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清云”一听,又惊又喜,十分感激的说:“萧姑娘真是太慈大悲的菩萨心肠,贫道在
此我谢了!”
说罢,立即向着萧琼华单掌竖什,微躬上身。
萧琼华急忙还礼说:“些许小事,何足挂齿呢!”
“清云”道人感激之余,立即肃的请坐。
萧琼华坐在椅上,一面喝茶,一面想着方才的情形,锦壁方间中;虽然没有了那八个银
裳少女,但她深信蓝天鹏和郝小玉不会有感情上的纠葛发生。
半盏茶的时间,蓝天鹏已含笑走了出来。
萧琼华和“清云”都急忙含笑相迎。
“清云”道人少不得向蓝天鹏感激一番。
蓝天鹏关切的问:“道长,此地业已无事,在下和表姐……”清云道长插言道:“前殿
已备好了酒菜,两位吃过早饭再走不迟,再说,两位辛劳竟夜,必然也早饿了!”
蓝天鹏和萧琼华也果真饿了,就在“清云”的引导下,迟至前殿就席。
萧琼华听“清云”道人立即歉声说:“贫道非常抱歉,因为合妹凝毒在腹,不能掌理宫
务,贫道相在此照顾几日,不过贫道至少也要亲送二位过河!蓝天鹏毫不介意的一笑说:”
道长不必客气,令妹行动不便,道长理应留此照顾。”
“清云”道人,突然又面露难色,有些迟疑的说:“其实,贫道不能再随二位同行,其
中还另有苦衷!”
蓝天鹏轻噢一声,和萧琼华同时不解的问:“道长还有什么苦衷?”
“清云”道人不答反问:“少谷主和萧姑娘是否在下山之后,取马就走?”
蓝天鹏和萧琼华一听,愈加迷惑的问:“道长说话,一向爽快,怎的这次反倒吞吞吐吐
起来呢?”
“清云”道人,苦笑一笑说:“如果两位拉马就走,真回中原,
贫道不再相送,心中也就稍安了。”
蓝天鹏和萧琼华误以为“清云”道人是因为没有亲陪前去,是以,笑着说:“我问确是
取过马后就走,何必再劳道长往返?”
“清云”道人一听,立即苦笑一声说:“如此贫道也就安心!”
萧琼华却突然关切的问:“那家客栈中的店伙,道长是否交代过了!”
“清云”道人含笑说:“贫道寄马时,曾将二位的衣着,像貌说得十分清楚,贫道想,
二位前去取马,应该是无问题的!”
说话之间,三人也将早饭用完。
萧琼华首先望着“清云”道人问:“我们是否还要进去告辞?”
清云道人立即正色谦声说:”不必了,舍妹正值提气凝毒,不便言语,两位美意,她道
代为谢过了。”
蓝天鹏一听,立即谦和的说:“既然如此,我们不便再进去打扰,为了赶时间,就上告
辞吧。”
“清云”道人立即肃容郑重的说:“贫道当代舍妹亲送二位过河!”
于是,三人逞自走了出来,当经过通道,走向殿门时,蓝天鹏几番想回头看一眼最后那
间锦壁广间门帘,但他终于没有敢回看。
虽然,看他离开锦壁广间,郝小玉的幽怨娇靥,一直索绕在他的脑海心田,但当他着表
姐萧琼华的面;却不敢露出半丝留恋。
萧琼华见蓝天鹏说走就走,昂然阔步,似乎毫无一丝牵挂,虽然她并未嫉妒吃醋,但却
打从心眼里看得舒坦。
三人出了莹宫,无色恰好黎明,园中景物具已清晰可见。
一出绚丽花园的紫竹林,蓝天鹏和萧琼华的目光同时一亮
只见通往东边冰崖前的花径两边,立满了红衣女警卫和霓纂女子,其中有不少人的脸上
还有一层薄纱。
蓝天鹏和萧琼华一走上花径,两旁的女警卫纷纷躬身施礼相送。蓝天鹏和萧琼华也含笑
拱揖示谢。
三人通过花径后,十数名脸上罩有薄纱的霓裳女子,也俱都在随在一清云“道人身后相
送。
将至冰崖,“清云”道人首先停步向着十数蒙纱女子,谦和的说:“少谷主和萧姑娘,
急事在身,诸位就此请回吧!”
十数蒙纱霓裳女子一听,只得停身,但俱都以迷惑的目光望着蓝天鹏和萧琼华,似乎有
许多的话要说。
蓝天鹏和萧琼华看到,但也揣出“清云”道人救郝小玉的,丽宫的上下诸女,似乎俱都
毫不知情。
由于上届“冰川女侠”定要强的迫替身“冰川怕侠”和她一样的吞服药物,终生不得择
婿是一种不人道的事,所以两人也不愿识破。
尤其,这位美丽的女子,绝对不可与男性接近,莫说获得人生最高的享受,就是春心一
动便要毒发身死,更是可恶之事。
这时虽见十数蒙纱霓裳女子,俱都期待的望着他们两人,但是,他们两人依然谦和的说
声“后会”,展开轻功,直向冰崖上驰去。
“清云”道人自是不敢迟疑,也紧跟着向冰崖上疾驰。
到达冰崖上,雪地之间虽有女警卫躬身相送,但已不是昨夜的那几个少女,蓝天鹏不得
又要挥手示谢。
驰至冰崖平原尽头,三人身形不停,疾泻而下。
到达崖下,距离冰川河道已经不远。
蓝天鹏首先停止,向着“清云”道人一拱手,说:“道长请回,今后有缘,定在中原重
会!”清云“道人,这才略显羞惭的说:”少谷主萧姑娘,俱是慧
超人的是,但却甘愿听信贫道紧邀前来,贫道敢于直言,两位并非不知贫道别有图谋,
只是两位受了贫道的孝心所感,不忍舍妹小玉年少夭折,所以才慨允前来……”
蓝天鹏未待“清云”话完,已淡雅的一笑说:“道长何必过谦,道长虽动机谋,孝心可
感,在下和表姐,对道长只有衷心钦佩,哪有不悦之事。”
“清云”道人一听,立即稽首躬身宣了声佛号说:“贫道对少谷主和萧姑娘的大恩大
备,无以为报,谨愿在吕祖爷佛诞之日,多诵真经,为二位祈福祈寿!”
蓝天鹏和萧琼华愉快的一笑说:“道长请保重,我产就此告辞了!”
说罢拱手,转身退向河边驰去。
“清云”道人赶紧朗声说:“少谷主萧姑娘珍重,请恕贫道不远送了!”
话声甫落,蓝天鹏和萧琼华已驰上冰川河面,两人仍以奇绝的“身法步”飘闪如电的渡
过冰河。
两人到达岸上,再回身向仍立对岸目送的“清云”道人挥一挥手,才展开轻功,直向正
东如飞驰去。
蓝天鹏和萧琼华没有别人累赘,自然尽展轻功,身法之快捷逾飘风。
随着时间的消逝,红日渐渐升起,雪山冰峰,一片闪烁金光,看看将至晚夜和“清云”
进餐的平崖,两人依然默默疾驰。
这情形看在萧琼华的眼里,十分起疑,因为女孩子都是敏感的。
于是,她故意漫不经心的问:“表弟……?”
微皱剑眉,星目远神的蓝天鹏,一听萧琼华呼她,便本以的“晤”了一声。
萧琼华看他也漫不经心的样子,立即低沉的说:“你好像有
心事?”——蓝天鹏心中一惊,急忙定一定神,强自淡然一笑说:“我会有什么心
事?”
萧琼华冷冷一笑,说:“看你失魂落魄的样子,还瞒得了我!”
蓝天鹏强自一笑说:“表姐,不瞒你说,我一直在想着回去参加黄山论剑大会的问
题!”
萧琼华哪里肯信,因而嗔声说:“既然是黄山论剑的问题,为何不和姐姐商议?却尽在
那里失魂似的自语?”
蓝天鹏心中一动,不由脱口问:“自语?你说我自言自语?”
萧琼华故意不答,反而继续问:“我问你,你们在疗毒之前,谈什么情话了没有?”
蓝天鹏心头一震,俊面微红,但他却否认说:“哪有这回事嘛?表姐,你真会瞎疑
心!”
萧琼结冷冷一笑,故意说:“没有就算了,可是将来别想有何事情向我提出要求?”
蓝天鹏脱口一声轻“哦”顿时愣了,心想,糟了,她八成是听见什么,不然,她怎会说
这话呢?
萧琼华冷冷一笑,讥声问:“告诉表姐,郝小主对你说了些什么,将来表姐也好给你出
个主意。”
说员之间,恰巧到了昨夜进餐的平崖,萧琼华继续说:“好,我们就坐在这我仔细的谈
一谈!”
说罢,娇躯一闪,飘然落在原先她坐的地方。
蓝天鹏觉得坐下细谈更不好应付,因而停身立在原地,停急的说:“只有一句话,何必
坐下细谈……”
萧琼华却正经说:“坐下休息会儿,总可以吧!”蓝天鹏无奈,只得走了过去。
萧琼华一等蓝天鹏在她对面坐下,立即讥声问:“坐着也是无聊。把那一两句话说出来
听听吧!”
蓝天鹏又焦急又无奈的说:“只是一两句感谢的话,何必大惊小怪的呢?”
萧琼华故意嗔声说:“感谢话说出来也不妨嘛,何必急在那付样子?”蓝天鹏立即无可
奈何的说:“她说她原藉在河南,说来也是中原人…”
萧琼华立即扬言问:“中原人又怎样?可是有了接肤之亲,终身不再侍奉别人?”
蓝天鹏心中暗惊,但却焦急的否认说:“表姐,你想到哪里去了,人家说……”
话未说完,萧琼华又逼问了句:“人家是谁呀?”
蓝天鹏被问得一愣,俊面通红,只得讪讪的说:“就是郝小玉嘛,她说她虽是中原人,
却了直生长在冰川高原,有一天,她终要回到另原去看看……”
萧琼华立即引诱着问:“你没有顺便邀请她去我们冷香谷玩几天吗?”
蓝天鹏心地淳厚,加之心中正在措词,是以也本能的摇摇头,说:“我没有,她还说她
叫郝小玉,今年才十七岁……”
萧琼华立即打岔说:“这些‘清云’道长都对我说过了!”
蓝天鹏一听,立即抬起头来,正色说:“其余的两句话,就是感谢我们两个人的!”
萧琼华断定蓝天鹏和郝小玉大概也就是说这些话,但她却依然笑着说:“感谢我作什
么,我又没有给她疗伤。”
蓝天鹏未加思索的说:“可是你给她服了‘琼浆露’了好?”
萧琼华一听,突然发觉蓝天鹏在捏造故事,因而脱口问:“你们在疗毒后谈的话?”
蓝天鹏一听,心中大急,但他情急生智,立即笑着说:“小弟是说,她谢你是应该的
呀,而你了也受之无愧呀!”萧琼华娇哼一声,正待说什么,目光望着东方一亮,突然惊噫
一声,脱口说:”表弟快看,好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