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联姻的事件中不是没有政商联合的例子,反而还很多。但在有选择的情况下一个出色的政治家是不会选择那些大门大户的红顶商人,挑选那些大有潜力可挖或者是本事滔天就少了个施展开来的平台而已的牛人才是睿智的做法。不要问为什么,这都是一个出色的政治家才懂的长期投资。
继承了关家老爷子的思想的关明月更本就没考虑过有企图的蒋生源,这不仅仅是一个初出茅庐刚学玩政治的人的想法,还是一个女人特有的直觉,就象关明月跟周宾说的一样,“这种人我见的多了。”
“在97的那场经济风暴中蒋家差一点就因为那次的危机而没落下来,只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艰难的挺到中央出资救市,一路磕磕绊绊延续到现在这个规模,这也多亏他们那些海外的同宗。只不过后来有谣言传出是一笔来历不明的巨额资金凭空出现才挽救了他们。事后蒋家的人还大肆的宣扬是有个好心的公子哥救了他们。再后来通过他的只言片语中我们才知道当年蒋霸天是因为加入了一个神秘组织才起死回生的,他也极力邀请家父,可是家父没有答应。”
听到如此多的内幕周宾不得不慎重起来,现在的他才能大致上的明白那个怪人写下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会说如此风光的蒋家是条狗而已,原来原因就是为那个组织卖命。想到这里不得不继续想下去,那个人是怎么知道这些秘辛,最可怕的是他还知道自己的一些事情,那是连自己爷爷都差不出来的事。不过按照现在的情况看来那个怪人不是自己的敌人,可是他告诉自己这些又是为什么?目的何在?
脑袋里一片混乱,好像所有的事情都牵扯到姓蒋的人身上去了,可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虽然脑子里和心里都是混乱不堪,但是脸上还是保持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顾做潇洒的样子捧起眼前的水杯:“你说了那么多好像跟我没有什么关系,也跟我们要谈的东西没有一点关联。”说完后轻轻的泯了口开水,象是在问对面的人也象是在告诉自己一样。
“当然,我既然敢把你约出来谈合作的事情就有一定的把握说服你。”高家人不知是第几次如此肯定的说话,每一次扔出来的消息都是一次要比一次有悬念有爆炸性。“你也知道我们这种游走在法律和道德禁忌里的人是要别别的一般人要多一份小心和疑虑的,最怕的事就是被人抢地盘夺地位的事情。所以从那时起我们就开始留意起来,甚至还偷偷的调查过。我们的努力也没有白费,我们把蒋家这几年甚至是这十来年所做的事情都细微的查过,发现一件对你来说可能有意义的消息。”
周宾静静的听着,没有再嫌弃他罗嗦了。
“你的父亲曾经出现过上海,也跟蒋家有过摩擦,甚至发生过流血事件。”
“啪!”的一声,周宾手里的杯子完全破碎。“继续。”咬牙说道。
高家人眼角闪过一丝光芒,快到连周宾都没有捕捉到。
“蒋霸天的那双腿就是被你父亲打断的。”
玻璃刺进手掌,血一滴滴的溅在桌面。
周宾并不是因为高家人说的话而情绪波动异常,只是老毛病又发作了。父母已经是他的禁脔,只活在他内心深处的禁区里,只要别人触及到,情绪就会变的非常的不稳定,严重的话就会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犹如武侠世界里的走火入魔一样精神混乱直至完全崩溃。现在的他一直在极力的压抑住不让这个心魔爆发,强行的记住高家人说的每一个字语,深怕疯狂过后一点记忆都没有。
有些奇怪周宾的神情越发的如此不自然,那双布满这血丝充满这诡异的双眼看这自己,有股毛骨悚然的压迫感。想吞口唾沫却发现自己的嘴巴非常的干涩。内心的恐惧让他连端放在眼前的咖啡都不想去触碰。“本来你父亲国内蒋天霸是没有任何的矛盾与恩怨的,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那次蒋天霸竟然绑架了你父亲当时的女朋友,就是你的母亲。你父亲就单枪匹马的找上门,大打了一场。”一口气说完后不自觉的连人带椅往后挪了挪。
大脑象是被某样东西在慢慢吞噬,随着高家人越说越详细,意识就一点一滴的被腐蚀。不关怎么样抵抗都不能阻止。每次都如万蚁噬心一样的痛苦,只是这一次要比早几次来的缓慢些。
自己不想去抗拒,但是本能的反应是不受自我控制的。一次次都在无声的排斥,可一次次都是失败。
火焰就要喷发,提醒别人已经是来不及了。双手已经抓至桌延,当要一举掀翻时耳边传来一真悠扬的音乐。如此熟悉的旋律就象是母亲在自己入睡前唱的摇篮曲一样,温柔即清心,那颗烦躁的心渐渐的平缓下来。
响起让周宾耳熟能详的曲调是不远处的一座钢琴,前面坐着一个女孩。
(下面几章会慢慢的回归到商战中来,这几章都是在为后面的情节做铺垫。这是很有必要的。故事将要逐渐展现开来,希望大家喜欢和给以更多的关注和支持,谢谢了)
第七十章 答应还是拒绝
一袭白衣,双臂微张,十指轻缓而又有节奏的游走在黑白相间的琴键上。就象一对在荷叶上翩翩起舞的蝴蝶,优雅中带着张弛。欣赏过众多所谓的大师级别演奏的周宾也略显的有些痴迷。
由于视线的问题无法清晰的看到这个女孩或者是女人的脸蛋,一把溜黑的发丝堪堪挡住,不知是丑还是美,无法做出适当的评价。但是仅仅凭着这首曲子也能感觉到她是一个很怀旧的人,这正是周宾所喜的。
高家人不着痕迹的往前倾了倾,把刚才因为惊吓而拉开的距离恢复到正常,掩盖住自己被一惊一诈的场面吓成懦弱的场景。“你没事把?”高家人笑脸吟吟的询问道。也把神游在外的周宾拉了回来笑道:“让你见笑了,现在好了,刚才是老毛病又犯了。”
“那我的礼物怎么样,是否满意?”虽然是一副公事公问的问道,但是眼角的那股急切没有逃过周宾那细致的法眼。
温和的浅笑下并没有急于回答,只是招老服务员让他清理下桌面的血水,自己却慢条斯理的把手上的玻璃一点一点的挑出来,看的一旁的服务员心惊胆战,双脚微微颤抖,额头上的冷汗一滴一滴的往下溅落,擦了又有。“好了,谢谢。”周宾挥手解救了这个掩饰不了自己害怕的侍者,后者连忙端起托盘一溜烟消失掉。说不定正在某处大骂周宾变态。
周宾也不会无聊到去想像那个侍者会不会被自己吓到内分泌失调还是精神错乱到住进精神病院。高家人的话已经引发了自己的病,刚好又被弹钢琴的女孩拯救住,他已经没有多余的脑袋去想了。现在要做的是给出答案,合作还是拒绝?
本来已经在心里答应了的又被高家人最后那一抹急切给生生的按奈下来。高家为什么要找自己合作,而且还是如此突然。他们有什么目的?周宾索性把坐在对首的高家人丢到一旁,自己慢慢的把事情分析一边。
原先自己跟高家是处在对立面,现在谈合作。蒋天霸的腿是让自己父亲给打断的,原因是他绑架了自己的母亲,本来就有了断腿之恨的,现在又加上自己跟他们争夺泸市的地产,无论是自己的父亲还是自己,都没有象高家一样可以坐下来谈合作的可能了。林家,自己的徒弟就是未来的接班人,是竞争还是合作又或者是豪不相关都是有可能的,而且他们还没给自己准确的消息。至于其他两家都是属于听天由命的了。细致的把这四大家族和高家与自己的关系整理一次,才发现自己并不是完全想高家说的那样。还有的就是那句老话,他们泸市的五巨头不是铁板一块,不然高家就不会找自己谈合作了。这些都从郑家老头子和自己的徒弟的嘴上都知道一些,他们都是处于制约和反制约的状态下,这次高家找自己合作所爆出来的料又象是针对蒋家一样,他们的目的到底何在呢?
最让周宾顾虑的就是高家人的态度,他们是怀着狼子野心还是真心,这些都太让人难琢磨透。无论周宾想的是好还是坏都可以知道一点,那就是高家都能得到好处,自己则是五五之分,一切都在别人的掌握中。很讨厌这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事情的周宾心底隐隐生出拒绝的念头。可是拒绝的后果就是象高家人说的那样,自己一家抗他们剩下的三家,结果显而易见。99%就是自己失败。
合作是利大于弊,拒绝的就刚好相反。
“为什么要找我合作呢?”周宾突然问道。
高家人连想都不用想就回答道:“因为你背后的实力。”
很诚实的答案。上将爷爷,部级外公,全国第一的民营企业做后盾。这些都是别人没有的。即使是任意一样都能让一般的人睡觉都能笑到醒,更不用说具备有军、政、商于一身了,综合这一切别人奋斗一辈子都达不到的高点也很符合高家人所说的理由。可是他们看种的真的就是这些吗?
在无尽的挣扎中钢琴声卡然而止。周宾转过头去想看清楚是谁竟然在这么高雅的地方上弹出如此不合情调的老式曲子。
一张平凡的脸蛋,平常的眼睛,浅浅的微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正在向四周点头致意。双颊中带着一个小小的酒涡为这张平凡的脸蛋增添一道光彩,不是很迷人但很耐看。两人目光不期而遇,都面带微笑,一瞬间就交错开来再次回到现实中去。
答应还是拒绝?
高家人再次变的闲散起来,安静的喝着咖啡,也不催促正在思考的周宾。就象一个资深的垂钓者一样。鱼儿上不上勾就要看天意了。
突然萌生出一股想要把烟灰缸塞进眼前这个姓高的男人的嘴里的想发,明明是一个又大又可口甜美的蛋糕,可有给自己为难的单选题。吃嘛,又深怕这蛋糕里面暗藏着什么坏东西让自己吃了以后肚子疼拉稀。不吃嘛又有点可惜,这么大的蛋糕并不是很常能见到的。当然,周宾也曾怀疑过自己把问题想的太严重了,太似是而非了。只不过本能的危机感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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