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寒意乱情迷的狂吻著他,双手迫不及待的剥除他身上的衣服,爱抚他坚实的胸膛与臂膀,然后往下延伸到他的裤腰间……
奎狩之猛然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急忙伸手扣住她的手,不让她继续把自己逼疯。
“说你爱我。”他凝视著她,坚持的要求道。
“你到底要不要做?不要就拉倒!”欲望得不到满足,她怒不可遏的用力推他。
奎狩之差点笑出来,但他还是想听她亲口承认这个两人都心知肚明的事实。
“小寒,说你爱我。”他低头舔著她的唇办,哑声诱惑著她。
她生气的张嘴咬了他一口。
他往后急缩了下,难以置信的瞠大双眼。“你咬我?”
“是又怎样?”她不甘示弱的将双眼睁得大大的,回瞪著他。
看著她杏眼圆膛、下巴高高抬起的悍样,奎狩之忍不住轻笑出声。
他真的好喜欢她不服输的样子,充满了活力与阳光,像是可以帮他驱走过去所有的黑暗一样。
不再执著一定要听见她承认爱他,反正以后机会多的是。他再度倾身吻住她,这回他毫无保留的用尽所有热情与激情,狂野而凶猛的要她,让她除了呻吟与尖叫外,再也无力对他摆出横眉竖眼的泼辣模样。
女人在上床亲热时,还是温驯柔弱的模样最可爱。他大男人的想著。
他真的是很奸诈、很死皮赖脸、很厚脸皮、很气人。她当初到底是用哪只眼睛看他的,竟觉得他老实憨厚?她真想把自己那只瞎掉的眼睛给挖掉!
于寒瞪著不管她怎么锁门防盗,第二天早上总是能四平八稳的出现在她床铺上的男人,完全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她一直觉得自己当初一定是瞎了,要不然怎会相信他是个朝九晚五的平凡公务员这种假话?
他哪里平凡了?
一个可以丝毫不发出声响,夜夜潜进人家家里、爬上她床的人,哪里平凡了?
更别提这段时间里,他展现在她面前的众多真面目。
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意的,这回他出现在她面前时,除了对她的宠爱态度没变之外,整个人的生活习惯和行事做风都给人判若两人的感觉。
他会在她面前运动健身,三、五百个伏地挺身和仰卧起坐,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家常便饭。现在她终于知道他的好身材是怎么来的了。
除了运动外,他还喜欢装组一些机械零件,她一开始不知那些看起来散乱无章的东西是什么,当他将那些东西组装到半成品的时候,她才赫然发现,那是枪!所以托他的福,她现在可以轻易的分辨出什么是手枪、步枪、机关枪和窃听器这类一点也不平凡的东西。
除了枪之外,他对耍刀、搏击也很在行——后者说明了为什么每次他想对她使坏的时候,不管她怎么挣扎就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隐约知道他的改变是在暗示她,他以后绝对不会再欺瞒她任何事情!也是在乞求她的原谅,可她就是不想这么容易原谅他。
其实这样的生活也不错,他对她还是像以前一样好,她心情不好时还可以借题发挥的找他拌嘴发泄一下。然而她看得出来,他很想念以前两人共组的家,可她现在拥有姊妹与工作,一点也不想离开这栋8楼公寓。
所以就维持现状吧,至少在她还没开口说原谅他之前,他不会开口要求她跟他走。
再度看了他一眼,她翻身下床准备出门工作。
前阵子她忙得晕头转向,好不容易熬到小刚出院,蓓姊重新回到面店里掌厨,又有蓓姊的富豪前夫做帮手,让她这个小伙计可以好好的偷懒一阵子,没想到帮手姊夫却在这时突然有事要回英国去,让她想多偷懒一天都不行,真是怨叹。
不过怨叹归怨叹,她总不能让蓓姊一个人在店里忙,而不去帮忙吧?她还没这么狠心,更别提蓓姊不只对她有恩,对她又像亲姊妹一样。
所以在简单打理门面后,便出门前往离8楼公寓不远处的一家小面店报到。
也许是去送机的关系,蓓姊比平常到面店的时间要晚了许多,直到她将开店前的杂事都做完了,她才一手牵著小刚,一手提著从市场买来的食材走进店里。
“蓓姊,早呀。”于寒微笑著向她道早安。
“于寒,真是你?”虽然早已料到,但见到她时,曲蓓仍不免讶然的叫道。
“你怎么来了呢?你不是说想要休息几天回家看看吗?怎么会出现在店里?”
“有什么办法呢?萧哥回英国就没人可以帮你了,我总不能在明知道你一个人会忙不过来的情况下还不来帮你吧?况且要回家随时都可以回,也不差这几天嘛。”于寒迎上前,接过她手上沉重的食材。
萧哥全名萧兹.林赛,并不是真的姓萧,他是名英藉的中英混血帅哥,外表与华人有八分相似,还会说一口好中文,所以她都直接把他当成国人来看,并且直接用他名字的第一个发音字称呼他。他现在的身份是蓓姊的前夫兼现任老公。
“谢谢你,于寒。”曲蓓感激的说。
“哎,少三八了啦。”于寒忍不住白她一眼。“萧哥上飞机了吗?”
“十二点的飞机,现在应该进候机室了吧。”
“他这次要回去多久?”
曲蓓摇了摇头,脸上流露出一丝落寞。“他说事情办完之后,就会尽快赶回来的。”
“蓓姊,你怎么没想要跟萧哥一起去?”她忍不住好奇的问。
“他是去工作又不是去度假,我跟去做什么呢?更何况小刚才开完刀不久,不宜做长途飞行。”
“所以你其实很想跟喽?”她挑眉道。
曲蓓怔了一怔,这才发现自己竟然真的有想跟他去英国的念头,可惜他压根就没开口问她的意见。唉!
“好落寞的神情喔,蓓姊。”于寒对她挤眉弄眼的说,不想见她如此沮丧,她揶揄她,“萧哥回英国你一定觉得很孤单、很寂寞吧?孤枕难眠喔!”
“你在说什么呀。”曲蓓不由得红了脸。
“哈,你脸红了耶,蓓姊。”于寒霍然拍手大笑。
“别闹了。”曲蓓羞窘求饶。
见她一副羞得想挖地洞钻的模样,于寒只得放她一马。
“好吧,那我们谈正经的。这阵子你要不要搬回八楼住呀?我们可以像以前一样一起做伴。”
“这不太方便吧?”曲蓓犹豫的说。
“嗄?为什么不方便?”于寒轻愣了下。
“你老公现在不是跟你一起住在八楼吗?”曲蓓小心翼翼的看著她问道。
于寒双颊在一瞬间烧红了起来。
“蓓姊,你……你怎么会……”
“怎么会知道?”难得看见她露出张口结舌、脸红害羞的模样,曲蓓笑意盎然的开口,“萧兹常工作到半夜,有时候他烟瘾犯了会到门外去抽根烟,偶尔会在无意间听见你们俩夫妻在八楼斗嘴。”
于寒呆愕的看著她,一副不知该如何反应的表情。
曲蓓语气中带著笑意继续说:“另外再告诉你,小妤也知道你和五楼奎先生的更正关系,姜克和你老公好像是老朋友。所以下次你可以不必再骗说你脖子上的吻痕是被蚊虫叮咬到的结果。”
轰!曲蓓的一席话有如五雷轰顶,于寒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天啊,原来大家都知道她在说谎,原来大家都知道她和奎狩之……
噢!天啊,好羞人、好羞人呀!
“我……嗯……这……小刚不是说要上厕所吗?我去看他上好没。”
实在太丢脸了,丢脸到她根本无法再继续面对曲蓓。于寒顾左右而言他,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逃离。
躲进面店后方休息室的于寒倏然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做好心理建设。
她不断告诉自己,反正她和奎狩之本来就是夫妻,而夫妻之间本来就会做爱做的事,这根本就没什么好害羞的嘛!如果蓓姊或小妤敢糗她的话,她也可以反揶揄回去,她就不信她们俩不和她们的阿娜答做爱做的事。
终于鼓足勇气,于寒正准备到前方去帮忙时,却突然听闻曲蓓提高嗓音的叫声,一时没听清楚,还以为她是在叫她,便开门探出头去。
“蓓姊,你叫——”我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她便被眼前骇人的画面吓得差点魂飞魄散。
一个男人拿枪指著蓓姊——不,当男人听见她的声音后,立刻将枪口指向她。
“不要!”蓓姊顿时惊声大叫,“我立刻就打电话,你不要伤害她!不要!”
于寒浑身僵直、面无血色的站在原地,看著男人从口袋拿出一支手机丢给曲蓓。
现在是什么情况?抢劫吗?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可是抢匪又为什么要丢手机给蓓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既惊慌又恐惧,脑中一片紊乱。
“萧……”
只见曲蓓手中的电话似乎接通了,但她才说了一个字而已,手机便被持枪的男人一把抢了过去。
男人对著手机冷冷的开口,“若要你老婆平安无事,拿命来换。”
他的目标是萧哥!于寒恍然大悟,但是为什么?她还来不及思考这个问题,就见那男人蓦然举起手刀狠狠朝曲蓓的颈背劈了下去。
“你做什么?”她惊骇的大叫,怎知那男人接下来却转身走向她。
她想也不想的立刻将门关上,然后上锁。现在怎么办?她的心脏激烈乱跳,手脚不自觉发软。
对了,求救!老公一定能够救她们的,只要她现在立刻打电话给他“砰!”
原本上锁的木门猛然被踹开,砰的一声撞在墙壁上。
她骇然回头,根本还来不及尖叫,只见一道阴影迅速从她眼前划过,接著一股剧痛在肩颈处炸开,她顿时坠入黑暗中,不省人事。
第八章
有人在说话,说的却不是国语,叽哩咕噜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于寒醒来首先听见说话的声音,接著才发现自己似乎躺在某个废弃建筑的空地上,她闻到一股掺杂著土壤与潮湿发霉的味道,感觉很恶心。她倏然睁开眼,发现自己的四肢并没有遭受束缚,便立刻从地板上站起来,颈后传来的疼痛,和脑袋沉甸甸的痛苦让她忍不住闭上眼睛,身体晃了下。
“如果你要找的人是萧兹,只需要用我做人质就好了,为什么连我的朋友也不放过?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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