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若言有些尴尬的抬头,看了皇帝一眼,看着皇帝直直的盯着自己看,她浑身僵硬,一颗心乱跳起来,呼吸也急促了许多。
刚要转头,皇帝的俊彦突地压低。他的额头直抵着秋若言的额头,惊得她一动也不敢动,他的气息泼洒开来,伴着,独属于他的味道弥漫在秋若言的四周。
“怎么吃饭就像个小孩子呢?”他突来的话语,让她不明所以,然而他接下来的动作更是让她忘了呼吸。秋若言感觉到他的鼻梁滑过自己的脸颊,下一刻,厉傲竣的薄唇便印在了她的唇边。他温软的舌尖舔过她的唇边,一股酥酥麻麻的电流袭过她的全身。她睁大了眼睛,浑身僵硬,死死的盯着皇帝。厉傲竣抬起脸庞,小声的伏在她耳边说:“吃的满脸都是饭粒!”
这一顿饭吃得秋若言浑身都不自在,草草的填饱了肚子,躲开了皇帝先去沐浴。
回到内殿后,秋若言更加忐忑起来,刚才饭桌上的一幕久久的盘旋在脑海中,挥散不去。心中隐隐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了,她却放任自己不去刻意挣扎,就让一切随缘吧!
厉傲竣进来时,就看到她坐在床沿,蹙着眉头发呆。“想什么呢?”他的话语,打断了秋若言的心事。
她狡黠一笑,认真的问:“也不知道那只兔子出来没有?”厉傲竣被她的话逗得哈哈大笑起来,戏谑的调侃她:“兔子可是要比你要聪明的多,人家早就回家了。”看着皇帝嘲讽的笑脸,秋若言不服气的瞪了他,然后脱了鞋子,往床里缩去。
手背上传来的阵阵灼热感和刺痛感,让她纠紧了眉头,厉傲竣看到她的脸色发白,也收起玩笑。拿出药膏,开始给她细心地涂抹。冰冰凉凉的感觉,一下子减轻了烧痛感,秋若言舒服的呼了口气。
厉傲竣凝望着她清秀的脸庞,怔怔的出了神。他强压下胸口的悸动,重重的吸了一口气。她对他的诱惑力远超乎他的想象,就连一个小小的呼吸声,也能挑动他的感官神经。第一次见到她,他就已经被她那清丽脱俗的容貌和独特的气质吸引,尤其是那双杏眼里的动人神采,好像有魔力似的,只要望着,他那颗冰冷的心就会温热起来,悸动不已。
蓦地,他伸出手双手圈住她的细腰,薄唇毫无预警地覆上她微张着的唇瓣,火舌探入,肆意汲取她口中的芳甜。“唔”想要推开他,却怎么也推不动。他不断地吸允挑勾她的唇舌,直到感到怀中人儿的异状,他才离开那眷恋不舍的红唇。秋若言虚软的依靠在他宽阔的怀里,努力的喘息着,小脸上仍带着艳丽的俏红。
感觉到怀里的温暖和柔软,厉傲竣几乎就要把持不住了。薄唇贴在她的唇畔,呢喃道:“言儿,朕今晚放过你。可是下一次,就没有那么容易了!”望着她无措的摸样,他莞尔一笑。变换了姿势,把她搂在怀里躺下,“睡吧!”他的下巴磨蹭着她的额头,两个人许久都没有说话,空气中静静地流动着暧昧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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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双双神伤
下了早朝,皇帝回到御书房。坐在龙椅中,他单手撑着额头,人显得有些烦躁。那晚下令彻查王杰的余孽,令他没有想到的是,竟然会有那么多人牵扯其中。而这些人多是一些干将,除掉他们以后,留下来的空缺,让太多人眼红。皇帝自己新近培养的人才还不能及时的补上。无奈,只能由虞尚书的手下调派,这样一来便会分散了一部分军力。一想到这,皇帝的剑眉紧蹙。他登基之初,天厉王朝的兵力是被一分为三的。那时候他手中的兵力最弱,其它两股兵力不分上下,皆掌握在虞庭震和南宫侯手中。后来他即位的第一天就逼着他的外公南宫侯隐退,由南宫侯的孙子南宫陨接替其位,大大的消减了南宫家的兵力。而虞家的兵力也在虞媚儿进宫后自动移交出一部分给皇帝。三年来,他一直培植新军,终于争得自己的兵力可以与他们两家抗衡了。可如今,这件事却让他措手不及,眉头拢的更深了。
烦恼的起身,回身便看见挂着的那副字画。凝望着,渐渐地浮现出秋若言清秀的脸庞。心,莫名的平静了下来,嘴角也噙上一抹温柔的弧度。
倏地,他眸光一闪。踱步来到书架旁边,打开那个红木匣子,取出里面的手帕,握在掌中。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条手帕带给他的抚慰竟被眼前的字画所替代了?他扪心自问,自己一点也不排斥这种代替。甚至,因为这种代替还让他感到丝丝欢喜。指腹再次覆上自己的薄唇,想起昨晚她的甜美,他的心不可抑止的悸动。有些事,也是该放下的时候了!
“皇上,皇后娘娘来了。”林安低低的福身到。皇帝回身,见秋若言一身粉红色的宫装,清新脱俗。站在林安的身后,若有似无的瞟着他。
意识回笼,厉傲竣下意识的,把手里紧攥的手帕快速的放了回去。秋若言看了一眼,并未在意。
秋若言急急的上前来,询问秋维的情况。那日她被刺客袭击时,黑衣人曾说过,是秋维上本参奏的,她怕那些人再去找她爹报复,皇帝把整件事的经过和她讲了一下,也告诉她早已经派人全部围剿了,秋维不会有危险的。秋若言这才松了口气,出了御书房。
刚走出没有几步,就和迎面而来的安亲王撞见。两人都有些吃惊,随后相视而笑。寒暄了几句话,两人擦身而过时,厉傲瑄猛地瞥见她的右手,立马止住脚步。秋若言只感到手腕一紧,便被厉傲瑄略微使力的拽到身前。执起她的右手,小心的查看,急切的问道:“怎么回事,怎么会受伤的?”秋若言想起自己伤手的原因,有些不好意思回答他,可是看到他眼中的焦急与怜惜,又不想让他担心,也就老实说了:“没什么,只是被后园的灌木刺了一下。已经上过药,过两天就会好的。”厉傲瑄眼里满是怜惜,低低的嘱咐她要注意的琐事。半响,秋若言被他紧攥的手,不自然的往回收了收,厉傲瑄意识到后,便松了力道,她也趁机抽回了手。须臾,俩人便朝着各自的方向走去。
然,不远处的屋檐下,皇帝定定的看着他们二人的一举一动。原本他是追出来给秋若言送药的,不曾想这一幕刚好被他看到。他双拳收紧,眼眸闪过怒火,强压下向前的冲动,转身回了御书房。
用过午膳后,玉璃宫的宫女来给秋若言请安,并且告知她今日是虞贵妃的生辰,皇上在晓阁摆了宴席,要皇后准时参加。
傍晚时分,秋若言稍微装扮一番,穿了一身紫罗兰色的宫装,整个人看起来神采奕奕。踩着鹅卵石铺成的小径缓缓前行,小径绵延曲折。出了大片的竹林,是圆形的湖泊。穿过圆拱型的汉白玉石桥,赫然便是‘晓阁’。
内里不是很大,却也可容纳几十人。秋若言来时,一些嫔妃已经到了。容夕与凌倩月也已安坐,看到皇后进来,大家纷纷行礼。回了她们的礼后,秋若言刚要入座,就见不远处,一抹明黄色衣衫翩然而来,她怔仲在原地,没有动。等到走进时,她才看到皇帝是牵着一名女子一起来的。那女子显然就是虞媚儿,她一身大红色的罗纱裙,面容姣好,身材婀娜,紧紧地攀附着皇帝,而皇帝也顺势搂着她的纤腰。
虞媚儿向着秋若言行了一礼,刚要坐在皇帝的右侧,便被皇帝揽过,上了銮椅,坐在皇帝的身边。秋若言尴尬的站在原地,虞媚儿却假惺惺的说:“皇上,这是皇后的位子。臣妾还是做到下面去吧!”说话就要起身离去,却被皇帝搂着腰际,动弹不得。皇帝冷冷的说:“爱妃今日生辰,理应坐在朕的身边。皇后是不会在意的?”他说话的时候,一直不曾看过秋若言一眼。
秋若言定定神,挤出一抹淡笑,说:“贵妃不必多礼,今日生辰的人为大。”说完,便坐在了皇帝的右侧。
歌舞宫女们纷纷起舞,丝竹伴奏悠扬悦耳。大家皆是喜笑颜开,只有秋若言心里酸酸的,笑意不达眼底。木讷的吃着饭菜,有些苦涩的感觉。众人的谈话,她一句也没有听进去。眼神不受控制的看着銮椅上的二人。
皇帝半躺着身子,虞媚儿靠在他的怀里。斟了一杯酒,虞媚儿端到皇帝面前。皇帝半眯着眸子瞅着她,眼中欲望不深,却时有涟漪。修长的食指滑过她微开的衣襟,丝丝冰凉,如女子嫩滑的肌肤,淡淡的扫过她饱满的酥胸,惹得女子娇笑连连。半天,他牵着女子的手来到他的唇边,轻轻一抬,美酒一饮而尽。虞媚儿想要将手收回。然,皇帝却握住她的手腕,不肯松开,薄唇,抚着她纤细的手指,女子只得倾着身子,磨蹭在皇帝的耳畔,甜腻的喃喃道:“皇上,媚儿给您献上一支舞,可好?”皇帝魅惑的勾出笑意,含住女子小巧的耳垂,应她:“好,朕等着你。”
虞媚儿翩然而下,随着丝竹的伴奏姗姗起舞。红色的罗纱裙不知何时,已经换上一袭雪白的薄纱舞衣,雪白的薄纱包裹着她妖娆的身段,舞衣随风飘动,露出了小巧的肚脐。一双玉足光裸在外,她的舞姿时而浮动,时而媚惑。一双丹凤眼,直直的凝着皇帝,丝毫不加避讳。而皇帝也热烈的回应着她。四目相对,瞬间火花肆意。不待曲子结束,皇帝猛地起身,打横抱起虞媚儿大步流星的出了晓阁。
众人面面相觑,久久回神后,皆是一脸失望,而后纷纷各自回宫去了。秋若言浑身僵硬的坐在那里,动也不动,愣愣的望着皇帝离去的方向。仿佛整个人被抽干了思绪,脑袋一片空白。好久,才被云儿唤回了理智,起身回了凤汐宫。
暮色深深,秋若言缩在锦被里。蜷着身子,只觉得浑身冰凉彻骨,寒气从脚底一直到心窝,冰的她浑身发颤。她死死的咬着菱唇,浑然不觉唇上已渗出点点血痕。感觉到枕畔传来的湿意,她才用手覆上脸颊。原来满脸早已泪湿了,一片模糊。
仪銮殿内,明黄色的纱幔飞舞。昏黄的宫灯迷离四射,映衬着床榻上交缠的人儿。{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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