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时笑说:“管爷他怎么就这么恨你呢?你们之间……?”
闻骗子嘿嘿干笑两声儿说:“当初,管爷相中一个妞儿,想给拿下。但他那会儿,还盯着一票大活儿,没功夫,就让我给看着点。我看着,看着……”
我说:“那你给拿下了?”
闻骗子:“我哪有那么不地道,再说了,我这德性……人家也相不中我呀。我没给她拿下,我是告诉她管爷老底了。所以,人家那妞儿,直接就选择消失闪人。”
我说:“原来如此,怪不得这么恨你。”
闻骗子:“小姑娘太天真,以为这姓管的是什么高级知识份子,儒商大叔呢。可她没想到,她差点让一狼给骗窝里了。我当时也纠结,反复问自个儿,这事儿该不该管。事后,我明白了,得管。这个真得管。”
我点了下头说:“管得对!你要不管,那丫头一辈子可能就毁了。”
接下来,我和闻骗子俩人边吃喝,边聊天,期间闻骗子给老陆打了个电话。告过平安后,我对闻骗子说:“你那有睡觉地儿吗?”
闻骗子:“有啊。”
我说:“行,我今晚上你那儿去,过后,咱兄弟仨,见天儿得绑一块干活儿了。”
闻骗子:“怎么个意思?”
我说:“我把管爷给用了,并且还是用你的名义给他引来的。这么一来,他对你的仇,对你的恨,那可是大到天边儿了。这种人,你看看,他那儿手段,你也知道了,什么都干得出来。”
“所以,我必须得跟你在一块儿,只有这样,我才能引着他的火力,往该打的地方使劲。”
闻骗子愣了一下,喝了口酒,忖了半天,他这才明白。
“高!高哇!”
“姓管的找我麻烦,我跟你在一起,你遇到什么人,什么麻烦,姓管的找到我的同时,他也会遇到什么样的麻烦。两个麻烦对一块儿,咱们不就没麻烦了吗?”
我嘿嘿笑了:“妥,就是这个理儿。”
闻骗子这时又问:“你觉得这管爷,下步,他得怎么办?”
我说:“首先,他得给我来电话,跟我放一通的狠,这是必须的。其实,他跟仙道会的梁子已经结下了。因为,他这是把仙道会核心大仙师的场子给灭了。”
“崆峒我给管爷递了个话儿。意思是,他让我和仙道会给玩儿了。所以管爷,既恨我,也恨仙道会!眼么前,这梁子,积怨,敌对关系,已经确立,我方才在路上代入了一下。我感觉,他下一步,直接就要拿我试刀了。”
闻骗子:“怎么试?”
我笑了下说:“他肯定知道我住哪儿,我跟谁在一起。没错,我现在是跟一个长的还算不错的小丫头同处一个屋檐下。管爷江湖中人,一定认为,我跟那小丫头有一腿。这是绝对正常的推断,对吧。“
闻骗子喝口酒:“没错,大姑娘,小伙子……另外,对了,那丫头她是谁?“
我说:“她是我手下。“亩名弟。
闻骗子:“还是你手下,嘿嘿,有这么个使唤丫头在身边伺候着,多润呐。谁不想回去呀。”
我说:“这是对了!所以,管爷有可能今晚就下手,直接捅我老窝去。”
闻骗子一听立马就想掏钱买单。
我说:“你干嘛?”
闻骗子:“干嘛,救人去呀,你让人家一个姑娘落管爷手里,那还有好吗?”
我摇头冷笑说:“错了,管爷他不去最好。他如果去了,可能,他会栽的更大。”
闻骗子一怔。
我说:“那丫头的手段……这么说吧!阴狠毒猛,比之今晚让人拍死的那个,还要凶上三分!”
闻骗子一皱眉:“不会吧,一个女孩儿家家的…”
我说:“正因为她是女孩儿,正因为她在社会认知中代表了弱者的一方,所以一旦她们掌握,肩负了某种极强的力量。她们往往比男人还要厉害数倍!”
我说:“刚才我给宋义那一腿,那小子,腿不骨折,也得疼上一段时间。管爷没有了核心大杀手锏,他到我那儿去捅我的窝,哼……”
“对了,咱快吃吧,吃完了……老闻,你有入港通行证吗?”
闻骗子:“有啊,怎么?”
我给他使个眼色说:“后边,香港公安沿街查人来了。”
香港公安的反应速度,真心很赞,这才多大一会儿功夫啊,估计现场封锁,救火车赶到,然后就开始更进一步沿街排查了。
后面,走上来的是两个人,一个还戴了个眼镜,正拿了手电,挨个找食客看身份证,问干什么来了,同时,对照检查身上的细节。
我见此,忙跟闻骗子一阵捯饬。
胳膊肘蹭的泥灰,脸蛋子上的灰,还有其它一些小细节。我们二人一一对过,确认无误,这才放心饮酒。
不要小看了香港公安,他们排查起来,很有一套。
他们通过一些人身上的细节,就能断定谁是嫌疑人。这些细节包括,个人卫生程度,鞋子表面,四周的痕迹,泥灰,脸,手,有没有擦伤,等等一些东西。
如果看到了后,就会更进一步地采用问话方式来套你。
你要是没回答利索,妥了,回警局交待清楚吧。
这些东西,都是打哪儿学来的呢?全是网站上学来的,可以查找一些警局的培训资料啊等等这些东西,然后,咱就明白了。
我和闻骗子也算是走过江湖了,是以,两位公安同志到了身前后,我们很配合地掏出了证件,然后告诉他们,我们是大陆来玩的游客。
两位小同志果然很细心,不停地拿手电在我们的脸上,衣服,鞋子,胳膊,后背,来回地照来照去的。
查到最后,基本没什么事儿了。
我和骗子长松口气,
但就在这时,我突然就听到了一记枪响,然后我看到一道人影撒丫子就奔我们这边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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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五章要给我‘过香堂’
我眼见有人往这儿跑,当即打了个激灵,心说这他大爷地可别是管爷……
不过。我分析不可能是他,管爷什么人物?能这么容易就出现在这里吗?
果不其然,这人跑到近处,我才看清楚,原来是个陌生的中年野汉子。只不过,他好像也参与了方才的枪战,手里正提拎了一枝枪,急匆匆地低头狂奔。
正好,这会儿,两香港公安看到这货了。
随之。两公安立马停止对我们的盘查,掏枪就冲了上去。
对方,抬手,拿枪,要射。
其中一警察手快。抢先一步用传说中的点三八,砰砰!
两枪响起。那哥们儿胸口炸开了两朵小红花儿。
闻骗子目睹此景,他伸手一把拉起我来说:“兄弟,快走!”
我说:“怎么回事儿?”
闻骗子起身,先跟我急急到老板那儿,把单给买了,接着他说:“刚才咱俩都没注意,我屁股后头,跳大墙时,坐地上磨掉了一块布,方才那香港公安,拿手电一个劲地扫。就快要问的时候……”闻骗子朝我们身后那两蹲地上,同时呼叫救援的公安身下,某个位置努了下嘴:“这不,那位好兄弟。他就现身了。”
我恍然,借了灯光,往闻骗子后屁股那儿一打量,果然,那地方,磨漏了大拇指大的那么一块布。
可不要小看这一块布。
这是一块能把我们扔局子里的布!
如果不是方才那兄弟,勇敢地拿枪站出来,我和老闻搞不好就得让人请去走一趟了。
兄弟,一路走好。
我拧头看了眼地上那位可怜兄弟,拉上闻骗子撒丫子开遁。
走了半小时,将近出赤柱镇地界的时候,果然在路边发现香港公安设的路障了。
来了很多荷枪实弹的武装人员,搁那儿一个个地挨个排查呢。
我和闻骗子没敢过去,又兜回来,到海边绕了两圈儿,靠到后半夜两点多,这才找到一辆肯拉我们的计程车,完事儿,上车,走人。
回到闻骗子住处,已然是凌晨四时多喽。
闻骗子住的地方,也是一个破的不能再破的鸽子笼子,但距离我住那个,还有很远。到了门口,把门拧开,进屋儿就听到老陆如雷的鼾声了。
闻骗子反手关门,又给灯按亮了说:“这老家伙,打起呼噜跟打雷似的,这个能治吗?”
我摇头:“不好治,总不能天天晚上,临睡前给他扎一遍针吧。”
闻骗子想想也是,接着就说他睡那个破沙发,让我去他那屋儿。我说得了,我是客,我就得意沙发,还是让我睡吧。
就这么关好了门,我拿了闻骗子给我找的毛巾,刚去把凉冲了。我放茶几上的手机就响喽。
我直接过去一瞅,果然,不出所料,管爷来的电话。
拿起接了。
管爷:“范剑仁!你活不过三天,三天后,我管爷不让你死无全尸,我是你养大的。“
我说:“怎么了这是,这是怎么了?管爷,咱都出来混的,这要打要杀,你得有理有据吧。今晚,我带老闻见我们仙道会的大仙师章师父,怎么,这事儿,跟你有关系吗?”
管爷:“你他妈明知故问!我次奥你大爷地!别说你一小崽子了,就是你们整个仙道会,我管某也能给你拔了,你信不信?”
我说:“管爷,你出来混也不是一天半天了,这怎么说话还跟刚出道的小孩儿似的呢?还把仙道会给拔了,哎哟喂,X南海,你是不是也想给占了呀。守着我,你就实称地,有一说一吧,甭他妈的吹牛逼!行了,时候不早,我先睡了。”
管爷:“你……你……”
我没让他跟我理论,直接就把电话挂断了。
闻骗子在边上瞅着一乐说:“这梁子结的,他现在,非弄死你我不可了。”
我放下手机,披了个破床单,想了一会儿,我对闻骗子说:“管爷,有那实力吗?”
闻骗子:“这个,不好说呀。我认识他那会儿,他还没这么牛X。这……”
我想了想说:“没有,咱也得给他把这实力加上。要让他有跟仙道会那些妖魔鬼怪们抗挣的实力才行。并且,这事儿也不能长,拖久了,两三个月,等他反应过劲儿来,就不好玩儿了。”
闻骗子这时笑了下说:“得嘞,现在,你的事儿应验一条了。还差一个,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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