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来要。”勇也做状似的耸耸肩说:“Not”,那人就骂骂咧咧走开了。
一走出来就看到大街上川流不息、接踵而来的的人群,到处是灯红酒绿,橱窗里的霓虹灯一闪一闪的,一个坐在街角的酒鬼向他们要了一根烟,沿街两边有酒吧、餐馆、咖啡店、烟店、小卖部、礼品店、成人商店、简易背囊包旅店、脱衣舞厅等。几个涂着鲜红口红、坦胸露背的妓女抽着烟站在路边兜客,有的目如呆鸡,有的搔首弄姿,,勇感到十分的失望,看过去没几个漂亮的,而且年龄都很大的样子,脸上的浓妆遮不住岁月的风尘,不远的街边停着一大排的“哈利”摩托车,车旁站着几个蓄着大胡子 ,穿着皮夹克的大汉,个个手臂上都有漂亮的纹身图案,人手一瓶啤酒,有些人耳朵还带着耳环,勇是第一次看到男人耳朵戴耳环,觉得十分新鲜。
勇既兴奋又紧张,他想这就是所谓的资本主义社会,今晚算是出来大开眼界,以后回国时有的向哥们吹了。脱衣舞厅门口站着几个腰圆膀粗的保镖,不停地向过路的行人招手揽生意,见他们几个过来就拦住他们,满脸堆笑,其中一个居然会说一句中文:“你好。”,明向他问过价格后保镖就带着他们从一个狭窄昏暗的楼梯走到楼上。
到了楼上门口的柜台前,他们各自交钱后保镖在他们每个人的手背按了一个可以在紫光灯下反射的手印做标记,刚走到大厅门口就传来震耳欲聋的迪斯科音乐,昏暗的大厅里充满着酒精、臭汗和烟味,正中的舞台上竖着两个钢管,一个身材妖娆的年轻裸体舞娘正在台上尽情地表演着,不时向台下的观众抛出媚眼或作出极其□的挑逗动作,随着音乐节奏不断地摇摆着象水蛇般的身子,雪白的大屁股和硕大的乳房不停地颤抖着,有时会“一”字形地分开来两个大腿,露出光秃秃的□,诱惑极了,看得出她是有经过舞蹈的训练。
前几排已坐满了人,观众当中居然也有几个女的,他们在后排才找到座位。刚坐下不久,只见那个舞娘走下舞台,一边舞着一边座在前排的一个男观众大腿上摇着她的大屁股,一会儿又走到中间一排的观众作出同样的挑逗动作,突然她拖住座在前排的一个白人观众上台,当场为他套上避孕套,然后为他□并作象征似的□表演。除了李明和晓峰外他们个个都大吃一惊,真没想到在大庭广众敢做这样的表演,简直不可思议,她们怎么会没有一点羞耻感?这时旁边有几个妓女趁机过来问他们需不需要开房服务,见他们没有一个反应就走到其他排问了。
回去的路上他们一个个还兴奋不已地讨论着,此时明突然问大家要不要去附近的一个妓院玩?他们一下愣住了,勇说去看看可以,他感到十分的好奇很想知道妓院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但是李明鼓动大家一起去玩,说如果这么多人只去看老板一定会不高兴把他们赶出来的,几个商量最后只有明和军两个人去,其他人都回去。
勇看见王军刚来就和明一起去嫖妓非常生气,他绝没想到军会刚来澳洲不久就这么堕落,可是当着大家的面有不好说什么,因为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又不是小孩子。他觉得那些人尽可夫的妓女实在太脏太下贱了,心想你而且还欠这么多的钱怎么可以这么快去嫖妓?听说还并不便宜,平时那么省吃简用,每一分钱都要精打细算的,他怎么也想不通军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快,刚想开口本劝他不要去可是一看明一直身旁鼓动他去,他也不再说什么了,至于明他本来就瞧不起他,也不觉得有什么,但是他对军就不理解为什么会这样,他开始从心里鄙视他了,甚至觉的当初和他们分开吃的决定是对的,回到住处第一件事就是他赶紧到浴室里把自己的浴巾拿起来,不愿意和他们一起挂在同一个栏杆上。
舞会
勇今天突然在中文报上发现一条周末舞会的消息兴奋极了,他连忙告诉了军,就盼着这个周末早点到来。他去舞会的目的不是为跳舞而是为了借机认识女性,来澳洲也快一年了由于忙于读书和找工他都没心事去交女友,虽说在学校上课时女生不少,但基本都不是大陆中国来的,他曾经差点和班上的一个日本女生去澳洲黄金海岸玩几天,而那女生告诉他她去了就留在那里不回悉尼,还叫勇也和她一起留下来,他觉得两人距离太大更本不可能在一起就分手了,那日本女生也没强留就离开。他感到惋惜不已。这是他来澳洲以后唯一和女性有接触的经历,也只有短暂的几周关系就再没有过女朋友了。
勇留着略长的头发,有些卷曲,个子只有一米七,身材看上去有点精瘦,实际上他的身材是很匀称的,有发达的肌肉,特别是他的胸前的两块胸大肌几乎可以和健美运动员比美,这和他早期在国内一帮哥们玩在一起时练健身有关,他希望这样能够弥补自己身高的不足,更重要的是由于他是戴眼镜,因此他不想让人觉得他是一个文质彬彬、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他是单眼皮,看上去神情总是那么忧郁,多愁善感,为了掩饰自己这个弱点就爱装出沉默严肃的样子,平时总是紧闭着菱角分明的嘴唇,有陌生人在场他就不太爱说话,因此初次和见面的人都以为他是个很傲慢和自负的人,熟悉以后才知道其实他是很随和、很健谈的,重情义,慷慨大方,而且是非常幽默和自信的一个人,因此在哥们中他的威信很高,自然喜欢他的姑娘也多。
今晚他拿出崭新的皮鞋,来澳洲这麽久一次都没穿过,他穿着一件黑色圆领汗衫和一条黑色西裤,外面套着灰色的西装,信心十足地和军一起去了,勇希望今晚能和过去一样有机会“钓”到以自己喜欢的“鱼”,以他过去在大陆的经验,每次去跳舞时他总能认识一些新的女孩,虽然他明白自己已婚不会和其他女的有什么未来但是他告诉自己一定要找个女友做伴,来澳洲这块陌生的土地也不知道要呆多久,因此不管是从心理还是生理他都需要一个女人,他实在太需要有一个在澳洲爱他、关心他的女人。
其实男人也是怕寂寞、怕孤独的,他们也希望象女人一样找一个知己能诉说自己的心事,所不同的是他们只能对红颜知己说,否则他们宁可自己回家一人喝闷酒或自己偷偷抚摸伤口,他们的脆弱往往不会轻易露在表面。
他和往常一样到了舞会后先“火力”侦察一番,看看今晚有没有漂亮女的,然后再注意观察她身边是否有男的,如果是单独男女两个人一起来的他基本是不会上前去请跳舞的,如果是多人一起来或和女伴一起来他就会大方的上去邀请。
今晚舞会来了不少人,舞场其实就是一个大会堂,四周摆着一排长凳子,来的基本都是大陆留学生,男的比女的多很多,会跳舞的也不多,多数是坐在一边羡慕地看着别人跳舞。
这时勇突然发现到两个身材苗条、长发披肩的姑娘在不远的一处一起跳舞,一个会跳一个不会跳,看得出其中一个在教另外一个,由于她俩在较远处,黯淡柔和的灯光下很难看出两人脸长的什么模样,勇希望她们能够转过来,这样就能看清楚她们的模样了。 他在心里默默地祈祷,希望是两个漂亮的姑娘,因为她们的身材很好,连衣裙也很漂亮合身,真不希望她们的脸蛋和身材不配,就象前几天他和军一道去购物中心时在马路上看到前面急冲冲走着一个中国姑娘,从后面看上去身材好极了,勇对军说:“这个女的背影看过去很漂亮,但不知道长得怎么样?我上去和她认识一下。”
那时刚好开始下雨,那女的在赶路,一边走一边用手上的提包顶在自己的头上,勇说完后就快速赶上撑起一把雨伞,那女的突然感觉雨停了抬头一看有人为自己撑着一把雨伞而且是素不相识的男士她感到有些惊讶,“你好,我想任何一位男士都不会忍心让一位美丽的女士受到雨淋,何况她又有一头漂亮的长发。”勇微笑地看着她说,这是他看很多西方电影后学来的,尽量把自己装得象绅士的样子,他这一招屡试屡灵。
“啊…——谢谢你。”她有点不好意思,而且脸红了起来。
“不客气。请问你是哪里来的?”见那女的有点紧张他得意地坏笑了,为自己刚才的表演而满意。
事后勇见那女的长得很一般就没有下文了,按他们哥们的说法是:“远看一朵花,近看牛屎巴”,否则接下来他一定会想方设法问女的电话号码和联系方式了。
眼前这两个女的没让他失望,当她们跳过来时勇终于看到她们俊俏的脸,其中有一个有点像混血儿,鼻子和下巴翘翘的,一会儿音乐停了就坐在他们不远的对面,当音乐再响起时一位男士上去请他们其中一个跳舞,那个混血儿似的女的站起来和他一起跳,那女的好像不是很愿意,因为两个人跳舞时一句话都不说,可能都有点紧张,男的也跳得很一般,因此用判断出他们不是一起来的,虽然以后还有不断有男士来邀请,个别不走运的还被拒绝。
勇和军坐在一边看着他们跳舞,他一直希望能引起她们俩注意,可是她们好像并没有注意到他,也许舞场的灯管太暗了;这时军轻声地对着勇的耳朵说:“对面那两个女的不错。”
“我知道了。”勇神色不变的样子,一直注视着她俩。
“那你干吗不上去请她们跳舞呢?” 军有点不解,他今晚是纯粹陪勇来的,他知道勇是情场高手,象这样的场合他过去从未怯场过'奇+书+网',他也真心希望勇有个女朋友能帮助解决他的目前困难。
勇突然对军说:“我们坐到对面去,坐在她们附近。”说完就趁她俩在跳舞时走到对面她们附近的座位座了下来,他是有目的的,因为这样邀请她俩就方便,否则音乐停时大家都坐在椅子上休息,他从对面走过来邀请时太明显是冲着她俩而来的,他不是怕众多的人在看而是不愿意让她们有骄傲的感觉。
“你好,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