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是杰扬科的业务部真理,敞姓何。”
晓慎微微颔首,客气地笑了笑。“你好。”
何裹理笑盈盈地道:“屠总与夫人是来度蜜月的吧?这里风光明媚、美景俯拾皆是,最适合新婚夫妇度蜜月了,因为小女与女婿在这里开餐饮店,所以我对这里熟得很,如果两位不介意的话,就由我作东,当两位的向导,保证让两位玩得尽兴——”
奕北不想多与这种无聊人土废话,一口回绝,“很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们已另有计划,失陪了。”
“哦!”何裹理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提议有多不得体,人家才刚新婚当然需要独处,哪需要他当什么向导,于是他连忙让开身子,殷勤无比的说:“屠总、屠夫人慢走、慢走,祝两位水浴爱河,假期愉快哪!”
奕北牵着晓镇快步离开饭店大厅,将何裹理远远甩在后头,他才不满的吟了声。
“连度蜜月也不得安宁,备受骚扰,这就是我的生活。”
晓镇抬头对他一笑,很乐观的安慰他,“不过,这表示你事业成功,否则他们也不会想来骚扰你。”
“你不介意吗?”他蹩着眉心看她,“日后你可能会经常面临这种情况,不预警的打扰。”
“别替我担心,既然我是你的妻子,我就会想办法适应。”晓镇从容地微笑。“凡事都是如此,有得必有失,你是名人,总不能禁止别人对你的友善,刚刚那位何襄理并不讨人厌呀。”
奕北看着她。“你真这么想?”
“当然!”她肯定的点点头,“如果这几天我们玩腻了,再找他当向导好不好?”
他终于露出笑容。“你喜欢的话,我不反对。”
于是整个下午,他们都徜徉在碧海蓝天之中,冲浪、游泳,无限旖施,金碧耀眼的阳光汛虫在摇摆的高大椰子树之间,海洋像宝石般蔚蓝,空气中尽是椰子油和海风的味道。
夜晚,晓镇换上印花及膝的短洋装与奕北一道进入饭店的露天餐厅用餐,除了精致的海鲜珍馐之外,海上暮色也是公店的卖点之一,游客无不沉醉在这种惬意的享受之中。
“瞧,那桌有个女郎一直在看你。”她微笑的告诉他,这些外国女郎十分大胆,尽管她坐在他身,她们还是看得目不转睛。
“无聊。”奕北根本不理艳女,眼中只看到他的小妻子。
蓦然,他的表情僵住,连举杯要喝白酒的手也停顿在半空中。
晓镇见状,摇头失笑,“怎么突然不喝了?”
奕北蹙起眉心,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是她——
晓镇奇怪的转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一名优雅的女子正翩然朝他们走近,她面带微笑,清亮的大眼炯亮有神,高佻的身材非常窈窕,身着无袖露肩黑色上衣和一条黑底印花长裙,显得很有异国情调。
“奕北,很久不见了。”她停下脚步,在对奕北问好之余,也对同桌的晓镇点头表示友善。
“伊莉莎……”奕北皱着眉头,他从没想过会再见到她,剑桥一别,他还以为今生不会再见。
“好巧是不是?”伊莉莎微微一笑,“我跟先生、小孩来度假,没想到会碰到你,这位是你的女朋友吗?”
“她是我太太。”奕北不自在的说。
“哦,你结婚了。”伊莉莎的笑容更深。“我们住在希尔顿,有空的话欢迎你们来找我,大家可以叙叙旧,好吗?”
奕北眼光复杂的看着她。“好。”
伊莉莎再对晓镇一颔首,就风姿绰约的走回去。
晓镇看着许久不说话的奕北,觉得不对劲,为什么奕北的表情这么奇怪?这个伊莉莎究竟是谁?
“奕北。”
“她就是让我跟司徒剩昊抢到翻脸的女人。”不等她询问他便说了出来。
“她……”晓镇相当惊讶,因为伊莉莎看起来比他大多了。
奕北完全知道她的想法,缓缓地开口,“伊莉莎比我大九岁,她是剑桥附近一家小咖啡店的老板,是个华人,来自新加坡,父亲是古董家,她上通天文、下知地理,学历极高,我被她的聪明、幽默和优雅深深吸引住,我们在一起的日子里,她完全征服年轻又傲气十足的我。”
晓镇突然感到有一点不舒服,她从不知道原来奕北的初恋情人比他大,而且还是那么成熟、优雅又迷人的女子,她一直以为他的初恋情人是他的同学。
其宜她早该猜到,奕北是如此自负又狂傲,怎么可能看得上与他同龄的女子,那只会令她们显得更加无知幼稚罢了,他会喜欢成熟的女人一点也不奇怪,那止符合他傲然的个性。
那么她呢?她是他喜欢的女子吗?她够成熟、够迷人吗?虽然她比同龄的女孩早熟,可是怎么也比不上经历风霜的女人来得有吸引力,若是伊莉莎可以得到一百分,她充其旦也只有五十分罢了,连及格都谈不上。
顿时,晓镇的自信心被击溃了一半,直到晚餐结束,回到饭店房间之后都还若有所失。
两人分别沐浴过后,就熄灯上床,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当然瞒不过奕北锐利的眼睛。
他的小妻子是怎么啦?为什么闷闷不乐?
“晓镇。”他忽地一个翻身将她抱住。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晓镇吓了一大跳,她局促的望着在晕黄灯光下的他,从他眼里看到疑问。
“怎么了?”她挤出一抹笑容,力持自然的问。
奕北看着她不会演戏的眼睛,眉毛高高的扬起奇#書*網收集整理。“这句话该我问你才对,你怎么了?”
晓镇勉强的微笑了下。“我没事。”
他对她已经够好了,她不该再乱想,他与伊莉莎早已经分手,对方也结了婚、有了孩子,一切根本就再也不可能,现在奕北的妻子是她,她还介意什么?
可是为什么她就是无法释怀,他乍见伊莉莎的表情是那么复杂,说不介意根本是骗人,但与其说介意,不如说她是怯懦,怯懦年轻的自己比不上伊莉莎,生怕他会对她厌烦,追根究底,这一切都是因为她爱他。
“你不说?”奕北一瞬也不瞬的盯着她,早就知道他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从在餐店开始就不对动了,餐间,她很少说话,总是沉默的吃着东西,发生什么令她不开心的事吗?明明下午还好好的…
餐厅?
蓦地,他脑海掠过一抹影子。
“你在吃醋?”他笑了。
还是被拆穿了,早知道他的精明在何时何地都派得上用场,晓镇苦恼的看着他,轻叹一声。“我很小器,对吗?”
奕北摇摇头,眼睛在笑,嘴角也在笑,他一本正经的说:“不,我喜欢你小器。”
他低下头寻找她的嘴唇,绵密又深长的吮吻着,他的气息浓烈的包围着她,让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都过去了。”他的声音坚定的在她耳畔响起,瞥见她困惑的眼眸,他飞快的保证,“我和伊莉莎之间的恋情都过去了,相信我,现在的我,心中只有你一个。”
晓镇的心狂跳着。“奕北……”
他没给她开口的余地又堵住她的唇,且清不自禁抚摸着她每一寸肌肤,直到她完全放松,不再紧绷为止。
晓镇几乎深陷在他激狂的抚弄中,他的撩拨燃烧她每一寸肌肤,带来漫天灾人的热度,她想喊停,因为那烧得她胸口几乎喘不过气,但她不行,因为她无法抗拒,她内心深处最深切的渴望正熊熊的被燃起……
她的衣物在他温柔的手中被褪去,娇羞的她动了一下身子,脸红的模样令他呼吸加速,喉间不由得送出低沉又沙哑的咕哝。
他的大掌复上她粉红色的蓓蕾,轻捻搓弄惹得她一阵娇吟,如雷击般的震颤直袭她心窝,她虽然不解人事,但她知道她爱这种感觉,而且无法自持……
她甜美的反应让他更有股男性的尊严浮现,他分开她府质滑嫩的双腿,将自己置身在她最柔嫩的私处,惹来她一阵惊呼…
裸露让晓镇有些羞份,但奕北一次比一次火热的欲望撩拨让她再也忍不住自己,反正她已是他的妻,豪放一下的欲望又何妨,伸手游移至他的肩头,用力的抚摸呻吟,她知道奕北一定会带她到天堂……
他眼里燃起两簇烈火,再也无法忍耐,体内翻腾的欲火借着抽送传送到她体内,正式、急切的与她会为一体……
结束八天的蜜月假期,奕北恢复正常工作,晓镇也回学校赶着借同学的笔记补齐这些天的缺课。
“晓镇啊,你太瘦了,要多吃点才好。”芳嫂端着她刚炖好的人参莲子汤,说什么也要她喝一碗。
晓镇笑盈盈地婉拒,“我不瘦啊,芳姊,现在的女孩子流行瘦,太胖了不好穿衣服。”
闻言,劳嫂级起眉头,不认同地直摇头,“哎呀,你现在的情况当然要胖一点,哪里有瘦的道理,来,快把这碗汤喝了,我明天再炖腰子给你喝。”
其实在她心里仍然不相信奕北的话,还是固执的认为晓镇怀孕了,所以她才会每天各式各样的汤汤水水炖得那么高兴。
晓镇好脾气的笑允,“好、好。我现在就喝。”
自从她搬进屠家之后,家里的人都对她好极了,连中中也每天跟前跟后的叫四艘,日子像是永无止境的快乐,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而奕北待她当然是好的,现在他不假司机之手,每天亲自送她上学,又每晚推掉所有应酬只为了陪她吃晚饭。
饭后就是他们夫妻独处的时光,有时他会带她去看场电影,有时则逛逛百货公司,为她添购所缺少的四季农物,星期假日则一定带她到处游山玩水,如果凑巧有三天以上的连假,他就会安排到邻近的国家旅行,有夫如此,她夫复何求?
“喂,甜蜜的小妇人在想什么?又在想你那位帅又体贴又阔绰的老公吗?”
一阵戏谑的声音在晓镇耳畔扬起,她回过神来,看见她的死党林佳蓓正笑嘻嘻的拉了张椅子坐在她面前,调侃的盯着她。
她嫣然一笑,“你不是去社团讨论事情,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林佳蓓满不在乎的耸耸肩,“社长临时有事,会议取消,喏,我刚刚在便利商店买的茶叶蛋,我们一人一个,还有鲜奶,也一人一瓶,这顿我买,你的午餐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