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度这才神魂飞走,钻入了自己的身体里面,又奔跑着回来,他的速度自然比起白纤纤刚才叫了蔷薇几个要快了多,连去带回,也没有用一盏茶的时间。等到刘度再钻进了屋子里,却不见白纤纤。
秘室——生母画像?(2)
连忙从榻上跳下,从那个仅仅半尺多的洞口钻了下去,洞口倒很光滑一直向下,绵延了大约三四十尺,才突然开朗,出现了一个不大的密室。
刘度和白纤纤两人的眼睛都可以在黑暗里视物,所以就算是走到这里面,都可以清楚的看清周围的一切。
这里已经是在这间屋子的下方了,白纤纤正倒背着手,盯着墙上。
“纤纤,有什么发现没有?”刘度问道。
“气死我了,小肚子,这屋子里什么宝贝都没有,就只有这几张画。”白纤纤气鼓鼓地一指墙上。
刘度凝神向墙上看,只见在墙上的确是挂着几张画像,画笔圆润,线条流畅,刘度虽然并不太通国画,可是一看看到这几副画却也被深深的吸引住了。
第一副画是一个花岗之上,两人并肩而立,晚风拂来,花儿微微地低下了头,夕阳一片,红霞满天,似乎微风将花香都给清晰的传递了过来,只是画中的两人虽然可以看出是一男一女,可是他们却是背对着自己。
再看到第二副,一座高山,高山流云,极远处,一条小河似隐似现,泛起层层薄雾,画中一女子,青丝微垂,遮住了半张脸,虽然看不清楚她的模样,可是却可以分辨的出,这绝对是一个旷世的美女。
第三副图,一只腊梅,一女子玉臂高抬,伸手去折这只腊梅,她的眼睛向上漂着,可以看出很陶醉于腊梅的芳香,但是,看到这一副图刘度却是混身一抖。
小桃红诧异道:“小肚子,这画上还有什么奇怪吗?怎么你?好像很激动的样子。”
刘度的确有一些激动,他的手指都有一些微微的发抖了,指向了画上,指着画中的女子:“纤纤,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是我的妈妈。”
秘室——生母画像?(3)
这一世,刘度一出生,他的母亲就死了,可是刘度还是见过他的母亲!
对带给自己生命的那个女人也记忆深刻,尽管那时,他的母亲一脸的惨白,那两个嬷嬷抱着刘度,也根本没有送到女人的面前,可是刘度还是用余光看到了那个女人,就是画上的这个女子。
“她是你的妈妈?这里会有你妈妈的画像?难道说,难道说这个屋子以前是你妈妈住的?”
“应该是这样的了。我的妈妈就是一只狐,你刚才不也说过吗,这里好像就是一个狐狸窝一样,一般人是根本钻不进来的,我想,这也许也是我妈妈自己挖的,只是这里放着她的这几张画像,也不知道是谁给她画的,又有什么特殊的用意。”
刘度叹了口气。
说到底,与他的生母虽然并没有很深的感情,可是她也总是他的生母,他的身体里总也流着她的鲜血,这一点儿是改变不掉的。
“小肚子,你妈妈真好看呢。你就长的一点儿都不像她。”白纤纤看着画上的刘度的妈妈,又看着刘度说道。
刘度苦笑了一下,伸手把这三张画都揭了下来,随身放好。
“可是这屋子里哪里有你说的宝贝?你看看,分明什么都没有嘛?”白纤纤又指了指这个空洞洞的屋子。
的确,这个屋子里也就只有这三张画像,再想找出别的东西来,也真是不容易了。
看到果然没有什么东西,刘度说道:“纤纤,难道我妈妈的画像就不是一件宝贝吗?我认为这才是真正的宝贝。”
“这个,你要这么说的话,倒也算。”
“好了,不说这些了,这屋子里既然没有什么东西,我们还是快些准备吧,叫醒蔷薇她们几个,我们马上出府,准备在天明的时候直接出城。”
秘室——生母画像?(4)
两个人从这里又钻了出来,把洞口的机关都合好,又到了院子里,白纤纤又找了点儿冷水,把蔷薇等几个都给弄醒。
几女清醒之后,见到院子里狼籍一片,都有些吃惊,可是看到刘度已经清醒了,又感到高兴。
刘度知道眼下并不是和她们谈论这些的时候,只管说让她们随着自己快些出府,几女自然也是满口答应。
尽量不惊动人,一行人走到了府门,推门而出,这些日子白纤纤经常出府,对于定阳城里的一切都已经相当熟悉了,由她带头,几人向外走去。
绕过几条街道,刚刚转上了另外的一条街道,突然就感觉眼前一亮。
突然之间,无数的火把高起。
刘度着实吃了一大惊,自己出府这件事情,也从来没有声张,更不会有别人知道,怎么居然早早的便在人在这里埋伏,等着自己呢?
一群禁军围住,一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向着刘度施了一礼:“殿下,您来了。”
“李公公,你怎么会在这里的?”刘度更是大吃一惊,手不禁往腰间一摸,摸向了腰间的那条星月锁链。
李太监和曾嬷嬷两个相识,也可能两人之间的关系还很好,刘度不得不防备着李太监。
李太监倒是仍然一副很恭敬地样子:“殿下,是陛下前来命我请殿下到皇宫里议事,还请殿下马上跟老奴前往。”
“父皇,这大半夜的,他找我做什么?”刘度的心情没有丝毫的放松,他的手仍然紧紧地握着那条星月链。
“殿下,随老奴去了便知道了。”李太监说道。
回身看看几人,再看看李太监带着的这一群禁军、太监,刘度知道自己不能反抗,就算是反抗也不可能是这些人的对手,更何况还有蔷薇在。
秘室——生母画像?(5)
难道是自己除掉了曾嬷嬷的事情,父皇也知道了吗?
也许应该是,和曾嬷嬷那一战,所产生的玄力波动并不会太小,像是李太监这样的高手,区区的三里地,他应该是有所感觉的,可是,为什么李太监的脸上一点异常都没有?
“好,李公公,我就就随你进宫。”
蔷薇也有些紧张,她下意识的拉了拉刘度的衣角,尽管这对于她一个宫女来说,有些不敬,可是也正表明她的担心,刘度拍了拍她的手,向她示意不可太过紧张。
可是其实,他自己的心里又何尝放松过呢?还不是一样的紧张吗?
见刘度已经答应了,李太监倒并不废话,直接命众军起程,一直开向了皇宫之内,又是自北门后宫进入,穿过了几层建筑,一直来到了养心殿里。
诺大的一个养心殿里,还亮着烛光,李太监进去通报了一声:“陛下,大殿下来了。”
刘度心里暗自好笑。
皇后刚刚生下了一位皇子,他的身分也就从“小殿下”摇身一变,变成了“大殿下”,变化的可当真是够快的!
“咳,咳,咳,李总管,让度儿进来。”
“是。”
李太监出来,把刘度带进了养心殿。
养心殿里着着灯,又有一种很奇怪的味道,提鼻一闻,突然发现很像是那种中药传出来的味道,再绕过屏风,绕到侧殿,看到龙榻之上,躺着一个人。
他身边的案上摆着一碗黑漆漆的药,还冒着热气;而在旁边,还坐着两个官员,有一个官员刘度认得,是太医院的太医官,另外的一个,也是一个六七十岁的白须老者,刘度不认识。
这两人见刘度到来,都向刘度施了一礼:“拜见大殿下。”
刘度一摆手,走到了刘通的身边。
秘室——生母画像?(6)
就见刘通面色惨白,额头微微有汗水,两只眼睛睁着,可是却是空寂无神,一副身体虚弱的样子。
怎么会这样,才刚刚两三个月不见,怎么刘通会病成了这样的一副样子?
刘度俯下了身子:“父皇。”
刘通微微点了一点头,吞了一口吐沫:“皇儿。”
“父皇,你怎么会病倒的?为什么一直都没有人和我提起这件事情?太医官,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刘度连连地问道。
“大殿下,请小声,陛下需要静养。”太医官恭敬的回话。“陛下是昼夜操劳,为国为民,以至于积劳成疾,要静静地休养一段时间才好。”
“是吗,父皇居然会突然病成这样子??”
刘度看着刘通,一直有些怀疑,若论起来,皇后产下龙子,皇帝病重,这两件事情之间,似乎都对皇朝关系重大,可是为何皇后产下皇子,就有太监去王府里报信,而皇帝病重他居然一点儿口风都没有听到呢?
难道,难道是那个皇后,又是她搞的鬼?因为她的儿子一出生,她就急于连皇帝都除掉,那样她的儿子就可以明正言顺的当上皇帝,作为皇太后,她就可以垂帘听政了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皇后真的当诛了!
“苗大人,我也说过,陛下的病如果单是从医药上下手,恐怕是难有成效,一切还须从根本上解除。”
“如何从根本上解除?”那太医官脸上泛红,可以看的出来,在刘度来之前,这两个老臣应该就已经经厉过一番争吵了,只不过因为皇帝病重,他们不敢大声罢了。
“难道还要皇上亲自出家吗?”太医官又说道。
“皇上出家?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刘度突然有一些想不太明白了。
爵封六王,代父出家(1)
“陛下乃是一国之君,舍身出家自然是不行。”另一位老臣说道。
“陛下不能舍身出家,又如何谈得解陛下的病根?”太医官又问道。
“你们两个不要吵了,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儿?”刘度反问道。
太医官瞪了那位老者一眼,便不在说,那个老者又向刘度施了一礼:“殿下,老臣是当朝的太史令。”
“太史令,是主管天文星像,占卜的太史令吗?”
“正是。近数月之间,一道流星,直冲紫微星,冒犯龙体,老臣本以为大异,可是后来又突见一道华光,居然冲入帝宫,将紫微星围绕,流星驱散,后来又有那道华光于紫微星旁也慢慢消散,只是紫微星却受流星所扰,终于暗淡,此主陛下龙体欠安之兆,只是老臣推算,这却也并非无解之数。”
紫微星,在刘度的前一世里叫做北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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