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待她跨出浴室时,有个人影正躺在床上,令她吓了一大跳。“啊……”手压在胸口拍着,强压下那股惧意。
“你洗好了?”
那声音她不会忘了,是上官任阳。“是你?”他干嘛没事吓她,连灯都不开。
在她打算开灯时,却被他制止。“不准开!”
上官任阳粗暴的口吻让她愣了一会儿,不过她倒也照他的意思,没打开电灯。
“你要去哪裡?”锺可薇穿着睡衣打算走出房间,马上被坐正身子的上官任阳给叫住。
“去书房。”她有许多文件还没看,明天开会需要讨论,今晚可能要挑灯夜战。
“不准去!”他人都回来了,她竟还能如此忽视他的存在。
锺可薇积了几天的火气终于爆发,瞬地回过身,“凭什麽不准我去,你别忘了我们说好各过各的生活!你都可以享受你的,?什麽我不能?”
有谁能忍受刚新婚就被丈夫背叛的痛苦,就算他受不了她,也不用故意这麽伤害她。
“你不觉得我们这样下去不行?”今天他被父母叫回家说教说了老半天,原本一肚子火气想回来发飙,但回家时所见的一室漆黑让他有着说不出的异样感受。本以?她不在家,不料她却在浴室裡洗澡。这让他更气愤,人都回家了?什麽不开灯?
只是当他见到她的脸时,他的怒火发不出来,她一脸的憔悴,明显的睡不好,让他觉得内疚。是自己强要娶她的,既已娶了她又?何让她过得如此痛苦?
“会吗?我看不出来。”她赌气地说气话,她怎麽都忘不了下午那个女人的声音。
“锺可薇,我都这麽努力想要改善我们之间的关係,难道你不想吗?”
这句话若是在下午之前让她听到,那她一定会感激他,但现在一切都不同了,他已背叛她的信任。“我想我们还是照原来那样,起码不会有太多的争执。”她说完随即离开房间,并关上门。
上官任阳没想到她的脾气会这麽倔,用力握拳击床,心中更是怒火冲天。
好,她要玩,那他这次会奉陪到底!
进书房没多久的锺可薇随即被上官任阳给捉回房间。
“你干什麽?”看得出来他也洗好澡,而且身上只围了条浴巾,光裸的身子害她赶紧转开脸。
“今天是你尽妻子责任的日子不是吗?”他不会放过任何享有她的机会,对她的渴望已高过自己的估算。
“你是什麽意思?”他不会打算要她吧?在刚才那样的恶言相向之后,她不以?自己还能接受他。
“我要你。”说完,他随即拉扯她的睡衣,同时阻止她的攻击及挣扎,突地,睡衣刷地应声而破。
“不要!走开!”她抗拒地大喊。
上官任阳一见她若隐若现的洁白身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扯下残破的睡衣。“这是你答应的。”
他怎能如此冷血,明明不爱她,两人可以说还在冷战,他却能排除这些地佔有她。“我不要你碰我,滚开我的身上!”她全身开始挣动,双脚还不时地踢他。
“这是你自找的。”上官任阳哪容得了她这般撒野,用刚扯破的睡衣绑住她的手腕,令她就算想打他也没有办法。
“不!”她低估这个男人了,他并非如外表看来的儒雅,潜藏在他心里有股暴戾之气。
上官任阳扯去身上的浴巾,压上她的身子,两具赤裸的身子相贴合,他结实的身子压得锺可薇有些喘不过气来。
“若我记得没错,你那时说的是一天。”他的眼神是如此冰冷,声音是那麽的澹漠。“意思是到明天晚上的这个时候你都是我的。”
“没有!我没有那样说!”他怎能故意扭曲她话里的意思,
“我有权利的不是吗?”今天他会如此暴躁都是她的错,是她引出他潜藏在体内的冲动。
已有多久他不曾如此渴望一个女人了?
“你究竟想做什麽?”出于本能,她恐惧又心惊地问他。
“你认?夫妻之间还能做什麽?”更何况他们如今的姿势又这麽暧昧,他不会以?她不懂。
“不,不准你碰我,放开我……”他当她是什麽?在那样伤害她后,还以?她能若无其事地迎合他吗?不,她也有她的自尊,她办不到!
锺可薇的一切反抗只是变本加厉地撩拨起上官任阳的疯狂举动,直到锺可薇无力反抗他时,她闭上眼,将脸侧向一边,不打算看他。
“看着我!”上官任阳用力地捏住她的下颔,逼她重新面对他,要她眼里只能有他。“我是你的丈夫,我要你看着我,永远只能看着我!”
今夜的上官任阳已没了理智,他可说是疯了,?锺可薇而疯狂。而锺可薇既无能力逃避他,只能闭上眼睛表达她的抵抗。
“我叫你看着我,听到了没有?”他粗野狂怒地封住她的小嘴,执意吸吮她的舌及唇,没给她拒绝的机~!犩
锺可薇再次无力招架他的狂浪及掠夺,就像新婚之夜那样,任由他恣意地拨弄她的感官,直至她的身子发红发热,耐不住地扭动着。
不能控制的身子颤抖着,热烈地回应他的热情及强烈的渴望。
当他强悍地进入她体内时,锺可薇不禁热泪淌落脸颊。
当一切归于平静时,锺可薇轻推上头压住她的上官任阳,怎知他竟是文风不动地趴在她身上,丝毫不知自己的重量造成她多大的负担。
他的呼吸轻拂她的耳畔,引来阵阵的搔痒,她伸手想要推开他的脸,怎知手才伸至他的唇旁即被他给咬住。
“痛……”原来他并没有睡着,只是假寐。
锺可薇委屈地嘟起嘴,转头和他相对,看着自己的手还落在他的唇中。
“累不累?”这时的他竟又一改刚才的狂霸,温柔地询问她,并用舌舔吻她的手指,把玩那裡的敏感。锺可薇不打算回答他的话,只想快快将手指拉离他的唇畔。
“我还想要。”这正是他的目的,忍了一个礼拜的欲火哪是一次就能完全纾解的,更何况只要一见到她,他原本的欲望就烧得更狂。
“不行!”她明天还要上班,刚才他粗暴地佔有她,此时只觉下半身传来些微疼痛,一听到他的要求,当然是一口拒绝。
上官任阳舔完她的手指后,辗转吻上她的手腕,在那里留下几个红印,“这是你答应我的,不能反悔。”一天的时间他目前只用了不到两个小时,那对他而言太少了。
“我累了,真的累了。”锺可薇期望他能体贴她。
上官任阳本就不打算明天让她上班,所以他不在意。
“但我不累。”在她S想开口时,他吻上她的唇,封住她还未脱口而出的反驳。
锺可薇无法阻止他,上官任阳的唇游移至她的喉头,大手贴着她的光裸的肌肤,爱抚她乳房,拇指逗弄她的乳尖,一阵电流窜过她的全身。他的唇、他的手无所不在,令他俩亲昵到无法再亲昵的地步。
直到她声声的呢喃逸出,他的手指自她腹部一路往下滑,亲密地劫掠、深深地戳入她体内。
她感到他轻齧她的腿,极尽所能地挑逗她的感官,直到她以?自己要奇#書*網收集整理晕眩过去时,他才进入她体内,他大胆不羁地在她体内进出,这一次的佔有引来她的颤抖及呻吟,但上官任阳吞噬所有的声音,只容得她在他底下迎合。
想来,只要是上官任阳想要取得的,锺可薇根本无法阻止,阻止后换来的恐是更可怕的掠夺。
清晨,锺可薇确定自己爬不起床,儘管讨厌上官任阳如此霸道的佔有,她仍沉浸在上官任阳的怀裡。
直到中午,她才挣开他贪得无餍的需求,跑进浴室里梳洗一番。现在她人虽在公司,但她的脑海里还反复想着他今早说过的话──
我不接受你的条件,你最好有心理准备。
他那句话是什麽意思,令人想不透,而桌前又是一堆紧急的文件等她批阅,她不禁心浮气躁。都是他,干嘛说那些话来扰乱她的思绪。
突地,门在没有预警下被人打开。
那个开门的人竟是她的妹妹──锺可芯。她怎麽回来了?
“芯,怎麽回台湾了?”她不是陪男朋友去法国吗?怎麽这会儿却是一脸气冲冲地闯进她的办公室。“董事长,对不起……”秘书?自已没能尽到责任而陪罪。
“没关係,她是我妹妹。”待秘书下去后,锺可薇望向妹妹。
“大姐,我听说你结婚了?”
锺可芯坐上沙发椅,一身中性打扮的她,俊帅的外表配上一百七十的身高,若不明说外人很可能将她当成男的。
这句话刺痛了锺可薇的心田,“嗯。”?能顺利继承公司,她只得听从太公的意思结婚。
“可恶,太公太过分了,根本是在卖孙女嘛。”锺可芯的火爆脾气向来是锺家七个女娃儿中最?强烈的,特别是她的个性及外表又像个男的。
“芯,不可以这麽说太公。”太公是关心她们的终身大事才会这麽做,只是他用的是他自以?是的方法,才会引起她们的不满。
“好嘛。”
锺可薇在锺家七姐妹中,说话最是有分量,女娃儿们对这个大姐更是尊敬有加。
“你呢?怎麽突然跑回来了?”
“躲人。”
“躲人?”
“没错,还不就是那个男人。我只不过是想找个男人谈一谈爱情的滋味,哪晓得他竟一头陷入,还直称要跟我结婚。”
“所以你就偷跑回来?”
“不跑,难不成真要和他结婚不成?”她才不想这麽早就结婚,况且谁要嫁给那个自大又自负的大男人,她又不是白痴。
“那他呢?”锺可薇见过那男的照片一眼,很出色,也配得上芯。
“谁理他啊。”锺可芯帅气地跷起腿,“对了,大姐,要不要我送你下班?”姐妹俩好久没有聊聊,正好趁这个机会聚聚。况且她也不能让太公晓得她回台湾,否则下一个倒楣被嫁的人就是她。最好的躲藏之所就是大姐的新家。
“我七点才下班,你要等我吗?”离下班还有三个钟头。
“等啊,怎麽不等!”锺可芯站起身往另一扇门走去。“我先去休息室睡一会儿,要走时再叫我。”
锺可薇撇开心中的杂乱思绪,专心地审查手中的文件,就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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