我军再向北走时,必须要多排慎行。”另一旁的刘勋长子刘威开口说道:“这样的话,一旦遭遇君子军突袭,立即就可以组成方阵迎敌,好在北面的地势开阔,很是适合我军结阵而战。”

刘偕一听十分满意,立即点头同意,又与兄长指定给自己的随军参谋刘晔商量北上时间时,刘晔却拿起了惠乘残军这几天来的军情探报,一边摇头一边说道:“二将军无须焦急,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请容在下看完这几天来的军情探报,然后再与二将军商议出兵时间。”

“先生所言极是,那就有劳子扬先生多费心了。”

刘偕对刘晔这个足智多谋的汉室宗亲也是十分敬重,不仅没有催促刘晔,还刻意压低了声音,与惠乘小声商量庐江军与历阳军的合军北上事宜。当急于将功赎罪的惠乘同意让历阳军接受刘偕指挥时,刘晔却已经飞快看完了惠乘残军这几天收集到的军情探报,又闭上细长双目盘算半晌,刘晔忽然猛的睁开眼睛,厉声说道:“二将军,我军不可北上!一旦北上,必然遭遇徐州贼军的主力精锐,甚至可能遭遇陶应本人!届时徐州贼军以逸待劳,我军凶多吉少!”

“子扬先生何以知之?”刘偕惊讶问道。

“从陶贼的兵力布置得知!”刘晔拿起一道书信,严肃说道:“这道书信,是阴陵桥蕤将军派人送来的,上面清楚写着,陶应奸贼放在近在咫尺的曲阳主力不用,偏从当涂调来贼将臧霸驻扎阴陵城外与桥蕤将军对峙,但又没有发起一次攻城!由此可见,陶应奸贼交给臧霸的任务只是牵制桥蕤将军,让桥蕤将军无暇出兵接应我军!陶应奸贼如此布置,其目的十分明显,那就是腾出他的作战主力,形成局部优势,将我军各个击破!而陶应奸贼的第一个目标,也肯定是我们这支庐江援军!”

刘偕的脑子当然跟不上刘晔的思维节奏,思考了半晌才勉强弄明白刘晔的分析,然后刘偕又疑惑问道:“子扬先生,陶应奸贼让臧霸牵制桥蕤,让他的主力队伍腾出手,也有可能是准备把他的主力投入寿春战场,你如何认定陶应奸贼会把主力派来对付我军?”

“现在这个状况,陶应奸贼不可能把主力投入寿春战场!”刘晔斩钉截铁的否决了这个可能,又分析道:“寿春乃我淮南都城,主公在寿春经营多年,城池坚固,粮草充足,守卫兵力也多达数万之众,陶应奸贼即便有攻打当涂用的那种霹雳车,短时间内也很难攻破寿春,且寿春一旦遇袭,我军各地驻军必然全力救援,与寿春守军形成内外夹攻之势,以陶贼之奸诈,必然会千方百计的避免这个不利情况,也必然会把寿春放在各个击破战术的最后一环,先歼灭我们这支增援军队,再拔掉阴陵桥蕤将军这颗钉子,最后再集中力量,从容攻打寿春!”

听完刘晔这番分析,刘偕、刘威和惠乘等人仔细思索之后,脸色也逐渐凝重了起来,许久后,刘偕第一个点头说道:“子扬先生的分析很有道理,我军如果北上,是很有可能遭遇徐州贼军的主力,说不定还会遭遇到陶应奸贼的本人。”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可就难办了。”刘威为难说道:“继续北上要遭遇以逸待劳的徐州贼军主力,留在合肥守城,主公那里无法交代,进退两难啊。”

“要不,我们就留在合肥守城,等稳住了阵脚再想其他办法。”已经被君子军杀破了胆的惠乘小心翼翼说道:“我们的信使如果绕道成德,还是能够与主公取得联系,只要向主公说明原因,或许主公能够体谅一些我们的难处。”

“不可!”刘晔再次摇头,继续分析道:“且不说以主公的性格,定然不会听我们的解释,就算我们违背军令留驻合肥,陶应奸贼也大可以迅速调整先后秩序,先出兵攻打阴陵,拔掉桥蕤将军这颗钉子,然后再从容布置下一步战事。”

“那怎么办?”刘偕也为难了。

“二将军莫急,此事还未确定,我军也还有转机。”刘晔胸有成竹的说道:“在某看来,主公虽急于让我军北上增援,陶应奸贼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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