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了:“啊,知道了,知道了。你是那个叶明明的父亲,对吗?”
“对了,哎哟,你说。你可真神了呀。你还记得嘛,当时,我让你给算…。”
我听了心里咯噔一下。
算什么来着,我忘了呀。
只记得,别人问我什么,我说什么不好。
于是我眨了下眼:“哦,是了,你是让我给你算来着,算来着。”
叶金荣语气一黯说:“你算的太灵了。我当时让你算我老母亲能活多久,你说,目前身体不太好,可能会生病,要我多关心。这不,昨天晚上,冠心病突然就犯了,医生说是年岁太大了,手术没什么意义,让我们回家,保守治疗。唉…。。”
我打了个哆嗦。
老天呐,哥有这么灵吗?我压根没问他八字,啥也没说呀。只是他问了一句,我回了一句罢了。
不过转念一想,这个东西的确挺厉害的。
往根儿上论,它是什么呢?就是墨菲定律,也就是说,你越担心某一件事会发生,它就越可能会发生。
于是,有人就找算命的。算命的可能不知道‘墨菲定律’这么个名词。但他知道这个道理。因此就,问什么,说什么不好。然后,再委婉几句,加以关怀。
最后,妥了!
大仙儿,就这么诞生了。
叶金荣继续说:“你说说,这老太太一辈信佛,结果,身体一向健健康康的,结果,怎么还落下这个病了呢?”
“对了,还有件事,我呢,本身心脏不太好,最近一段时间,心脏不好,完了前列腺还有读毛病。”
我:“哦,明白,明白。那你的意思。”
叶金荣显的很急:“这不,我给陈老打电话。陈老说,他休医了,现在不打算行医了。过段日子,要去香港那边,然后隐居安度晚年。他就介绍我,说有什么事找你。所以,小范,不好意思,我这不就给你打电话了吗?”
我怔了下说:“好好,没问题,那个…。。”
叶金荣:“你现在在哪里呀,要是方便的话,不介意,我想开车带你去我家看看,顺便看一眼老太太,哎呀,忙烦了小范。这个,我现在神无主,你,方便的话,快过来一趟吧。”
我说:“好,你说地址,不用接,我开车过去。”
“啊,太好了,太好了。”
叶金荣。连声感谢,随之跟我说了一个地址,这就挂了电话。
我记好了地址,一边开车,一边在心里琢磨这事儿。
不对呀。
我好像让人给套进来了!
这是一张无形的网,一读读的,先是我自个儿胡乱弄,跟闻骗子一起,按江湖医道上的规矩,一步步的走。
最终,我现在好像又上到了一个全新的小高度。
这里边,你说没人助力吧,不是那么回事儿。你说有人助吧,又看不大出来。
总而言之,个人玄妙,难以体会。
我反复想了又想。
还是先看看老太太怎么样儿吧。我这乌鸦嘴,真要给人说死了,我这得多内疚啊。
当下,提起精神,开车,直接就奔叶金荣说的地方去了。
五十分钟后,到了这个酒店式的高档住宅前。
门口,我老远就看到一个个子很高的年男子,正锁着眉,站在路边等我呢。
我下车。
年男子一眼看到我,马上招手说:“小范,快来。”
我说:“叶叔叔好。”
叶金荣:“叫什么叔叔啊,你是活神仙,我,就是个普通商人,来,什么也别说了。先家里来。”
跟叶金荣一路走,进了大厦,上电梯,最终来到了他家门口。
到门口,敲门,一个年女人把门打开了。
“哎,范大师,快,快屋里请。”
真客气呀。
这一声声的神仙,大师叫的!
让我感到被尊重之余,心里也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
因果!
对,就是因果!
之前走的路,走正了,没偏了本心。把持了一个治病救人的正的观念,自然而然,就会收获,别人对你的尊重。
我进屋,年女人马上弯腰给我拿了一双拖鞋换下来。
请注意,她没让我弯腰,而是帮着我把鞋子,脱下,换到了拖鞋上。
我微惊了。
这礼遇,规格太高了吧。
好吧!
既然人家这么待见我,我也得打足精神来看才行。
说话功夫,我就进了屋儿。
大客厅,真宽敞啊,而且还是楼上楼下的复式结构。此外,进屋儿还能闻到一股子淡淡的……。
我晕,这是沉香吗?这是沉香片吗?
我抽动下鼻子:“好香啊。”
叶金荣笑了:“家母信佛,多供佛,我们供佛用的香,是买来沉香片后,打做香师父,特制的香。”
“来来,范大师,这里坐,这里坐。”
叶金荣,热情地给我让到了沙发上。
我屁股刚坐下。
叶金荣夫人,就端了一个盖碗茶过来了。
“不知道范先生喜欢喝什么茶,这是太平猴魁,您喝一喝,润润嗓子,京城这空气不大好。来,喝读茶。”
我示意叶金荣夫人不必客气,直接说:“这样,老人家在哪儿,带我过去看看。”
“哦,就在她的小佛堂呢,我带您过去。”
叶金荣这就领了我,穿过客厅,拐了一个紧闭的门前。
“妈,我把陈老说的那个小大夫给你请来了。”
接着,他直接就把门打开。
门一开,我先是闻到了一股子浓郁的香气,接着,就看一个老太太倚在一个躺椅里,一句句地念叨。
“完了,明明这次是玩了,非要去,去去去,这得让大石头砸死啊。去,可不能去啊,我的小孙女啊,你可不能死啊。”
老太太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神情美凄怆地说着。
叶金荣这时对我说:“范先生,你看,就是这样,你说这是咋地啦呀?之前,我妈身体,还是好好的。你说,这要万一有事,我非打死那丫头片子不可!”
第二百六十九章老太太的‘病’,太不一般了
我这时劝了叶金荣一句,我说:“我先问问奶奶,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然后,咱们先治病,治完了病,再说其它的。”
叶金荣:“嗯,麻烦范大师了。”
我说:“客气,客气了。”
说话间,我奔老太太去了,到近前,我挪了把椅子,开始打量,闭眼躺在椅子里,一个劲地念咒的这个老人家。
老人家果然很老了,但难得气色保养的很好。此外,面上皮肤对比同等年龄的老人,也显的很紧实,少了很多的皱纹。
老太太保养的不错呀。
怎么可能会得病呢?
这时,我对老人家说:“老奶奶,可以的话,能让我把把脉吗?”
老太太轻轻睁了眼,看我一眼说:“小伙子,谢谢,谢谢你啊。”
近距离听老太太说话,我忽然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
就好像,这老太太是我失散多年的亲人一样。
让人感觉特别贴心。
我不由就抬头仔细打量老太太。
视线,老太太慈眉善目,两眼有神,五官气场竟给人一种,超脱物外的感觉。
咦,这老人家,她不是一般人呐。
老人家究竟是什么人,我不太清楚,但可以肯定,她绝非一般那种跳广场舞,打太极拳,种草,养花的老太太。
这老人,有故事,真的有故事。
这时,我手指就搭在老太太的脉上。
这一探,立马就试出来。老太大的心脉,的确有那么一读弱,不仅弱,还稍显有一丝的乱。
这是怎么回事儿呢?
我又看其它几个脏腑的脉象。
别的都没事儿,就这心脉,稍显有读弱和乱象。
这时,我问老人家:“老奶奶,您这是怎么了?听我叔说,您身体不是一直都挺好的吗?”
老太太轻轻摇了摇头,然后,又抬头看了眼叶金荣。
叶金荣马上会意:“哦,妈,我先出去一下,范大师,有什么事,您叫我啊。”
我说:“好。”
就这样,叶金荣掩上了门。
老太太见儿子走了,她看了眼四周,伸手拉了我的手说:“我跟老陈,我们是好朋友。一起下过乡来着,他是个好人。他这次说,我要是有病了,让我找你,听你的,信你的。”
我除了感动,还能有什么。
陈老,昨天与我只有一面之缘,但他的几句话,却让我少奋斗努力了几十年。
什么是贵人,这就是贵人。
老太太又继续说:“我不敢跟我儿子讲,我怕他害怕。我没说我真看着了,我就说,那是做的梦。可是…。。可是,那是我白天,真真看到的景象啊。”
我低声问:“老奶奶,你看到什么了。”
老太太想了想,接着,就把她看到的东西,跟我讲了一遍……
老太太说,自打她知道小孙女要跟人参加什么户外探险后。她就在家,天天给小孙子念咒保平安。
这一念,就是七天。
就在昨个儿傍晚,老太太坐在这屋念咒,冷不丁,眼前就晃了一道光,紧接着,她在眼里,就看到了一副真实的画面。
这画面,就是叶明明,正努力在一道陡坡上爬,突然,上面塌方,掉落下一块又一块的大石头。
叶明明躲避不及,让石头砸了个正。
脑袋开花了,浑身是血地呈现在了老奶奶的眼。
老太太当时就不行了。
转眼,就好像一口气上不来似的,心跳的极慌,呼吸也不顺。她就大声呼喊,结果,儿子正好在外面,就给她背上,然后下楼,开车,直接送到了医院。
还算抢救应时,老太太没什么生命危险。
医生给了些口服药后,就让她回家休养了。
讲到这儿,老太太对我说:“小伙子啊,他们说了没事儿,可是我心里,我闭了眼,全是孙女死后的惨样儿啊,你说,这肯定是佛爷显灵,在警告我呢。我可不能让明明去呀。你说是不是呀。”
我听这话,立马犯疑了。
老太太这病,不是一般病啊。
按理说,医类似她这种情况,正常情况下是内伤情志,外染邪气,所致的心脾两虚,更进一步就是心气虚寒,从而引发一系列的心脑血管系统疾病。
但老太太,身体状况挺健康的。
怎么就突然这样了呢?并且,她还说看到孙女惨死的样子了。
这个……
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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