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孙家的队伍虽然安静,但其中也有一个人闲不住,那就是孙坚的遗腹女孙仁,转眼间,小姑娘已经五岁了,但是因为家教的原因,平时她根本洠в谢岢雒牛獯尉偌仪ㄍぐ玻宦飞希酱Χ际切缕娴木拔铮钏锶时攘跣兰业哪羌父龊⒆踊挂朔埽米偶胰瞬蛔⒁猓闩芰顺鰜怼
现在,孙仁已经被孙策抓住了,扭了几下洠в姓跬眩沼诜牌恕暗挚埂保阶抛欤雇飞テ卣驹谀抢锊凰祷啊
刘欣知道孙策兄弟几个,只有一个妹妹,不由摸了摸孙仁的小辫子,笑着说道:“你就孙仁吧,这个名字还是我帮你起的,当初帮你起这个名字,你不知道感激我,还尿了我一身,哈哈哈,想不到现在都这么高了,比我家玲儿和玟儿还要高!”
刘玟、刘玲是灵儿、秀儿这对孪生姐妹替刘欣生的两个女孩,和孙仁同岁,按说刘家生活条件比较好,孩子的个头也普遍比较高,但是那两个小姑娘和眼前的孙仁比起來,还是要矮上半头,刘欣不禁有些好奇,照这个样子,不知道孙仁会不会长到八尺开外。
孙仁本來还转着眼珠在想办法怎样才能摆脱孙策,听到刘欣说起自己小时候的糗事,不禁小脸一红,赶紧拉了孙策的手,说道:“大哥,我跟你回去!”
孙策又向刘欣施了一礼,转身想要带着孙仁回去。
却听刘欣唤道:“來,小姑娘,这只知了送给你!”
“哼,不稀罕。”孙仁拉了孙策的手就往回跑,半路上还不忘回头冲刘欣扮了个鬼脸。
“这小丫头还挺有性格,不愧是孙文台的女儿。”刘欣小声嘀咕了两句,摇了摇头,转身朝着自家的那几顶帐篷走去,忽然便听到外围传來一阵喧闹。
营地的防卫是这样设置的,最外围是两万第一军团的骑兵组成的防线,第二层才是飞虎亲卫,而众人家眷休息的地方则由祝融的女兵们负责巡逻警戒。
刘欣手搭凉篷,放眼望去,喧闹声传來的方向应该是在营地的最外围,无论飞虎亲卫还是第一军团的士兵,都是大汉最精锐的军队,军纪严格到令人咋舌的地步,即使长官的命令是让他们跳下悬崖,这些年轻的士兵都不会有丝毫的犹豫,他们担任营地的守卫,更应该尽忠职守,是不可能发出喧闹声的,除了一种情况,那就是有人冲击营地,
第704章 拦路伸冤
刘欣这次举家迁往长安,并洠в锌桃庖髯约旱男凶伲偎盗耍饷匆淮蠖尤寺恚退闼胍餍凶僖材岩园斓健6衷诰尤挥腥烁页寤魉堑挠兀隙▉碚卟簧啤
想到这里,刘欣的脸色微微一变,左手放在嘴边,一声“唿哨”,正在草地上悠闲吃草的那匹白色骏马,立刻昂起头飞驰而來。刘欣纵身一跃,飞上了马背,右手一张,刚才还握在掌心的那只知了“吱”的一声,飞上了半空。
这些年,刘欣除了本身的功夫洠в新湎乱酝猓锸跻泊笪そU馄ヂ砩系陌白釉缫丫断铝讼聛恚橇跣酪廊晃任鹊钡钡刈诠饣穆肀成稀H绻撬崭沾┰焦齺淼哪嵌问奔洌盟庋鍪蔷圆豢上胂竦摹
看到刘欣过來,士兵们纷纷让开一条道路。离着外围那道防线越近,喧闹的声音也就听得越清楚。声音很嘈杂,有男人有女人,还有阵阵哭声,似乎在争执着什么。不过,刘欣的速度却放慢了下來,他可能肯定,这种情况绝对不可能是别有用心的人在冲击营地,倒有点像是后世的上访者。
果然,当刘欣來到近前的时候,一名校尉走了过來,拱手说道:“启禀主公,外面有几名百姓在那里喊冤,吵着要见主公。末将已经对他们说过了,有冤屈应该去郡县衙门,而不应该在此吵闹,他们只是不听。”
刘欣跳下马來,沉声问道:“你们有洠в卸园傩斩郑俊
校尉慌忙说道:“主公一向教导我们,大汉的军队是老百姓的子弟兵,老百姓都是我们的衣食父母。将士们任那几个百姓如何冲动,都洠Ц一故帧!
刘欣这时已经看清那名校尉的衣甲都被扯破了,脸上还有一道长长的指痕,不由拍了拍那名校尉的肩膀,说道:“能够忍辱负重,你做得很对。叫什么名字?是什么地方人?”
看到刘欣问起那名校尉的名字,周围的士兵都投來了羡慕的目光,那名校尉自己也激动起來,挺着胸膛说道:“回主公,末将李岩,南阳人,父母皆丧于黄巾。末将是在襄阳孤儿院长大有,所以知道百姓的艰难,吃点苦不算什么。”
听说李岩是个孤儿,刘欣不禁暗暗点头,当初设立孤儿院的目的很单纯,就是舍不得这些孤苦零丁的孩子们,洠氲骄谷晃扌牟辶梢瘛J旯チ耍庑┕露撼鰜淼暮⒆有矶嘁丫ご蟪扇耍腥烁耪呕⒒⑿檬溃腥顺闪耸樵旱难ё印8嗟哪泻⒆釉蛴辉静尉菦'有家室拖累,又感念刘欣的活命之恩,训练刻苦、作战勇猛,很快偷成为各大军团的中坚力量。
刘欣对李岩的表现非常满意,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好好干,不要丢了孤儿院的脸!走,随我一起去看看吧。”
在第一道防线的外面,六七个身着布衣的百姓仍然在那里推搡着士兵们组成的人墙。这些百姓有老有少,有男有女,看上去好像來自同一个家族,男人的脸上满是愤怒,女人和小孩则哭哭啼啼。
刘欣不由沉声喝道:“都给我住手!”
刚才士兵们一直坚持着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原则,除了苦口婆心地劝说,只有任那几个百姓推搡。现在刘欣忽然发出一声怒喝,倒令那些百姓神情一愣,手上的动作不由停了下來,但是嘴里却不依不饶,继续嚷嚷道:“我们要见刘大人,我们要见刘大人……”
刘欣虽然喜欢冒险,但并不代表他行事鲁莽。何况他现在早已经不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时候,从小处说,他肩负着家里一大群妻儿的安危,往大人说,他要指引着大汉的千万黎民过上幸福富足的生活。所以,刘欣非常谨慎,他又仔细看了两眼,确信这些人都只是些普通百姓,这才分开排成人墙的士兵,走上前,说道:“我就是刘欣,你们找我何事?”
当先那个老汉忽然跪倒在地,高声哭诉道:“大人,你一定要给小民作主啊!”
站在老汉周围的一家老小也纷纷跪了下來,呼天抢地,仿佛有说不完的冤屈。刘欣不由得眉头一皱,朝李岩使了个眼色,说道:“老人家,各位乡亲,大家都请起來说话。”
李岩不仅作战勇猛,也很聪明,否则在人才济济的军中也不可能由一个小兵升任校尉。看到刘欣朝自己连使眼色,李岩赶紧带着几名士兵,将老汉和那几个百姓都搀扶起來。
刘欣并不急于询问这几个百姓的冤屈,而是朝后面挥了挥手,说道:“來人,拿些水和干粮來。”
这些年來,刘欣一直强调吏治清明,为此他还专门设立了御史台,便任命生性耿直的陈宫为首任监察御史。即使这样,刘欣还是不太放心,又聘请桥玄为民间监督员,并且有意将这个方式在全国推广开去。而各地的官吏也算争气,作奸犯科的事情极少发生,像今天这样來找刘欣申冤的情况,更是绝无仅有。
虽然出了襄阳以后,刘欣就一直大张旗鼓,行军的速度也不算快,但是这些百姓得到消息,再赶过來半路拦截也不太可能。通常來说,这些百姓如果一定要找刘欣申冤的话,最合理的做法就是守在刘欣的必经之路新野城。
这里只是刘欣临时选定的一个休息点,甚至连主干道都算不上,而他们刚刚扎好营寨,还洠в衼淼眉靶菹ⅲ庑┌傩站统鱿帧V荒芩得饕桓鑫暑},这些百姓早就得到了消息,而且很早就守候在了这里。
刘欣并洠в辛⒖萄收庑┌傩眨鞘谴幽睦锾底约阂诱饫锞模侨萌讼饶眯┏缘暮鹊母恰R蛭跣来邮勘遣蠓稣庑┌傩盏亩髦校丫闯鰜恚庑┌傩斩疾皇巧砬苛ψ持病H绻庑┵醯陌傩找辉缇偷群蛟谡飧浇幕埃窍衷谟Ω檬怯侄鲇挚柿恕
果然,那些百姓看到士兵们送上的干粮和饮水,便狼吞虎咽起來,情绪也不像刚才那样激动了。
刘欣这才笑着问那个老汉道:“老人家,你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这么大热的天,万一中了暑可不好。”
那老汉叹了口气,说道:“好教刘大人知道,小老儿今年已经七十有二了,荆州的长官都不知道换过多少任了。如果不是万不得已,给小老儿十个胆,也不敢來打扰大人啊。”
“呵呵,人生七十古來稀,不容易,真不容易啊。”刘欣感叹了一番,忽然面色一正,说道,“能让七十岁的老人亲自拦路鸣冤,想必一定是天大的冤屈吧,且说來听听。”
那老汉见刘欣始终平易近人,反倒犹豫起來,转头看到其他人迫切的目光,这才咬了咬牙,说道:“回大人,老汉姓陈,就是前面新野县人氏,家中儿孙满堂,日子倒也过得不错。只是前些日子,老汉的一个孙女上街买东西,被县令看中,强抢回去。老汉的儿子前去讨要,反而吃衙役一顿痛打,如今依然卧床不起。老汉求告无门,后來受高人指点,这才來路上守候,今日果然得见大人。”
李岩听了,不由得义愤填膺,大声说道:“县令为一方父母官,竟然做出抢男霸女的恶行來,是可忍孰不可忍!”
刘欣瞄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李岩,这个情况刚才你怎么不问?”
李岩慌忙站直身子,大声说道:“回主公,末将一直在问他们,只是他们坚持不说,所以末将并不知道他们有这个冤屈。这些人身份不明,意图不明,末将职责所在,也不敢放他们进去,还请主公明察。”
对于李岩不卑不亢的表现,刘欣非常满意,点了点头,又问那老汉说道:“陈大爷,你为什么不把冤屈告诉将士们,而只是在这里争执不休?如果不是刘某恰好听见,你们这样做是无论如何也见不到刘某的,再大的冤屈也无从申诉了。”
陈老汉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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