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状态。就是说,非常不容易掌控。
往往人们让他显示力量的时候,他使不出来。但偶尔,在家独居的时候,他发现,力量又回来了。
这是让人非常抓狂的一件事。
因为,虽然你有,但是,你没办法,随时随地向外界证明,这的确是那种力量!
很多人就此选择了沉默,当这是一种特殊经历,然后,就此销声匿迹,默默回归普通人的行列。也有的人,虽然没有了力量,却仍旧以大师,仙人,特异功能者自居,并以此招摇撞骗。另外一小撮人,也就是玉先生师父那样的人。他们引起了国外一些人的关注,然后,那些人愿意出一笔钱,并提供衣食无忧的生活。
相应的代价,就是,他们要做实验者,参与,资助者做的林林种种的实验。
就这样,玉先生的师父,去了国外。
而玉先生,他原本是一个道士。他名义上拜的那人为师,实则,想让那人入道。而入道,就要选择低调,选择过一种,别人不知道你是道士,只有你自已知道,你是道士的生活。
结果,玉先生没能说服他的‘师父’。然后,那人去了国外。并且,还将国内,香港,东南亚的一大摊子信仰者丢给了玉先生。
玉先生并不喜欢这样的生活,他不太想管。于是,他就回问,他的真正师父,一位在崆峒某个道观内静修的道长。
道长给出的解答是,既然如此,那就如此罢。
玉先生,把这个因果扛下来了。
他带领他的团队,以我熟知的的手段,在东南亚闯荡几十年。
他根基深厚,关系复杂,无论是政府,官员,还是黑道,商人,等等但凡有头有脸的人,都要给足仙道会的面子。
而随着仙道会的基业越来越稳定,玉先生也看到了一种危机。纵司杂扛。
这种危机如果不解决,那么,不仅整个仙道会将要毁掉,还可能要毁掉的是这一脉传到东南亚的正统华夏文化。
最后,玉先生说,他感受到将会出现一个接班人,是因为,他打坐时,感知到了我的存在。
可他并不知道我的姓名,长相,年龄。
他只知道,世上有这么一个人,将会过来执掌仙道会,并给这个会,注入一股全新的,年青的生命和活力。
我听到这儿,忽然笑了下,我问玉先生:“那如果,我不出现呢?”
玉先生回答很干脆。
“不会!就好像,明天太阳一样会升起一样,有些事,是天道循环的法则定下来的。我相信我看到的那一念,然后,我按照那一念的指引,我做了。这,就是结果。”
他无比坚定地看着我说下了这番话。
对此,我没有因掌管了一个如此大的摊子而感觉重任在身,又或是,欣喜若狂。
一切,很自然。
有如,我呼吸的空气一样,自然就呼吸了。
但,那空气,却是这世上,最最重要的东西。
整个拓印的工程,进展的非常顺利。搞定后,我们收拾东西,打算离开这里。临走时,玉先生跟我说,以后一定要找个时间,找几个可靠人过来,把这里,完全封死!
是的,颠覆教科书,颠覆历史学,考古学没有什么意义。起码,对老百姓来说,不存在任何的意义。生活,仍旧得继续,工作,该怎么做,还是得怎么做。并且,不仅无意义,反而会给神棍,大仙儿们,制造出更多的理由和借口,并以此来招摇撞骗。
这世界的历史,真实的历史分两种。
一种是有益于社会发展的得到过修饰的历史。另一种是,不顾及社会的,赤果果的真相。
但不管哪一种。
这对我和玉先生来讲,都不重要了。
收拾好东西,等一张张的拓片完全干透,接下来封装好,背上行囊,我和玉先生拿着两个没有用过的手电,打亮了后,一步步,沿来时的路往外走去。
走到来时,那个被石头封堵的十字路口时,玉先生将一背包与仙道会有关的文件交到我手中。然后他说:“我就不跟你上去了,我走另外一条路。”
我拿手电晃了一下说:“这里,好像没什么路了。”
玉先生微笑:“你来的时候,不也是被石头封死了前路嘛,但后来,你又是怎么进来的呢?”
我恍然。
玉先生接着说:“我出去后,如果有事情,我可能会通过我的方式,联系上你。另外,小钰那边,你就说,爸爸在她小时候最喜欢去的地方,等着她。她要想见过,就去吧。”
我说:“明白。”
就这么互相道别,玉先生开始朝着一个方向搬石头,我继续沿来时的路往回走。
走过楼梯,上到来时的那个走廊时,我忽似想起什么般,拿过玉先生给我的背包,打开看了一下。
果然。
那里面除了一叠相应的文件外,还有一块,用亚麻布包好的,仿佛煤块一样,表面晶莹的石头。
这块就是,那个女神像脑门子上的石头了。
我笑了笑,随之,转身,奔来时的那个房间走去。
刚走了没几步。
突然,我听到一个屋里有说话声音,就转了过去,打开门一看。
屋子里点了蜡烛,曾老爷子正同蒋先生在一起交谈着什么,我开门的时候,给这两人吓了一大跳。
曾老爷子看了看我,然后说:“将近两天时间,你找到他了吗?”
我说:“找到了。”
曾老爷子点了点头。
我笑了下,又对蒋先生说:“现在,我们该出去了,出去,给你的弟弟治病。”
随后,发生的事没什么特别的悬念。
我们正常一步步走了出去,到了外面后,趁着太阳没有落山,我拿着那块黑石头,闭上眼睛,并将它,置放在了蒋先生弟弟的头顶上方。冒牌大庸医:妙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当时闭着眼,但只感觉眼皮好像让强光给刺了一下。
我没动,而是任由太阳光射在那石头上。
不知过了多久,太阳光线偏离了原有的位置后,我睁开了眼。
蒋先生的弟弟,仍旧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蒋先生,曾老爷子在远处,用不解的目光打量我。
我眨了眨眼,接着,蹲下身,去拿那个石头。没别想,指尖刚触到石头表面,这块拳头大小的黑色晶石,竟如沙子一般碎掉了。
随之,我见蒋先生弟弟,慢慢,虚弱地,睁开了他的眼睛。
第四百八十八章这个二叔,就是小仙父亲
他终于醒了。
蒋先生的弟弟,蒋国峰大叔,在经历长达半年之久的昏睡后。终于在这个堆积了无数鸟粪的南海无名小岛上苏醒了。
说实话,我很兴奋。
那种兴奋,是一种我说不上来的感觉。总之,就是真真的,打从心里边替蒋国峰先生高兴。他终于醒了,并且再次拥有了生命。
但蒋国峰仍旧很虚弱,他徐徐张开眼,看了看我,张口要说什么,但喉咙却发不出声音,只有啊啊的含糊叫声儿。
蒋国峰身体内的脏器,肌肉。等等一切。它们沉睡的时间太久了,以致现在尚处于刚苏醒的恢复期,脏器,生理功能,肌肉功能全部都要慢慢来,才能完全康复正常。
“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蒋国雄激动万分地扑上前去,蹲在弟弟身边,拉着他的手,大声地呼喊。
但他弟弟,现在还是没办法说话,只是啊啊地喊着什么。
我这时,走上去,拍了下蒋国雄肩膀说:“不要让他太激动。他现在的情绪。需要稳定。稳定过后,身体恢复,生理功能正常,一切正常好转。”
蒋国雄:“好,好,我知道,我知道,那我们马上下山去吧。”
我说:“好的,这就走!”
起身时,我看了眼曾老爷子,发现他肩上的伤很重了。并且,由于没有进行必要的消毒处理。他肩膀的伤口,有一部份已经发炎红肿。但老爷子熟知草药,一路走来时,他搁道边采了些药,自个儿嚼碎了,敷贴到伤口周围,全当解燃眉之急吧。
但不管怎么,我们不能在山上耽搁了,这眼瞅太阳西斜,估计今天晚上,到不了海滩了。如果在林子里过夜……
情况不容乐观。
当下,我和蒋先生抬起了担架,曾老爷子,独臂拿了一个尼泊尔弯刀在前开路。就这么。大伙沿来时的路,小心,一步步的往回走。
回去的路,多么艰辛,自然是不在话下。
走了两个多小时,天色已渐黑。
但距离海滩归去的路,仍旧极遥远。
蒋国雄看了眼他弟弟的情况,又拿我打的一个椰子凑到他弟嘴边,给喂了几口椰汁后,他忧心仲仲地说:“范先生,你看,这接下来,我们可怎么走啊,弟弟的情况不好,而且,曾爷……”
我扭头看了眼曾老爷子,忽然发现他面色很红,并且,还一个劲地喘粗气,呼吸,心跳什么的,都非常剧烈。
我心感不对,就绕过去,伸手在老爷子脑门试了一把。
哎哟,这个烫啊,这是发高烧了。
曾老爷子不是感冒,而是伤口感染,发炎所引发的高烧。眼下,如果有药,倒也罢了,可这地方,放眼四周哪里有退烧的药呢。
蒋国雄这时说:“范先生,看这天,越来越黑了,不行,我们坐下歇一会儿吧。”
我说:“先别歇了,前面不远,就是热泉,那个地方,没什么野生动物。我们还是在那儿休息吧。这里,到处都是野生动物,到时晚上休息时,别再生出其它的事儿来。”
蒋国雄想想也是,就跟我一起,攒了劲,继续奔前行。
走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来到了恐怖的热泉集中地。
此时,空气中仍旧是大雾弥漫,视野非常的不开阔。
我和蒋国雄将他弟弟放下,拿过曾爷手里的刀,四下看了一圈儿,结果发现,那个让我干掉的日本弓手的尸体没了。
哪儿去了?让什么东西给叨走了?不太可能!我扫了一眼,忽然看到地面,好像有一圈凑乱的脚印儿。接着,正打算凑近,打量个清楚时。
突然,蒋国雄喊我一声:“范先生,你看,那雾里边有光,是不是有什么人呐。”
我顺着蒋国雄手指方向一看。
你别说,那朦胧的雾气里,果然闪现了几道明晃晃的手电光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