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大庸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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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大庸医- 第3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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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神针刘,绝对不是虚名,他制针的手艺,是绝逼真正汉唐时期的制针古法。

首先,咱们看到后屋墙角,堆了一小堆,奇形怪状的铁条子。那玩意儿,名叫‘马嚼铁’!就是马嚼子上的那块纯铁!

古时,针灸用的针,全是这马嚼铁硬生生打出来的。因为,马为午火,地支的一缕阳,主克金。马嚼铁用了多年后,铁的金伤锐气,相应就会减少,乃至全无。因午火克金呐。

所以,这样一来,针灸针,在气上,就不会伤人了。

古法做这个针灸针,取用来马嚼铁后,烧红了,然后不断地煅打。也就是将两块铁,打成一块!甚至三块打成一块,取的就是质地密实,韧性高。

如此之后,再来拉丝,拉过了丝,再剪切成断。

完成了前面几步后,还需要用蟾酥,也就是方才咱们见到的那个黑色油膏来涂抹针身。

针身淬过这个蟾酥后,就会对神经产生极轻微的麻醉作用。然后让人感觉不到疼,只能感知到经络舒活时产生的针感。

淬过蟾酥后,还要用腊肉的油来养这个针。

养过几天,还得把插满了针的这块腊肉,跟几十种药材在一口锅里一起慢火熬。

这个熬的时候,基本上得一天一夜,直至将锅水完全熬干净。之后,再把这腊肉浸入冷水,此时,肉一入水,即刻分解。然后再取针出来。

到了这一步,还得给针开锋。

这个针锋,不是磨石磨出来的。

我看到屋子后面有个木箱,箱子里装满了细密的黄土。没错,是把针,反复朝这个黄土里插,利用摩擦力通过黄土砂把来针锋磨出来。

这样磨出来的针锋,极为圆润,破肤不痛,并且由于针头圆润,在遇到血管,神经等组织的时候,这个针还能够自行地避开,不会伤及神经和这些组织。

而在磨出针锋后,还要用十几味药材来煮,这些药材的配伍极为讲究,一为去火毒,二为高温水煮去杂毒,三为养针,即利用药材,将针养的光洁明亮。

这样,经过一层层复杂的工序后,一根真正意义上的针灸才算完成。当然了,还要用上等的纯铜来缠丝,末了,整装入盒。

如此古老的工艺,据老师讲,民国时候就已经不多了。到了解放,历经几次运动,老手艺人,死的死,绝的绝。新人都追求现代化生产,有些即便知道这些古法,也仅仅是知道而已,再无人用心,认真去做这样一套针了。

是以,市面上的针具,大多都是工业批量生产打磨出来的所谓不锈钢针了!

就好像药材的地道,山产,野生与大棚,大规模种植,甚至转基因种植一样。

医家现在用的针具,也同旧时候的大大不同了。

因此,那些古法,那些听起来奇幻无比的手段,对我们现代人而言,只能是传说喽!

我庆幸,同样我也高兴。

可以在香港这么个地方,在庙街这条小街一个不起眼的小位置里,发现这么一个仍旧守着古法来制针的老手艺人。

我心里感慨着,同时不错眼珠盯着这位制针师父的动作。大概看了十多分钟,师父将手里的一把针处理完,然后拿了一块白毛巾,轻轻擦了下手后,他转头朝我嘀咕了一串香港话。

我听不懂,只好用普通话回。

“不好意思,老师父,打扰您了,我到这里来是想找一套针用。”

老师父一愣,摘了眼镜,打量我一番说:“你是大陆来的?”

我听出老师父普通话里有一缕湖南口音,忙回说:“是啊,是啊,大陆来的。我看您这里是用真正古法制的针,所以就想在您这里买几套针来用。”

“噢!”

对方拿了一个紫砂茶杯,打开盖子喝了口茶水说:“看看吧,你需要什么针。”

我笑了下说:“敢问老师父怎么称呼?”

对方:“都叫我神针刘,这香港人呢,喜欢给人起绰号,并且还**在绰号前面加上这人的特征。这不,几个老兄弟,说我制针,制的好。就给起了神针刘的名儿。你是大陆来的,可能不习惯香港的规矩,你叫我刘师父就行了。”

我朝他一抱拳说:“晚辈见过刘师父了。”

刘师父读头,朝我笑了下说:“看,随便看,随便看。”

我看了一圈,找到了一根三棱针,麻烦刘师父帮我取下来。

刘师父说:“好眼力呀,这根针,费了我不少的功夫呢。尤其是这个棱儿!三棱针的棱儿,最是难做了。”

我接过来,细细看了看。

彼时,刘师父递来一个放大镜说:“看看针锋,一样的圆锋……”

我拿过,仔细瞅了,果然,针尖上,没有一般三棱针的那种毛刺儿。极其的圆润,此外,针身也无毛刺儿,触碰有一种类似玉石的润感。

我看了看说:“刘师父,您这三棱针怎么卖的。”

刘师父笑了下说:“七百蚊!”

七百港币,买这样一根针,对寻常人来说,可能无法理解。但对我来说,这针便宜透乐了。

我当即拿过放在柜边儿上的一个小盒子,伸手将针,置入盒,然后又慢慢选起别的针来。

这些针,大多都是普通的针灸针。

我选了十几分钟,配成了一副。然后放下盒子,走到通脉针前对刘师父说:“刘师父,您这通脉针卖不卖呀。”

刘师父听了这话,面色一动,似乎想问什么,恰在此时,门口吱嘎一声,接着我听大鹦鹉叫了一声儿。

“大佬!”

我一扭头,这一瞬间,我就看到一个妹子进来了。

妹子穿的很随意,一身的休闲便装,手里拎里一个兜,进来后,瞅了眼大鹦鹉,看了眼我,然后她嘀咕了一句香港话。

我听着话里的意思,好像是说,有客人啊,之类的。接着,妹子又将手里的胶袋递给刘师父说‘食饭’之类的话。

刘师父接过,同时用香港话跟她交谈。

我则借了这个功夫,打量了眼妹子……

不错!姿色上,气质柔美,很是有南方女孩儿的韵味儿。

两人讲了几句,妹子开始打量我了。

随即,我听她用一口标准香港普通话对我说:“你好,请问你是在哪里听说的通脉针?”

第三百九十章香港,才是他的福地

我没撒谎如实对这位妹子说:“通脉针是老师传授给我的一门技艺,另外今年夏天,我有幸在大陆京城,以通脉针术,治好了一个病人。只是,当时用的针,是别人的东西。这次到了香港,有幸在这里见到通脉针,就想买一个,自已来用。这样,也方便医治病患。”

“噢……?”

妹子脸上露出了一丝疑惑。

我又说:“我来自大陆,我姓范,名剑仁。请问下怎么称呼?”

报过自家名号,让我又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妹子娇躯一震,神情微微一动,紧接着她说:“你姓范?你父亲是谁?”

我愣了下:“不好意思,我从小就被老师抱到山上抚养了。老师说我是个弃儿。当时,只知道,我身上有封信,那信标明,我姓范。除了这个,其它事,我就一概不知了。另外,我和我的老师,都是道士。不过,我现在还俗了。”

妹子又问一句:“你老师姓什么?”

我如实:“俗家姓张。”

“哦……”妹子脸上流出了一丝失望。转尔,她幽叹口气,伸出手说:“我姓盛,父亲起名字很随意,见我小时候,柔软不经风,就叫我小柔了。”

我跟她手握了一下,感觉手掌很软,果然是一个水做的柔顺女子。

我说:“认识你很高兴。盛小柔……我记下这名字。”

盛小柔抬头看了眼我,接着又说:“通脉针是道家的东西,但好长时间已经没人会用这个针了。你说要买这个针……说实话,我不太相信你会用。“

我笑了下说:“你如果不信任我,我可以当面试一下给你看。“

这时,刘师父笑了笑说:“好哇,我愿意试针,看看你是真有手段,还是嘴皮子上的医生。“

我抱拳说:“尽力,尽力了。”

当下,刘师父伸手将罐子搬下来,又用镊子小心取出通脉针。

我在盛小柔的帮助下,用酒精给两手消过了毒,接着又在刘师父伸出的手臂上消过毒,随后把针,放到了刘师父手臂的皮肤上。

事情到这一步,再往下就没什么悬念了。

指搓皮肤,利用皮肤的弹性和那股子裹劲儿,将针裹进皮肤里,然后,顺经游走,眨眼功夫,一根针,就透到皮肤里了。随后,又以指肚揉针,在手少阳三焦的天井起来开始游走,一直走到肩髎。最终在肩髎前端一压一按再一挺,配合揉针的动作是一蹿,一移。针尖,就透出皮肤了。

再一番揉动,整根针,就从皮肤下如一条蛇般,盘曲着透了出来。

整个行针过程很非自然,并且,不见一滴血从针眼透出。

不出血!足以证明,这通脉针的制作工艺非常高。

针出来了。

盛小柔和刘师父也看傻眼了。

我微微一笑,示意刘师父收针,对方这才拿了小镊子,将针消过毒后,丢进玻璃罐。

这时盛小柔很江湖地朝我一抱拳说:“真没想到,现在大陆还有这样年轻的人才,佩服,佩服,只是……”

对方脸上露了一丝难色。

我说:“盛小姐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吧。”

盛小柔说:“是这样的,这三根通脉针,是我父亲的收藏品。这间针铺,也是我父亲跟刘师父合开的。由于,这三根针,香港几乎没人会用。所以,就一直摆在店里,算是充门面吧。现在你说要买,我……”

我立马明白了。

这东西太稀罕了,不是你想买,人家就能卖的物品。

当下我说:“器物珍贵,我也只是随便一问而已,还请盛小姐不要往心里去,不要为难。”

盛小柔多少显的有些尴尬,然后她又问刘师父:“范先生在这里选过针了吗?”

刘师父说:“选了一套!”

“噢,这样吧,范先生,看来你是真正懂得针术的大家,并且,又是正宗道门出身。按理说,我们香港医家得知您到来,应该好生招待,可是,我最近,也挺忙的。很难抽出时间,所以,这套针,就当算是当面的礼物,送给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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