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形的时候再让他输到失去战斗意味。
下一场胜负也是西装男蠃,跟着是老绅士羸,然后是牛仔,接下来又是西装男赢。
芭洛特跟博士根本是拼命付钱给人家.不过博士跟芭洛特还是装作只要能玩牌就很开心的样子。
但老千们还是没有一丝漏洞。也就是说,他们在某种程度把想拿的牌传到这边,再设法夺取胜利。
第二轮刚开始没多久,乌夫库克突然问:
“妳可以干扰摄影机吗?”
——应该可以。
“把拍摄我们手部动作的摄影机移开。
芭洛特照它的话做,让排列在天花板的摄影机不再往这边拍摄。
拍摄这张枱子的摄影机有三台,并不是赌场特别注意这张枱子,而是为了掌握整体状况才从.三个角度拍摄。
芭洛特让那些摄影机的对焦偏掉了几厘米,加上摄影机本身的燥全系统铰为松懈,很轻易就能干扰,于是拍摄芭洛特手部动作的画面一下子全不见。
这时候芭洛特的牌是梅花K,黑桃8。
FLOP是梅花10,黑桃6、梅花J。
“观察大家的呼吸。”
乌夫库克发出的指示,芭洛特也照着做,连同庄家在内,她感受所有在这张枱子的人的呼吸节奏,她吸气又吐气,再吸气又吐气。
毕竟在场的人不可能没有呼吸还能活。
牛仔的气息最紊乱,他是用胸部到肩膀那一带在呼吸,老绅士是腹部下方.庄家跟老千以及博士几乎是靠胸部舆腹部中间呼吸。
呼吸微妙地跟赌局的进行重迭在一起,大家每到跟注的时候就会用力吐气。
“妳锁定大家吐气的那一瞬间跟注吧!”
接下来的事情就发生在芭洛特遵照乌夫库克的指示,乖乖不断跟注的空档。
“让全身放松。”
一听到这个指示,芭洛特的右手便动了一下,就在枱子所有人的气息重迭,然后吐出来的那一刹那.在第一轮早已盖牌退出的博士的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跟芭洛特的牌做了交换。 “对人类来说,吐气舆吸气的时候是最没有防备的一瞬间。”
芭洛特的牌变成梅花K跟梅花Q,没有人发现到这件事。
“来变动梅花的组合吧!”
这既是乌夫库克的意见,也是它的预言。
第三轮开始,止前为止盖牌退出的是啤酒肚跟博士,因此变成剩下四个人的胜负,TURZ是黑桃J,公家牌已经是J的对子,只要再拿到三条,葫芦就自动完成了。而这也变成一场解读葫芦即将完成或早巳完成或只是一场空的胜负。
老绅士加注.西装男跟注。牛仔也跟注,然后又加注。
“加注到最高限度。”
芭洛特加上跟注的金额是加注一百二十元,结束一轮的跟注之后.牛仔加注,芭洛特又重新加注.这时候场上的赌金已经超过二千元。
跟注结束,第三轮也结束。
气氛果真让人心情高涨,庄家把手放在发牌器。
芭洛特确实看到他的眼睛瞄了一下左边男子的手势。
第五张的RIVBR翻开。
是梅花A。
她简直无法相信。
“虽然是四分之一的机率,但还是有胜算。”
乌夫库克趁芭洛特在这一轮持续加注的空档偷偷这么跟她说。
“人类有一种习惯,就是味道会因为眼睛看到的组合与数字而改变,当拿到黑桃组合的时候。右边的男人就散发出充满自信的味道;看到其它组合,味道也会有点不同,其它人则是因组合的不同而散发独特的味道,看样子梅花似乎是不太受欢迎的组合。 ——那就是我一直拿到梅花的理由吗?因为是多余没人要的?
“应该说是必然的剩余吧!运气跟缘份或许就像这样。”
乌夫库克说了这种让人似懂非懂的话。
这时候老绅士盖牌退出,现在轮到西装男跟牛仔要决胜负。
虽然不断地加注,但留到现在的是连同芭洛特在内的三个人。最后翻牌的是牛仔。
是黑桃6跟红心J的葫芦,牛仔盈盈的笑容跟西装男算是冶酷的微笑呈对比。
西装男也跟着翻牌。
是黑桃A跟方块A。是A跟J的葫芦,他得到压倒性的胜利,要破除这手组合,就只有A跟K或Q的葫芦,或是铁支、同花顺,但是J的三条已经出现。如果跟公家牌配对的话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因此只剩下出现的机率极低的同花顺或同花大顺。
这时任谁都确信西装男赢了,牛仔不可置信瞪大双眼看着.西装男的手一伸向筹码。
“赢了。”
芭洛特说道,忽然没有人了解她那句话的意思,过没一秒,隔壁的老绅士“喔喔”地大叫,所有人盯着芭洛特的手看,然后沉默不语。
是梅花K跟梅花Q。
西装男与啤酒肚,还有庄家都露出错愕的表情。
牌面是梅花K跟Q,然后是J、10、A。
她竟然完成了号称只占六十五万分之一的机率,几乎很少出现的同花大顺。
“我这样算是赢了对吧?”
看见大家的眼神而不安的芭洛特问道,虽然她害怕白已是不是出错而感到不安,不过看到庄家苍白着脸色点头之后,才终于松了口气。
整个赌桌开始鼓噪,连经过的赌客部讶异地停下脚步,围过来看芭洛特手上的牌。
三千元以上堆积如山的筹码推到芭洛特面前,庄家还递给她几枚千元的筹码与什么兑换券,好像是赌场针对同花大顺而设定的奖金,兑换券是赌场赞助的饭店双人房住宿券、到柜台兑换赌场提供的各式各样商品,及各赌桌专设的”名誉奖”照相摄影。
庄家的表情很冷静。
“他散发苦愤怒舆恐怖的味道。”
这是乌夫库克的评语。
本来这儿是博士透过赌场的记录而相中的台子,因此也有偏离输赢率的状况.要是再出现筹码极端移动的状况,会遭到赌场管理者特别的注意。
不过输赢率产生偏差也不能全怪胜利的那一方,唯有负责要老千的人失败,较为极端的牌才很容易集中到某人手上。
“我看对手也差不多要拼命挽回,这就是我们的目的.耍老千对合法的赌场来说具有其它意义,而且处理上跟非法赌场比起来也很严谨。”
她感觉到乌夫库克的说明从手套的内侧浮出来。
“对于适合全家大小一起来而成立的赌场。耍老千是会对营业造成最严重的妨碍。这种事情一旦败露,没有一家赌场会再让这些相关人员进入,他们甚至无法再从事赌场的相关工作。甚至不准担任赌间或桥艺室的股东或监护人,将彻底被逐出赌博业界。”
所以这张枱子的庄家跟老千应该做的,是让赌局恢复原状,而且要豁出性命完成,否则曝光的话就铁定完蛋,
“恐怕是老千集团对调来到这张台子,然后想用相同的手法赢钱吧!但只要有一个差错,那集团成员的行迹就会连锁性地败露。”
正如乌夫库克所说的,庄家开始眼神锐利地发牌。
芭洛特一面拿着牌,一面像刚刚那样干扰摄影机,这次还感觉头顶何好几个视线正聚集住这张枱子,想不到赌场因应的动作还真快。
摄影机的视线还特别着重在除了芭洛特以外的人。
可见睹场方面也充分掌握芭洛特之前输了多少钱,管理者反而觉得与其说是芭洛特耍老千。倒不如说是那些老千因为某些理由而行动失败,想必那些老千对那件事也心知肚明。
不过为了把输赢率拉回来,他们只好使出更高招的手法。
芭洛特的牌是梅花2跟黑桃4。
“我猜数字大的牌不会再发到我们这里,A跟K他们全包了。”
——那怎么办?
“用加注的方式。”
芭洛特照它的话做,她在第一轮积极加注再加注,第二轮则死咬着游戏不放,这时庄家跟老千们似乎松了一口气,他们以为芭洛特得意过头,就算手上的牌很弱也无止尽地提高赌金。
要把局势拉回来.这对他们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他们兴奋得几乎快说出要一口气扳回来,而且连啤酒肚也突然开始加注。
在没有人盖牌退出的情况下,游戏进入第二轮。
FLOP是梅花5、黑桃K、红心K。
在不断加注的时候,老绅士盖牌退出。
“干扰摄影机。”
指示来了,芭洛特开始干扰头顶的摄影机。幸亏摄影机有办法改变几厘米的方向,就在这一瞬间.手套扭曲变形弄一张纸牌进去,接着又出现一张新的纸牌,芭洛特的牌变成梅花2。梅花3。
进入第三轮。
TURZ翻开之后,牛仔很明显无意再赌下去而盖牌退出,牌是梅花4,然后啤酒肚硬是加注,博士紧跟着回应,西装男与芭洛特也毫不在乎地跟注。
经过好几次的加注舆再加注的攻防战,赌局进入第四轮。
RlVER是梅花A。
跟刚刚一样的花色。芭洛特觉得会不会做得有点过分,
“我知道还没有人拿到梅花3,放心。”
她乖乖听乌夫库克的话继续跟注,用诈骗的方式对付老千,只要乌夫库克在自己手上,胜负似乎就可以见分晓。
不久博士盖牌退出。啤酒肚也觉得自己的任务结束而盖牌退出,西装男加注.芭落特很干脆地跟注,西装男的脸色有点不悦,伹是已经没有后路可退也不可能退。
于是西装男宣布翻牌,他的牌是黑桃A跟方块K。
是A跟K的葫芦,这的确是最大的组合。
“我赢了。”
当芭洛特这么说的同时,西装男的手早已经抱着堆积如山的筹码,不过在牛仔尖锐的惊叫声中又把动作停下来。
西装男的手离开筹码,跟庄家一起看芭洛特的手。
“我的牌是——梅花的A、2、3、4、5。”
虽然不是同花大顺,但也是如假包换的同花顺。
既然对手是老K,这是唯一破解葫芦的手法。
老千们个个脸色苍白.牛仔跟老绅士也都吓得目瞪口呆,博士则是为了假装欣喜若狂的样子而忙得不可开交。
芭洛特把筹码全搬到自己面前,然后把乌夫库克迅速恢复原状的纸牌还给庄家,庄家依旧老神在在地把纸牌放进切牌器,再拿出一副新的。眼神则装不经意地往其它老千那儿看。
“伙伴之间开始在疑神疑鬼了。”
乌夫库克说道,就庄家的立场来说,他可能在想那些跟自己串通的老千会不会利用芭洛特来陷害自己,另一方面就老千的立场来说,庄家是不是故意操作纸牌来恶整自己,好把他们赶出睹场。
“接下来要让博士赢啰!”
芭洛特遵从乌夫库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