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撤旦的成长背景与生活环境和寻常人完全不同,幸福对他们来说是可遇不可求的。
即使他们真的遇到了,有没有勇气踏出那关键的一步去争取这份幸福,都还是个大问题。
她很羡慕撒旦不仅遇见了他的幸福,也鼓起勇气踏出了那关键的一步留住幸福,可是她的出现却破坏了他这份得来不易的幸福,她觉得自己根本就没脸再见他。
轻叹一口气,她告诉自己算了,还是走吧。正牵著女儿准备转身离开,面前的房门却突然打开,消瘦的撒且蓦然出现在她面前。
“为什么在门外站了这么久,却不进来?”他望著她问道,早听见她的脚步声。
“我觉得自己没脸再见你。”她沉默了一会儿,低下头来。
奎狩之轻摇了下头,将房门推得更开些。“进来吧。”
她对他摇摇头。“我只是来跟你说声对不起,还有,我会每天为你祈祷,希望于寒能早日醒来,你和她能够白头偕老。我走了,再见。”
她说完便牵著女儿转身,手却蓦然被人拉住,她回过头看著他。
“你要去哪里?”
闻言,她的脑袋一片空白,脸上表情茫然,因为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先进来再说。”他再次对她说道。
她轻怔了下,却再度对他摇头。
“小寒想见你。”
“小……”她蓦然睁大双眼,“于寒醒了?!”
奎狩之微笑的点头。“进来吧!”
林雪颜犹豫了下,却仍是拒绝。“我不进去了,知道于寒她没事就够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还有,麻烦你帮我向于寒说声对不起好吗?我真的很抱歉,因为我的出现而导致她受伤……”
“这些话你为什么不当面跟我说呢?”于寒的声音忽从病房内响起。
奎狩之立刻转身搀扶住扶著墙面走来的她。“你怎么下床来了?”他蹙眉道。
“没办法呀,谁教小雪不肯进来呢?那我只好出来了。”她看向林雪颜,只见她一接触到她的目光,立刻歉疚的低下头。
“进来好吗?我觉得我的双脚发软,就快要撑不住了。”
于寒虚弱的对她微笑,然后脚一软,身体往下沉,还好奎狩之及时将她拉住,而后把她拦腰抱了起来。
“你还好吗?”他眉头紧蹙,一脸忧心紧张的望著她。
“我没事,只是人有点虚而已。”她对他微笑,然后再次看向林雪颜。“小雪,我可以这样叫你吗?进来好不好?虽然狩之现在还抱得动我,但是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可能也撑不了多久。”
奎狩之闻言,忍不住轻挑了下眉头。
“进来好吗?”
林雪颜又犹豫了一下,终于点点头,然后牵著女儿跟在他们身后走进病房。
于寒靠著奎狩之坐在病床上,看著被劝坐在沙发上的人儿,道了声,“对不起。”
林雪颜呆了呆,不解的眨了眨眼。“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
“因为我误会你了,还让你为了我而打算离开这里。”于寒歉然的说。
“不,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好好教小洁,才会让她认错人。这件事不管怎么说,我都难辞其咎。”
于寒凝视了她一会儿后,开口问道:“小雪,有件事我一直想不透。小洁的爸爸和狩之是不是长得很像?不然的话,小洁怎么会认错人呢?”
闻言,林雪颜微怔了下,将视线转到奎狩之脸上,神情复杂的摇了摇头。
“不,他们长得不像。”
“那么小洁怎会认错人呢?”
她轻咬下唇,低头沉默不语。
“小雪,那个人我认识吗?”奎狩之突然若有所思的开口问道。”
他的话让林雪颜倏然微僵了下,迅速摇头否认,“不认识。”
她的反应分明显示他认识。于寒与奎狩之忍不住对看一眼,同时有了这个想法。
“你和他是为什么分手的?或者我该问,小洁的爸爸知道有小洁的存在吗?”
于寒好奇的盯著她问。
没想到于寒会这么直截了当的问她的私事,林雪颜愕然抬起头来看她,然后又低下头去,缓缓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我该走了,再见。”
“小雪!”奎狩之叫住她。
“你要去哪里?”于寒紧接著问:“既然一切都只是误会,你根本就没有必要离开8楼公寓。
“狩之说你就像是他妹妹一样,没有一个做哥哥的会不理会、不照顾自己的妹妹的,更何况你还独自带了一个小孩在身边。”
“小寒说得没错,我不会让你走的。”奎狩之说著站起身来,替老婆调整好一个舒服的姿势后,转身走向她。“来吧,我送你到大门去,我想他们应该已经到了。”
林雪颜一脸茫然的看著他走向自己,然后接过她手上的行李袋。
“你可以叫我狩之哥或大哥都行,Lucifer或撒旦这些称呼对我来说都已经是过去式了。”他轻轻攫住她的手肘,带著她往外走。
“等一下,你要带我去哪里?”
他语调平稳的回答她,“大门口,曲蓓他们的车子应该已经到了才对。”
两人离开后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奎狩之回到病房来,他将房门关上,顺手将门锁锁上。
“他们回去了?”于寒问著走向她的老公。
他点点头,一边走向她,一边动手解开上衣的钮扣,突然脱起衣服来。
“你干么?”她愕然的看著他。
“我记得刚刚有人说我撑不了多久。”他盯著她缓缓的说道。
“啊?”她嘴巴微张,一脸的莫名其妙。
“所以我现在要证明有人错了。”
她眨了眨眼,仍是搞不懂他在说什么,直到他将上衣脱掉后,动手改脱裤子,她才后知后觉他想做什么。
“喂,老公,你别闹了,这里可是医院耶!”她瞠大眼叫。
“别担心,我已经把门上锁了。”他抬起头对她邪恶的勾勾唇。
于寒瞪著他脱掉身上最后一块蔽体布料,不由得开始口干舌燥、心跳加快、血液加速了起来。
天啊,他不可能真的要在医院里和她做那档事吧?!这实在是……实在是……
他赤裸的走向她,伸手将她身上的被单拉开,然后爬上床,用身体压住她。
她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下,紧张得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他是认真的,而她应该要阻止他才对,可是天知道她根本就不想阻止他,她也想要他。
她伸出手,他以为她想推拒他,瞬间抓住她的双手,将它们钳制在她头顶上。
他亲吻她的脸颊、她的鼻梁,然后给她一个结结实实的热吻,吻得她的脚趾都忍不住蜷缩了起来,整个人难忍的弓起身来摩擦著他。
大概知道她不会拒绝他了,他松开她的手,开始剥除她身上的衣服。
随著衣物一件件掉落地板,床上的热度也愈来愈高,他们深深的结合在一起,热情的拥有对方,相信今后的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甚至于五十年也都能像现在这样深爱对方。
相濡以沫,热情相拥,爱情似乎就是这么简单的事。然而少了谎言、猜忌、信任与原谅加味的爱情,便不能算是真正体认到爱情。
奎狩之在满足的沉睡前突然有此体认,并有种非常强烈的预感,他和她绝对能够白头偕老,牵手一辈子的。
带著微笑拥紧心爱的老婆入睡,他一夜好梦。
……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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