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雪好奇地追问:“舍妹为什么住在恶霸寨?”
“她嫁人了。”秦剑飞转移注意力。“你看看柜子里有什么宝物?”
“有一条旧毛毯。”公孙雪自以为是地说:“我懂了,她跟丈夫吵架时,就会躲在这过夜。”
“姑娘快把头发擦干,免得著凉。”秦剑飞眸中自然而然地流露出关切。
隆隆雷声不绝于耳,公孙雪边擦头边叹气。“雨好像不会停……”
“姑娘,你急著回家吗?”秦剑飞难掩失望,欲言又止。
“我最大的希望,就是永远不回那个家。”公孙雪说。
秦剑飞终于顺利点著火了。“姑娘,在下有个不情之求。”
“公子直说无妨。”公孙雪浑身发抖,寒意窜遍全身上下。
“姑娘一直在发抖,何不把衣服褪下……”秦剑飞面露忧色,心里有鬼。
“万一让人撞见,对你我都不好。”公孙雪有些矜持,有些害羞。
秦剑飞一脸正人君子的表情。“在下会背对姑娘,烤干衣服。”
公孙雪难为情地点头同意。“我相信公子的为人。”
幸福就在眼前,可是他不敢正视,他只能集中精神用听的。
背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看著火焰跳动,他心中的火跟著狂烧起来。
当她把衣服,包括女人最隐密的肚兜,一一摊平在火堆旁的石桌上,他的眼角余光,随著她紧裹著毛毯的身影移动。
他看得很清楚,她小而翘的臀部隐隐波动,仿佛在他心湖里投下一块巨石,引发轩然大波。
爱抚她身上每一寸肌肤的念头,不断在他脑海里浮现,从喉咙深处传出一声沙哑的呻吟,他赶紧用口水吞没。
他从来没有这样的感受,他觉得自己快疯了,觉得自己快爆炸了,他的体内仿佛有千军万马在奔腾,他的耳中仿佛有妖魔鬼怪在狂吼;他要,他想要,他非要她不可!立刻!马上!
告子曾说过,食色性也,可见告子遇过跟他一样的情形,当时他一定是做了,才会写下肺腑之言。
告子真是个诚实的君子,他应该向他效法,毫不考虑地把她压在石床上,露出长在身前的狐狸尾巴……但是他怕吓坏她,让她以为他是可怕的怪物。
真是烦恼!真是头痛!他手揪著头发,苦思不得其解。
“公子,你怎么了?”看他怪模怪样的,公孙雪有些担忧。
秦剑飞难以启齿,只好说:“有点头痛。”他的胃也因为痛苦而纠结紧缩。
“公子会不会是著凉了?”公孙雪走到他面前,手背试探地覆在他额上。
“别担心,在下自幼身强体壮。”秦剑飞精神为之一振,肩膀跟著颤动起来。
“公子在发抖,你也快把湿衣服褪下吧!”公孙雪语带关怀的建议道。
“只有一条毛毯,在下撑得过去。”秦剑飞道貌岸然。
“公子的顾虑,是正确的。”公孙雪心里暗骂他是木头人。
对于娘子的不解风情,秦剑飞有些黯然神伤。“姑娘肚子一定很饿了!”
“我还可以忍受。”公孙雪语气悻悻然的,因为她只想被吃,不想吃任何东西。
“在下不忍,在下去捉只野兔来烤,”秦剑飞深怕自己会把她生吞活剥。
“不,不要留下我,我会害怕。”公孙雪极力挽留,望他回心转意。
但秦剑飞无法体会她的苦心。“姑娘放心,在下就在附近,不会走远。”
“外面雨那么大,而且又黑又暗,我担心公子。”公孙雪心悸。
“算命师说在下福大命大,活到百岁没问题。”秦剑飞拍胸逞强示勇。
“公子千万当心,快去快回。”公孙雪暗自感叹,爱上这个呆头鹅,究竟是福?还是祸?
¤¤¤¤¤¤
回到山洞后,他一眼就看见娘子坐在石床上,背靠著墙熟睡。
毛毯从一边的肩膀滑落下去,蹦出一只白莹莹的乳房,浑圆饱满,柔软欲滴,勾引他——想吸、想吮、想吃的冲动。
但他作梦也想不到,她其实是在装睡,她的颈间脉搏悸动,体内仿佛有一团火球般,燃烧到她不能自已。
她不相信见到这样的景象,他还能不为所动!但是他却像个呆呆公子,一动也不动的杵在洞口,她索性故意翻身,让毛毯整个滑落到腰际,露出上半身诱惑他。
他还呆站在原地干什么?他还不快过来占有她?在他出去捕野兔的时候,她仔细想过,自从她被捉到恶霸寨至今已经月余,大胡子虽然尚未夺走她的清白,但总有一天,他会的!他不像眼前的公子有礼有貌,而是个没礼没貌的土匪头子,因此她宁可把初夜献给公子,也不愿让大胡子叼她一块肉。
不过她还没等到他靠近,就已经先等到一只蚊子飞来吸了她一口血。
为什么他无动于衷?是她不够妩媚,还是她不够诱人?一时之间,她分不清自己的感受,是该高兴,或者是失望?他就像家乡的窝窝头,又硬又干,食之无味,但却每餐必备,没有它还真不行。
没关系,他不来大啖一口,就换她去巨咬一口!公孙雪鼓起勇气,幽幽张开双眸。“公子,你回来了。”
“在、在下……”秦剑飞口干舌燥,面红耳赤。
“公子,你脸好红,是不是发烧了?”公孙雪伸了伸腰。
“在下很好,不,在下不好。”看著晃动的乳房,秦剑飞心猿意马。
“公子说话颠颠倒倒,看来病得不轻!”公孙雪终于看清楚,他是失魂落魄。
“请姑娘原谅,在下看了不该看的美景!”秦剑飞的眼珠像被钉子钉住。
公孙雪装傻地说:“看美景是理所当然,我不懂公子要我原谅什么?”
秦剑飞浑身酥软,无力招架。“在下指的美景是姑娘的娇躯。”
“啊!”公孙雪往下一看,佯装花容失色,娇嗔地一呼。
“姑娘别生气,在下失礼了。”秦剑飞连声道歉。
“不怪公子,是我自己没裹好毛毯。”公孙雪裹著毛毯,不紧不松。
“在下去烤兔子,姑娘继续睡。”秦剑飞心跳如擂鼓般响亮。
公孙雪步履慵懒地走向他,骤然吸了口气。“让我来。”
“还是让在下来做。”秦剑飞手脚俐落的去毛,再用树枝穿过去。
“公子浑身湿透,我的衣服也差不多干了。”公孙雪拿起石桌上的衣服。
一阵寒颤,令秦剑飞感到寒意透肤刺骨。“姑娘的好意,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看他害羞的背过身子,脱衣像蛇在蜕皮,肩膀剧烈震动,她捣著嘴偷偷的笑了。
他真是可爱又可恨,她爱他的坚持,又恨他的固执,眸中闪过一丝带有甜蜜的狡黠,绕到他面前,假装不小心踩到毛毯,身体顺势向前一倾,跌入他怀里。
他的胸膛比她想像得宽厚硬朗,除了有弹性之外,还有一阵阵暖意。
她佯装惊惶,仿佛怕他以为她是投怀送抱,急著起身,玉手一抓,不偏不倚正好抓到他两腿之间的庞然大物,顿时整个人呆住了。
那是什么东西?是那个东西吗?娘在她上花轿的前一晚,把她叫进房里去,摒开丫鬟,小声的告诉她床笫之事。
娘说,女人一生的幸福全系在那东西上,那东西是个传家宝,越大越好、越粗越美、越硬越棒。
她懂了、她明白了,她是幸福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滚滚落下。
“对不起,在下失态,吓著了姑娘。”秦剑飞不知该如何是好?“吻我,公子,求你吻我。”公孙雪拾起脸,踮起脚,厮磨著他的下巴。
“姑娘要在下……冒犯姑娘?!”秦剑飞有点意外,但更多的是欢喜。
公孙雪抖了抖身,抖掉毛毯。“不是冒犯,是疼惜,是怜爱。”
“姑娘……不,在下可以叫你娘子吗?”秦剑飞紧紧抱住她。
“相公,你难道还看不出来,我想要你吗?”公孙雪坦白地说。
秦剑飞将她抱到石床上。“这一刻,娘子,这一刻我等了好久。”
公孙雪一声喟叹。“我从刚才就在暗示你,我还以为你看不上我。”
“都怪我愚蠢,没察觉出娘子的心意。”秦剑飞握著她的乳房,揉捏爱抚。
“相公守礼守节,正是我爱相公的原因。”公孙雪娇喘连连。
秦剑飞欣喜若狂地说:“我也爱娘子,从第一眼开始。”
四片唇瓣如胶似漆的密合,诉说著爱意……她的娇躯在他身下,因他一次又一次的抚摸而轻颤……
在目光相锁之下,彼此在对方的眸中看到熊熊大火,看到炽烈浓情。
一直以来,他自认天上和地下绝无仅有,没有人能像他这么完美无缺,妹妹和其他人都只是鸡婆转世,他根本不需要任何人,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他是如此需要她,他才明白他的人生是为了等待她的出现而活。
他俯低头,衔入一朵花苞,感觉她在他口中绽放。
当他的指尖触摸到深藏在底处的秘泉,她的双眸陶醉的合上。
当他轻柔的曲起她的膝盖,跪在她双腿之间,旋舔盛开的牡丹花心,她想大哭,她想大喊、她想大叫,但喉咙如枯井般干涸,发不出声音。
一阵阵高涨的浪潮淹没了他,一声声温柔的吟哦缠绕著他,一波波湿热的暖流淌流而下。
她忘我的为他分开双腿,她忘情的在他背上留下抓痕,每一次她都希望这一次是占据、是掠夺,但他反而刻意延长这甜蜜的折磨。
她不停的摆动,她不停的起伏,她不停的颤抖,濒临发狂边缘。
“相公……”好不容易,公孙雪挤出气若游丝的呢喃,恍如梦呓。
秦剑飞双手环握她的腰,低下头给她一个吻。“别怕,我会很温柔的。”
“我不是怕,我是已经不行了。”公孙雪浑身上下香汗淋漓。
“你可以,娘子,我才刚要开始。”秦剑飞微笑。
“开始什么?”公孙雪感觉到那东西在她体外蠢蠢欲动。
“爱你,深深地爱你,娘子。”秦剑飞抬高她,温柔的缓缓进入……
第六章
“公孙小姐,你跑到哪里去了?”李嬷嬷守在大门口。
“随便找个地方躲雨。”看她眼中满布红丝,公孙雪毫不同情。
“你一晚没回来,吓死老身了。”李嬷嬷尾随著她,亦步亦趋回到房里。
公孙雪坐在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