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戮,1398之大明锦衣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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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1398之大明锦衣卫-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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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川呵呵一笑,拍拍胸脯,说道:“我的不怕!”随作势劈刺道:“就是那些土匪么?让他们来好了!”

秦铁匠和他手下那帮伙计已经在祠堂里见识了见介川,知他有些手段,憨直中又不失义气,言语间便有些与他逗乐子的成分。至于介川是哪里的人,他们并不介意。这时候天色渐晚,一个人急匆匆来寨子里,想是有什么急事要办?秦铁匠疑惑道:“东洋人,这么晚了还来寨子里做什么?”

介川憨憨一笑,说道:“我是来买大公鸡的。呃,还有什么糯什么米的,请问,哪里能买到?”其实,他也不知道要这两样东西,对于治疗天灏的病有什么用处。

秦铁匠笑道:“是糯米呀?不知买他做何用处?”

介川道:“月娥姑娘要用来治病用的。”

秦铁匠道:“月娥姑娘要?”一听说是月娥姑娘要用来治病的,秦铁匠便不好在耽搁介川了,指了一下寨子西头,说道:“东洋人,从这条路一直往西走三百米就有个米铺,米铺旁边有个小集市,要快点去,晚了就来不及啦。”

“谢谢!”介川招手谢道,赶紧往米铺直奔而去,或许再迟一会儿,米铺便已经关门。

而就在介川忙着往寨子里米铺去购买月娥治疗需要用的糯米和公鸡时,月娥屋子里,已经开始出现了某种蠢蠢不安的欲动!

月娥在外间柴灶上熬药水,准备一会儿给天灏用来泡澡。一个黄木桶就搁置在里间正中地方,天灏似乎已然昏睡。月娥每烧开一桶都要用勺子一瓢一瓢的舀出来,盛入小木桶里,然后再拎进里间,哗啦啦到进大木桶里。不一会,月娥已是香汗淋淋,气喘吁吁。一张脸蛋儿被热气熏得绯红,一股女人特有的迷人的体香无时无刻不在撩拨着似睡非睡的天灏。

“水——”意乱情迷的天灏,感到口干舌躁,浑身发热,睡梦中轻轻叫了一声。

听见天灏的呼唤声,月娥赶紧丢下手中的活,捋了一下飘散的乱发,为他端来了一碗冷开水,刚到床前,一只手倏然被天灏一双滚烫的手给死死地抓住了。啪的一声,盛满开水的碗跌落在地,一下子摔的粉碎!“你——”月娥嘤咛一声,羞赧地想挣脱天灏,无奈天灏却抓的更紧,好似着魔一般,两眼闪着令人眩晕的热辣!

“咝啦”一声,月娥上衣已经被扯开一条口子。紧接着,天灏一只温热有力的手,已然搭在她娇小而丰润的一双玉兔上。“不要……不要……”久未沾甘霖的月娥,此时柔柔地一声呻吟,便再也无力推开那双火辣辣的手,一下子瘫软到天灏的怀里。

潜踪隐迹 第十一章 多事之夜

用菖蒲、艾草熬制的洗澡水在木桶里渐渐便凉,而月娥和天灏大张旗鼓地摇撼单薄的床声,以及肆无忌惮发出的喘息和呻吟声,在光线暗淡的屋子里悄然回荡。好在月娥这间茅舍孤零零的远离寨子,尽管二人此时心荡神迷,极尽畅快的呻吟,却也丝毫不会引起人们的注意。

在这个时候,人的最原始、最本能的欲望暴露无余,无须遮掩!虽然月娥与天灏之间从中午到现在也仅有不到三个时辰,却在极短的时间内走完了一般人需要很长时间,甚至付出很大代价才能走到一起的过程。或许过程本身并不重要,因为必然的结果是因一切机缘来注定的。换而言之,倘若不是天灏身中尸毒,不是因尸毒发作而有些走火入魔,迷乱中欲火焚烧的话,天灏也不会如此肆意妄为,竟然不顾一切,近乎疯狂地将月娥拉入自己的怀抱。而介川去寨子买所需要的东西,又间或成全了天灏!

事实上,当天灏将月娥揽入自己怀中的那一刹那,月娥就已经情不自禁、半推半就地顺势躺入天灏的怀里,于是,一个女人因长期苦守,形影单只,而又无法倾诉的委屈,不觉间汇聚成滚滚泪水,潸然落下。泪水落在天灏的脸上,有些冰凉,有些淡淡的咸,一时间更激发了天灏内心中已然无法抑制的冲动。见月娥没有反抗,而是小鸟倚人一般楚楚动人,天灏更是血脉贲张,一只手开始往她隆起的乳房摸去。而月娥也不吱声,浑身一阵急剧抖瑟,颤栗中几乎缩成一团。天灏的手继续慢慢往她柔嫩的腹部滑去,这一刻,仿佛经过了一个漫长的岁月,恍然间,已经进入一片温浸、湿润的草地。蓦然,草地竟自开裂,似要吞噬一切。就在此时,天灏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狂躁,浑身颤抖地卸掉自己和月娥最后一道防线,并用尽全力往那个令他汹涌澎湃,醉生梦死的快乐峡谷中冲去!

“灏哥哥,抱紧我。”黑暗中,月娥陡然发出了梦幻般快乐的呓语,丰满弹性的躯体已然主动迎合那神来之物……

正当二人携手共赴快乐梦幻颠峰的时刻,上桃花坞寨子里却是一片肃然。一根根粗壮的桩木,扎实地竖在地面,并绕着房舍圈成了铁桶似的木栅栏围墙。围墙垛子后面的台子上,仅露出半身的乡勇手擎松脂火把,在来回走动,警惕的目光不时向寨子外一箭之遥已经裸露的空地了望。为防止土匪夜里偷袭,在村长带领下,白天寨子里男女老少几乎全部出动,已经将可能对寨子构成威胁和隐患的稻子提前全部收割了。因此,距寨子围墙一箭之远的四野已是空荡荡的。夜间观察,视野应该是较为开阔的。

为了招待一别多年的老友,村长在自己的家里热情招待了云阳道长和初次见面的徐霆等众人。

因白天下了一场暴风雨,尽管午后晴了一会儿,不过一两个时辰,天空却还是阴沉起来。山区多雨,尤其是在七八月份之间。老天爷说变脸就变脸,虽说才晚上六点左右,整个桃花坞上空却是乌云弥漫,已然分不清是天黑还是乌云盖顶的缘故,总之,还是到了掌灯的时候。

在云阳道长和徐霆等再三坚持下,村长只好居中而坐,极尽地主之谊。当然,晚餐自是丰盛:有去年腊月间腌制的老腊肉、野猪肉、麂子肉,还有山鸡、野蘑、岩蛙、石爬鱼等诸多山珍河鲜。酒,是村长珍藏多年一直未舍得喝的自制陈酿老窖。

打开酒坛子,老村长亲自下座为在座每个人咕嘟咕嘟斟满了一碗酒,随后回到自己座位坐下,端起土疤碗,正色道:“承蒙各位大驾光临寒舍,虽说此间是世外桃源,却也不甚平静。今日各位远来,却有冒犯,还请见谅,我先干了这碗,各位还是随意。”说罢,一饮而尽。

云阳道长也端起土碗,手捋颌下长须,说道:“老村长海量,我等望尘莫及,但尽可放心,虽说这桃花坞乃世外僻所,有土匪滋扰,但也无碍事。所谓水来土掩,兵来将挡!只要各位众志成城,其坚可摧!贫道也干了这碗!”当下,云阳道长一昂头,也是将这满满一碗酒,咕咚咕咚地一气喝完。

见云阳道长一饮而尽,村长抚掌哈哈笑道:“看来牛鼻子老道还真行呢。”说着将已经掺满酒的土碗端了起来,扭过身子对徐霆言道:“久闻徐庄主大名,今日一见,三生有幸了。来一同喝了这碗酒,我们就成了朋友啦。”说着又要先干。

“且慢。”徐霆轻手拦住村长,笑道:“村长如此厚此薄彼,我当不干了。”

村长一怔:“此话怎讲?”

徐霆道:“这么好的酒,这么一碗碗干了,岂不可惜?况且,您已经连喝了两碗,这个时候如果我再趁人之危,与您老较个高低,多少有些不公允,还不如我先干了这碗酒,然后掺了我们再一同喝,如何?”

“呵呵,原来如此啊。”村长一边笑道,一边说:“徐庄主不愧是侠义之人。其实,你仗义疏财,广纳寒士,老夫也早已有所耳闻,只是无缘相间。今日一见,实属兴奋过头,也罢,就依了徐庄主之言,莫说老夫独吞好酒。哈哈哈哈。”

“谢过村长。”徐霆当下不让,举碗豪饮!还未等众人回过神来,已然喝了个一干而尽。随抹下嘴角,连声说道:“好酒,好酒。”放下酒碗,正待自己掺酒,这时,村长连忙制止徐霆,那意思是再这样下去,岂不是尽在喝酒?那桌子上一碗碗菜还没有动一筷子呢。

徐霆想想也是,光顾了喝酒,其他人都一直坐着看他们豪饮,不肯动手。于是,顺从村长意思,任那些乡勇依次斟酒,且吃且喝。

酒过三巡,大伙的话匣子也打开了。但谈的多是关于近来桃花坞附近出现的土匪一事,因为这直接关系到整个上下桃花坞近三百户村民的人身和财产安全。说到这里,村长面色越来越凝重,满腹心事一般沉吟片刻,说道:“如今已到了这个地步,老夫也就不瞒大家了,实说了吧。这桃花坞原本是个荒僻所在,但却是好山好水之地。当初只有两家人,一姓张,就是本家,一姓秦。因此地风水极好,渐渐财丁两旺,子孙茂盛,至今遂成了大村庄,两寨子合起来约有三百户人家,二千余人口。故此上下桃花坞虽是两姓不同族,但向来太平无事。不料上个月出来了一班土匪强盗,闻得村中殷富,时常黑夜抢劫,骚扰居民。因此,两寨子商议,准备器械刀枪,提防土匪盗贼。若有强徒到来,鸣金为号,齐心杀贼。一处有警,合寨救应,协力同心。大家歃血为盟,也有八百余个壮丁。这不,昨天下桃花坞抓了两个土匪探哨,今天中午又抓了一个东洋倭人,下午将其中一个斩首示众,另一个土匪也让那个东洋倭人给劈了。据说是他们之间决斗,那输了的土匪到有几分血性,自己抹了脖子。”

村长这么一说,云阳道长顿时想起一个人来,心里咯噔一下,问道:“今天就只捉了一个东洋倭人么?”

村长道:“呃,想起来了,还有一个年轻人被村民救了起来,好象是被那个倭人在追杀。我说老道,你问这个……做甚?”

徐霆插言道:“那被救起的人是朝廷遣来的差人,一路上与我等纠缠至今,不料,这等洪水都未将其湮没,可见此人命心太硬。”只是话语间并未透露那个被从河中救起的人是一名锦衣卫而已,一来害怕说出来搅了大伙酒性,二来这些事情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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