竦肑国军部高层人士的赞赏。”
“这时J俄在中国东北的正面冲突,眼看就要爆发了,但头山满、内田良平觉得J国内阁对俄政策不够强硬,就带几名打手走访桂太郎首相和伊藤博文外相,威胁他们要尽力促成对俄开战。开始桂太郎和伊藤博文还想敷衍,头山满只是向他的那几个打手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打手会意,冷眼盯着桂太郎,扬言谁不听劝,就揍谁一顿,伊藤博文和桂太郎知道惹不起黑龙会,当即表示接受他们的意见。探谙俄军内幕的内田良平认为,同拥有精良的武器装备的俄军打阵地战,J国未必有必胜把握,必须另有谋略以出奇制胜。为此,他在平冈浩太郎的介绍下,晋见了J国陆军参谋本部次长儿玉源太郎,要求允许他的黑龙会员去中国东北为“皇军”效力,他还向儿玉源太郎建议,借日俄战争之机侵占整个勘察加半岛,控制东北亚地区。儿玉源太郎对内田良平的建议和智谋深为叹服,立即把参谋本部的士兵少佐找来同内田拟定计划,井同意提供资金和武器。”
陈娟说了半天,有些口渴的舔舔嘴唇,我马上会意,把杯子递给她。她接过来,也不嫌弃我,直接一口气喝下去。看到她这样,我的心里喜滋滋的,看来她对我还是很亲密的嘛,都肯共用一个杯子了。
陈娟喝完水,看看我,马上明白过来,害羞的嗔了我一眼,说:“讨厌。”说着起身又拿起水壶倒水。
我嘿嘿一笑,看着她曲线优美的后背,忍不住说:“只要你心里高兴,嘴上说讨厌我也行。”
陈娟听了身子一震,“哎哟”一声,急忙放下水壶。我连忙坐起来问:“怎么了。”
陈娟抱着手指,直吹气,我一看,原本如白玉般的纤纤食指,现在一片通红。我顾不得许多,拉过她的手,向手指吹气。
陈娟生气的打的我的肩膀一下说:“都是你,乱说话,害的我把手指烫了。”
我吹了一会,心疼的握着她的手说:“真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你要事觉得不解气,再打我几下也行。”
陈娟嗔笑不已,伸出纤纤玉指戳着我的额头说:“你呀,还象个孩子似的,真拿你没办法。”
我嘿嘿直乐,“快乐的人永远年轻嘛。”
陈娟抽出手笑着说:“小弟弟,你自己年轻去吧,姐姐我去找医生上点药去。”
我点点头,乐滋滋的说:“快点回来。”
陈娟开门,愣了,我伸头一看,刘奥葳拎着一个保温桶站在门口。陈娟看看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满脸羞色。刘奥葳冲她笑笑说:“还不快去上药,万一感染了,有人会心疼的。”
陈娟更是羞臊的脸色通红,伸手打了她一下,急冲冲的跑开了。刘奥葳进来笑嘻嘻的对我说:“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天赋啊,三言两语的就把陈娟骗上手了。”
我的老脸一红,含糊着说:“你乱说什么,什么叫骗上手。不要乱说,让人听到了多不好。”
刘奥葳关上门,走过来学着我的声音说:“只要你心里高兴,嘴上说讨厌我也行,听听,多肉麻,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我心中一惊,她究竟在外面听了多少?不过知道她既然都听到了,我反倒心情放松了,我对她笑笑说:“你起鸡皮疙瘩了,我怎么没看见?你把衣服脱了我看看。”
刘奥葳轻轻打了我一拳,说:“真是个耍贫嘴的大坏蛋。都不能动了还占我便宜,小心我大刑伺侯。”说着她打开保温桶说:“大夫说要给你多补充钙质,看看,给你买的炖排骨。”
我闻到了排骨的香味,立刻食指大动,垂涎三尺说:“还是你了解我。”我接过筷子迫不及待的夹起一块排骨放进嘴里吃起来。也许是饿的厉害的原因,也许是排骨做的真的很好吃,我感觉这排骨果然是难得美味,边吃边说:“好吃,真好吃。”
刘奥葳笑着说:“真拿你没办法,排骨都堵不上你的嘴。别说话了,快点吃吧。”
吃完饭,刘奥葳和陈娟回学校帮我请假。在住院的三天里,她们每天都来给我送饭,悉心照顾我。宋军也来看了我一次,和我谈了很多有关肥猪钱案情进展的事情。他一再嘱咐我让我千万小心,我虽然嘴上答应了,但心里始终不明白,对我这样一个小人物,肥猪钱用不着下这么大的本钱来报复我吧?
住院的第四天,是星期天。陈娟回家了,刘奥葳给我送来晚饭,看着我吃完,收拾了东西也回学校了。这几天我发现她好像和我说话越来越少了,每次都是看着我吃饭,然后默默的收拾,收拾完了打个招呼就走,或者借故离开,留下陈娟和我说话解闷。我猜可能是她最近心情不太好吧。不过怕惹她生气,我也没多问。
深夜,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连续在床上躺了三天,生物钟全乱套了。白天有时候困的睁不开眼,晚上又精神百倍。小腿受伤的地方现在已经没什么异常感觉了,和正常的时候一样,双手的擦伤也完全复原了,连疤都没留下。我正思忖着是不是明天给大夫说说,让我出院,再住两天我真会憋出病来。
外面走廊的灯忽然灭了,我心中正纳闷,忽然听到一声轻微的“吱呀”声,房门被打开了一点,一个黑影迅速闪进房间。
我心中一惊,莫非有人要暗算我?我的心紧张起来,现在我的双腿打着石膏,在灵活性上大打折扣,而我手上的功夫又一般,如果真的是有人暗算我,我该怎么办?
卷二:怒海轻舟看浮沉 第三十一章 刺杀
正在我心情紧张的时候,中指传来的温和舒适的暖流,让我的心情很快平静。我迅速分析了一下情形,如果对方是用枪或是其他不需接触我的武器,那他会在门口动手就行,不需要进来。现在看来,黑影如果想暗算我,应该采用短刀、匕首之类的武器。需要接近我。不过如果我发出声音了,他很难脱身,他应该先按住我的嘴,然后割开我的气管,这样才能悄无声息的干掉我。现在他应该以为我的双腿还没恢复,所以不会防备我的腿,只要他接近我,那我用力一蹬,就能将他直接蹬飞。拿定了主意,我把双腿悄悄曲起一些,运力等候。
黑影象幽灵一样慢慢靠近我,等我看到他脸上的轮廓时,我突然发难,双腿猛然向他的小腹蹬过去。黑影立刻收腹躲闪,虽然他躲的够快,却也让我脚尖蹬住了一点,在他腹部狠狠的划过去。
黑影一声闷哼,马上挥拳大向我的腰部。我的大半身体悬空,双手一撑,侧转身体避开他的拳头,他的拳头扎进了床上的被褥,发出“扑哧”的声音。我心中大骇,原来他用拳头夹了诸如指尖刀,拳剑一样的利刃。这种利刃虽然很短,但是却是拳脚功夫最大的克星。属于下九流的功夫。我双脚落地,手上抓起被子,向他抛过去。他挥拳直接打向我的前胸。
被子隔开了我们的视线,我急转身,避开他的拳头,然后马上半蹲下,等待他扔开被子的那一刹那。
他的拳头打在了被子上,被被子包住,然后被子向右边飞开,我猛的一脚从侧面踹向他小腿的迎面骨。脚底感觉到了疼痛,他左腿的迎面骨侧面的那跟骨头应该被我踹的骨折了。趁着他身形不稳的时候,我马上一腿踢向他的左肋。他立刻挥动右拳砸向我的腿。
不过令他失望的是,我的小腿打上了石膏,那层干透的厚石膏阻挡了他的利刃,纷纷破碎。而我的脚已经踢在他的肋下,他大叫一声,马上退开,我立刻追了两步,一个飞踢,直接踢向他的胸口,他刚稳住身体又被我踢了退了三步。
外面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同时伴随着医生、护士的大声呼喊:“怎么回事?哪里的动静?”
我马上大声喊:“有人要杀人了。”立刻门外的脚步声更加慌乱。
黑影马上向窗户窜去,一个飞扑,穿破窗户上的玻璃扑了下去。他这动作倒是无比纯熟,看来以前没少用。不过我更吃惊的是他的勇气,这里可是五楼啊,如果脑袋着地是会死人的。
我急忙走到窗户边看看,借着院子里的灯光,我看到一个爬在地上的黑影,看来他的着陆并不顺利,希望没被毁容,不然他一定恨死我。俗话说:“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如果他真的被毁容,他一定会疯狂的报复我,而一个疯子比十个杀人犯还可怕。我可不想惹上一个疯子,特别是一个会武功的疯子。
黑影很快爬起来,象眼镜蛇一样狠毒的看了我一眼,一瘸一拐而又非常迅速的跑了。门开了,房间的灯亮了,我的眼被刺了一下,抬手挡住灯光。很快我适应了光线,放下手,看到七八个护士、大夫手里拿着拖把、扫帚站在门口,脸色非常慌张。其中一个男大夫颤声问我:“谁要杀人?”
我指指窗下说:“他被吓跑了。”
那个男大夫大着胆子走过来,看看远处的黑影,说:“真的跑了。”我看见他的双腿还有些战抖,心中好笑。不过对于他的勇气我还是很佩服。
片刻,男大夫稳定了身体,看看我说:“你怎么站起来了。”
我看看腿上破碎的石膏说:“我的腿好了。”
男大夫不信,说:“你走两步看看。”
我来回走了两步,说:“真的好了。”
男大夫惊讶的说:“奇怪,骨折最快也要两个星期才能复员,你怎么好的这么快。”
我解释说:“也许是因为我以前练过武术,恢复的比较快吧。”
男大夫将信将疑的看看我,说:“明天拆了石膏检查一下。”然后他对那些大夫护士说:“好了,好了,没事了,都回去吧,明天再收拾。”门口的大夫护士都应声离开了。
男大夫也向外走,边走边说:“奇怪,怎么会好的这么快。”
等他们出去,我关上门,回到床上,心中暗想,刚才这个黑影究竟是谁呢?肥猪钱结交的黑社会势力?还是池田父子手下的保镖?我想了半天也没头绪。
既然想不明白,索性就不想,我闭着眼,在床上假寐。过了大约半个小时以后,一声开门声把我惊醒,经过刚才的事情,我有了警戒,故意装作睡着了。
来人轻轻走到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