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抽了口气,一股前所未有的战栗感像电流穿透她身体。
武昭训为她的反应而迷醉,抱著她的大掌自她的睡衣下摆进入,抚触她温暖的肌肤,渐渐上移的手指描绘著丰满的胸部,发现外表瘦瘦的她还挺有肉的!
她呼吸急促,星眸半眯,当那粗硬的手掌肆无忌惮的入侵,她浑身一颤,如受电殛,使她涣散的理智清醒过来。他……他在做什么?
夏秋莲想阻止,但力气像被夺走似的使不上劲,而身体自然而然反应他摩挲,沉醉于他布满厚茧的指尖在她胸部带来的阵阵麻栗快感。
“你是我的,我的女人!”他再次覆上她的唇,使她微弱的抗议声如风中落叶被吹散。
她觉得全身像著了火,热烘烘的身体想找寻宣泄的管道,发现他身体比她还冷,便毫不犹豫的挨近,小手自他颈后来到他胸前那冰凉的掌心还是不足以浇灭她持续发烧的身体,于是,她无意识的解开了他的扣子,一颗接著一颗……
在她扯开他衬衫的同时,她睡衣也被褪下,而胸罩也不翼而飞。偎在那冰凉的胸膛,她发出满足的申吟,根本没发觉自己上半身已不著寸缕。
武昭训湿热的吻像一道燃烧的火线自脖子延伸到她胸口,罩住那丰满的ru房。他吻上那柔美的嫩蕊,一手则抚摸另处丰挺,拇指拂过乳尖,它马上挺立。迷失在软玉温香中的他,在她小手轻触引发的火焰下已燃尽所有的理智。
他轻轻用牙齿咬著她乳头,燃起另一道火焰直窜向她下腹,烧痛了她的身体。她闷嘶一声,不知道是伤口的痛还是某种不知名的痛。
“该死的!”武昭训抚触她柔软腰侧曲线时摸到那块纱布,粗糙的感觉刺激了他,唤回被欲望吞噬的理智。他差一点就要了她!
“怎么回事?”夏秋莲半睁著氤氲的水眸,他冰凉的胸膛触感像丝绒,又坚硬光滑如大理石砖,一点也不输那些肌肉纠结的猛男。舒服的感觉让她爱不释手,还想往他腹部磨蹭却被拉了出来。
“抱歉,是我的错,是我引起这一切。”他深呼吸,极力控制身体的骚动,微颤的手不疾不徐的替她穿上睡衣并扣好扣子。
她不解,“为什么要停?”她好喜欢抚摸他的感觉,温润又平滑,细致又刚硬,在那看似苍白的肌肤下隐藏著神秘不可知的力量。
“不停止的话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为自己扣上钮扣,武昭训优雅的起身,俯视坐在床榻上仍茫茫然的她,秋瞳情波荡漾,看来她不是对他全然没有感觉。他唇色勾起一抹自信的笑,轻啄了下她嫣红的小嘴,食指点了她的唇,“记住了,这个地方属于我,别让其他的男人碰。”他霸道的宣告他的权利。
仍处于混沌中的夏秋莲也不知他在说什么,不知不觉的点了下头。
“这才乖,现在好好养伤,剩下的一切交给我。”敢伤害他的女人,他会要金头蛇以及毒贩党羽知道惹毛他武阎的后果。
他深沉的幽瞳掠过一抹阴狠冷酷。
第八章
连续三天,夏秋莲被强制待在床上,除了拉、撒、洗澡外,一律不准下床,所以,别提去上课,连走出房门都成了问题。头一次她尝到被人当囚犯的滋味。
敲门声响起,正打算掀被下床的她赶紧缩回去,可惜她动作不够快,被进门的武昭训眼尖的看到。
他板起一张晚娘面孔,“你伤还没好,又想干么?”生性好动的她难道不能有一刻静下来?
“我……我想上洗手间。”她红著脸编出憋脚藉口。
“床头上有铃,你不会按铃叫人吗?你没忘记上次你要去洗手间发生什么事吧?”
“我只是不小心没注意到浴室的门槛嘛。”她险些跌个狗吃屎,结果不小心伤口扯裂,他大惊小怪叫来医生,并且加派人手二十四小时看守她。
不到隔天,浴室那不到脚趾头高度的门槛从她眼前消失,并铺上了止滑垫。
“姊夫,你要原谅她。”夏秋荷自他背后冒出来,同情的拍拍他的肩,紧抿著的嘴唇弯了弯,有些忍俊不住,“我姊就是这样,大事冲动,小事迷糊,糗事不断,在她身边灾难频繁,你要习惯。”
“秋荷!”乍见妹妹,夏秋莲一古脑儿从床上弹坐起,听到妹妹的笑话,她没好气的撇撇嘴,“我哪有你说的那么糟?”
“要不你掀开上衣,给姊夫看你十七岁那年为救一只被人欺侮的小狗而被泼硫酸,幸亏只溅到一点点,你衣服又穿得够厚,才没酿成大祸。还有,你为了救个跳楼轻生的女子,抱著她滚到铁皮屋搭盖的遮雨棚,结果背上被铁皮划得皮翻肉绽,还好有遮雨棚缓冲,否则不死也丢了半条命。还有有一次,你跟老爸出勤,为救老爸而……”
“够了!”夏秋荷每说一件,武昭训脸色就阴沉一分。他早在医生检查伤口时就已经看到她身上的辉煌战果,他现在才明了,手上关于她的精彩报告,每一件都曾差一点使她丧命,想到这儿,血色迅速从他刚毅的脸庞抽离。
她能平安活到现在只能说是奇迹了,也难怪夏伯父巴不得她赶快嫁人,宁愿她做贤妻良母,也不要看她可能有一天因她没有大脑的鲁莽行为而丧命,尤其听到她大学毕业后打算去当警察,夏伯父更加担心。
夏秋荷心中窃笑,眸底溜过一抹狡猾。小幽说的果然没错,要激怒武阎非常容易,只要将姊姊过去的丰功伟业娓娓道来,保证他像被踩到尾巴的暴龙,而这也可以看出他真的爱上姊姊了。
“秋荷,你很无聊耶,这种陈年往事也拿来说。”她不敢看武昭训,没有表情的模样让人完全猜不透他心里的想法。在他灼灼的炽眸凝视下,她不禁脸红心跳,脑海充斥著色情画面,她喜欢他的吻和抚触……等等,他们又不是夫妻,怎么可以做那种事?还有……“秋荷,你干么叫他姊夫?”
“反正是迟早的事,早叫晚叫还不是都要叫,早一点习惯比较好。”
武昭训心里作出决定。“我出去了,你们姊妹慢慢聊。”与其放她在外制造麻烦,不如让她待在家里制造孩子,既然要制造孩子,得先经由合法的程序让她完全属于他,那就是让她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门被带上,夏秋荷迫不及待的坐到床畔,打量她脖子、手臂以及裸露肌肤上斑斑的淡红印记,不时发出啧啧的惊叹声。
“你在看什么?”夏秋莲不自在的检视自己,等意识到妹妹在看什么,已来不及将自己藏到被单下。
“你们做了没?”夏秋荷语不惊人死不休。
“秋荷!”她羞嗔的叫道,一股热气由脖子冲上发梢,感觉两颊发烫,头顶冒烟,脑海浮现那幕与他未完的激情场面。“这……这与你无关。”
“是、是!是不关我这个做妹妹的事,早知道就不要多管闲事,帮你调查姊夫,还害你受伤躺在这儿被姊夫欺侮。”她故作哀怨,但杏眸流转贼兮兮的笑意。
“我又没怪你。”夏秋莲被妹妹的唱作俱佳唬住,完全听不出那些话是在调侃她。“还有,他不是我丈夫,也不是你姊夫,你别乱叫啦!”
“很快就是了,等老爸明天从大陆回来。”
“老爸要回来?”夏秋莲拔高嗓音。天哪!要是让他看到她这一身狼狈,一定会逼她赶快嫁人,说不定只要有人要她,他肯定双手奉上,还附赠感谢状。可是她不想嫁呀!她已心有所属,怎么能嫁人?偏偏据闻武昭训是不婚主义者,这下如何是好?
“放心,不会有事的,有姊夫给你当靠山,你怕什么?”夏秋荷语含暧昧。
是吗?他愿意牺牲一辈子的自由来娶她吗?夏秋莲悲观的想,他或许会要她当女朋友、当性伴侣、当爱人,但不会是妻子。
“对了,老爸已经知道你受枪伤的事了。”
登时乌云笼罩在夏秋莲头顶。
※※※
武昭训阴气沉沉的走进位于武氏集团某大楼顶楼的天地门总部,此刻大伙正忙著搬家。
“早呀!”文魁将几箱文件丢给星龙和飞虎,叫他们搬下楼。
“武阎。”星龙经过他身边,点头为礼。
“文魁,这旧报表还要吗?”剑影扛起四大箱,遗游刃有余。
“丢进碎纸机就好了。飞虎,等等,这箱也带下去。还有刀魅,那仪器小心一点搬。”文魁一边指挥若定一边回睨武昭训,“你脸色不怎么好看。”
“难得看老大变脸。”飞虎扬了扬眉。
“原来这就是阎王脸。”刀魅也故件惊讶,与飞虎一搭一唱。
“你们赚命太长了吗?”武昭训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色,“既然有时间闲话家常,是不是觉得最近给你们任务太轻松?”
飞虎头皮一麻,“老大,我才刚从大陆回来耶!”没办法见到爱妻与儿子的日子宛若炼狱,所以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结束掉勒索集团就立刻奔回台湾。
“老大,我跟艾梅新婚燕尔,你不会那么残忍吧!”追到老婆的刀魅笑容僵在脸上。
“活该!”剑影哼一声,扛著箱子进电梯,懒得理那两个白痴,明知道阎主最近阴睛不定还敢捻狐狸须。
“听说警方围剿行动中让金头蛇跑掉了?”武昭训优雅的微笑,注视著在警界当差的飞虎。
“我知道了。”飞虎垮下脸,拖著箱子消失在电梯里。
“刀魅,至于东南亚毒贩集团的余党就偏劳你了。”武昭训安之若素的托了托眼镜。
“可是我已经跟艾梅说好要去英国度假,连机票、旅馆都订了。”刀魅俊脸刷黑。
“那就只好请你们改行程了。或者你愿意和鬼夜去处理北爱尔兰内部引(奇*书*网^。^整*理*提*供)起流血冲突的那些走私黑枪的帮派?反正那里离英国不过是条海峡而已,近得很。”
一想到有鬼夜就有死亡,刀魅连忙摇头,“我决定去东南亚度蜜月了。”他迅速闪入电梯。
“听小幽说,你差一点失控宰了跟了你们三代的家庭医师?”文魁倒了两杯茶,一杯递给他。
“小幽呢?”
“去机场接机。你不知道吗?”
“她接谁关我什么事?”只要别犯著他,大家相安无事。
“关于你的终身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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