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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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好孩子- 第3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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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袁尚公子大喜问道。

“小弟派去冀州的使者,杨宏杨仲明!”陶副主任斩钉截铁的回答道:“兄长回到冀州后,可命杨宏暗中助你铲除田丰、沮授,定然是手到擒来,马到成功!就算要不了田丰和沮授的命,也能让他们脱一层皮!”

“真的?仲明先生真有这个本事?”袁尚公子更加惊喜万分的问道。

见陶副主任自信满满的微笑点头,袁尚公子更是大喜,赶紧向陶副主任拱手道谢,“多谢贤弟指点,请贤弟放心,他日为兄若是心愿得遂,定当重重回报贤弟的屡次暗助之恩,定不相负。”

陶副主任假惺惺的谦虚,要袁尚公子不必客气,袁尚公子却是坚持要再三道谢,又猛然想起了一件大事,忙道:“对了,有个好消息差点忘记告诉贤弟了,娘亲从父亲那里探来的准确消息,袁谭匹夫这次回到冀州后,父亲虽然还让他挂在青州刺史的虚衔,却不会再让他带兵了,也不会再放他来青州与贤弟为难了。”

“多谢兄长,多谢岳母。”陶副主任也有些欢喜,忙又问道:“那再请问兄长一句,岳丈大人打算派谁来青州掌管州事?”

“我二哥袁熙。”袁尚公子老实答道:“本来我想来青州,可是娘亲坚决不许,说是青州太穷了,而且我一旦远离父亲身边,如果被袁谭匹夫夺了宠就麻烦了,所以娘亲就劝父亲派了二哥来青州。不过贤弟可以放心,我二哥是个真正的老实人,三锤子打不出一个屁来,又一向很听父亲的话,他来了青州,肯定不会象袁谭匹夫一样,动不动就与贤弟为难,更不敢主动挑起与贤弟的冲突。”

“好,好。”陶副主任更是大喜,又问道:“那北海太守的人选呢?决定了没有?北海与小弟的徐州接壤,这个位置也十分重要。”

“这个……”袁尚公子仔细回忆,又摇头说道:“贤弟勿怪,实在记不清楚了,好象是还没有决定人选,但不肯定。”

“既然如此,那小弟能不能请兄长再帮一个忙?”陶副主任开口恳求,见袁尚公子点头同意,陶副主任这才微笑说道:“是这样的,在冀州的中山国无极县,有一个叫甄逸的名士,他曾经出任过上蔡令,因官场黑暗愤而去职,极有才干,又与小弟陶家有一些渊源,小弟想请兄长在岳丈大人面前举荐一下这个甄逸,让他出任北海太守,或者到北海境内任职,报答他往日对小弟陶家的恩情,不知可否?”

“小事一桩。”袁尚公子随手一挥,大模大样的说道:“甄逸的名字为兄好象也听说过,为兄回去就办这事,不敢说把保证他推上北海太守的位置,替他弄一个北海相当当,还是有七八成把握的。”

第二百三十章 无后为大

“兄长,小弟来迟,让兄长吃苦受罪了,小弟真是有罪,小弟真是有罪啊!如果小弟能早一点抵达琅琊就好了,兄长也能少受点罪了,小弟不该,小弟不该啊。”

还别说,到底是陶副主任的好舅子,尽管在心里恨不得兄长早点去死,可是真正见到了趴在担架上的兄长袁谭时,咱们的袁尚公子还是又作揖又拱手的连连道歉,拼命责备自己来迟,脸上还挂着亲热亲切得让人感动的关心笑容。可惜已经足足瘦了一圈神色憔悴的袁谭公子却不领情,只是铁青着脸不肯说话,还趴着把脸扭开,不想去看袁尚公子假惺惺的丑恶嘴脸。

见兄长不肯领情,袁尚公子也没有生气,只是摆起了妻兄架子向妹夫陶副主任呵斥道:“贤弟你也太过分了,显思是我的兄长,也是你的兄长,虽说他不小心受了伤,你怎么能让他趴在担架上?趴着多不舒服?应该让兄长躺着休息啊?”

“兄长勿怪,小弟绝对不是故意的。”蒙冤受屈的陶副主任赶紧分辨道:“是大哥他伤到了背后,没办法躺着,所以只能是请大哥他趴着了。”

“兄长,你伤到了背后?伤到那里?伤得重不重?!”

袁尚公子大惊失色,赶紧又凑到了袁谭面前连声关心询问,可袁谭公子还是不肯领情,不仅没有回答自己的受伤部位,还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脸色也更加的铁青发黑,但咱们的袁尚公子却还是不肯罢休,又手忙脚乱的在袁谭脊背上乱摸,不断问道:“兄长,是不是这里?不是?那是不是这里?也不是?那到底是伤到那里?”

“兄长,大哥他是不小心伤到了这里。”

陶副主任终于还是好心的给袁尚公子指出了袁谭的重伤部位,而咱们的袁尚公子也没有客气,当着无数徐州将士和冀州将士的面,一把就把大哥的裤子扒了下来,露出了至今还在渗着血水的菊花部位,然后咱们袁尚公子的惊叫声也回荡了起来,“天哪!兄长你怎么伤到了屁股眼?这里是怎么伤到的?”

“袁尚,匹夫——!”袁谭公子终于还是怒不可遏的歇斯底里咆哮了起来,旁边袁尚公子带来的冀州将士官员则忍俊不禁,不少人笑出了声,袁尚公子的心腹亲信审荣还故意惊叫道:“真的是屁股眼受了伤!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古怪的伤势,究竟是怎么受的伤啊?”

“大公子从战马上摔下来,屁股先落了地,结果地上正好有尖刺,又恰好扎进了屁股眼里,所以大公子就受伤了。”陶副主任很是好心的解释道。

“那贤弟你为什么不找郎中给兄长医治?”袁尚公子假惺惺的呵斥道:“都一个月了,为什么还没有治好?”

“找了,不但安排了小弟队伍里最好的郎中,还按大哥的要求,请郭图先生和淳于琼将军从冀州军队伍里派来了郎中。”陶副主任再次喊冤道:“可是伤的这个部位太不凑巧,那个尖刺又扎得太深,就连金疮药都不好用上,所以不管怎么治都没办法完全治好,小弟也真是束手无策了。”

陶副主任这次倒没真说假话,在把袁谭公子俘虏后,陶副主任确实好几个优秀郎中给袁谭公子医治,又按袁谭公子的要求遣使与袁谭军交涉,让郭图和淳于琼给袁谭公子派来了冀州军医医治,可是在没有抗生素的情况下,这个部分的伤确实是无比的难以治疗,再加上一些小原因,所以前前后后拖了一个来月,袁谭公子的伤都始终没有治好,也始终无法做一些人类最基本的生理动作,更只能靠流质食物充饥,一条命也就只剩下半条命了。

“兄长,是真的吗?”袁尚公子显然并不完全相信妹夫的话,只是向兄长追问道:“兄长,你真是从战马上摔下来被尖刺扎到了屁股眼?妹夫他真的请来了郎中给你医治?妹夫有没有骗我?”

“滚!”袁谭公子毫不领情的再度咆哮起来,手忙脚乱的去给自己穿裤子,动作太大碰到伤口,又痛得袁谭公子惨叫了一声,也招来了众多冀州将士又一阵窃笑,然后袁谭公子歇斯底里的咆哮声也在现场回荡了起来,“滚!滚!都给老子滚远点!滚得越远越好!!”

见把自己的大哥调戏得差不多了,袁尚公子也心满意足的与陶副主任扬长而去,去探望其他的冀州战俘了,不过在路上时,袁尚公子又小声向妹夫问道:“听说贤弟也精通医术,有没有办法让这个匹夫的伤更重点,最好是到了冀州城都没有痊愈,让父亲和冀州城里的人也看看这个匹夫的伤口?”

“有。”陶副主任含笑点头,又悄悄伸手入袖,从袖子里拿出一些早已备好的药物递给袁尚公子,低声说道:“花椒,越椒(茱萸),干姜,放在药里一起熬,这些药不致命也验不出毒,可是吃下去后最刺激谷道黏膜,让谷道伤既不容易治好,又天天辣痛难忍,生不如死。”

“贤弟真乃神医也。”袁谭公子轻笑着接过良药样品,又低声笑着问道:“这一个多月里,贤弟应该天天都在兄长药碗里下了一点这样的药吧?”

“兄长说笑了,小弟是厚道人,怎么能干这样的事?”陶副主任毫不脸红的摇头,又在心里嘀咕道:“真没下一点,只是每罐药里每种药都放了一两。”

袁尚公子这次向陶副主任伸手白要的战俘除了袁谭公子外,只有高览和辛毗两个重要战俘,三千多普通战俘则由他们自决去留,愿意随袁尚公子回冀州的可以走,不愿走的留在徐州军中,结果有一大半的冀州骑兵架不住陶副主任的钱粮攻势,选择了留在奇缺正规骑兵的徐州军中,只有一小半家眷还在冀州难舍难分的战俘选择了随袁尚公子回家,袁尚公子没有计较。

至于徐州军队缴获的战马问题,双方都是提都没提,包括大袁三公都知道女婿绝不可能交回这些战马,之前便也没有要求爱子袁尚强行要回这些战马,同时这些战马也不是袁尚公子手里丢的,所以袁尚公子自然不会主动开口,破坏自己与妹夫之间的亲密关系,默认了妹夫占有这些宝贵战马,领了战马便离开了莒县启程返回了冀州,一度反目成仇的陶袁两军也终于重修旧好,重新回到了之前的友好相处状态——至少暂时是友好相处。

顺便也介绍一下曹老大队伍的情况,在得知徐州军队与冀州军已经重修旧好后,夏侯惇和吕虔率领的两路曹军队伍也迅速撤回了兖州境内,在兖州北线布置防线防范大袁三公南下报复,而大袁三公与公孙瓒的战事也已经进入了关键阶段,冀州军重兵合围公孙瓒老巢易京城,公孙瓒则仗着城坚粮足负隅顽抗,同时向始终不肯臣服大袁三公的黑山张燕军求援,收到消息的大袁三公既得集中重兵剿灭公孙瓒残部,又得腾出手来阻拦张燕增援易京,所以也没有立即向曹老大发起报复,陶副主任和曹老大两支队伍的北线也都获得了宝贵的短暂和平时间。

琅琊一战打下来,冀州军队虽然吃了小亏,但最受伤的人却是看上去似乎毫无损失的曹老大,因为在出兵帮助陶副主任抵御大袁三公惩戒时,曹老大是说什么都没有想到琅琊战事会以这么一个局面收场,更没料到袁谭公子会在战场上被陶副主任生擒活捉,给了陶副主任与大袁三公重修旧好的机会,所以当琅琊战事的情况送到面前后,都已经第二次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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