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起筷子夹了几口,放下了筷子。
梅芸的父亲看着辛良说:“辛老师,一个副局长,来到县里抵得上什么级别啊。”
“也就是副县级吧。”
梅芸的父亲就惊得睁大了眼睛:“辛老师,你的级别就是副书记副县长的级别了呀。”
“差不多吧。”
梅芸的父亲就说道:“芸,给你辛老师满一个酒,你以后的工作全靠着你辛老师了。芸,知道,你辛老师是咱们家来过的最高级别的干部了。”
梅芸说:“爹说的是那里的话啊,在俺的眼里可没有什么官不官的,俺的眼里只有老师。”
说完就端起来酒杯说:“辛老师,我敬您一个酒吧。”
辛良就端了起来,举了举,然后就和梅芸一起喝了下去。
梅芸的妈妈也说:“辛老师,俺芸以后的工作就全靠您了。”
辛良说道:“大哥大嫂放心,一有机会我就把梅芸转成正式的老师。“
梅芸的父母听了辛良的话,感动的简直无以复加,两个人就又举起了杯子,一起陪了辛良一个酒。
坐在一起说了一会儿话儿,辛良就说道:“大哥大嫂,时间也不早了,我还得到姐姐家里去呢,今天认识家门了,以后有机会就再来。大哥大嫂,我得走了。”
梅芸的娘说:“辛老师,你和芸爹再喝一会儿,我去做饭去,再急也得吃点饭啊。”
梅芸的妈妈就站起来做饭去了。
辛良就和梅芸的爹说着话,一面时不时地喝一个酒。
过了一会儿,梅芸的爹就从衣袋里摸出了一盒烟,不好意思地说道:“辛老师,不好意思,着是村子最好的烟了,十块钱一盒,没有更好的了,将就着抽吧。”
说完就打开递给了辛良一支,拿起打火机为辛良点上了,再急也点上了一支,悠然自得地抽着,看着命运父亲抽起来那个得意劲儿, 就知道他平时是舍不得抽这么好的烟的。
辛良本来想把自己口袋里装着的一盒大中华拿出来,让梅芸的父亲抽一抽,可是一想,那样梅芸的父亲就会更加觉得不好意思,也就没有那么去做。
过了一会儿,梅芸的妈妈就做好了饭端了出来,是熬得大锅菜,热的馒头。
梅芸的妈妈说:“辛老师,都是家常便饭,随便吃点儿吧。”
“嫂子,我最喜欢吃熬菜。”
就都坐在那里吃了起来。
饭后,喝了一杯水,辛良就站起来好离开了,梅芸和父母一直把辛良送到了门外,梅芸的父亲还提着一个沉甸甸的大编织袋子。
辛良问道:“大哥,这里面是什么呀。“
梅芸的妈妈说:“这是给你拿的红薯,现在还是比较缺的。新红薯还没有下来呢。”
辛良说:“大哥大嫂,我不要。“
梅芸妈妈说:“辛老师,你一定要带走,红薯放到现在很好吃的。“
辛良说:“我少拿几块儿吧,吃不了这么多的。“
梅芸的爸爸说:“吃不完就送给你的朋友同事。“
辛良没有办法,只好就拿走了,来到了外面,辛良打开了后备箱,梅芸的爸爸就把那个袋子放进了后备箱里。
辛良就看着着一家人说:“大哥大嫂,梅芸,我过去了。“
梅芸含情脉脉地看着辛良说:“辛老师路上慢点儿。“
辛良说:“好的, 你回去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我开车来接你。”
梅芸的父母也说:“辛老师,我们芸儿,以后就靠着你了。”
“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梅芸的。”
辛良就上了车,然后就离开了梅芸的家门口,向着她姐姐的村子里去了。
第七五九章 姐姐家里
辛良开车离开了梅芸的村子,沿着道路行驶了一阵子,然后就驶上一条乡间小道,行驶了一阵子,就来到了姐姐的村子边。
还是辛良住在乡下的时候,他每年都要去姐姐家里好几次,自从调到县城之后,因为事情忙,来姐姐家里的次数就明显减少了,每到春节的时候,才去他们家里一次,等到去省城学习,后来又调到了市里,就几乎没有去过姐姐家里了。
辛良有时候也在心里责问自己,对姐姐是不是太不关心了,这么说她是你的亲姐姐啊。因此每次从市里回来前,心里都想着回去后一定到姐姐家里去看看,可是一到了家,和他的佳丽们一厮混,就把这事儿给忘记了。
辛良一面开着车,一面就拷问着自己的良心。他就觉得自己实在做得太不像话了。长时间以来只顾着在官场和情场上摸爬滚打,把人间的真情忘记得一干二净了。辛良问自己,他不到姐姐家里去,还不是因为她家里穷吗,如果姐姐姐夫也是政府官员,或者是腰缠万贯的老板,他就不至于不到他们家里去了吧。
看来他的那颗曾经纯真善良的心,已经在潜移默化中被社会这个大染缸给染成黑色的了。
辛良一面良心自责这,一面就沿着村路朝着里面开去,两只眼睛不停地注视着街道的两旁,事实上,他已经记不大清姐姐家的位置了,只依稀记得姐姐家的大致方位。
他想下车问问街上的人,可是如果别人知道他连自己的姐姐家都不知道了,一定会笑话他的。
走了一阵子,正在为找不到姐姐家儿烦恼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农村妇女扛着一个锄头从一个胡同里走了出来,辛良眼见,一眼就认出那个女人就是他的姐姐,
姐姐也站在那里看着汽车,当然她想不到是弟弟来了。
辛良急忙把车停在了路边,从车上下来了,向着姐姐走过去。
辛良的姐姐看到一个英俊的小伙子从车上下来了,向着自己走过来,还以为是打听路的,就站在那里等着年轻人的过来。
谁知道,那个年轻人来到跟前,向着她笑了笑,就喊道:“姐姐,我是良子啊。”
他姐姐这才认真地看了他一眼,才发现眼前的年轻人真的就是他的弟弟。一时间激动的不知所措起来。
“良子,真的是你啊,走,快到家里。”
这个时候,辛良一下子就认出了姐姐的家门,就在胡同口的第一户。
“姐姐,真的是我,咱娘让我来看看你。’
“良子,快到家里去。”
“姐姐,我车上还有给你买的东西呢。”
“来了就来了吧,还拿什么东西呢。”
这姐弟俩就来到小车边,辛良打开了后备箱,他姐姐一看,里面放着那么多东西。
“姐姐,拿吧,这些都是。“
“买那么多啊。“
辛良就一件件地提出来,交到姐姐手里,剩下的几件,他就拿着,盖好后备箱盖子。
村里的人没有见过大世面,一见街里停着一辆小汽车, 就纷纷围拢了过来,问辛良姐姐道:“嫂子,这是谁呀。“
辛良的姐姐无比自豪地说:“这是俺弟弟,在市里上班呢,回来看看俺。“
说完就和辛良一起回家里去了。
姐姐家里和头几年没有太大的变化,依然是五间砖瓦房,三间陪房带一个街门儿,房子半新不旧的。
院子里拴着十几头样,有一个大大的猪圈,里面喂着五六头大肥猪,院子里十几只鸡子在跑来跑去的。
辛良的姐姐说:“弟弟,院子里不干净,屋子里坐吧。“
两个人就来到了堂屋里,就把东西放在床上,在一张小低桌跟前坐了下来,姐姐为他到了一杯水,辛良就喝了几口,然后就掏出烟抽了一支。
“姐姐,姐夫呢。“
“他刚才才往地里去了。你坐着,我给他打个电话,他带着手机呢。你姐夫回来,陪着你喝点儿。“
“姐姐不要费事了,我坐一会儿,看看您就回去了。“
“好长时间不来家里啊,多说说话儿吧。”
他姐姐就到隔壁的房间里去打电话了,过了一会儿,就过来了,手里端着一个塑料筐子,里面放在刚刚洗好的几只苹果。
“良子,吃吧,是自己家树上结的,红富士。”
辛良就拿了一颗吃起来。
他姐姐说:“和你姐夫打通电话了,他一听说你来了,高兴得什么似地。马上就回来了。”
辛良说:“姐姐和姐夫真辛苦啊。“
“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农村的人还不都是这个样子啊。”
“这么多年了,家里的房子还是这个样子啊。”
“本来想盖房子的,可是你外甥一个考上了本科,一个考上了专科,年年都要交学费,就盖不成了。家里有两个学生,就把家里上穷了。”
“穷是暂时的,将来就会好起来的。”
“等两个孩子大学毕了业,还不知道会是过什么样子呢。”
“姐姐放心,两个孩子的工作我就包了。”
“也只有靠你了,靠你姐夫,他一个老百姓,能有什么能耐。”
辛良接着说:“姐姐,我来的时候,咱爹咱娘说,如果姐姐家里不忙,就到县城地住两天。正好我开着车来了,来回也方便。“
他姐姐说:“怎么会不忙呢,你也看到了,家里喂着一大堆的猪样、羊,还有鸡子,还有十来亩地。不过就是再忙我也和你一起过去。我头阵子家里不忙,去了几趟县城,和爹娘说了说话儿。可惜你不在家。“
“我听娘说到了。“
“往后我这个做女儿的一定多去看看爹娘。良子,咱爹娘找了你这么个好儿子,算是享福了。”
“我也回来的少啊。”
“你是有工作的人吗,当差不自由。对了,良子,你都快三十的人了,怎么还不结婚啊,咱爹娘一提到这事儿就心里不高兴。”
“我这一次来就是为了这事儿。”
“你要结婚了。”
“是的。五一结婚。”
“那没有几天了。”
“到时候。你和姐夫都过去,在市里的大饭店招待。”
“那真是太好了。到时候我和你姐夫一定去。”
姐弟俩正说着话,辛良的姐夫就回来了,他一手提着一兜子菜,一手提着一捆啤酒,大步流星地朝着屋子里走来了。
见姐夫回来了辛良就急忙站了起来,和姐夫打招呼:“姐夫,你回来了。”
他姐夫就憨厚地笑了笑说:“你姐姐给我一打电话,说你来了,我放下锄头就回来了。“
“姐夫买那么多东西干什么啊。“
“辛良,你好不容易到家里来了,咱们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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