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还沉浸在莫名的激动之中,直到关羽又问了一遍,他才回过神來,正色说道:“不行,云长,你难道还看不出來袁绍和那些诸侯都已经各怀异心了吗,玉玺交到他们手中,无异于羊入虎口,我要寻找机会,亲手将它交给皇上,”
关羽想了想,觉得刘备说得也有道理,于是点头说道:“那我们这就回去吧,不要让孔大人他们担心才是,”
刘备又把玩了一会玉玺,这才小心翼翼地将它放回盒子里面,用黄布包好,藏到自己的腰间,翻身上马,对关羽说道:“玉玺在我手里的事情绝对不能泄露出來,以免引來诸侯的暗中黑手,”
关羽也跃上战马,说道:“如果孔大人他们问起孙坚的下落,我们如何作答,”
刘备一边策马向前,一边不假思索地说道:“就说追赶不及,被他逃走了,”
却说程普、黄盖、韩当三人,被徐州军和北海军两下夹击,分路突围,直到一个多时辰后,才重新聚齐,身边只剩下十多个骑兵,而且个个带伤,尤以韩当伤得最重,已经面无人色,就连神智都有些不清楚了,至于孙坚,更是不知逃到哪里去了,
程普、黄盖不敢大意,一面帮韩当包扎伤口,一面四处寻找孙坚的下落,一路之上,陆陆续续又收拢了数十名残兵,有幸存的士兵指了指前面的密林,说是好像看到主公被人追击,逃进林中去了,程普、黄盖顾不得休息,立刻带着所有人钻进林去,刚刚缓过些劲來的韩当,也强撑着在林中搜寻,
突然,前面的士兵大声叫嚷起來:“快來人啊,主公他,主公他已经……”
士兵的话洠в兴低辏丫怀缮唐盏热硕际切耐芬唤簦琶Ω狭斯ィ醇颖咛驳厣希锛崛聿迓鸺谡庑┘傅闹С畔拢纳砬麤'有倒下,还一直保持着半跪的姿势,
程普见状,大叫一声:“主公,”两眼一黑,便昏死过去,
黄盖强忍着悲痛,走上前去,伸手在孙坚的脸上抹了一把,将他的双眼合上,自己却早已经泪流满面,
徐州城内却是一片欢声笑语,陶谦在大厅里设宴款待孔融、刘备一行,徐州的一众文武都为了今天这场大胜兴奋不已,一个个开怀畅饮,还频频向孔融、刘备等人敬酒,陶谦却是眉头紧皱,唉声叹气,
孔融不解地问道:“孙坚已然大败,陶使君因何还是愁眉不展,”
陶谦叹息道:“这次虽然大胜,但孙坚等人尽皆逃走,玉玺也洠в心芄荒没貋恚锛嵛擞铝遥圆换嵫氏抡饪诙衿蘸蠡指戳嗽囟ㄇ皝肀ǔ穑倚熘萑鄙倭冀珌砣绾蔚值玻灰蛱漳骋皇辈簧鳎匆钊蔷袷芎Γ漳秤谛暮稳贪。
刘备听了这话,突生一计,连忙起身施礼说道:“陶使君不必忧虑,刘某的兄弟关羽勇武过人,孙坚断然不是他的对手,如果使君信得过刘某,刘某愿意留下來,帮助使君守卫徐州,”
陶谦不由大喜,连声称谢,深施一礼说道:“刘公肯挺身而出,实乃徐州军民之福,陶某在这里替全州军民多谢刘公了,”
刘备慌忙将陶谦扶住,说道:“刘某也是汉室宗亲,保境卫民,实乃份内之事,”
他自从在诸侯会盟上说出自己是汉室宗亲以后,便总是将这个身份挂在嘴上,好像不是提醒别人,而是担心自己忘掉一样,但是,现在话一说出口,他便想起刘欣來,脸上不由微微一红,偷眼看了一下孔融,见他洠в惺裁捶从Γ獠欧畔滦膩恚
谁料,陶谦却是激动不已,顺势拉着刘备的手说道:“陶某老弱多病,不堪重负,虽有二子,却洠в惺裁床鸥桑豕仁堑凼抑螅值旅恫ィ漳吃敢馇爰傺。庵菽林蝗糜肓豕雇豕灰拼牵
刘备主动提出帮助陶谦守卫徐州,只不过是想先寻个落脚之地,再慢慢图谋,洠氲教涨谷恢鞫岢鰜砣梦唬谷盟粤艘痪醣缸旖俏⒍畹惚阋鹩ο聛恚蝗幌肫穑饽皇翘涨氖蕴街裕琶λ档溃骸傲跄澄迤蟻碇帐咕跄芊吹咕菸河校癫晃煜氯顺苄Γ耸峦蛲虿豢桑
糜竺却知道现今天下将乱,单凭陶谦是守不住徐州的,刘备倒不失为徐州牧的合适人选,于是起身劝道:“玄德公听我一言,徐州向來富足,户口百万,玄德既为宗亲,正可以领此州为汉室建功,不可推辞,”
关羽知道刘备素怀大志,如果能够得到徐州,倒是个好机会,也起身说道:“既然陶使君相让,大哥何不暂时代理州事,也好让陶使君安心养病,”
刘备虽然也有心占据徐州,但自己的话已经说出口,索性将这个高大的形像保持下去,于是坚决不肯答应,
陶谦洠в邪旆ǎ坏盟档溃骸澳蔷颓肓豕韧捅∨妫挥α覆菥瑁杂行熘莨└
刘备对这样的安排倒洠в幸煲椋挥υ剩
在率军前往小沛的路上,关羽不解地问道:“大哥,又不是我们强要他的徐州,这样的好机会,大哥为什么不答应呢,”
刘备面对关羽的疑问,只是微笑着摇头不语,策马向前飞奔而去,
就在陶谦相让徐州的时候,刘欣也率领大军离开伊阙关,來到颍川城,伊阙关有张任防守,刘欣自然不用担心,临行前,他只是再三叮嘱张任,如果有洛阳的百姓南下逃难,不要阻拦,一律放他们出关,
虽然刘欣在攻打颍川的时候洠в蟹岩槐蛔洌球4ㄏ仁芑平碇遥衷馕髁贡幕龊Γ缫丫衅撇豢埃驮诹跣辣鄙系恼饧柑欤V莸墓こ潭右丫勘坏髁斯齺恚谧ソ羟佬蕹浅睾偷缆罚┟衩且惨丫宄诵碌淖馑罢撸惹榭涨案哒牵追讈淼教锛涞赝罚度氲浇粽诺睦妥鞯敝校4ㄈ扯际且黄泵Γ退懔嗟拇河暌矝'有阻止各项工作的开展,
刘欣在颍川郡衙歇息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便带着陈宫、蒯越、黄忠、赵云、张辽、高顺等人重访郊外的颍川书院,一路之上,颍川的百姓看到荆州军从面前走过,都会发出阵阵欢呼,
这些百姓对荆州军非常欢迎,他们中的许多人都曾经逃难去过襄阳,而颍川境内的最后一伙黄巾溃兵也是被荆州军消灭的,这几天,陆续有一些荆州军从南阳、南乡等地调了过來,帮助他们修补房屋,栽种庄稼,分发粮食,却连一口水都不肯喝他们的,这更增加了颍川百姓对荆州军的好感,当得知这批荆州军大多都是今年新征召的士兵时,许多颍川青壮百姓已经开始打听能不能加入荆州军的队伍了,
刘欣看着这些淳朴的百姓,转头对身边的文武说道:“你们看到洠в校习傩帐亲钌屏嫉模堑囊蟛桓撸灰愣运呛茫蔷突嶂С帜悖颐钦庑┤怂淙欢忌砭痈呶唬墒俏蘼凼裁词焙颍家习傩辗旁谛闹校
陈宫等人听了,都连连点头,默默地思考着刘欣说的话,
刘欣抬头看了看天,继续说道:“人啊,都要常怀敬畏之心,就算皇帝,也不应该为所欲为,有个道理,大家一定要牢记在心,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朝廷好比是江面上的一艘大船,天下百姓就是那滔滔江水,既能够托起大船,也能够让大船倾覆,所以,我们要时刻关心百姓的疾苦,”
说到这里,刘欣不由想起一首诗來,
第196章 趋炎附势
刘欣见身边的文武们正听得入神,便随口吟诵道:“郡衙卧听萧萧竹,疑是民间疾苦声,些小吾曹州县吏,一枝一叶总关情,”
其实刘欣肚子里记得的诗词十分有限,这首诗还是他在一个高官家的客厅里看到了,当时他已经撬开了保险柜,偷得一大包的珠宝名表,一出房间,便看到了客厅里挂着的这幅书法,当时他还饶有兴致地鉴定了一把,下了个赝品的结论,不过,诗的内容刘欣倒是记了下來,只是洠в辛粢庹馐资脑髡呤撬衷谪馇怨齺恚疾恢栏孟蛩刀圆黄穑
陈宫等人正竖起耳朵倾听刘欣大讲官民关系的重要性,他突然念出这样一首诗來,大家都洠в蟹从齺恚唤淮簦
蒯越将这首诗在心中默念了几遍,鼓掌赞道:“常听公与、伯喈他们称道主公文武全才,属下却是直到今日才有机会亲耳听到主公的佳作,细细品味,简简单单的几句话,便能发人深省,果然不同凡响,”
高顺突然翻身拜倒在地,连连叩首,说道:“高某愚钝,放着明主在眼前,却一心要谋他就,实在可笑,如今高某已经鄱然醒悟,愿效犬马之劳,求明公收留,”
刘欣洠氲酵祦硪皇资腿酶咚承脑贸戏挥纱笙玻辖艚咚撤銎穑档溃骸坝薪嘀跄橙缁⑻硪恚杖裟苌ㄆ教煜录樾埃彩前傩罩0。
走不多时,已经到了颍川书院,刘欣抬眼望去,感慨万千,五年的时光,他创立的襄阳书院已经远近闻名,而颍川书院却似乎越发洠淞耍桥诺桶奈揭丫战グ卟担蟊咭簧饶久派厦嬉财屏艘桓龃蠖矗挥心强楹谄岷熳衷谀矩揖朔绱涤甏颍匆廊痪笄康馗咝诿砰怪希
推开木门,院子里却比昔日要热闹得多,有好多人正围在一张桌子旁边,坐在桌子后面的那个人听到门响,抬头一看,慌忙分开众人,迎上前來,拱手施礼道:“韩戏拜见主公,”
刘欣抬手示意他不必多礼,四面看了看,说道:“志才,五年前,你从颍川书院走了出去,现在又回到这里,有什么感觉,”
韩戏笑着说道:“属下洠в邢氲剑鞴热挥辛讼逖羰樵海够岫则4ㄊ樵喝绱酥厥樱玫街鞴拿睿粝戮土谷萌嗽藖泶罅恐秸藕臀姆坑闷罚庑┨煊肿橹耸挚荚诤竺娴目盏厣侠┙ㄊ樵海庵芪У娜硕际翘较ⅲ瑏泶蛱樵旱那榭觯胍⒆铀偷绞樵簛矶潦榈模芄挥谢崆资纸樵悍⒀锕獯螅粝赂械酵蚍肿院溃
原來,在刘欣进入颍川之后,便派人通知韩戏,让他调拨物资,扩建颍川书院,规模上要能够与襄阳书院齐头并进,韩戏洠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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