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看过来了,刘良才终于说话了:“沈澄,领导该说地已经说了,下面一步你准备怎办?”
“下面?军哥说我可以休息了啊。”沈澄翻着眼睛。
何先生终于失笑起来。周部长给着他面子。他看的出沈澄也的确是滑头,感情在自己这边憋气了,居然胆大到耍性子到自己刘叔身上了?他眼底笑意一闪。其实,和何先生一样,面对沈澄这样的性格,哪怕有些场面上是习惯性的做法。但是喜欢也是真喜欢,不停为自己添光彩地手下,谁不喜欢?
刘良才却差点没被这混账噎死,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别扯。”
沈澄抓抓头:“刚刚和军哥说的。因为是曾伟,所以这事情还不好在外边宣扬,不然有些王八蛋反咬一口,说腐败分子叛逃报复,丢不起这个人。”
说着他看看周部长,周部长微微的在点头。
沈澄放心了,老头看来也不是纯假正经的。换个人听自己这个话。大概要变脸了吧?想着这些,沈澄道:“不过既然是私下的处理。那就别客气,还有,别讲什么人道,这种罪大恶极之辈千刀万剐也不为过,为了挖更多的东西,一定要不择手段的上。抓紧时间突破,防止再多什么变数。”
说到这里,沈澄耸耸肩,很没皮地推卸道:“这当然该有专业人士来操作咯。有什么消息我再针对性行动吧,只能这样。”
兔崽子绕来绕去,又绕到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上去了。
刘良才头疼的看着“不上台面”的沈澄,却怎么也觉得他就是存心的。无可奈何的刘良才吩咐道:“因为你和阿飞他们关系好。明天派你去香港一次。澳门这边的人不动,在缅甸,发现了阿全地踪迹。”
“我去缅甸?”
“何先生说了,现在你算他这边也拿工资的。”刘良才说着一笑:“所以阿全的事情,你全权处理吧。但是注意方式方法。何先生派人跟你一起。”
“好。”沈澄看着何先生。
何先生笑道:“雷子,有什么想法没有。”
“没有,总要画个句号的,我抢了他地位,就收拾首尾吧。”沈澄黑话满嘴。
装糊涂的装糊涂。满意的则点头:“皇帝不差饿兵嘛,你有什么需要,直接和我说。我再派专业的几个人跟你一起,听你指挥。”
“好。那我明天动身。”沈澄答应道。
“这样吧,今天你也累坏了,年轻人不简单啊,一步步的,从被动到主动,几乎就是你一个人生生把局面扳回来的。”何先生细长的手指揉着太阳穴。
沈澄目不转睛地看着却在想,这双手是不是能出豹子啊?
“后天吧,明天休息一天。反正你过去也要等这边一些情报。周兄你看呢?”
“可以。沈澄,好好干。”
“是,那,那我就等这边消息了?”沈澄问道,潜台词,我可以走了吧?我待着难受。
“良才你送送你宝贝侄子吧。”
刘良才苦笑着站了起来:“好。沈澄,走吧。”
“何先生,我怎么找你啊?”沈澄忽然道。问地何先生一愣。刘良才愣了。周部长也奇怪着,沈澄在那里嚷嚷:“你说我有事情直接和你说,何先生,那,那你给个号码我?”
周部长终于大笑起来。刘良才猛的扭了头过去,差点没闪了脖子。
二百五还一本正经地看着,何先生终于也吃到他的花招了,只好招手:“也好,真有事情你干脆直接找我吧。来,来。”
说完,几十年没和人这么交流过的何先生,“新鲜”的接过沈澄拿出来的手机,按下了号码,按好了,还给沈澄,看着他:“不要告诉别人。”说完挤挤眼睛。
沈澄嘿嘿一笑,重重的点点头,看了看,然后干脆删除了:“我记得了。”
“随便什么事情。我这个人很讲义气的,去吧。”何先生笑眯眯的一挥手。沈澄大喜,我草,这下谁特么敢碰我?劳资中央不认识人,可我大哥认识。谁要搞我,劳资就约他在紫光阁和他单挑,只要他敢来。
心里得瑟着,沈澄努力很沉稳的跟着同样惊喜的刘良才走了出去,转弯就吃了一个脑瓜:“你这个混球,还真说的出来的。”骂着刘良才却自己忍不住笑了。
沈澄嘿嘿着,刘良才对他好他岂不知,刘良才高兴为了什么他也知道,起码百分之八十是在为自己高兴。
打就打吧,只要不动家伙。
二百五笑眯眯的捅了下刘良才:“有事情找我。我找我大哥去。”说着大拇指向着后面一翘。刘良才想骂,嘴才张开,忍不住又笑了,为了面子,又抽了他一下:“没大没小的,别在外边胡说八道。”
“我疯了啊?你当我傻。哎,刘叔,你说我把何先生的号码在大街上刷墙,前面加个刻章办证,他会不会打我?”
“你!”刘良才为他的疯狂创意而气结。
沈澄嬉皮笑脸的:“不闹了不闹了。领导,出来单独找我有什么事情?”
“没事情,有什么事情啊,周部长意思我出来再和你私下说说,做事还是注意点影响。哎,你就这么听…”刘良才被他闹的心神大乱的,这种不负责任的话也说了一半。
然后住嘴了,很尴尬。
瞪着沈澄:“反正要注意。”
沈澄面无表情,权当刚刚他在放屁,猛点头重复着:“知道了。没其他事情了?”
“滚吧滚吧。看你就烦。”刘良才要他滚。
沈澄笑笑:“那我走了啊。有事找我,我找我大哥。”说着得瑟着,大拇指再向后一指,搞得小痞子似的,流里流气的跑到那边汽车内,回头看看刘良才站了那里在笑。
沈澄伸出头来摆摆手:“刘叔,早点休息,人到中年了,毕竟吃不消啊。”
“滚。混账东西。”
车子一溜烟的没影子了。
然后,就是姑娘。。。。。。。。。。。
第十九卷 十四回 … 如何的相处
说是找姑娘,人又不是铁打的。
在手艺精湛的专业按摩师(性别:女)的捏拿下,很快的,沈澄居然进入了梦乡,迷糊的想着赤。裸特工里的那一幕,警痞觉得脊椎有点发麻。然后还是睡去了。
知道他是累了。她知趣的悄悄推了出去。
深深的看了一眼这个名动港澳的年轻人,那说不上英俊却极具个性的脸,居然能像个孩子似的,轻微的嘟嘴。按摩师的眼睛不知道怎么的,微微有了点红。
一点点心疼的感觉在心里酸酸的。
然后她还是带上了门。沈澄平日里跟着的兄弟在外边低声问道:“雷哥?”
“他需要休息。”
“恩。”那个兄弟点点头,掏出了小费,递给她。女人微微的摇头,欠了欠身,走了。“女人真是莫名其妙。”土匪摸着脑袋想着。把钱又收了起来。土匪也是人,看的出她眼睛有点红,还有刚刚在门口向内凝望的“深情”。
莫菲是雷哥的野马?
只能得出这个解释,他继续老实地站了那里守护着。守护着里面那个。守护着澳门地人。
天再次的亮起。
沈澄睁开了眼睛。懒洋洋的动了动身子,冲洗了一番走了出来。看他出来,值班的兄弟连忙站了起来,沈澄摆摆手:“今天休息。你们自由活动。”
说完走到了过道那边的房间,很特色的踹了一脚。
崩牙驹的嚎叫响了起来。
沈澄玩命的拍着:“警察,查房。”
“大早上的,干嘛。”
“哦,醒了啊,没事情。”沈澄转身就走,把他丢了那里差地没气昏了。没事情你拍我门干嘛?那边一脚已经踹了阿彪门上了:“没事啊。”
扯着嗓子。沈澄在叫:“我就锻炼锻炼,你继续睡。”
然后拳头对着门玩命的一顿捶。进电梯了。
阿彪恼火地拽开门。看着对面一样恼火的阿驹:“他人呢?”
“下地狱去了吧。今天没事情,睡觉睡觉。狗日地精神这么大?”
“这还睡个屁啊。”
“那起来干嘛?”崩牙驹无奈着:“发动机也有保养的时候吧,今天还有啥事情?”
“鬼知道啊,他搞地这样,估计又出什么点子了吧,等会下去看看吧。我先洗澡。”
“那行。一会下去吧。”
半天后,两个家伙穿好了,后面轰轰的一群小弟,拉风的下来了,走电梯的走电梯,滑楼梯的滑楼梯。下面却没人。
阿彪奇怪着:“你们雷哥呢?”
下面地兄弟面面相觑。没见他下来啊。
“……难道上去的?”交换了下眼神。电话响了。
里面是女人嘻嘻哈哈的声音,还有那个混球的懒洋洋的声音;“起了吧。等我穿裤子。我下去,一起去军哥那里。就我们去好了。路上和你们说事情。”
还是有事?
吩咐着手下,招呼着车来,两个人翻着眼睛。看他终于出现了。压着心里的疑惑,一直到上车了没外人了。阿彪问道:“什么事?”
“阿全在缅甸。上面要我过去一次。先走香港调人,何先生也派精干马仔陪我。”沈澄接过了香烟,然后继续道:“这次就不动你们了。不过水房那边留下的玩意,和你们去分分,昨夜兄弟们立这么大功劳,我带你们去好开口啊。”
一句话说地崩牙驹欣喜起来。之前有这个意向,但是一直没有上到议程。
今天这么快就开始了?
看着沈澄,他真地很开心:“雷子,谢谢。”
“客气啥。给别人不如给你嘛。我们是兄弟。再说你现在又不卖了,不是从良了么?”沈澄嬉皮笑脸的:“阿彪虽然是何先生地人,可是人在世上要吃饭,现在暂时是配合我做事,驹哥,你看是不是也分点好处给同生共死的兄弟?”
阿彪一直是何家一部分人马的总头目,但是没有个人势力身份。
平时过手的好处上,沈澄对他不薄,但是这样性质的长远利益,可是真正落个人头上的恩情。他从来没想过,正因为如此,才更惊讶。
直愣愣的看着沈澄,他都说不出话来了。
崩牙驹已经大笑起来:“三分三。我一份,你一份,阿彪一份,正如你说的,大家同生共死的,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不过场子多点,找个热闹,你看行不?”
“各百分之三十吧,还有百分之十。给你们铺路。需要我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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