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谷主救命之恩!:
蓝天鹏立即沉声说:“些许小事何必儿谢,只要你今后知道悔改就好了!”
“红脸鞭”再度叩头说:“小的今后,如再作恶,定遭乱剑分尸!”
严七立即插言说:“你小子要想报答蓝少谷主的救命大恩也不难,只要你将今天发生的
事,向后瞒过一两天……”
“红脸鞭”一听,忙不迭的连声说:“可以,七爷您怎么吩咐,小的怎么作!”
蓝天鹏和萧琼华,闹不清严七要作什么,是以,俱都迷惑的望着他。
严七深沉的点头,说:“第一,你要在这座林子里被捆两天
“红脸鞭”一听。立即惊得慌声说:“七爷,那…那小的不会饿死吗?”
严七立即摇摇头说:“不会,有我老人家看着你!”
蓝天鹏和萧琼华知道严七必然另有问必,因而不便说什么。
“红脸鞭”无奈,只得点了点头。
严七继续说:“第二,不能报告“花里粉碟”是萧姑娘杀的
萧琼华一听,正待说什么,蓝天鹏已向她挥了一个“稍待”手势。
“红脸鞭”却迟疑的问:“小的怎样向上级报告呢?”
严七毫不迟疑的说:“很简单,回头我老人家自然告诉你。”
“红脸鞭”只得连连颔首,不停的应是。
严七的脸色逐渐变得肃穆的说:“第三,现在我老人家和少谷主萧姑娘还有重要的事相
商…”
“红脸鞭”听得心一动,赶紧急声说:“那小的躲到林外,等七爷和少谷主萧姑娘把事
商量好,小的再进来只候吩咐……”
严七一听,立即瞪目沉声说:“何必那么麻烦,我老人家点了你‘黑想穴’,你乖乖在
这睡一会觉,商量好了再把你后过来!”
“红脸鞭”一听,立即惊得面色大变,不由紧张的惶声说:“七爷,您,您,您可不能
丢下小的不管呀?…万一狼来了…”
严七立即瞪眼沉声说:“废话,方才一剑杀了你,不结了吗?何必还和你费这么多的唇
舌?”
“红脸鞭”一听,深觉有理,只得忐忑不安的应了两个是。
严七一面向前走去,一面沉声说:“站起来!”
“红脸鞭”一听,只得由地上战战兢兢的站起来。
严七为“红脸鞭”变卦,是以,趁对方刚刚直起身的同时,一个箭步纵过去,出手点了
对方“黑漆穴”。
老经世故的严七,也不是傻于,他知道被点的一刹那,人仍有知觉,为了求得“红脸
鞭”的配合,只得伸臂抱注他。
严七将“红脸鞭”放好在一堆落叶,立即走回来说:“现在我们已露了相,如果不控制
住“红脸鞭”,想要救我家小姐就难了!”
蓝天鹏立即迷惑的问:“严世伯的意思是…”
严七毫不迟疑的说:“我希望少谷主和萧姑娘,能尽快的将我家小姐救出来。”
萧琼华抢先回答说:“那是当然,我们会尽马匹的体力极限
说未说完,严七已插言说:“现在已到了崆峒派的总坛势力范围以内,如果他们认出了
少谷主和萧姑娘,必然处处接待,步步护送,必然浪费时日……”
蓝天鹏立即关切的问:“严世伯的意思是要小侄两人越山飞驰?”
萧琼华却不解的问:“我们怎么走才最近?”
严七见萧琼华有意答应飞驰前去,格外高兴,立即兴奋的说:“老朽自然为两位画一个
后径图和进人崆峒总坛的向道以及途中联络的人……”
蓝天鹏一听,立即关切的插言说:“最好将水牢的位置也画出来!”
严七毫不迟疑的说:“那是当然!”
于是,他就在地下拣起一个枯叶条,用脚拨开地下的落叶,就用枯枝一面画,一面讲起
来了。
由于严七画得清楚,讲得仔细,即使一个小节,也不疏忽,是以,一张地面路图画下
来,足足用了一个时辰。
这时,天色已晚,经日即将隐人地平经,严七即在自己的鞍囊内,取出干粮和酒菜,三
人一面进餐,一面商讨细节。
一切熟记后,萧琼华首先关切的问:“我们将兰姑娘救出来,送去王樵户家,他会收
吗?”
严七立即正色说:“他当然会收,而且,我也会尽快的赶去!”
蓝天鹏一指地上的“红脸鞭”问:“严世伯,这人怎么办?”
严七有些得意的说:“他当然会收,而且,我也会尽快的赶去?”
萧琼华关切的问:“严前辈预备怎样处置他?”
严七一笑说:“萧姑娘,请恕老朽暂时保密,到了王樵户家,老朽自会告诉两位!”
蓝天鹏和萧琼华一听,只得不再追问了。
于是,两人看了一眼逐渐昏暗的天色,同时起身说:“救人如救火,那我们先走一步
了!”
严七急忙起身,肃容说:“少谷主和萧姑娘,武功剑术,虽然均达化境之绝,但进人崆
峒总坛,伯应处处谨慎为是。”
说着,又指了指“血火龙”和“小青”,继续说:“二位放心,这两匹宝马,我一定为
你们喂好!”
蓝天鹏和萧琼华谦和笑一笑说:“马匹有何重要,只希望严世伯能够如期赶到就好
了!”说罢施礼,大步向林外走去。
严七一面急步相送,一面笑着说:“谨祝两位顺利,恕老朽不再送了。”
蓝天鹏和萧琼华,也道声“后会”,展开轻功,直奔西北。
这时天色已黑下来,原野早已没有了人影。
蓝天鹏和萧琼华这时是何等功力?一经导开轻功,快如飘风,设非目力尖锐的顶尖高
手,也难发现两人淡淡的身影。
陕南地区多河流,但对身怀绝纪轻功的萧琼华和蓝天鹏地毫不发生阻止作用,他们仅需
数条枯木或几块树皮,即可飞渡过去。
两人一面飞驰前进,一面暗自核对路线。
因为,照“索子鞭”严七所画的路线图,两人必须在天色大亮之前,进入某陕边境的山
区。
据严七说。峻响派的门人弟子,大都贪图享乐,是以,分舵全都建立在城市和大镇甸
上,小镇已无眼线巡逻,逞论山区了。
蓝天鹏一面飞驰,一面忧心的说:“王虚老道,如此狠毒,居然狠心将自己的堂妹,关
进水牢,令人想来,实在难以置信
萧琼华知道蓝天鹏关心兰香姬的安危,因而宽声说:“你没听严前辈说,水牢有好多
种,你怎知道是泡在水里?再说,有没有关进水牢还是一个问题呢?”
蓝天鹏一听,不由惊异的问:“怎么?表姐不相信严世伯?”
萧琼华立即解释说:“他当然说得不假,谁又敢担保不是‘玉虚’设的圈套诱我们前
去?”
蓝天鹏一听,立即代严七辩论说:‘严世伯绝对不会好样作。”
萧琼华立即接口说:“就怕他自己也被蒙在鼓里!”
蓝天鹏略微想了想,说:“严世伯久闯江湖,见广识多,为人也极机警,我想‘了因’
骗不了他!”
萧琼华说;“那样最好,不过谨慎小心总没错。”
蓝天鹏深觉有理,立即应了声是。
两人飞驰一个更次,便拣一个广阔处坐下休息片刻,同时,绝对远离乡村飞驰,以免惹
起犬吠,惊动了隐居的高人。
一路行人,俱都与严七所画的路线相符无异,而且,到达回陕界的嘉兴镇,天色尚未五
更,两人停在镇外商是一阵,要不要前去“索子鞭’严七指定的客栈叫门,还是等大亮再
去。
经过商议的结果,决定趁天未亮前去叩门,以免人多眼杂,走了消息而波及营救兰香姬
的大计。
嘉兴镇是依着山麓的大镇,但人口也不过数百户,大街上仅有东西一条。
蓝天鹏和萧琼华,进街一看,在坐北朝南的一家,永兴隆客栈的招牌上,果然画着一个
红漆胡芦。
于是,两人走至店前,由蓝天鹏在店门上的拉环上,拉了两下。
门内一阵铃响之后,好一会才听到里面有人咳嗽了两声。
紧接着,一阵不疾徐的脚步声,向店门走来。
蓝天鹏和萧琼华对了一个眼神,表示有人来了。
一阵门闩响,店门沉重的被开了一道宽缝。
蓝天鹏和萧琼华一看,只见开门的竟是一个睡眼惺。讼的店伙。
店伙见蓝天鹏和萧琼华,衣着不俗,携带兵器,赶紧满面堆笑,急忙又将店门推开两尺
多。
同时,哈腰含笑,连加肃干说:“爷,姑娘,请进,请进!”
蓝天鹏和萧琼华,颔首微笑,建自走出后来。
店内十分幽静,仅帐房内点着一盏油灯。
店伙急忙关好店门,转身向蓝大鹏两人,肃手恭声说:“爷,姑娘,请随小的来。”
蓝天鹏立即挥了一个“稍待”手势,同时,谦和的问:“请问贵东尹当家的在吧?”
店伙听得一惊,不自觉的压低声音问:“爷和姑娘是…”
蓝天鹏急忙按照严七的交代的活,含笑说:“我们是由华容的。”
店伙一听,立即以恍然神情点了点头,依然压低声音说:“原来二位是兰府上来的,请
等一等,我去请我家五爷!”
说着,转身向帐房走去。
蓝天鹏和萧琼华知道店伙说的“兰府”是指的兰香姬的家,因而断定这家客店的尹五,
必然与兰家有渊源的人。
这时店伙已走进帐房内,同时,传出一个苍劲低沉的声音问:“是谁呀?”
只见店伙低声回答说:“五爷,是一位少爷和姑娘,他们说是由华容来的……”
话未说完,苍劲声音已急声吩咐说:“快请至后店雅院待茶,我马上来。”
店伙应了声是,接着由帐房内走出来,同时,急忙哈腰肃手说:“爷和姑娘请!”
说着,当先在前引导,退向后店走去。
由于天尚未曾拂晓,全店旅客仍在睡梦中,是以,每间客室里,都传出“呼呼”的想睡
鼾声绕过数排长房和几座独院,又一了一道粉墙小门楼前。
店伙急步走上小门楼的台阶,举手握住门环,用力拉了三下。
蓝天鹏一等店伙放手退下阶来,立即关切的问:“这是尹当家的眷宅吗?”
店伙含笑谦恭的说:“早几年是的,自从我家五奶奶去世后,我家五爷就将内宅作了接
待贵客和知已朋友的地方了。”
把话说完,门内已传来微的脚步声,显然是个女人。
果然,门内响起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问:“是谁呀?”
店伙立即含笑回答说:“是我,黄嫂!”
嫂字甫落,院门已“呀”的一声开了。
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