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大庸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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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大庸医- 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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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我读到这篇的时候,曾经问老师。

这事儿,真的吗?

老师回答的是,真的,并且古人这还是悠着,收着写呢。

但到了现代,这一系列的记载,只能被冠以‘传说’的帽子了。

这,只是一个传说,一个故事。一个神话故事,一个玄幻传说……

因为,换心,心脏移植。

呵呵。

就目前国际乐尖医学界而言,也是一件难度系数非常,非常大的手术!

并且其费用,保守估计,也得二十万往上来计算。

说实话,以前我不太信古书里写的那些奇技。

但今天,我见了周进给人动刀子。

又看了他拿的这个箱子。

我断定,这个周进,他绝对是长桑一脉的传人!

彼时,两个治完病的老人,一番番的感谢后,就在宠物医院工作人员的搀扶下,一步步出去了。

到外面,给老头儿弄上那个三轮车,然后老太太又颤歪歪地骑上车子。

这一对老人就这么走了。

这一切,倘若没有老孟那么件事儿在里边搁着。

我也感觉是件非常好,非常完美的事情。

但是现在……

周进他摊大事儿了!

我该选择一个什么样的时机,来表明这么件事儿呢?

不是现在,绝对不是现在。

我搬了张椅子,坐在姬青身边,继续听她跟那个小护士白话。

现在,已经从养猫,白话到兔子了。

姬青说的是,她一个姐妹,特喜欢兔子,想知道那小东西,怎么养,才能养的更好,容易害什么病,怎么来伺候,怎样处理,能让兔子身上的气味小一读。

两人就这么聊着……

我掏着手机在装作玩儿。

周进,正在进行洗手。

洗完了手,他坐在一张破旧的老藤椅上,拿了一把破扇子,好像很累似的,在那儿摇呀摇,扇着风休息。

他是累了。

别看刚才,就那么几下子,但透出的精气神,不比跑个几千米差。

那耗的,可全是精血,心力呀。

一时间,我看着周进的模样儿。我心里有些不太敢想,倘若那两个老人,真是专业的医闹,老孟花钱请来碰瓷的,他们那心,得有多黑呀!

简直是丧尽了天良。

我宁愿相信,这对老人不是那样的人。

他们应该在心里感动,谢谢周医生的好,永远,永远的谢谢。

但……

现实残酷的让人发指。

十五分钟后。

当姬青跟小护士从兔子,又聊到了仓鼠的时候,外面呼哧,呼哧就跑过来了一个人。

到了门口,砰的一声,就将门给撞开。

然后,我就看到刚才出去的黑女人,咬牙瞪眼,一脸狠意地冲进去,指着周医生破口大骂:“你个庸医,你个骗子!我家老头子现在血流不止,他要死了!他要没命了!我听人说了,你没有行医证。你以前在部队,你治死过人。你个庸医,你个骗子,大骗子。你赔我老头子,你不赔,我上卫生部门,我上法院,我告你去,你告你倾家荡产!”

“啊!街坊,都来看呐,这大庸医,治死人啦,医生杀人啦,杀人啦!”

我听到这杀猪般的吼声,看着黑女人坐在地上,拍大腿,扯嗓子,对天干吼。我心里有那么一股子冲动。

想把这黑女人,扔出去,扔到街上,让一辆大卡车,给她辗扁了!

又或是,给她拉去什么地方,用满清十大酷刑折磨至死。

人!

可以坏!你偷东西,抢东西。偷有钱人,抢富人。虽说犯法,但只能说明这人不是好人,是个坏人,他还沾了一个人字。

可是这黑女人。

她已经不是人了!

她没有底线,她牲口都不如!

我在山上,跟老师医了小动物,小动物们还知道谢谢我们呢。

这女人,她根本就不是人,不配当人!

第一百三十七章削铁如泥,分毫不失的心劲

周进脸色铁青坐在椅子里,一言不发狠狠地瞪着黑女人。

他咬着牙,腮帮子上的肌肉全都高高鼓起。

他已经愤怒到了极致,眼珠子里迸射的全都是浓浓的杀气。

而他那几个员工,明显是吓傻了。

尤其是几个妹子,眼睛直直地看着黑女人,仿佛根本不相信,发生的这一切是真实不虚的事实。

至于我,在愤怒之后,我又走神儿了。

我想起了老师的话,他说过,这个世界的善恶是对等的。世上有多少善,就有多少恶,世上能有多大的善,就会有人造出多大的恶出来。

善恶并存,有善、亦有恶,这才是我们真实的世界。

这个观读,很难被那些圣母、圣公们所接受。

包括我亦是一样。

山上时,我不太赞同老师的话。

直到那次,我在广州火车站,我偶然遇见的一幕彻底震动了我。

当时,一个年轻女白领模样儿的人,正拿了一个矿泉水瓶,蹲下身,细心地去喂一个因天热而导致轻微暑的老人。

她怀里抱着老人,并且好像已经打了急救电话。她动作细心,关切,无微不致。

而就在她不远处,二十余米外,一个小偷,正偷偷摸摸地去拎一个围观旅客放在脚边的行李。

我站在远处,明晃晃地看到了这整个一幕。

这就是我们的世界,这就是生活在世界上的,形形色色,不同品性的人!

老师在讲过那句话后,他还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

行善,但不要让人生行恶之念。

这话很简单,比如说,老人倒地你要扶。

我相信,如果你做足准备工作,拍了照,录了音,摄了像,找到证人之后。就算这个老人真想讹,他也讹不成。

同理,一个长的漂亮的女孩儿单独遇到男人的时候,这本身就是将自已变成对方潜在的可犯罪对象了。

所以,她必须回避,或有可靠第三者保护才行。

当然了,如果这妹子长有三尺长的护心毛,两绺七八公分长的大鼻毛,以及那一头半年没洗的乌黑长发。

我相信,就算倒找给那人钱,那人也不会生出什么犯罪冲动。

医生亦是一样,尤其我们这些无证的医生。

想要行善,必须给自已挂上真正大庸医的帽子。

他恶,你比他更恶!他狠,你要狠过他一千倍,一万倍!

黑女人嘶吼一通,然后她扑打着站起,指着周进说:“你个庸医,你等着,你等我告你吧!哼!”

骂完,她转身,又跟个贼似的,嗖嗖就跑到了外面。

屋子里很静。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射到了周进的脸上。

周进嘴角在轻轻地抽动,他好像要呐喊,要骂,但他克制住了,他死死地咬着牙,面色无比铁青,他在跟自已的情绪做着激烈的斗争。

稍许。

他突然轻轻抬手挥了一下说:“都干活儿吧!”

他说的很轻,很轻,却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

而在周进说完这句话的同时,我意识到,如果再不现身,我可能会失去一个最佳的时机了。

我先是递给姬青一个稍安的眼神儿,接着起身,径直走到了周进办公桌的面前。

周进抬头看了一眼我,目光略有怀疑。

我在他面前的椅子上坐下,扭头看了眼四周后,尽量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对他说:“周先生,我需要跟你在一个没人的地方,好好谈一下。”

这句说完,周进脸色铁青,目光明显有了层鄙夷和愤怒交织的神色。

我知道,他是把我当成黑女人一伙的了。

我们两拨人,前后脚进来。前一个求他给人治病,后一拨拉了人家的小护士胡扯个没完没了。

这事儿,搁谁都得起疑。

“有什么好谈的,说吧,你们想要什么?”周进冷冷。

我保持微笑:“我想最好还是找个没人的地方说话好。”

周进轻哼:“好啊,跟我来吧。”

十五秒后,我起身跟周进来到了他的配药室。

一个空间不足十平米的小屋子。

关上了门。

周进抱臂上下打量我说:“做什么不好,为什么偏做这一行?”

我笑了:“周先生,我现在不反驳你的话。但我想说的是,这一系列的事情它本身并非是想从你身上讹一笔钱。事情远没那么简单,这件事从始到终都是为了,能够控制你。”

“我相信,接下来,会有电话打过来。对方,可能是你熟悉的人,可能是你不认识的,甚至,还有可能是一个医疗卫生部门的小官员。“

“这些都有可能,而他们这样做的最终目地,就是想让你知道,你欠了他们一个很大的人情。再接下来呢,他们会提一些在你看来非常合情理的小要求。他们会让你给人看病,或是让你见一见什么人,怎样。“

“由于你欠了他们的人情,所以你必须出面。即便你心里一万个不愿意现身,但是没办法。“

“而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你这个人,本身就是一个很有性格的人。你不肯为钱,为什么事而屈服于别人。“

“但现在,你遇到的这个麻烦不同。因为你知道,如果把这件事扩散了。就算是你真的治好了那个老人,你一样要背上非法行医的罪名,从而导致诊所关闭,乃至进局子,被罚款等等一系列后果。“

“你应该也有家,也有亲人,所以,这件事上,你跟他们赔不起。“

周进听我把这一大段的话讲完。

他用不解的目光看着我,然后他说:“你是什么人?你又想来干什么?“

我想了想,我对周进说:“我很年轻,你比我大很多。我应该叫你一声叔。但是现在,我不想叫你叔,因为,我更愿意尊敬地称你一声,长桑脉传人!“

当最后五个字,从我嘴里说出来时。

周进震了……

是那种从头到脚,浑身上下的发震。

他震很正常。

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多少人能说出长桑脉传人这几个字。

倒不是这一门东西多么冷僻,没人了解。而是人们不肯相信。

春秋距今已经过去数千年了。

这么长的时间,一脉体系还能传下来,这对正常的历史,考古学者而言,这完全是一件不合情理,根本无法理喻的说法。

我之前,也不信。

但看了周进动手行刀,又观了他的箱子。

我信了!

周进情绪很激动,是那种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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