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笑,王贯东却也知道这老家伙地脾气,便转头来看着展颜,莞尔笑道:“展颜,你父亲是给你特意拉过来的吧?”
俏脸一红,高展颜涩然点了点头,低声道:“嗯!”
“你有心了。来来快坐,小三你还不快给展颜腾个位置出来。”王贯东又欣然说道,更急声让三子给高展颜腾位置,却是对这个未来儿媳妇更加喜爱十分。
而那在座的王家众人却哪一个不是聪明绝顶?见高旱天突然出现在这里并留下这么一句话来,众人便都知道这定是高展颜特意把老爹叫过来以宽慰众人心怀,毕竟那高家在本城的根基实力并不亚于王家,如果他们肯倾力相助王家,那么在日后王家对抗郑家的过程中,王家却正是又多了一个强力大援,且那留在香江地王贯东与王睿两父子地安全也会多添几分保障,故此,众人却对这高展颜也更都是平添喜爱,一时间大家却都热切的与她招呼起来。
当下包房内是欢颜一片,在众人共同有意把气氛搞地热切之下,王家这顿饯行家宴却是直用到下午三时许方才撤席离开。一个小时后,王贯东与三儿子王睿一并走出机场大厅,上车坐好便肃然道:“可以通知内地那边开始了。”
“好的。”王睿应了一声,随即拿起车内的移动电话,拨出一串号码道:“开始吧……”
一百一七 暴力…肉体打击
“开始吧!”随着王睿这简单三个字讲出,王家这个已传承百年,发迹于香江大半个世纪的庞大世家终于开始了他的第一次全面发力,全面动用了所有的明暗势力,对另一个传承远比“他”还要久远的超级家族发起了反击。
二十分钟后,北京某五星宾馆豪华套房内,一位高挑白净,戴着平镜的三旬文雅男子却拨通了一部移动电话,道了声:“让大家集合,等我过去。”后便挂断了电话,换了一身阿玛尼的休闲装离开了酒店,乘一辆出租车拐到了市内某小区,下了车进到小区某楼四单元四楼一户房门前,敲开门进了房间。
算上给文雅男子开门的,那房间内却已有六个人在,都是些魁梧高大的壮健大汉。见文雅男子进来,其他那五名大汉便也都站了起来,其中一人神情恭谨的问道:“军哥,是准备动手了吗?”
“嗯!晚上九点,三个目标同时动手,无论得没得手结束后都立刻就走,有问题吗?”文雅男子,也就是军哥点点头道。
“没问题,那三个目标我们都已经跟了好多天了,他们的活动规律都在我们掌控之内,绝对有把握。”说话的男子答道。
“很好,做到什么程度我都跟你们讲过了,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把动作扩大,办好事情后你们立即离开北京沿来路返回,我就不和你们一起走了。在这等几天看看情况再走。”军哥又说道。
“明白。”六名大汉齐都低声说道。
“好。”军哥又肃然道:“最后说一句,无论行动成功与否在九点三十分你们都必须离开北京,绝对不能再多停留。更不能落到对方手里,万一……你们知道怎么办。”
众大汉却都是神情肃然的同打了个立正,谁也都没有再说话,都只是目光坚毅地看着军哥。
“嗯!我走了,期待你们的好消息。”军哥再向众人点点头,转身开门离开了房间。而那六名大汉,却在他走后到里面的套间床下取出了一只大旅行箱,都打开后从中取出了六把已乌黑雪亮地黑星手枪。纷纷拿起一把在房间内静静擦拭着。
军哥,实名王军,护照上的身份是缅甸华侨。实质上,王军却是王氏在六十年代缅甸排华期间收养的华人孤儿之一,如今在缅甸控制很打规模的华人社团,因为有王氏的强大财力物力支持,在某些偏远山区他还与缅甸军政府的地方部队有着诸多明里暗里的瓜葛,合作控制着好几条翡翠矿脉采挖售卖等渠道,却真个是杀人如麻的主。而王氏在缅甸那边地药品生意,却都是靠着向王军这样的人在维护的,这位王军和许多其他被王氏同样收养资助地孤儿一样,这辈子最尊敬的就是老爷子王贯东。他们也都把王氏视为了自己的娘家,所以只要老爷子吩咐一声,那么即使真的是要他们去赴汤蹈火,他们也都会在所不辞。
王军是在四天前以缅甸华侨的身份抵达北京的,而那六名壮健大汉。却都是他在缅甸的手下,通过中缅边境某些非正式渠道在一天后于北京与王军汇合的。
自然,他之所以会到北京来,目的当然是冲着郑家的人来地,因为王贯东与三个儿子在商量对王家的反击时虽已做了诸多政经打击的计划。但总的说来那些举措却都有些偏软。都是一些迂回侧面的对郑家进行打击,却没有真正地雷霆手段。
考虑到郑家都直接对王睿用上了绑架手段。自家若不实实在在的还以颜色恐怕就会被人家看成怯惧,故此老爷子思量再三便把王军也调到了北京,交给了他三个郑家子弟的名字及资料,让他做好直接暴力打击的准备,等待香江那边通知。
于是,在下午四时二十分接到王睿从香江打过来的电话后,王军便正式地对手下发出了行动命令。
目标支一,郑春伟,北京郑家地二十六代三房嫡孙,郑桐堂弟的长子,也就是郑桐地堂侄。事实上作为一个传承达数百年的修真世家,虽然因为天地灵气的匮乏郑家绝大多数人都失去了那种飞天遁地的无边道法,但因为当年那位郑氏家主的力排众议高瞻远瞩,故此数百年来郑家的家族传承却始终是没有断绝,就连在那场华夏浩劫全民抗日的战争当中,郑家却也始终保持了家业兴旺开枝散叶。
数百年传承至今,郑家的子孙枝叶究竟散布到了什么程度?有多少嫡支分支分散于全球各地就连郑桐这位当代家主都搞不清楚,人实在是太多了,几乎每代都有分支分布在外。且说那些是分支,事实上那些分支却与主干的关系太近了,都是血脉至亲,分都分不开。
故此在郑家内部,郑家的嫡出主干却划为了十二房,这十二房都是离家族核心最近的郑家族人。每代家主也都并不是父传子继,而是由这十二房中当代最出色的子弟来继承。而郑春伟,却正是离郑家核心最近的二十六代子弟。
不过郑春伟虽然也算是郑家的当代核心子弟,但他的地位却是因他父亲在家族中的位置而拥有,至于他本人却并不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甚至就是一个纨绔公子,文不成武不就的比当初的王睿还要纨绔百倍。并且这个人的品质也不好,气量狭隘阴狠霸道,欺男霸女这类的事情干的多了。只是因为有郑家的势力维护,故此到现在为止他在京城却还是逍遥无比,手底下还掌控了一间夜总会,当然是郑家的产业,但他在其中上下其手弄点猫腻却还是没人会去管的。可以说,他在北京的纨绔公子哥中,倒也还算得上是那么一号人物,大多数人都不愿意与他发生冲突。
故此,当王家决定对郑家施行一些适当的暴力反击手段时,郑春伟这位非军非政,又恰恰是郑家当代核心子弟的倒霉家伙,自然就进入了王家的眼内,成了王军手下的目标之一。
毕竟事情还没到那个地步,王家暂时还不想直接对郑家身具公职的人员进行肉体上的暴力打击,因为一旦身居公职,那这个人在某种程度上就代表了政府,如果贸贸然的对于公职人员施行肉体上的暴力打击,那么政府的脸面又往哪放?对于那些人要用另一种手段处理,而尽量避免使用暴力手段。
但打击非公职的郑家子弟,事情的性质自然又有所不同,虽说那也是法律所明文不允许的,可你郑家既做得了初一,我王家自然也就做得了十五,充其量也就是两个家族的战争,相信哪位上位者对这类的事情也都见的多了,甚至更亲身经历过,自然不会把打击郑家与同政府作对联想到一起,这就是王家的考虑。
于是,我们这位倒霉的郑春伟郑总,便在当天晚上驱车赶往夜总会的路上,非常倒霉与一辆马自达轿车别在了某条人车较少的公路上,恼火之下我们的郑总下了车就要张口骂人,更想给这不开眼的马自达车主一点教训,却没想到对方比他还凶,骂骂咧咧就下来两位持着硕大铁扳手壮健大汉,揪住郑春民就是一顿暴揍。
三分钟后,两名大汉驾驶马自达一路扬长而去,我们的郑总却满头满身血迹倒在了自己的座驾前面,痛苦哀嚎,他不但脑袋被开了壳,更严重的是右臂右腿却已经被那两支硕大的铁板子砸断砸折,甚至是不是粉碎性的也未可知。
郑春伟直在这里躺了十几分钟,方才被一位好心的出租车司机给发现,并询问情况后帮他接通了夜总会手下的电话。不说那位好心的司机接下来却被急忙赶来的那些夜总会打手好生一顿盘问,直捱了几拳后方才好不容易脱身,却说在当天晚上的北京城内,郑家却还有两位与郑春伟类似的子弟被送到了医院。这三个难兄难弟的遭遇如出一辙,都是在九时许出去时与两位黑衣壮汉发生了冲突,并被对方把右臂右腿给打折了。
到医院检查后,这三个郑家的倒霉堂兄弟腿倒是没什么大问题,但右臂关节却都是粉碎性骨折,显然都是废了。“你说什么?春伟、春明、秋民三个人的胳膊都被人给废了?”北京某军区大院小楼内的书房里,郑桐震怒的对着电话确认道。
“是的,而且他们三个都是与两位黑衣壮汉发生了冲突被打成这样的,还都被废了右腿右臂,很显然,这件事是有人蓄意所为。”话筒里传来了那边的声音。
“……嗯!我明白了。”郑桐沉默了一下后回了一句,放下电话默然沉思,不期然的,他的脑海里油然浮出两个字,“王家”……
一百一八 持续…经济打压
郑桐相信自己的直觉不会错,当郑春伟等三名堂侄在同一时间被不明身份敌人袭击的消息传到他耳中后,他的直觉却立时就告诉他,对手不会是别人,一定是来自于香江王家,这是一种因后天修炼而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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