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奔驶进了别墅,司徒小倩领着黑头和高寒下了车,早有两个女佣迈着碎步跑过来,一边一个搀扶着主人。才走了两步,司徒小倩对左边的女佣说:“我们都累了,去扶他一把。”
说着朝高寒努努嘴。左边的女佣领了圣旨,松开主人的胳膊,顺手就挽起了高寒的胳膊。
说是搀扶,实际上也就是挽着高寒的胳膊而行。高寒没有拒绝,但浑身不自在。
在客厅门前,两个女佣分别松开司徒小倩和高寒,然后弯下腰来,分别给他们脱了鞋子,然后换上了拖鞋。
换了鞋子后,女佣并没有离开,一直跟着司徒小倩和高寒进到客厅。司徒小倩把高寒让到了沙发上,自己才跟着坐下。等司徒小倩的屁股刚沾到了沙发,两个女佣就走过来,再次弯腰。她们分别抬起司徒小倩的腿,脱掉鞋子后把腿轻轻地放在了茶几上。
高寒纳闷,心里想,司徒小倩懒得出奇,太喜欢摆谱,连脱鞋子都要佣人侍候。如果连吃饭睡觉都要人替代,那岂不更省事。正在胡思乱想,只见两个佣人伸手在司徒小倩的脚心按摩起来。司徒小倩静静的靠在沙发上,闭起眼睛,神态悠闲而自得。那半云半雾般的神仙境界,高寒能想象到。
按摩过脚心之后,女佣又开始给司徒小倩捶腿。她们把手握成空心拳,适度地拍打着司徒小倩腿部的各个部位。下半身享受过后,接着就轮到了上半身。司徒小倩顺着爬在沙发上,把脸趴在臂弯里,两个女佣在她的腰背上拿捏起来。
等司徒小倩心满意足后才坐起来,给女佣摆摆手,女佣退着出去。
等女佣带上了门,司徒小倩才站起来,对着高寒一笑,坐到了他的身边。高寒想挪动身子,但司徒小倩顷刻间就抓住了高寒的手。高寒看看她,一丝狐媚的光从司徒小倩的眼睛里一闪而过。高寒低下头,惶恐不安。
“要不是试试?她们那些手法都是我交给她们的。”
司徒小倩问道。那声音,如同春天里从门缝里挤进来的一丝风,细小而温馨,扑在高寒的脸上。
“免了吧,不敢劳你的大驾。”
没有强烈的拒绝就是勉强的接受,这是司徒小倩的理解。没等高寒再说什么,司徒小倩就抬起了高寒的腿,顺手脱掉了他的鞋袜,然后开始在他的脚心按摩起来。
司徒小倩跪在地上,态度比两个女佣还要虔诚,每个动作也都很到位。她每一个动作都给高寒带来了舒适。几分钟过后,高寒就昏昏然想进入梦乡。
但司徒小倩不会让高寒进入梦乡,她要他在似睡非睡之间感受到她的温存。她的手撩拨着高寒的脚趾,和风细雨地问:“高寒,那些钱怎么办?”
“赌来的钱,不义之财,与我无关。”
“你也参与其中,大部分还是你的功劳,两百万给你,再加上那辆车,你不欠我什么了。”
“我要那么多钱无用。”
“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如果你嫌扎手,就捐献给希望工程或慈善机构。”
“是个好主意。”
“那你接受了?”
“很多人都给你面子,我也不能例外。”
“就是,即使和我有仇,也不能和钱有仇。”
高寒认为,司徒小倩的主意的确不错。她能白给,自己就能白要。钱这东西,谁不喜欢,不要白不要。如果真的无处可花,就捐给希望工程。真的那样做了,一定能扬名四海。俗话说,人怕出名猪怕壮,那种名声指的是坏名声。好名声谁都想要,有了名声就有了一切。大腕小腕,赚的都是名气钱。
司徒小倩的手越来越有力度。等高寒又想进入梦乡时,司徒小倩站起来,把高寒推了高寒一把,高寒斜躺在到了沙发上。
“你又要搞什么鬼?”
高寒不客气地问道。
“没事的,我给你露一手,你也好领教一下我的手段。听话,不要往歪处想,姐我是个正派人,不会为难你。”
笑话,歪事都做了,还警告别人不要往歪处想。别说高寒不往歪处想,就是想了做了,司徒小倩巴不得呢。
高寒躺下后,司徒小倩隔着衣服,把两只手到放到了高寒的背上,两手交换着把高寒的皮Rou不断地抓起,然后再猛地放下。如此反复,筋骨酥软,高寒踏云踏雾,好不自在。
她从高寒的颈椎往下,一直抓到了高寒的尾椎。高寒绷紧了心弦,但身上却异常舒坦,还不停地发出醉人的呻吟。
“你真的好福气。这么多年来,我从未为人这样服务过。”
司徒小倩讨好卖乖地说。
“你有你的目的,也许还是不可告人的目的。你挖好了陷阱哄我上当受骗,还反过来卖乖,要我承情。”
高寒回答道。
“是呀,人无利不早起,我就是要你把事给我办好了,那五百亩还指望你呢。也不知道蒋丽莎给你老丈人说了没有,我可是等急了,要么你今天晚上回去再问问。”
“最好还是你和我老丈人亲自接触一下,你通过蒋丽莎只能是隔靴搔痒。但我希望你不要再耍什么手段。黄江河可不像我,不好糊弄。你要是耍了不正当的手段,连我都要跟着受牵连。”
高寒警告司徒小倩道。
“你放心,只要你肯配合我,我不会给你脸上抹黑的。”
司徒小倩不是不在乎钱,她只是把钱用在了该用的地方。她给高寒买了车,再找借口要送他二百万,自然有她的目的。男人能千金买一笑,她为了年轻的才俊,怎么就不能一掷千金呢。何况,她还指望通过高寒给她在北原市弄五百亩土地呢。欲要取之,必先与之,这道理,经过千万年的检验,没错。
高寒离开的时候,司徒小倩开着车到了银行,给高寒办了个金卡,把两百万存在高寒的户头上,然后把高寒送到了黄江河的别墅群。离别时,司徒小倩含情脉脉地看着高寒,说:“姐交代你的事,你要牢记在心。晚上吃饭时和你的后丈母娘商量一下,最好能让我和你的老丈人见一面。其他的事你就别管了,只要我满意,保管你也满意,否则都不满意。”
司徒小倩说完后,掉转了车头,朝高寒摆手作别。
高寒怀揣存有两百万的金卡,心情自然亢奋。见到黄珊,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在脸上一阵狂吻,早先的斯文荡然无存。黄珊见高寒神态异常,就疑心道:“是不是在外面做了不轨之事,心里愧疚,就回来糊弄我。”
高寒一听,拍着胸膛保证道:“丈夫做事,你尽管放心。从你说过要经常检验弹药库的那天起,我就开始用‘三不’来管束我的言行。”
黄珊一听,呵呵大笑,不禁问道:“都是哪‘三不’?”
高寒挺直了身子,盯着黄珊的脸,说:“第一,在外面不看女人,无论丑俊,目不斜视,心里只装着我的爱妻。第二,不干体力活,保存实力,以免精气神外泄,准备随时接受爱妻的检验。第三,不看影视,尤其是那些美女横飞的影视,以免乱了阵脚,想入非非。”
说到最后,高寒脚跟并拢,手搭凉棚,大声地说:“我申请,现在就接受老婆大人的检验。”
黄珊笑弯了腰,等直起身子时开始摸摸高寒的额头,说:“李可强打来电话说你出差,你到什么地方出差?是不是被传染了流感什么的,烧坏了脑子。”
“报告爱妻,我没有烧坏脑子,只是谨记你的教诲而已。我再次申请接受你的检验。我保证我的弹药绝不没有被偷,也没有送给别人。”
无论任何场合,开玩笑应该适可而止。高寒的心情很复杂,一来,司徒小倩用计拉他下了水,二来,想起黄珊上次骂自己还耿耿于怀,三来,怀揣两百万,无论是谁都会乐不可支。可是他的表演过火了,烈焰透出的热情灼伤了黄珊。最后的话并没有逗乐黄珊,相反,黄珊听到高寒最后的表白,她眼角湿润了。不是激动的泪,是伤心的泪。她分明感到,高寒在记恨她,为了她曾经说过的定期检阅。她内疚的同时,一下子就扑到了高寒的怀里,软语温存地说:“寒,我错了。”
“你没错,是我错了,即使是你错了,也是我错了。是我叫你产生了不信任感,我对不起你。”
高寒说完,横抱起黄珊走向卧室。他挺直的身子,就像是刚打了一场你死我活的战斗,艰难获胜后从战场上归来。他抱着的似乎并不是亲爱的老婆,而是一名并肩作战牺牲在战场的战友。
别墅外面的草地上,几只母鸡和一只公鸡一起在觅食。母鸡们个个花枝招展,她们围绕着公鸡,一边觅食一边发出喔喔的叫声。公鸡找到了一条虫子,然后咯咯地叫着。母鸡们振翅围过来,争着抢吃。公积打量着母鸡们,然后把虫子叼给了一只年轻的母鸡。等虫子刚进了母鸡的肚子,公鸡就咯咯地叫着,双腿交叉,身子也不停地盘旋。母鸡卧了下来,公鸡骑到了母鸡的背上。几秒钟的时间,成就了一段美好的姻缘。
强健的体魄充满了强大的力量,在强大力量的冲击下,黄珊穿行在云雾的顶端。等能量释放完毕,黄珊才从云端上跌落下来。她侧卧着对着高寒,正要想对高寒表达些什么,汽车的喇叭声使她张开的嘴又合拢起来。
外面,蒋丽莎开着车子回来了,是司徒小倩送给高寒的宝马车。
正文 第516章 小倩 黄江河心中暂时的太阳
高寒见黄珊欲言又止,就追问黄珊道:“想问什么就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黄珊坐起,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恐怕是蒋阿姨回来了,改日再说不迟。你也赶紧穿衣服,别让蒋阿姨笑话,大白天的。”
“傻样,咱们干咱们的事,和她无关,怕她不成,看把你慌张的,像是偷人。”
“我除了偷你,还能偷谁?”
“我整日不在家,难说。”
黄珊知道高寒在逗趣,抓起袜子就捂在了高寒的鼻子上,说:“看你还胡说不。”
高寒皱起眉头,从黄珊的手里夺过袜子,顺手也捂在了黄珊的鼻子上,说:“我就要胡说。不做亏心事,不怕人胡说。”
两人的打闹惊醒了原野,随即停止了打闹。
蒋丽莎进到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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