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途的成员。目前这十六个人却已基本上囊括了郑家下一代在政界所有精英子弟,可谓是一网打尽无所疏漏,针对性非常之醒目狠绝。”秦连成颇有些心有戚戚地说道。
“这不奇怪,是你先去直接威胁到了人家的人身安全,遭到的反击又怎会不绝不狠?唉……”老人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接着道:“郑家。当年在我党初建时是立过大功的,建国几十年来更是出了大劳大力,怎么现在为了一份药方竟然就……”
秦连成没有接口,只是在一旁默默的听着,象老人现在说的这些话他是不方便接口地。
也没用他接口,老人只是略有感慨,随后转过身去喝了口茶后又问道:“我倒是想知道,郑家那些地方上被举报的公职成员真就都有那么多问题?每个人身上都会有那么多违纪违法的问题?都能让人找到那么多弱点针对举报?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们的问题还是早查早处理的好。免得将来真要身居高位时尾大不掉,给国家给人民造成更大的危害。”
“也不是都那么严重。”秦连成忙解释道:“首长,郑家这一代从政的子弟多数也都是在公检法部门。因为工作性质的特殊性他们在做具体工作时难免会有些过线地地方,但那大多都是一些小节,都是在公检法的公职人员身上具有普遍性的小问题,并没有都牵涉到严重地违纪违法,只是现在这些小节被刻意突出放大而已,其实大节方面他们多数人还是经得起考验的,十六个人中真正有严重违法违纪问题的也就是三两个人。”
“嗯!那还不错,我就怕这个为共和国建设立过大功的郑家真的培养出一大批腐败分子,那样问题就大了,没有那么严重就好。唉!看来得做点什么。得给他们两家灭灭火,不然再等下去局势真要变得不可收拾了。”老人点点头道,语气好了许多。
却是在老人过往那跌宕起伏的艰辛岁月中,郑家却也为保护他的安而全出过大力呢!对这一点老人是始终铭记于心的,此时听到秘书说郑家的问题并没有那么严重。他的心情便也好了许多。至于郑家与王家地争斗,老人却不会简单用对错去分辨了,随着郑家与王家的争斗逐渐浮出水面摆在台上,那养生丹对于郑家人修为的重要性老人却也从秘书口中了解了一些,当然秦连成之所以会了解到这些信息。那却也是郑桐与郑家有意透漏出的。就是为了间接让老人了解一些自家为什么会采取手段去对付王家,勉强就算是一个理由或解释吧!毕竟通过上一次老人派秘书机场留客的事发生后。郑桐便也知道了老人对王家地关注。
而听得老人如此一说后,那秦连成却也立时赞同道:“首长是应该给他们灭灭火了,他们两家现在闹的已经越来越大,如果再让他们继续下去怕就真要骑虎难下了。”
“嗯!你先去让郑桐到我这来一趟,等我和他谈过了再给王振国也打个电话,也让他来一趟。”老人说道。
“好的。”秦连成应下转身去了。
两个小时后,香江王氏集团总部四十八层董事长办公室,王贯东坐在那宽大松软的老板椅上,对刚被叫过来的三子王睿说道:“刚才北京地李副总经理来电话了,说内地地药监部门刚在一个小时前撤销了查封决定,而且前后几乎没查上半个小时,那些卫生,消防,公安等部门的检查合格证明也都送到了每一间分店,意思很明确,我们在内地地连锁药店可以重新营业了。”
“呵呵,这是和解信号?”王睿一笑说道。
“看来是。”王贯东点点头道。
“似乎快了点吧!以郑家那么大的势力,他们会这么快就决定吃下这些个哑巴亏,主动和我们和解?”王睿又轻笑道。
“估计其中有外力起作用了,不会是别人一定是内地政府高层,甚至有可能就是那位一号首长直接插手了。”王贯东说道。
“嗯!真要那样还好,也不枉费我们还克制着没有直接宣布移民和养生丹外销的消息,看来内地政府在某些问题上还是不护短的,我们是不是也要给出点反应了?”王睿问道。
“不急。”王贯东摇摇头,思量着缓缓言道:“这世界上没有人是不护短的,只不过我们王家并不是什么小门小户,容不得他人随意欺凌,加上他们顾及我们撕破脸的影响及你手上的养生丹,故此才会有人出面压下郑家。但我们既然和郑家已经斯破了脸皮,那事情就一定要有个体面的结局,退让的绝对不能是我们,先再等等看看,就他们目前透出的这点信号还不够,我们还需要更多,不能急着给出反应。”
“明白。王睿点点头道:“您的意思是……”“嘟……”桌上的电话响了,是外面秘书的内线。
“什么事?”王贯东按下免提问道。
“董事长,投资部的孙主任要见您,说要向您通报股市情况。”秘书用甜美的声音说道。
“让他进来。”王贯东说道,随后按下了电话。
片刻后,一位四十多岁的灰衣男子在秘书开门后走了进来,站在办公桌前先与王睿点点头,而后正容向老爷子报告道:“董事长,郑氏金融投资公司在那四支股票上开始割肉抛出了。”
“哦?他们都是在多少点上抛的?亏了多少?”王贯东问道。
“平均一千八百点,而他们买进平均是在二千五百点,基本每支下跌七百点左右。以他们的投入的资金核算,大致应该亏了五至五点五亿港币。”孙主任毫不犹豫的答道,看来这些数字他早就核算好并记在脑子里了。
“很好,你去忙吧!”王贯东点点头,挥手让他离去。
“好的。”孙主任又向两人道了辞,转身出去了。
而待孙主任离去,王睿看着他的背影又是一笑,随即转头道:“又一个信号……”
“不错,这又是一个信号,现在基本可以肯定,我们和郑家这一场较量,暂时将会以他们的退让而结束,不过这只是暂时的,以后怎么样现在还说不准啊!”王贯东说道。
“能暂时逼他们退让就好,至于以后……谁知道呢?”王睿奇异一笑,心中已经有所定计。
忽然电话又响了,接通后秘书小姐甜声道:“董事长,二线内地长途,有位王振国先生要和您通电话。”
“呵呵,第三个信号……”王睿轻声道。
一二十一 条件…郑氏退让
“……嗯,知道了,我让小三去接他,好的,我希望以后有机会了你也能过来看看,好,就那这样,我挂电话了。”王贯东威严的拿着电话筒说了几句,挂断了电话与王睿道:“王翰要过来,乘明天上午十时的飞机抵港,你去接一下吧!”
“好的。”王睿点点头,又轻轻一笑,问道:“他终于要来了,自己吗?是以什么身份来的?亲人,或是特使?”
“或许两者兼备吧!”王贯东微微后靠,闭上眼睛习惯性的抬手揉着太阳穴,又缓缓道:“算了,对你四叔他们一家就不要太过计较了,毕竟他们的环境和我们不一样,和我们对事物的感受和处理也就自然有所差异,很多事我们能体谅的就体谅些吧!”
“嗯!”王睿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其实在王贯东率领一大家人自北京归港后,这近两个月王振国一家在北京倒是打了几次电话过来,尤其月前王睿遭遇枪击事件发生后,不但王振国这位四叔很快就拨打来电话关切的询问情况,并还有话说等王翰回京立即就让他代表王振国全家人来港探望。却是当时因为工作的关系王翰正身在外地,而王振国的身份又不便在那个敏感的时间来港,故这一拖却直拖到了现在。
王家两父子自然都是聪明绝顶之辈,不说是闻弦歌知雅意,但对于事物本质的分析却也绝不落于人后。只看今天郑家从香江内地两方面透露出的信号,及王翰又这么巧偏偏就在这么敏感的时间要来香江,两父子自然几乎可以认定,他此行多半就是为了调解王郑两家之争而来。
可如此一来,那么王翰此行来港的目的却难免就要不纯,难免就会掺杂些别的东西,故却把王贯东月前那满腹满怀的期待欢喜扫空了大半。神情便也显得没有如何高兴,所幸王贯东也还能体谅四弟侄儿一家人地处境,故还能对王睿多交代两句。
虽然老爷子和王睿都对于内地方面派来的调解人是王翰有些不满,但若换了立场想想,王翰确也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谁让他是王贯东的侄儿,王家三少的堂兄呢?有他来在王家父子面前总别人说话要方面一些,也总比别人更能避免激起王家父子的不满。
当下,王贯东与王睿两父子却也再不用多说,心中都跟明镜似的。郑王两家的这一场较量从目前看是将会以郑家的首先退让求和而暂时告终,至于以后,兵来将挡就是了。不管怎么说事态总算是朝最理想的方向发展了,就看明天王翰过来后会带来什么条件。若条件合适地话,暂时停斗却也正合王家所愿,但若条件不合适,那么就再继续斗下去也无妨,总之这一次的争端并不是由王家所挑起,责任全在郑家,故若郑家不付出点代价。想要轻易停战王家父子也是绝不会答应的。
于是父子两人又商量了一下后,王睿便给内地打了一个电话,让在内地的入手暂时停止行动。一切都等明天见过王翰再做分晓。
第二天上午十时,王睿站在启德机场接机大厅处境通道口外,等待北京——香江的5642次航班乘客出机,两分钟后,一位短发方脸,容貌刚毅的三旬高大男子走出出境通道,微笑着向王睿挥手招呼着,却不正是他的堂兄王翰还有谁来。
“翰哥,路上没觉得疲倦吧?”王睿也微笑着迎了上去,接过他的行李箱欣然说道。
“没有。从北京到香江飞机也就一个多小时,快得很呢!”王翰回道。
“这倒是,四叔四婶都好吧?还有王林冰冰,你这次过来怎么不把他们两个也带过来玩玩?让他们来香江认认家门也好啊!”王睿拖着行李箱与堂兄向接机大厅外边走,口中又说道。
“我父亲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