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他企图保住你的卑鄙手段,我也有我夺回你的狠招。只是我念在同僚之情,又虚长他几岁,才没直接出招。”
可是这份顾念总令他备感懊恼,饱受抓不住宝禄的那份不安感纠缠。
哎,心软的人总是比较吃亏,但他何时变成那种善良货色了?
或许是,想配合她的那份天真,想拍拍满手的污秽,享受她纯净碧丽的清芬。他不过是个迷上娇朵的护花人。
透过放肆的长指,他感受到她深处的紧窒回应与渴求,自身的欲望更是炽热如火,不住躁动。
想他向来只管自己享受,今日却百依百顺、费尽心思地伺候别人。
他该拿这小东西怎么办呢?
哎。“宝禄……”
“我讨厌你!永远讨厌你!”
他错愕瞪著身前以手臂交掩面容的愤恨泪娃,被她不顾一切的痛声大骂与号啕大哭怔住。
“你在生气什么?”他苦笑婉劝。“玛沁他看不见也进不来的,就像你那天躲在我客栈房里一样,他走不进我的结界里。”
“我不管!”她不懂也不想听。“我说我不要这样给人看,我就是不要!你还有什么卑劣招数都随你便,只是你从此别想再见到我。我一辈子都不见你,死都不原谅你!”
千万个莫可奈何,他还是破天荒地再度顺她的意,乖乖听命。
“好好好,你不想让他看,就不让他看。”呜呼,何其扼腕。“你不用藏脸了,睁眼瞧瞧吧。”
“我不要看!”一阵恨斥後又是委屈万分的哀号。这几乎是打她出娘胎之後,哭得最惨烈的一次。
他放弃地辣辣吐息。“你实在偏心得十分歹毒。”
这话愣住了她的泪势。
“难道不是吗?你宁死不肯让玛沁面对你这模样,我可以理解。但你何必连对我产生情欲,都感到这麽丢脸?”
“你乱讲!我哪有……我……”
水灿的骄蛮泪眼悍然回视,对上他俊魅双眸的刹那,转而结巴。
“你喜欢我碰你。”
胡说八道!少把她编派得那么下流,她哪有可能会喜欢如此不要脸的行径。男人女人的结合不过是为了传宗接代,所以他对她做的,纯粹是毫无意义的调戏,企图把她降格为牲畜,她才不会喜欢这种事!
奇怪……为、为什麽这些话她吼不出口?
“你明明喜欢我这样碰你,却又不甘心。”老以抗拒和道德谴责予以否定。“对於你喜欢的,你大加驳斥。对於你不喜欢的,你却必恭必敬。”
“我哪有?”
“你对玛沁和对我的差别待遇,该怎麽说?”
她……她有吗?
她是很喜欢和雅希禅在一起,可一旦涉及情欲……她就忍不住有些退缩,又深深吸引。她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被他这个人迷住,还是被他高超的男女伎俩迷住。若是後者,那应该什么男人来挑逗她都可以罗?但她一点也无法接受这想法,就算是她未来的丈夫玛沁,她都不想让他碰她像雅希禅那样。
喜欢不就只是喜欢而已吗?为什么心灵的交流还不够,连肉体都会产生渴求?
“宝禄?”又在沉思宇宙人生大道理了?
“真讨厌。”她嘀咕得好生落寞,无助得可人。
“嗯?”
“为什么我不能跟喜欢的人成亲?”
雅希禅慵懒的神态猝地严正,极度专注。“怎会突然这麽想?”
“因为、因为有些……我不太讨厌的事,应该只能跟丈夫做的,我却、满脑子都想著除非是某个特定的人,我谁都不给碰。”
“让“某个特定的人”成为你丈夫不就得了?”
“别胡说了。”不可能的。
“宝禄。”他几近虔诚地唤著,在她失落的娇颜旁感叹。“你希望我娶你,对不对?”
“希望有什麽用?”
“怎麽会没用?我不是说过了吗?只要是你的命令,我就会办到。”
“可是玛沁怎么办?兰若郡主怎么办?”
只要她像他这样死没良心一点就很好办。“那些罗哩叭嗦的事,我来处理就行。”
“那我太不负责任了。”
“反正你也常丢烂摊子给别人收。”
“可你不是别人。”
他缓缓漾开醉人的满足笑靥。“你在乎吗?”
“对你是有点……比较挑剔啦。”
小狐狸,连一句在乎都不肯直说。“因为我是“某个特定的人”?”
“你……你有完没完,净扯这些无聊东西,烦不烦啊?”
还在闪躲。“好啊,那我们就来继续你不无聊的事吧。”
“等一下!”
她还来不及掌握大局,就被重回她温暖深处的邪恶手指进犯。
“我不要用这么、这么……的怪方法!而且玛沁在看!”
“看什麽?”
“我不管他是不是真的看不见镜里的一切,可是他的视线就是让我觉得……”急嚷愕然中断。
“觉得怎样,嗯?”
她傻眼望著那扇光明出口,一脑子烂糊,搞不清楚。她没看见镜面那头的玛沁及太子等人,却看见自己,形容浪荡地张腿坐在雅希禅身前,她甚至可由镜中的反射看见她脑後那张邪气十足的笑脸。
那扇出口……变回镜子了?
“我现在到底在哪里?”
“我房里。”
她呆到无法追问下去,不可思议地直瞪著镜中反映的自己。这……丢死人了,她怎么……长成这样?实在丑怪得要命!
“看到自己有多漂亮了吗?”他来回拨弄颤颤嫩蕊,挑逗那易感的小小存在。
“你乱说,这丑死了!”她又是浑身哆嗦,又是难堪至极。“你快放我下来!”
“它哪里丑了?”他悍然主持正义,更加扳开她的双腿朝镜面展现她幽嫩的秘密,甚至以手指分扯她包覆娇蕊的柔肌,突显赤裸裸的花蒂。“看,这就是我上回拚命吮啃的宝贝。你都不晓得它有多滑嫩,我只要用力一吸它就……”
“闭嘴!不准再讲下去!”
“或者我这样揉它,它也会很开心。”他勤奋地对著掩耳大叫的小人儿说明,兼以实际示范。“它喜欢我这样拧著它,急急兜圈子,更喜欢我用舌头取代手指这么做。记得吗?在客栈那夜,我就是如此尝著它,咬它,深深地把它吸到我舌头上。当然,最有意思的还是这里啦。”
他一手持续捻摩战栗的丰润花蒂,一手探指深入说明,害得宝禄弓身哀叫,惊喘不停。
“上次我是用吻的,还有印象吗?”他愈刺探愈精神,狡狯地缓缓加重两手的劲道。“这次呢,我要用我自己。可是你准备不足,我只好先替你做功课了。”
“不要这样……”她丢脸而难受得又快哭出来。“这跟你以前的都不一样……”
“若跟以前的都一样,还有什么戏好唱?”
他的手指在她深处恶劣地分张,不断扩展她顽强的包围。她疯了似地扭动抗拒著,瘫靠在他怀中不住颤抖,娇嫩的泣吟愈发激昂,刺激得他硬挺灼烈。
“宝禄。嘿,别只顾著自己高兴呀。”他苦笑地持续奋战。
高兴个头,她都快死掉了!
“帮我个忙。反正你现在两手闻著没事干,就放到你胸脯上如何?”
她已经晕得不省人事,神魂颠倒。
“宝禄,听话嘛。”
他不断宠溺的哄著,诱拐著,利用她的意识迷离为他效力。待怯怯小手依令覆上丰挺的酥胸,他欣然地进一步蛊惑,分散她的注意力以执行另一项阴谋。
“照我现在在你身下做的,也对你的乳头这么做。”
她霍然张大双眼,却视线涣散,一时看不清镜中反影,因此感官变得格外敏锐。
“像这样。”他撩拨著阴柔的易感,仔细示范。“换你,试试看。”
捧著自己双乳已经够怪了,还做这种莫名其妙的事?
但当她的纤纤玉指在柔软的乳峰上仿效起雅希禅的动作时,诡异的刺激令她愕然,难辨好恶。
“勇敢一点,你的乳头又不会咬人。”他却很乐意反过来咬它们,只是目前分身乏术。“快一点、使劲一点,像我现在做的一样。”
她极难承受地挺紧了背脊,扭动俏臀,在在抗议著他的手指在她身下施展的劣行。而今却还要她去效法?
“宝禄,用功一点,不要偷懒。”
他无赖地软软催促,不时拧捏她柔弱的女性以示威胁。
古怪的游戏,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刺激,体验自己陌生的娇躯。
就在她好奇心大发,陷入各处奇妙感受呼应的恍惚当口,巨大的冲击骤然挺进,贯穿她所有的意识。未曾预期的剧痛令她失声惊叫,一切的美好倏地沦为灾难,沉重地压迫著她的存在。
“你干什麽……”她委屈又痛恨地槌打环住她身躯的铁臂,泣声冤斥。
“嘘……别动,一下就过去了。”他爱怜万分地贴在她脸庞安抚。
“可是我痛!”她不要了,这简直欺负人。
看她孩子气地揉眼大哭,完全没有姑娘家的哀怨凄美,他几乎是完全拜倒地搂著她笑个不停,差点情欲失控。
“好可怜,害你痛成这样。”他拥著、哄著,彷佛他也心疼得半死。
“我不要了!你走开,马上给我滚!”
“好好,一切依你。不要哭,好吗?”他满怀愧疚地乞求著,呵护不已。“你先让我出来,我马上就滚蛋。”
她倔著惨兮兮的泪颜,顺著他健臂环抱的上提之力,准备起身,不料他一个失手,竟让她跌坐得更深,与他全面契合。
“雅希禅!”
“对不起,我没扶好。”他诚恳地向气到泪珠滚滚的怒娃致歉。“而且你这样紧紧牵制著我,我根本出不来。”
“那现在到底该怎麽办?”
“不要生气嘛,这种情势我也很难受。我尽量试试看有什么办法可以……”
他认真地尝试将自己的粗壮抽离,十分努力,甚至兜转起来,看看能否脱困。此举害宝禄惊惶抽息,浑身紧绷。
“你放轻松点,不然我很难成功撤退。”
她也想放轻松,可是……
“我换个地方扶你,免得又失手摔著你。”
他什麽地方不扶,老老实实地就扶在她小小的核心上,粗心大意地将嫩弱花蒂夹入了指缝间都不自觉。
“你不要扶我那里!这样会害我……”
他的大掌剽悍一抓,整个娇躯便顺著他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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