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头,交缠着十指,“没错,是我,可是秦伦知道了,?没有将我移送法办,你猜原因是什么?”
罗怡灵语塞,也不愿去想那个会让自己痛彻心扉的理由。
“我让他成了瞎子,这是一件相当残忍的事,可他还是原谅我了,因为他明白我的动机,体谅我是因为太爱他才会做出这样的胡涂事,而他现在对我虽然没有以往那样热切,反而三不五时的和你争吵,这样的又是什么?你知道吗?”
她顿了一下,一脸甜蜜的继续编织谎言,“他告诉我,他要吵到让你受不了好让你们这一群“外人”早早离开这个岛,这样我们两人才能重温两人世界,因为他太爱我了,他舍不下我……”
“为了!”罗怡灵怒不可遏的打断她的话,“我明白了,反正是我们的存在阻碍了你们的甜蜜相爱,我会尽早离开,不会留在这儿顾人怨,至于这个岛的一半所有权,叫秦伦花两倍的钱买回去,以后我们两人就完全没有关系了!”
语毕,她怒火凝炽的转身奔向二楼,留下一脸好笑的黄蓉芸。
罗怡灵打包好行李后,即到岛上的各个景点将自个儿的亲朋好友找回来,要他们将行李打包一下,准备搭下午的直升机走人。
由于岛?不大,因此她碰到了秦伦,但她只给了他一张“大便脸”,便将他视?隐形人,拖着好友们回屋子里。
秦伦这阵子可说是郁闷极了,因为他和怡灵两人虽然彼此炮火不断,但他和她的亲朋好友相处得可是愉快极了,尤其是要他称呼她一声丈母娘的罗妈妈,还拍胸脯向他打包票怡灵绝对还是钟情于他的,至于那些外传二、三流的男朋友,虽然一大卡车,可是只是纯吃茶、纯喝咖啡的朋友,别说做爱,要一亲芳泽都不容易!
而她的一群八卦朋友也声称他们之间只是纯友谊,而且和她相交多年,说她除了换男友的速度超快外,若说她有付出真感情的可能也只有他秦伦一人而已。
得到这些情报,秦伦的心的确是雀跃不己,多次想直接说出他爱她,但她总是有办法将他的情绪转到极坏,令他不得不跟她大吵一番,只是有时候他仍会以话暗示他想和她共度未来的希望,但盛怒中的她怎听得懂,反而用一句又一句的“神经病”回给他!
思绪间,他越过那一群以眼神为他加油打气的盟友,他们也向他坦承过他们其实是来?怡灵“站台”
的,没想到来到这儿后,发现该站台的人是他而非她!
他朝他们投以感激的一瞥,再瞄了近日老是闷闷不乐的黄蓉芸,不过,她今日的神色似乎挺愉快的,然而,他没有时间多想,即步上二楼。
见罗怡灵的房门没关,他直接走了进去。
她双手叉腰的白他一记,以眼神瞟了眼放在地上的两只行李箱后,再睨视着他。
秦伦走近她,在床铺上坐了下来,“听说有人包袱款款要离开了,原来那个人就是你。”
她抿抿嘴,“是啊,既然碍到别人的眼,不走干??难道还真的在这里训练吵架的技巧?”
他的唇抿成了一直线,“我?不想和你吵。”
“是吗?”她扯扯嘴角,转个身走到梳妆台边的椅子坐下,“不是有人想吵到我受不了后,乖乖的离开这个岛,那他才能和另一个女人随便光着身子在这个岛上的任何地点翻云覆雨、共赴巫云?”
“你又在胡说什么了?”他的浓眉一皱。
“何必不承认呢?你承认了,我也好走人,这半个岛的所有权我们也顺便谈谈价格,以后就能一拍两散。”她话说得是很干脆,但一双美眸可是涨满了沸腾的怒火。
难道是黄蓉芸和她说了什么吗?“你听到了什么是不?”秦伦摇摇头,“你忘了谣言止于智者?”
闻言,她火冒三丈的从椅子上弹跳起来,“你的意思是我是个白痴?”
“我没那个意思。”秦伦隐隐觉得怒火又要上来了。
“不是?那什么是谣言止于智者?”
“我只是不希望你胡乱听了什么就信以为真。”
“我胡乱听?”罗怡灵冷笑一声,“我觉得很奇怪,你要我走就直说好了,何必还要天天浪费时间和我唇枪舌剑?我又不是不识相的人!”
“我本来就没有打算要你走,”他深吸了一口气,叹息道,“有些话我一直放在心底,但有一些话我也暗示得很清楚,只是没想到你?听不出弦外之音。”
“你说的意思“又”再次的指我是白痴,是吗?”她杏眼圆睁的怒道。
“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解读我的话?”
“那是因为你的意思就是如此,再白痴的人也听得出来,更何?是这个被人说了两次白痴的我!”她是气炸心肺了,忿忿不平的拐到窗台去呼吸一些新鲜的空气,免得气晕过去。
秦伦咬咬牙,“看来我还是将重点说清楚,免得你又胡乱猜测。”
“那是最好,因为我这个人最讨厌拐弯抹角的,要说、要为这是最后一次机会,我刚刚已经闯入你的卧房,联络直升机下午过来了,只要一离开后,我希望我们不会再见面了!”
“是吗?你真的希望我们不会再见面了?”他的神色瞬变,由冷漠转为哀伤。
“当──当然!”才怪,天知道她有多么舍不得,要不,她早就走人,怎么会拖到现在还不走呢!
他喟叹一声,凝睇着她娇?的美眸,“那如果我说我希望我们能天天见面呢?希望我们一起?未来奋斗,希望你成为我的新娘?”
罗怡灵楞了楞,随即生气的嚷着,“你又当我是白痴吗?”
见状,他实在有力不从心的感觉,他都说得那么清楚了,她竟还不懂。
“我就怀疑嘛,你的眼睛失而复明,但脑筋肯定尚未恢复,你的阿娜答不是还在这儿吗?居然和我求婚?”她嗤之以鼻,“还是你对她有些腻了?”
她楞了一下,“不,不可能,”她频频摇头,“你现在都巴不得我走,好和她相依相偎,怎么可能对她腻了?”
“我和她是不可能的,我对她早没有感情了。”
“是吗?既然没感情了,那她毒瞎了你的眼睛,你为什么没有将她移送法办?”
闻言,他拢起了两道浓眉,“你知道了?蓉芸告诉你的?”
“不然还有谁呢?你为了她向我隐瞒了这件事,难道不是还爱着她,怕我得知详情后,向警方报案,依伤害罪起诉她吗?”罗怡灵一脸冰霜。
“我隐瞒真情,是因为同情她的动机,也明白她对我的深情──”
“哼,你承认了吧!”
“不!是她爱我,我?不爱她,我爱的人始终如一,那就是你。”他俊美的脸上满是真诚。
她不信的睨视着他,“就算你爱我好了,但当年和近年来和你上床的都是她,你怎么没有试着挽回我们的感情,而是和她如胶似漆的出双入对?”
秦伦喟叹一声,“我是演艺人员,她是我的助理兼经纪人,我们出双入对是理所当然的。”
“理所当然?又是理所当然,所以你上她的床也是理所当然的!”她愈说愈气。
而他愈听心情愈糟糕,“你就不能静下心来好好和我谈一谈,总要这样──”
“有理说不清?”她兀自接下他的话,一张美美的脸蛋是臭得不能再臭了,“这一个月来我已经听得?多了,连你的词都背起来了,你不能换点新鲜的说吗?”
秦伦眸中冷光一闪,“你真是不可理喻!”
“哼,这句话也不新鲜了!”罗怡灵气呼呼的越过他要离开房间,?被他一个箭步冲上来抓住她的手,“你要干??”
“你要离开了,所以有句话我一定要再说一次。”他真不知道该拿这个女人如何是好?
“什么话?”
“我爱你!”他一手拉住满脸嘲讽的她,阻止她继续往外走,“或许我和蓉芸当时的所为伤害了你,可是那一点都无关情爱,我爱的人一直都是你,而你也是在乎我的,否则不会甘愿为我洗手作羹汤,千里迢迢的来这里看我。”
她脸色一红,“我来这儿是因为我怀念这座岛──”
“既然如此,又何必大费周章的化妆成肥老太婆?”
她嗫嚅的道:“那是好玩。”
“你明明是爱我的,为什么不承认呢?”他实在气极了她的倔?。
“如果你真是爱我的,那么什么又将黄蓉芸留在身边?”罗怡灵再次岔开话题。
“她会离开的,只是时间未到。”他以最后的一丝耐心说。
“什么时间?说起来她是个犯人耶,怎么说你也不该包庇她。”
“我和她总是青梅竹马,我的成功,她奉献了不少……”
“包括身体,”她怒不可遏的截断他的话。
秦伦的神情冰冷,“得饶人处且饶人,这是我在处理她毒害我眼睛时所想到的,何?如果不是她及时停手,今天我也见不了光明,更甭提我还能看见你现在的鄙夷眼神。”
“你──”她气得语塞。
“我是一个孤儿,对任何一个曾扶持我成功的人,我都抱着感激的心,如果你认为这样是错误的,还是你硬是要将蓉芸移送法办,那你就走吧,至于这个岛,你曾建议要我付钱买回你那一半的所有权,这也不必了,我免费将我的那一半送给你,这个岛以后就全是你的了,该办的文件程序,我会请律师和你接洽。”语毕,不待她回答,他怒气冲冲的拉开门板,门外?跌进一大群人。
罗亚妮、陈毅杰、萧冠伟、威尔森跌坐成一团,每个人的神情都是尴尬的,这偷听毕竟不是什么光明事儿嘛!
秦伦握紧拳头,俊脸上的坚定与冷冽可是挺吓人的,“看来蓉芸毒伤我眼睛的事,你们都听到了,既然你们下午便会离开这座岛,所以我也说清楚,这件事情请你们别传出去,尤其是媒体,我的眼睛好了,这才是重点。
“我也不希望记者或狗仔队为了挖新闻而紧追着蓉芸不放,她现在正在规画她日后的生活,我希望她能得到绝对的安静思考,另外,若你们不小心泄露出去,我也不会承认这事的。
“还有一件事,那种毒液的植物已经被我消灭了,而我也不会向警方作证是蓉芸下的毒,所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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