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队伍保留体力,一会打追击战。”魏延无奈,只得唱诺退下。
也确实用不着再派生力军加入战场了,尽管只派出了七千军队冲击敌阵,但也足够对三万多荆州军形成压倒性优势了,从天空俯视下去,七千徐州军兵分三路杀入敌阵,就象三道黄色洪流,在荆州军的方圆阵内部肆意奔腾,所到直处,荆州军队列无不土崩瓦解,七零八落,迅速呈现崩溃之势,躲在方圆阵正中的蔡瑁虽然不断喝令打出旗号,命令各部各曲扎稳阵脚,却说什么都挡不住徐州军队的前进脚步。
很快的,从正面杀入敌阵的许褚队伍就已经逼近了荆州中军帅旗,从两翼入阵的张绣和太史慈队伍也是目标直指蔡瑁帅旗,加入徐州军后还没什么露脸机会的太史慈还冲得最猛,硬生生的在荆州军阵中冲出了一个巨大的弧形,用血肉铺成的弧形,几乎与正面杀入的许褚队伍同时杀到了蔡瑁帅旗近前。
“狗日的,徐州贼军怎么这么厉害?”见情况不妙,蔡瑁将军骂了一句脏话,然后马上掉转马头撒腿就跑,边跑边喊,“鸣金!鸣金!保护我撤退!保护我撤退!”
鸣金铜锣敲响,早已摇摇欲坠的荆州方圆阵顿时崩溃,上到蔡瑁文聘,下到普通士卒,无不是争先恐后的抱头鼠窜,逃得漫山遍野不成队形,没有一支队伍敢死战殿后。见此情景,陶副主任笑笑,命令道:“擂鼓,总攻,传令各军,可以让敌人逃回育阳城,但绝不能让他们逃上战船。”
陶副主任这道命令有点多余,同一时间的育阳码头战场上,麹缅率领的徐州骑兵已经用飞火枪,点燃了好几十艘的荆州船只,迫使蔡陨率领船队撤往了育阳下游,所以蔡瑁的败兵狼狈不堪的逃到了育阳码头时,不仅再没机会逃上来时乘坐的战船,还遭到了麹缅队伍的迎头痛击,紧追不舍的徐州主力也是瞬间杀到了近前,荆州军大败,蔡瑁和文聘被迫无奈,只能是慌忙逃进育阳城内,但育阳只是一个小城,根本容纳不下如此之多的荆州军队,超过一半的荆州军无法入城,被徐州军围在了城外,不是被杀就是投降。
是役,荆州军损兵过万,再次遭到重创,但陶副主任并没有满足,又急令后军运来三十架襄阳炮封锁航道,对付可能回头北上的蔡陨船队,然后又命令军队在淯水河上拉起多道铁链,准备修建水栅阻拦水路,并分兵渡河堵住育阳与棘阳之间的道路,摆出要把蔡瑁和文聘队伍困死在育阳小城的架势。
蔡瑁、文聘见势不妙,知道育阳太小一旦被困死就是全军覆灭的命,只得连夜向新野方向突围,结果再次落入陶副主任的算计,在突围时遭到徐州军队伏击,队伍再次惨败,荆州士兵争相跳入淯水逃生,徐州军以弓箭尽情射杀,荆州兵死者无数,尸积如山,淯水为之不流,蔡瑁和文聘侥幸在淯水下游逃上战船,不及接应后军便仓促南逃,四万多兵马折损大半,伤亡无比惨重。
打跑了蔡瑁和文聘,陶副主任还是没有满足,很快又率领主力战兵掉头去寻黄祖老将军的晦气,与赵云军会师一处屯兵涅阳城下,又从宛城调来两万后军,摆出要强行拔除荆州军涅阳、安众、穰城铁三角的架势,黄祖叫苦不迭,只能是赶紧派人南下向刘表求援。
这下子又该轮到刘表头疼了,南阳战场上屡战屡败,陆战根本就不是徐州兵的对手,水师因为河流狭窄无法发挥水战优势,派再多的援军去也是无用,稍微搞不好就是重蹈袁术军水师的覆辙,坚守也是被各个击破的命,攻守两难,彻底陷入被动。被迫无奈之下,刘表只能是听了荆州别驾刘先的建议,派遣使者到徐州大营求和,表示愿意接受陶副主任开出的三个条件,唯一只请陶副主任稍做让步,让次子刘琮留在膝前尽孝,谢绝陶副主任把刘琮带到许昌任职的好意。
出乎刘表等人意料的是,陶副主任竟然没做任何考虑就答应了让步,同意不要刘表交出次子为质,惟独只要求刘表立即送还蒋干一行与黄硕,刘表的使者韩嵩大喜,当场就一口答应了陶副主任的要求,还与陶副主任约定了送还人质和签署和约的时间地点。对此,陈应好心向陶副主任提醒道:“主公,是否坚持一下索要刘琮为质?一是给刘琦铺路,二是防着刘表利用我军北上的机会食言反悔。”
“又老实了吧?”陶副主任笑道:“对我军而言,刘琮只有留在襄阳、留在刘表身边,才对我军更有利,如果真把刘琮逼到了许昌,我军反而会十分不利。”
“为何?”陈应惊讶问。
“原因有两个。”陶副主任答道:“一是为了制造荆州内乱,刘表明确确立刘琦为嫡,刘琮和蔡瑁、张允等人定然不甘就此罢休,必然还要与刘琦对抗到底,荆州内部的矛盾也会更加激烈尖锐,荆州内部越乱,对我军就越有利不是?”
“至于第二嘛,我必须防着刘琦胡来。”陶副主任冷笑说道:“我如果把刘琮带到了许昌为质,刘琦为了除掉刘琮,搞不好就会主动挑起江东战火,逼我处死刘琮!”
“这……,这不可能吧?”陈应大吃一惊,道:“应听说,刘琦公子可是一个厚道人,忠厚老实,怎么可能干出这样的事?”
“忠厚老实?元方,你实在太小看仲明先生毁人不倦的本领了。”陶副主任大笑,道:“张羡之乱时,刘琦乘着黄祖率军平叛的机会,把江夏驻军的许多干将拉到了他的身边,一边排除异己一边大肆提拔心腹亲信,导致黄祖平叛成功后在江夏就没有立足之地,只能是北上来南阳驻军,如果这也叫忠厚老实,那天下就没有争权夺利的宵小之辈了。”
“这倒也是,从刘琦公子的前后行为来看,刘琦公子这几年确实变了许多。”陈应仔细一想后点了点头,道:“比方说大耳贼这件事,主公让刘琦公子想办法在牢中杀之,要换以前刘琦肯定毫不犹豫的做了,可是这次刘琦不仅借口无力左右襄阳城内事务拒绝行事,不肯为我军冒这个险,还求刘表把在叶县之战中表现突出的黄忠调到了江夏,到他麾下听用,这样的行为,确实不象是一位忠厚之人的行事作风。”
“所以说杨宏那家伙毁人不倦,和刘琦相处才几天时间,楞是把一个老实孩子给调教成了奸猾小人,这手段简直连我都佩服。”陶副主任点头,又叹道:“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刘琦再这么成长下去,刘表又真把荆州传给了刘琦,以后我们再想拿荆州就难了。”
陈应也是嗟叹,忽然又心中一动,忙道:“主公,既然如此,我们是否该适当向蔡瑁、黄祖示好,重新和蔡瑁、黄祖把关系走近一些,必要时刻,可以利用他们收拾刘琦?”
陶副主任猛的抬头,逼视陈应,陈应有些心虚,忙道:“主公,我是不是说错话了?如果不对,我收回刚才的话。”
陶副主任挥手摇头,并不说话,只是心里继续盘算。恰在此时,门外进来了一名卫士,将一道书信呈到了陶副主任面前,寄书人还不是别人,恰好就是陶副主任和陈应刚刚才提到的刘琦公子,打开了书信匆匆看了一遍后,陶副主任立即下定了决心,向陈应说道:“元方,你刚才的提议很有道理,在荆州问题上,我们是得做好两手准备,必须得向蔡瑁、黄祖适当示好,改善关系了。”
“为何?”陈应先是一楞,然后同样已经被陶副主任带坏了不少的陈应也反应过来,惊讶道:“主公,莫非刘琦公子,是想让主公务必要坚持把刘琮带到许昌为质?”
陶副主任苦笑着点点头,然后吩咐道:“给留守宛城的刘晔和徐晃去道书信,让他们把黄射送到涅阳来,记住写明要好生照顾,不得虐待。”
“明白。”陈应点头,又道:“主公,应认为最好再给黄射表一个官职爵号,给黄祖父子一点惊喜。”
陶副主任放声大笑,道:“元方,你也被毁了,以前你刚到我身边时,什么都不懂,什么都要问,现在,我才提一个头,你马上就知道我要怎么做了。看来,我们的队伍还真是一口大染缸啊,不管多忠厚老实的人进来,都得被跟着带坏啊。”
……
几天后,更加重要的邺城战场上,袁谭公子也打了一个决定性的大胜仗。
袁谭军的胜利经过是这样的,围攻邺城将近两月,袁谭军始终都是拿邺城的坚固城防毫无办法,多次攻城都被袁尚军击退,情急无奈之下,袁谭公子自己琢磨出了一条破敌之计,故意放出风声,说是徐州军出兵河内威胁上党,然后下令退兵返回壶关,还一把火烧了屯驻的营地,装出急匆匆退回上党的模样,实际上则是在道路狭窄处布置伏兵,引诱三弟领兵来追。
袁尚公子果然中计,不仅立即出兵追杀,还是亲自率军追击,审配虽然力劝袁尚慎重行事,待到确认了徐州军真的出兵河内再说,但是恨兄长恨得蛋疼的袁尚公子不肯听,担心贻误战机坚持出兵,结果出城向西追了不到五十里,袁尚队伍就遭到了袁谭军伏兵的袭击,措手不及的在狭窄道路上遭到惨败,被迫率军退回邺城。
好不容易把该死兄弟骗出了城,袁谭公子当然是说什么都不肯错过这个机会了,不仅亲自率军追击不放,还派出一队骑兵去堵邺城城门,结果高干率领的并州骑兵也很争气,成功抢在袁尚军败兵回城前赶到邺城,逼着审配关闭城门断绝袁尚归路,袁尚败至邺城时袁谭军主力也随之追至,审配被迫无奈,只得硬着头皮打开了南门,冒险让袁尚军回城。
审配这次赌博还是赌输了城门开启后,袁尚虽然带着一些败兵回到了城中,但是一部分袁谭军也乘机杀进了城内,杀人放火制造混乱。与此同时,见形势危急,邺城的西门守将冯礼贪生怕死,也打开了邺城西门放袁谭军入城,袁尚军也立即大势顿去,被迫只能是打开邺城东门突围,率领还能指挥的败兵逃出邺城。
临弃城时,恨兄入骨的袁尚公子又干了一件缺德事,那就是让军队点燃了邺城粮仓,纵火烧毁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