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姑娘的。”
说此一顿,特别再压低声音,风趣的说:“倒是欧阳兄,艳福齐天,找到了这么一位艺
艳双绝的嫂夫人。”
岂知,欧阳紫即不承认,也不否认的含笑问:“这么说,大鹏兄非常羡慕小弟喽?”
蓝天鹏深怕欧阳紫误会,赶紧解释说:“不弟羡慕的是欧阳兄的福气……”
说话间,发现高家的男仆人等,纷纷忙着移动桌凳,大厅内已没有了群豪的踪影,于
是,立即改口提议说:“欧阳兄,我们出去谈广
说罢转身,伸手去握欧阳紫的右腕,但是,刚刚触及欧阳紫的细腻的手腕,却被欧是紫
巧妙的闪开了。
欧阳紫是个极为精明的人,他在闪手之际,却不露痕迹的趁机肃手,谦和的微一含首,
笑着说:“天鹏兄请!”
蓝天鹏并未在意,尚以为他去握手时,欧阳紫电要肃手请他先行,是以颔首示谢,当先
向大厅的右侧门走去。
两人穿过忙碌的男仆人等和桌凳,到达厅侧门时,厅檐栏台上以侧门高阶下,业已立满
了由厅内走出来的群豪。
而最令蓝天鹏和欧阳紫注意的是一个立在侧门门下,一身黑衣,背插双刀的物媚艳丽女
子。
黑衣狐媚女子,年约二十五六岁,瓜子面庞蛾眉,一对桃花眼,两片鲜生的薄樱唇,尤
其那道小巧挺鼻,更不诱人,而她一身黑绸劲衣,紧袭着她的丰满娇躯,高低凹凸,曲线玲
现,更是充满了对男性的吸引魁力。
这时黑衣狐媚女子,娇态懒慷,半倚着门柱,双目微眯着,鲜红的唇角挂着一丝挑逗性
的微笑,目光柔和的望着蓝天鹏和欧阳紫,似乎有人用指一推,她就会跌倒。
蓝天鹏看了黑衣狐媚女子一眼,和欧阳紫匆匆走过,沿阶向广院中走去。
广院中已立满了三三两两的武林贺客,各谈分别经过,但他们对走下侧厅门阶的蓝天鹏
和欧阳紫,仍极注意。
由于厅侧院中立满了武林贺客,蓝天鹏一面前进,一面低声问:“欧阳兄,那个黑衣女
子是谁!
欧阳紫立即娇哼一声,忿忿的说:“一个不知羞耻的人
蓝天鹏初历江湖,尚没有阅人经验,是以惊异的说:“怎么会呢,看来姿色并不庸俗
嘛……只是轻了一点。”
欧阳紫一听,不由有些生气的问:“你知道她是谁?她就是‘双刀黑玫瑰”
蓝天鹏一听,却毫不考虑的说:“玫瑰是花中最艳丽的呀!
欧阳紫见蓝天鹏如此,不由气得脱口说:“可是别忘了玫瑰有刺呀!”
话一出口,欧阳紫突然惊觉自己的口气有些近乎责备——一刚刚认识就如此出言爽直,
很容易使对方反感或误会,是以,赶紧放缓声音,笑着说:“我们到花园那边去谈。〃
说话之间,举手指了指广字对面,匆匆走在当前。
蓝天鹏举目一看,这才发现广院的对面有一道孔砖花墙,一道月形门恰在中央,墙外的
鲜花小村,在明亮的灯光照耀上,清晰可见。
看看将至月形门前,欧阳紫立即换了较谦和的声调,问:“天鹏兄,你可回头看看,那
些武林贺客中,有女也有男,看看可
和“双刀黑玫瑰,交谈,甚或正面看她一眼?”
蓝天鹏依言回头,发现“双刀黑玫瑰”正走下厅阶,目光望着这面,红唇绽着微笑,缓
步走来。
同时,蓝天鹏也发现了在“双刀黑玫瑰”的丰满双股旁,左右各悬挂着一个鼓鼓的黑绒
缥囊再看满院中的武林贺客,果然没有一人向她颔首招呼,而大都在“双刀黑玫瑰”走过之
后,侧目瞟她一眼,而且神色间在都透着一丝畏惧。
蓝天鹏看罢已经走出月形门,立即望着欧阳紫,惊异的说:“这位黑玫瑰的武功,这等
厉害呀?”
欧阳紫冷冷一笑,轻蔑的说:“武功仅能算得上是二三流高手,厉害的是她那两囊歹毒
暗器了!”
说话之间,两人已走至一座朱亭前。
蓝天鹏肃手让欧阳紫先登亭阶,同时似直似假的笑着问:“欧阳兄时下想已列身一流高
手之中了?”
欧阳紫一听,不由笑了,笑的很自然,也有些甜,但却风趣的说:“小弟现在还谈不上
人流!”
蓝天鹏听得一愣,他虽然对欧阳紫因有些像萧琼华而颇具好感,但他对欧阳紫的回答,
却有些不以为然,因而不解的问:“这么说,欧阳兄是初人江湖了?”
欧阳紫淡淡~笑,微蹩修眉说:“在江湖上行走,也有两三年工夫了。”
蓝天鹏一听,不禁有些生气,但仍耐心的问:“方才欧阳兄自称尚未人流是何意思?”
欧阳紫以秋水般的明眸,柔和的望着蓝天鹏,淡雅而又无可奈何的笑着说:“两年多
来,没有任何一个人流的高手和小弟过招,小弟自然无法人流了!”
蓝天鹏一听,怒火倏起,这话说的实在太狂了,乍然听来,好像没有人和欧阳紫发生过
冲突似的,仔细想来,再和他对“小
霸王”的讥言对照,显然是连“玉虎上人”都未看在眼内,其他人等,又怎能和他欧阳
紫相提并论?
心念未毕,似乎已看出蓝天鹏心意的欧阳紫,特又谦和的说:“看天鹏兄,一派书生装
束,徒手未携兵刃,想必是掌上功夫了得?”
蓝天鹏在梵净山苦学九个多月,受黄衫中年人的感染,一旦动气,立即失去涵养功夫,
由于对欧阳紫的傲言不满,本待说初次下山,还没有拿过兵刃,但竟毅然沉声说:“仅略有
心得而已,谈不上了得!”
欧阳紫听了,淡雅一笑,不像蓝天鹏那样内有怒火,温色立即透出表外。
蓝天鹏一看,不由又追问了句:“欧阳兄敢莫是不信?”
欧阳紫立即摇手正色说:“不S不!小弟当然相信,不过当今武林中,他的弟子敢于徒
手不携兵器者,只有一人,尊师想必是…”
话刚至此,倏然住口,突然望着蓝天鹏,机警的低声说:“有人来了!”
蓝天鹏转首向月形门外一看,除了两圃盛开的鲜花,和两株修剪整齐的美人蕉外,根本
没有人影。继而凝神一听,心中暗吃一惊,果然有人匆匆走来,蓝天鹏吃惊的不是猜疑来人
是谁,而是惊于欧阳紫在和他谈话之间,尚能分心暗察十数丈外的可疑动静,这份功力,他
蓝天鹏就差了一筹。
但他在心念电转,看向月形门的一瞬间,却脱口说:“好像步履很匆促,会不会是那位
‘黑玫瑰’?”
欧阳紫赞服的点点头,但却说:“步履匆促,但却不是黑玫瑰。”
蓝天鹏想不出是谁,不由迷惑的问:“为什么?”
欧阳紫立即淡淡的一笑,轻蔑的说:“只怕她没有这么大的
蓝天鹏一听,恍然似有所悟的起身说:“一定是我马五叔来了!”
欧阳紫依然是淡淡地一笑,但却风趣的说:“他是有意离开的,何必再多事找回来。”
蓝天鹏误以为欧阳紫指的是快丐有意去会老朋友,是以并未疑他,但他却不解的望着月
门口,说:“会是谁呢?”
欧阳紫却神秘的一笑,说:“自然是那位热情待客的高姑娘!”
高姑娘三字方自出口,月形门内果然红影一闪,现出了一身鲜红的高莲英。
高莲英一见蓝天鹏和欧阳紫都在小亭上,立即惊喜带嗔的笑着说:“你们这两位贵宾真
是的好像捉迷藏似的,害我找了好半天!”
蓝天鹏见来人果然是高莲英,他反而并不觉得意外,因为他断定高莲英是前来找欧阳紫
的,是以,也自然的含笑走下亭来。
但是,欧阳紫却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什么事如此严重,要劳姑娘的芳驾来找我
们?”
高莲英一跺小蛮靴,立即有些焦急的嗔声说:“寿筵马上开始啦,单缺你们两位……”
话示说完,蓝天鹏两人已走向高莲英立身的月形门前,但是,欧阳紫却风趣的说:“奇
怪,这么多宾客,开席不下百桌,高姑娘怎的单缺我们两人?”
高莲英被问得艳丽的娇面上,立时飞上两片红霞,但她为人精灵,依然大方而爽朗的娇
声笑着说:“一个是由塞外赶来的少谷主,一位是由天台前来少快客,都是武林世家,关系
密切,怎能会不令小妹注意广
说罢转身,三人并肩向院内走去,这时院中,果然没有了三五成群的武林贺客,却见灯
火通明的大厅内,人影移动,似是正在依序人座。
蓝天鹏忽略了欧阳紫方才来时,“金鸠银杖”也同样的为欧阳紫介绍了高莲英,总认为
欧阳紫和高莲英原是一对热恋情侣、因而似有意似无意的落后了两人半步。
但是,满面春风且飘洒儒雅的欧阳紫,却也不避嫌的和高莲英走了个并肩齐步。
高莲英前进中,一见大厅内纷纷人席的群众,心中似乎想起一件大事,柳眉一蹩,不由
望着欧阳紫,关切的问:“欧阳少侠,方才排名次的时候,凤凰城的‘吕祖观’观主‘了
尘’道长说天台既没有武林世家也没有一方霸主,而我娘也不清楚你的家世,‘了尘’又坚
持你的席次不能和我娘排在一起。”
蓝天鹏一听天台既没有武林世家,顿时想起侠下要他好好探探欧阳紫家世的事,想到侠
丐借口离去,定是为了此事,而他方才闲聊一阵,竟错过了这个机会,此刻想来,不禁有些
后悔。
这时见高莲英谈起欧阳紫家世的事,自然格外注意,同时,他也恍然大悟,原来欧阳紫
和高莲英在此之前,并不认识,但他在小亭上察觉有争促脚步声,而欧阳紫竟肯定来人是高
莲英。
念及至此,他才惊觉到欧阳紫的功力,不但比他高,而在智慧上,似乎也要胜他一筹。
心念间,潇洒的欧阳紫,毫不生气,反而淡淡一笑说:“武林陋规,不足为训,难道一
定要有武林世家的声势和一方强豪霸主的威名才可以前来拜寿?而又必须和寿星寿婆坐在一
起?小生认为应该以长者为尊,让那些虽不是一方霸主,虽没有武林世家的年长贺客与刘前
辈坐在一席……”
话未说完,高莲英已以不满的口吻,赞同的说:“是呀,象那个‘恶虎庄’的“小霸
王”吴金雄,他只是代表他爹前来,也把他
和少林的长老“净海”禅师排在一起了。”
说此一顿,突然又想起什么,又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