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向他们晃了晃,打手势让他们赶快刹车。
两个人急忙用最快的速度刹车减速,还好距离拐弯处尚有一段距离,不至于太过狼狈。两个人停下后又纷纷向后面的人示警,不多时所有的人都在弯道处停了下来。
几个人气哼哼地走向卡车的驾驶室,那位老兄正在高唱“呼噜”之歌,酣睡正欢。
“你给我下来吧你。”绿毛等几个脾气恶劣一点的飞仔打开车门,一把将那个睡神从驾驶室里扯了出来,扔在了地上。
“吱歪”一声,那家伙被摔醒了。
“干什么你们?抢…抢劫啊?要钱没有,要命不能给,车是租的,对不起各位大侠了。我家里上有母牛,下有羊羔,还有一只懒猫等着我抚养,大大们待会儿下手千万轻些,我可不能死啊…”司机见几个红头绿毛的飞仔一个个怒气冲冲地盯着他,不由感觉不妙,不知哪里得罪这帮少爷了,嘴里一阵呼天抢地地告饶。
众人见这个家伙如此惫懒,不禁又好气又好笑,绿毛大喝一声:“别***鬼嚎了,谁要杀你了?快说,你没事把车停在这里干吗?拐弯过来撞上了怎么办?”
司机愣愣地看了他们一眼,见路边停了数辆花花绿绿的摩托车,才明白过来他们不是抢劫犯,是飞车党,找他晦气来了。
他暗想我是把车停在左边,路边还有警示牌,一般的车辆拐弯的时候肯定贴着右边走,也只有他们飞车党因为要玩高难度,才会贴着左边,这能怪谁啊?但是看这帮小爷们一个个横眉立目,稍微一个不慎肯定就是一顿暴打,慌忙点头如捣蒜地赔不是。
“没办法,我的车子抛锚了,同伴去找人帮忙去了,我也不是故意跟各位为难,求求各位别太难为我了,出来跑也不容易……”
绿毛还待喝斥,戈锋过来劝道:“算了,他也不是故意的,别再为难他了。只是这块牌子应该放在这里,免得有人再撞过来。”
他把那块牌子放在了弯道前的路边,很醒目的位置。
绿毛看了猩样少年一眼,他也点点头,意思是算了,各人这才作罢。司机千恩万谢地躲到驾驶室去了。
戈锋检查了一下,确信自己和关若蝉都没有受伤,车子也没有大碍,终于松了一口气。
“喂,你好,今天的事多谢你提醒,我们输了,从今天起,你就是申城的新暴走霸王。”猩样少年走过来,微笑着伸手过来要和戈锋握手。
他的语声显得很斯文,但是偏偏表情和模样都很野兽,让人感叹天下表里不一者,以此君为甚。
他和关峥谷恰好相反,小关是长得像个绅士,其实就是只大马猴,这位是长得像只大猩猩,其实却像个绅士,关峥谷是禽兽看似斯文,这位是斯文看似禽兽。
戈锋见这位少年的外表,怎么也不像好人,但是听他的言语看他行事,怎么也不像坏人。他为什么会加入飞车党呢?而且看似还是他们的老大。
这人有点意思。
戈锋此刻才摘下安全帽,他很欣赏这个少年,觉得如果还蒙着面对他有些不够尊重。
“我的车技的确不如你,我也不想做什么新暴走霸王,驾车纯属兴趣。我叫戈锋,很高兴认识你。”
“我叫周鼎,有个外号叫飞车小霸王……”他的面部表情突然一变,猩猩脸扭曲地说多怪异就有多怪异,和戈锋相握的手也被烫着似地收了回来。
“戈锋?你就是…枫陵的那个戈锋吗?”周鼎一字一句地问道。
“不错,我枫陵高中的球员,我最大的兴趣是打篮球,驾车只是业余爱好。”
“篮球…篮球…”周鼎喃喃地重复了几句,一副黯然的表情。
“我们走吧。”周鼎顷刻间似乎老了几岁,夕阳下背影显得有些落寞。
“老大,还没问他这车是怎么来的呢。”绿毛嘟哝了一句。
周鼎没有理会绿毛,发动了车子绝尘而去,其他人也只好纷纷上车追随他。
戈锋若有所思地盯着周鼎他们消失的方向,他对这个少年越来越有兴趣。
“锋哥哥,我看这车有点危险,你以后就别骑了吧,万一再受伤怎么办?我得告诉爸爸,让他管管你。”关若蝉仍是对刚才的事故心有余悸,不想让戈锋再冒这种险。
啊?老关要是知道他伤刚好就玩这种心跳,肯定得动用清末十大酷刑伺候他,到时候别说骑车了,能不能走路都成问题。
他伸手将关若蝉搂进了怀中,深情地道:“小蝉,我爱你。”
“不行啦,这招不灵。”关若蝉格格地娇笑。
戈锋温柔地吻上了她红嘟嘟地樱唇,关若蝉嘤咛一声,软倒在他怀里。
“现在呢?”
“你讨厌啦锋哥哥…”
声音嘎然止住,好像嘴唇又被什么堵住。
……
“现在呢?”
“……”
关若蝉已经无力回答,只有娇喘的份儿了。
坐在驾驶室里的卡车司机看到这两个小情人的缠绵,嘴角含笑,似乎也忆起了自己的年少轻狂事,嘴里喃喃道:“年轻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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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五种兵器
第076章 … 三大神人之首
江南赛区决赛圈第一轮的对手对阵结果出来了,是东北赛区。
东北赛区出线的两支队伍是哈尔滨冰城高中和沈阳长白高中,江南赛区的第二名枫陵高中要面对东北赛区的第一名冰城高中,这两支队伍在联赛中碰面的机会极少,双方对彼此都比较陌生,不过大家认为,北方的球队都比较难打,因为他们的球员普遍地身高马大,而且球风粗野,属于野兽派风格,非常难缠。
冰天雪地的东北和春暖花开的江南,这么截然不同的两个地方滋生的球队,技术流对力量派,细腻对豪放,球风也是相生相克,孰优孰劣很难下定论,当然,结果也很难预料,因为能够进入全国决赛的球队无不经过数十场血战,能够从预选赛小组赛十几二十支球队中脱颖而出,绝不是靠侥幸得来。
年前也只剩下与冰城高中这一战了,如果能够击败冰城高中进入16强,过了年后还有得打,如果被对手淘汰,那么就只能提前结束联赛征程,待在家里过一个郁闷的新年。
不过像关峥谷,戈锋,李疾风这样的家伙,字典里根本就没有“输球”这两个字,完全没有生死战前的紧张气氛,练习的时候嘻嘻哈哈,时不时打个小赌,他们的轻松心情也影响了其它队员,是啊,有这样三个超级球员在队里,还有什么好怕的,天塌下来,有他们顶着。
休养了这么多天,简直把戈锋憋坏了,逮着李疾风和他玩一对一,在他头顶一个接一个地往篮筐里猛砸,把李疾风憋屈地哇哇怪叫,除了三分球,一对一他还真不是戈锋的对手。
自从上次戈锋带伤作战,上演惊天逆转,压哨远投一球双杀田林和江南附属之后,他已经隐然成为了球队的精神领袖,连李疾风和关峥谷这么狂傲的家伙也都服他,短短时间,只经过三场比赛,他就征服了所有人,由此可见,不仅是技术出众,他的篮球智商和对胜利的渴望,也注定了他就是这个领域顶尖的人物。
关宇在一边看着小伙子们气氛轻松地训练,也没有去阻止,越是应对重要的比赛,就越是要放松心情,他是深谙此道的大师。战略上藐视,战术上重视,这是他率队取胜的法宝。
但是他也明白,戈锋,关峥谷,李疾风,他们三个没有去故意放松,经过上一战,他们的自信心膨胀到了极点,戈锋是那种面对任何对手都要把对方打残的天生牛人,带点儿睥睨天下的冷酷,所以他根本不会害怕;而李疾风和关峥谷都是那种神经大条又有点臭屁的人类,根本不把任何对手当回事儿,“害怕”二字完全和他们无缘。
只不过,这几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牛人也有自己头疼的事情,那就是考试。
虽然他们是半职业球员,但同时也是学生,如果考试成绩被当掉太多的话那就根本没有机会参加全国决赛,根据M联赛章程规定,如果有球员三门功课不及格,就取消他的决赛资格,从职业联赛培养人才的长远计划来看,这无疑是正确的,现在的职业球员的素质普遍偏低,酗酒,打架,酒后驾车,甚至参与赌球,吸毒,强奸等违法犯罪活动 ,大大损害了联盟的形象,造成恶劣的社会影响, 所以从小在人文素质上严格培养是有远见的行为。
但是对于球员们来说,就是一件苦差了。他们在拥有几万人座位的球馆里能够威风八面,但是一张小小的考卷却让他们愁肠百折,英雄气短。
戈锋是在百忙之中抽空自学的初中知识,根底本来就弱,若不是关宇的大力举荐他的入学测试也不会那么顺利,所以他也属于考试的困难户之一,最惨的是李疾风,他在法国所受的教育体制完全不同,参加国内的考试那就是一个“死”字,关峥谷还好一点,但是每次总会当掉两门,涉险过关。
过几天就是期终考试了,如果不采取措施,三大主力中李疾风是铁定完蛋,戈锋和关峥谷也凶多吉少。
所以训练结束后集体被拉到关家临时抱佛脚。
关宇卖了好大的老脸,请各科老师跳舞唱歌马杀鸡,阵亡了不少票票,才从他们那儿搞来了范围缩小了数倍的应试大纲,每次到了考试的时候,也是他最心惊胆战的时候,荷包总会以惊人的速度减肥成功,害得老关同志心疼不已。
***,这帮小子为什么就不能在平时用功一些,老是关键时刻谋杀他得钱包,真是气死人。
关若蝉领了老爸的御令,负责监督他们复习。
戈锋还好,他对学习知识并不排斥,所以尽心尽力地复习,时不时接收到小蝉飘过来的盈盈秋波,倒也不觉枯燥。
最惨的是关峥谷,他捣蛋时古灵精怪,一碰书本整个人就蔫了,瞌睡虫以每小时180公里的速度从脚下直冲脑门,顷刻间占领制高点,大脑袋就在脖子上高唱“我最摇摆”,脖子明显支撑不住。偏偏关若蝉受了老爸的吩咐,要严防死守关峥谷,所以时不时给他来个锥刺股什么的,搞得他苦不堪言,后悔投胎做人。
天下第二惨的就是李疾风,数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