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况发生转变后的三十分钟里,完全就象是一场单方面地屠杀。五个半舰队迅速地消灭了溃不成军的费里亚战斗机群后,方才发现秃鹫要塞已经被满天的己方舰艇围困得水泄不通了。
在这种战况下,收拾要塞中的残余敌人是前方苦战许久的诸位将领们都不愿意去干的一件意味着无谓小功地苦差事。争论许久,甚至有人提议让位居最后一炮未发的雷隆多舰队上前来干这件鸟事好了,终因过于劳命伤财而被集体否决。前面除去受损太重的韩曾的五位将领抽了回签。决定由波尔金舰队留下扫荡要塞。其余的人都把目光向前舰队参谋长暨目前前线最高官职军衔的郭英雄望了过去,意思都很明确:
“还打不打?”
所以说,混得太好终究会遇到些被栽上丢之不脱的黑锅的场合。目前虽然算不上大胜,总地来说也没什么大得说不过去的损失。可要是贸然进入陨石带又会如何?号称人类最强单个舰队的雷隆多舰队也曾在六八年围剿费里亚海盗的军事行动中在陨石带中遇险,几乎反胜为败。下这种类似的命令自然是非常考验人心志的,前线除了小郭之外还没一个敢出头提议。小郭眼看没打爽战斗的众位将领都用非常欲求不满的眼神锁定自己,几乎被他们瞧得精神崩溃,终于在象征性考虑了一个小时后下令:
“全军依次进入陨石带搜索敌军。有什么问题我负责。”
也亏得他下了这样的决心。前方舰队进入陨石带后,很快发现了一个非常壮观的事物,充分证明了挂羊头卖狗肉并非仅仅人类才会,费里亚也颇为精通。在陨石带的中央位置,费里亚竟在一个直径五十多公里的磁铁矿石上开凿了大型军工平台。那里停放着一百多架严重受伤的费里亚战斗机,虽然正在进行紧急抢修,但自然是不可能跟得上我军进发速度的。更加有趣的是,那个大型军工平台上除了维修工厂,还有几个大型反射装置,专门用于制造费里亚战斗机的幻影——甚至连阵列雷达也不能辨别的,却不具备实际攻击能力的幻影。
“原来是这样,我说他们怎么会打那么久兵力也不减少,但却始终无法增加足够的兵力,而且对我们的损伤越来越小。”郭英雄不由哑然失笑:“一开始就分批投入了最强的兵力和最多的幻影,把我军拖入混战泥潭后再慢慢将受伤机体收回来修理。算盘不可谓不精,可惜啊,你们的战斗机实在太少了。如果有上千架之多,说不定真能成功在这里引发一场持续数月的会战呢!”
“需要击毁敌人的这个平台吗?”舰队参谋请示道。
“不要。虽然各位都很疲倦了,想要狠狠揍敌人一次泄愤,但为了大局着想,我们必须取得足够的敌军资料才可以。请大家忍耐忍耐吧。”郭英雄边说边脱下了将军服,一边换装甲作战服一边说:“我们带个头,亲自突击这个平台。让别的舰队好好休息。”
二十三日一一○○时,陨石带中和秃鹫要塞里的敌军全部肃清完毕,各舰队也依次撤回了秃鹫要塞外的空域中整编完毕。经过情报交换,大家方才完全了解了整个战场的情况。费里亚的指挥官苦于手中兵力太少,想出了这样的临时对策,使用假象迷惑前军,并秘密派遣小型战斗机进行特种作战。这种飞机不搭载光线炮或导弹,而是靠贴到敌方舰艇上短时间发射强大功率的中子射线对电子设备和人员生命进行毁伤。因为从未见过敌军的这种战法,前方的两个行星攻击舰队吃了大亏,有两千多名官兵死于敌军的特种攻击下。其中包括古比雪夫舰队旗舰“西伯利亚”号现代级上的六百名官兵。在星空中戍守数十年的人类宇宙舰队第一老将古比雪夫也陨落于此。
费里亚突击队的目标是奥维马斯主舰队,在对付前两个主力舰队时并未尽全力。古比雪夫是在指挥舰队进行积极追击时遭到敌人反噬而壮烈牺牲的。奥维马斯获知此事后,命令整个远征舰队为古比雪夫脱帽致敬。这自然是上将大人识英雄惜英雄的具体体现,可随后又有一种传言,说奥维马斯听到张宁平安无事后却发出了感慨:
“怎么不是这个一天只会叫喊政治学习的家伙替古比雪夫死去?那个老人比他有用得多啊!”
至于是否属实,则无任何人敢去考证。
古比雪夫舰队在奋力抵抗敌军偷袭中损失不小,人员损失虽然可以及时弥补,舰艇受到的物理破坏和化学污染却不能忽视,必须留下来清理才可以。而且,第一战虽然磕磕碰碰还折损了一员老将,毕竟还算是获胜了。但下面究竟应该怎么走?一切尚未可知。情报人员紧急分析秃鹫要塞和费里亚军工平台获得的数据的同时,远征舰队向人类世界发射了联络艇报告此事。全军随即在朔方星系展开例行巡航,顺手补给能取得的部分战略物资。
古比雪夫是远征舰队牺牲的第一个高级将领,是否会是最后一个,就看地面上会如何答复了。
第十卷 第七章 性、谎言与录像带
黑暗之中,传来了肢体交缠的声音。如让稍微不怀好意的人听在耳里,便立即会辨别出那是一种非常暧昧的声音。可惜这个地方是戒备森严的雷隆多总督官邸,非一般偷窥者所敢奢望。
暧昧的声音进行得颇为激烈,然而伴随之的只有粗重的男人呼吸声,那个女人竟没有出声,只有偶尔发出的一点压抑不住的呼痛声。过了一会,男人忽然停止了动作,没趣地问:“你睡着了吗?”
“哦,没有。”女人慌忙回答:“还配合得不够好吗?”
“你可不可以稍微自然一点?比如转过身看着我,或者嚷嚷两声什么的?”男人的语音虽然仍旧平和,却已夹杂了一些不耐烦和无奈。
“反正这么黑,不用转身吧……”女人颇为固执地申辩着:“其他的,总得慢慢来才行。给我点时间可以吗?”
“关灯拉窗帘什么都是你坚持的。”男人的不耐烦已经几乎压抑不住了:“那么我打开灯?”
“不要!”女人立即尖叫了起来。
“算了吧。”男人抽身起床,随手把一件睡袍披在肩膀上:“你好好休息,我还有不少公文得批。”
“早点休息。”女人的声音充满了歉意:“算我又欠你一次。”
妈妈的,这样的话自古一贯出自性功能障碍的中年丈夫对长期欲求不满的妻子致歉的场合。可现在却如此滑稽地反转过来,屡屡落到我的头上!
不错,那个男人就是我,不然怎么会有人那么了解我的隐私?
我慢慢穿戴整齐走出卧室,却一时没有到书房办公的自觉性。远征舰队已经出发一个多月了,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值得通宵加班的事情可做。我在客厅沙发上坐下,正在手忙脚乱地找遥控器,忽然神秘保镖女再次神秘莫测地出现在我脑后。大惊小怪地叫着:“真是稀奇事,居然让我看到你闲到了在家里看电视的地步!”
“那是你对我了解不够。”我头也不回地回答道:“小时候我很喜欢看电视地。大院里八十来户人只有一台电视。电视台也只有晚上七点到十点有节目。那时天天吃了晚饭就搬板凳去占位置,年轻气盛的还经常为占个前排打得头破血流!现在虽然条件好了夜生活忙了,可偶尔也得怀怀旧对不对?”
静唯毕竟还是不习惯这种耍贫嘴侃大山地情景,直奔主题问:“又吵架了?”
最近阿冰冰儿忙着陪寒寒,极度懈怠职守,几乎把我的警卫工作全部移交给了她,美其名曰:“师父办事,我最放心”。如果评选最了解我私生活的人。恐怕她比洋子还更胜一筹。我唯有苦笑着说:“为什么要说‘又’呢?”
静唯耸耸肩说:“真搞不懂你们哪,既然都在一起了怎么不好好过。”
“我也很想知道怎么个好好过……”我紧盯着她,问:“你究竟知道多少?”
静唯满不在乎地说:“拿镜子看看你,满脸都写着‘发情’二字,这种事自然是一目了然吧?”
“唉!”我不由垂头丧气地低下头去。反省了好一会自己伪装功夫下降的根本原因后,抬头问:“问你个私人问题,可以不回答——你还是处女吗?”
“我今年二十五岁。按无忌军十六岁成年的惯例。进入成年人的世界已经九年了。”静唯好整以暇地回答:“虽然是个名义上高位实际上不怎么重要的废弃公主,但还不至于落魄到要当老处女的地步。问这个有什么意义吗?”
“既然都是过来人,我也好说话些。人家毕竟还是有点纯情地害羞好男人嘛。”
“拜托,别说这种连圣将也会为之呕吐的话。”
“那么你的修真之路就是在奋力向听了我的话呕吐的方向努力了,为何不象征性地吐上一吐,以示对圣将阶层的无比崇敬?”
“那么无聊的人只会是你吧?”
随便打了几句嘴仗。领教到静唯已经给我训练出足够地毒舌之后,我才切入了正题:“与洋子同居之前,我已接近两年没过那种生活了。
虽然偶尔也会觉得寂寞难耐,却不会象现在这样憋闷恼火。我也曾想过努力练功以淡泊心志,但似乎越练越有些……那个那个,你明白的啦。
就不给身为女士的你说得那么详细了。”
“天界的武学普遍讲究增强力量,虽然有打坐静思的内容,却并没有修世出家的惯例,也没有那种作用。”静唯淡淡地回答道:“天界地圣将们从来没有一个单身的,都有妻儿家人。毕竟天界的主流宗教和意识形态并不是修炼枯叶禅。让现世的肉身精神受苦痛折磨来修炼来世的说法,在天界从来是没有市场的。你不要指望修炼那些能有遏制性欲地作用,而且据我所知,你修炼的天龙潜元功更是变幻莫测。不象别家功夫那么单纯。”
“不说那么多武学上的事了,我早就声明过我毫无兴趣,都是被逼着学的。”我见静唯滔滔不绝地说了那么多,生恐她武性一发,跟我讲一晚上,连忙岔开话题说:“你倒是给我出个主意,怎么解决现在的这种问题。”
“找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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