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黄珊想起昨天晚上自己的恶作剧竟然对刘燕妮没有产生任何作用,心里还是有些失落。她往床上看了两眼,没发现自己给刘燕妮洗的裤头和胸罩,心里不免纳闷。
冰莹回来了,看到刘燕妮和黄珊坐在一起谈笑风生,正拿不定主意该怎么处理手上的裤头和胸罩,刘燕妮就给她使了眼色。
伶俐的冰莹一看刘燕妮的眼色就意已经心领神会,她和冰莹打过招呼坐到了沙发上,笑眯眯地对刘燕妮说:“今天运气不错,碰上了便宜货了,高档次的女Xing用品大降价,我一下子就买了三套。”
说着打开包装。
刘燕妮故作吃惊地问道:“你不会上当了吧,叫我过过眼。”
冰莹随即递了过去。刘燕妮看过,嘴里不停地发出啧啧的赞叹声,说:“还真是正品货。我说小妮子,你又不开店,买怎么多干什么?刚好我的也该换了,咱们三个人见者有份,每人一条。”
冰莹装作不情愿的样子,撅起小嘴说:“就仗着你是老总,总是欺负我们,连一条小口头都不放过。好了,既然刘总说出来了,我也不好拒绝,但我可把话说在前边,你们必须每人给我加个跑路钱,否则我可不干。”
刘燕妮嘴里说着“看你的小气样,改日我请你吃大餐。”
一边说一边站起,走到门边反锁了门,说:“来,咱们先试试再说。你买的都是什么型号的。”
“我们三个人的身材一样,我能穿的你们都能穿。”
冰莹说。
刘燕妮打开其他的两个包装,然后分别给冰莹和黄珊各扔了一条,叫她们当场试穿。
眼看冰莹和刘燕妮开始脱衣服,黄珊也不好拒绝,只得脱了衣服换上了新买的裤头和胸罩。
黄珊偷看了刘燕妮脱衣服的全过程,发现她根本没有穿裤头,心里不免咯噔一声。她怀疑刘燕妮已经发现了自己在她的内衣上做了手脚,同时也害怕她趁机报复自己。
三个人穿着同样颜色同样型号的裤头和胸罩,看起来好像是三姐妹。衣服还没穿好,就听到了门外的敲门声。冰莹和黄珊有点着急,刘燕妮说:“门反锁了,没事的,可能是郝大老板。咱们可是说好了,今天必须保证一致对外,把郝老板身上的钱赢得干干净净。”
冰莹说:“你放心,我们都听你的。”
这话是说给黄珊听的,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免得她对新买的裤头和胸罩起疑心。
刚刚码好牌,刘燕妮就首先声明说:“没规矩不成方圆,今晚打牌咱们不定圈数,以身上带的钱为准,四个人中踢死一个——有一个输光了钱才结束,否则就打通宵。
郝琦接话道:“我无所谓,只要你们能撑得住。”
冰莹也跟着附和道:“我听刘总的。”
四个人中就黄珊没说话,刘燕妮不由问道:“黄珊,你呢?”
“我也无所谓,想走时大不了输得快点。”
第一牌没结束,痒痒药开始起作用,黄珊就感到身上不对劲。
她昨天晚上往刘燕妮裤头和胸罩上撒的药少,发作得慢,而冰莹往她的裤头和胸罩上撒的药是昨天晚上的三倍。
这足以说明,同是恶作剧,刘燕妮的心要比黄珊的心黑。
黄珊一会儿耸耸肩膀,一会儿抓抓大腿。身体越是活动,越是奇痒无比。此时她已经明白,她中了刘燕妮和冰莹的招了,但也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一报还一报,丝毫不爽。
刘燕妮装作认真打牌的样子,嘴里还不停地哼着小曲。她偷偷地看着黄珊心神不定的样子,暗暗地骂道:叫你也尝尝身上痒痒的滋味,我看你怎么收场。
冰莹心里也清楚,想笑却不敢笑出来。另外她也在担心,如果黄珊知道是自己受了刘燕妮的指使作弄她,她肯定饶不了自己。
郝琦看到黄珊坐立不安,就问道:“你不舒服吗?”
刘燕妮瞪了郝琦一眼,说:“就你多事,女人身上不舒服是常事,你也好意思问。”
郝琦飞红了脸,不再吭声。再出一圈牌,轮到郝琦摸牌时,他高高地扬起手来,把一个四万往桌子上猛地一放,说:“对不起,自摸。”
冰莹笑着说:“千刀万剐,不胡第一把,你今天完蛋了,非输不可。”
郝琦不以为然地说:“这叫开门红,吉星高照,拿钱来。”
黄珊早已招架不住身上的痒痒,顾不上和他们说话,站起来就向卫生间跑去。
看到黄珊进了卫生间,刘燕妮和冰莹对视一眼,不禁抿着嘴笑起来,直把郝琦笑得莫名其妙。
黄珊在卫生间脱光了衣服,不用仔细看,就发现了裤头和胸罩上的粉末。她把两样东西扔到一边,用毛巾沾了点热水,清洗了两个部位,然后穿好衣服出了卫生间,走到桌子前就狠狠地瞪了冰莹一眼。
“你好像神态不对劲,是不是真的不舒服了。”
刘燕妮假惺惺地问道。
“没有,昨天晚上做了个噩梦,无缘无故地被一条发情的母狗咬了一口,现在想起来还不舒服。”
黄珊恨恨地说。
冰莹和刘燕妮知道黄珊在骂自己,冰莹撅着嘴也瞪了黄珊一眼。刘燕妮若无其事地说:“不对吧,无缘无故怎么就被狗咬了,你不会是先咬了狗吧。开个玩笑,我们的大主任可是正经的千金小姐,和狗不会有什么牵连的。以后走路小心点,看见狗呀什么的就躲得远远的,只要你不招惹它,它是不会咬你的。”
黄珊本想把两人骂一通,没想到反被刘燕妮骂了,心里的无名火直往上窜,可碍于身上还在痒痒,顾不得和刘燕妮较真。
继续打牌,郝琦仍然不断地胡牌。
黄珊虽然清洗了身子,但由于药量太大,一时也没清理干净,没多久身上又开始痒痒。而刘燕妮看着黄珊的倒霉相,却和郝琦冰莹谈笑风生。黄珊见刘燕妮故意折磨自己,就把牌一推,说:“不打了,我要回家。”
刘燕妮知道黄珊忍受不了身上的痒痒,就笑着说:“咱们提前说好了,钱没输完不能离开,要打通宵的,你可不能不守规矩。”
黄珊二话不说,打开包,把钱倒在桌子上,说:“这钱全归你们了,我一分钱也不带走。”
说完站起来就要走。
郝琦知道三个女人中间有把戏,也不好Cha嘴,只得站起来离开,冰莹也跟着郝琦到了外边。
黄珊也想跟着两人出去,被刘燕妮跨前两步堵在门口,说:“你先别走,我还有话对你说。”
黄珊回头把包扔在床上,两手不停地转着胸前,说:“闹够了没有,你还想把我怎么样?”
“我是个女人,我能把你怎么样?说说吧,你昨天怎么就想到那么Jian诈的计策。你知道吗,你不但毁了我一大笔生意,还把我折磨的死去活来的,害得我在客人面前丢进了脸面。幸亏在我内衣里面放的只是那种药物,要是毒药我岂不是死了。你说说吧,这损失怎么弥补,要不就把高寒叫来,咱们好好谈谈。”
面对刘燕妮赤 裸裸的责问,黄珊无言以对,只能说:“那你又是怎么当着人的面叫我难堪的,我这样做只是想提醒你,我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不是你的奴才,你对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兔子急了也咬人。”
刘燕妮指着黄珊的鼻子正要再指责她,这时电话又响起。
她看看号码,是白宝山打来的。刘燕妮接了电话,然后对白宝山说:“你稍等,我一会儿回复你。”
转过身来对黄珊说:“你可以回去了,我正告你,我也是走过南闯过北的人,什么事都见过,什么事都经过,不好糊弄,以后你就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地在公司呆着,别没事找事,要是再敢这样对我,当心我收拾你。”
黄珊悻悻地出去了,刘燕妮关好门,开始给白宝山回电话。
白宝山除了鼻梁骨还没长好,其他的外伤已经痊愈了。他在电话中请求刘燕妮来看看自己,并威胁刘燕妮说,如果她不来医院,他就会跑到酒店里去。刘燕妮刚好要和白宝山商量结婚的事,就答应着马上去见他。
刘燕妮本想和白宝山长时间地玩猫捉老鼠的把戏,现在心里装着日报社的王笑天,就想早一点开始实施对白宝山的报复行为,提前结束这场游戏。
她用温柔的声音答应了白宝山的请求,并且答应得极为爽快。
白宝山裹着大衣和刘燕妮坐在花园的长椅上。等白宝山向刘燕妮诉说了自己在医院对刘燕妮的相思之情时,刘燕妮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嘴上却说:“你要是早一点这样,我们何必走了那么多的弯路。”
“提起往事,我肠子都悔青了,连脚趾头都没脸见你。要是不和你离婚,咱们的孩子都几岁了。咱们重新结婚后,我全听你的,我向你保证,我一定好好对你,就像孝敬我妈那样孝敬你;我再也不到外边沾花惹草,把所有的感情全部奉献给你。我要是犯了错,你就随便打我,即使打死我也无怨无悔。”
白宝山说着竟然激动起来,向刘燕妮身上靠拢过来。刘燕妮向椅子的另一头移了移,想分散白宝山的注意力,就说:“难得你能悔过,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我要和你结婚,下个月就选个好日子把事办了,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白宝山一听刘燕妮说要和自己结婚,激动得差一点跳起来,他热情洋溢地搂着刘燕妮,说:“太好了,我早就盼着这一天了。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全听你的。”
刘燕妮站起来,躲开白宝山的搂抱,也装作激动的样子说:“我都想好了,咱不在省城结婚,也不给爸爸打招呼,就把黄江河的家里当做我的娘家,你直接把我迎娶到他家的老宅子里。我虽然是二婚,但我有个要求,我要你弄五十辆小车迎娶我,一个都不能少,我要全北原市最风光的婚礼。”
“好,我答应你,以我现在的身份,别说五十辆车子,就是五百辆车子也没问题。你想呀,如果大家都知道我是省委书记的女婿,哈哈——”
白宝山沉浸在难以言表的幸福中。他哪里知道,刘燕妮这次给他挖的陷阱足能把他摔死。即使摔不死,身上也会被戳满了窟窿。
正文 第739章 你要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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