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结婚是吗?好,她就结给他们看!只是对象绝对不会是他们所选的那个家伙,。
“嗄?”奎狩之又被她吓了一跳。
“你不愿意吗?”她瞅著他问。
“我……”
他怎么会不愿意呢,只是这样会不会太匆忙了?虽然她爸妈希望他们结婚,但这样先斩后奏的话,他这个女婿以后要怎么对岳父、岳母交代呀?
“我、我还没到你家提亲。”他结巴的说。
“不必了,”她断然说道。
“可是长辈们……”
“不用理他们。”她打断他的话。
“可是……”
“你到底愿不愿意娶我?不愿意的话我去找别人!”她说完转身就走。
“我愿意、我愿意!”奎狩之急忙拉住她。以她现在的冲动与毫无理智可言,极有可能真的走出这里后遇到男人就求婚,他怎么能让她这样做呢?她是属于他的。
“好,那我们走。”她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坚定而果决。
“走去哪儿?”他愣然问道。
“结婚。”
他们俩真的结婚了?
奎狩之看著手中的结婚证书,脸上的愕然表情从巷口的文具店一路走回到家,进门坐在客厅里沙发上整整二十分钟后,仍是毫无改变。
他们真的结婚了吗?他到现在仍充满了怀疑与难以置信。
就这样?
在一间什么都有;什么都买,什么都不奇怪的杂货文具店里,买了两份总价合计不到新台币两百块的结婚证书,再跟老板、老板娘借两支原子笔和他们的右手在见证人栏上签个名,然后就好了?
他们俩真的结婚了吗?
这两张结婚证书真的具有法律效力吗?
如果真有的话,那他还真是孤陋寡闻,因为他一直以为要结婚,最快、最方便、最迅速的地方是在美国拉斯维加斯,没想到在台湾也能这么迅速确实的结婚。
轻叹一口气,他将手上的结婚证书阖上,看见一进家门就直接走进浴室里的于寒,开门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她竟然已经洗好澡、洗完头了。
她的头发湿漉漉的披肩而下,白净的脸庞被洗澡的热气蒸得红通通的,显得分外美丽动人,身上穿著刚刚在回程路上买的运动服,虽然样式普通,和性感一点也沾不上边,但是一穿在她身上,所有想像不到的效果就全冒出来了,曲线玲珑、引人遐思……
“换你去洗。”她说。
奎狩之两眼发直的看著她,好半晌之后,才猛然意识到她在对他说话。
“你说什么?”他眨了眨眼,一脸满族然的看向她。
“换你洗了。”她再说一次。
“喔。”他点点头,佯装镇定的起身走向浴室,不想让她发现自己已对她产生欲望,怕将她给吓坏了。
才刚走到浴室门前,她的声音蓦然从身后响起。
“等一下。”
他的身形微微一僵,缓缓转头看她。
“你不用带换洗的衣服进去吗?”她说。
“换洗的衣服?”他眨了眨眼,一副好像听不懂这是什么东西的表情。
“对,换洗的衣服。”她拉了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对他说,完全没发现这动作让原本宽松的运动服瞬间在她身上绷紧,勾勒出她完美的胸部线条。
奎狩之猛然倒抽了一口气,一颗心,卜通卜通的急飙乱跳,差点从喉咙里跳出来。
天啊,这个女人肯定是想害死他!她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对男人的杀伤力有多大,结果她却对扮演老实头、不敢对她怎样的他耍这招。
结婚第一天就想谋杀亲夫,真是好狠呀!
“对,换洗的衣服,我怎么会忘了要拿衣服呢?哈哈、哈哈。”他说著干笑两声,然后便以螃蟹走路的方式背著她横走回房间拿了衣服,又横著走回来,再对她干笑了下,迅速钻进浴室里,砰的一声关上门。
噗!
浴室门一关上,于寒立刻捂著嘴巴喷笑出声。
天啊,他刚刚在干么?耍宝吗?真的好好笑喔。
只是笑著笑著,她的眼神忽然一黯,笑容也跟著从她脸上褪去。
她抬起头,将目光移到客厅墙上的壁钟。
差十分钟就要十点了,以往她只要超过十点赶不回家,一定都会打电话回家说一声。昨天是她第一次没交代去处就外宿,今天她又这样,爸妈应该会担心她吧!
不,他们怎么可能会担心她呢?他们连她一生的幸福都可以置之不理了,又怎会管她外宿不回家这种小事呢?对现在的他们而言,那个死后复活的家伙比她重要多了。
自嘲的一笑,她摇了摇头命自己甩开这些事,因为对现在的她而言,还有一件更迫在眉睫的事情,那就是待会、今晚她要怎么面对她的新婚夫婿呢?
才认识一天就结婚,除了他的姓名,知道他今年三十岁,还有份公务员的工作之外,她对他根本就可以说是一声所知,可是他们却结婚成了一对夫妻。
今后他们真的要像真正的夫妻一样生活在一起吗?
夫妻有夫妻该尽的义务,虽然她不讨厌他,事实上应该说还满喜欢他的,要不然她也不会一有结婚念头,就立刻想到他,而不是其他追求者或和她感情还不错的异性朋友。
可是即使如此,这个新婚之夜究竟要怎么过呢?
虽然他们已经结为夫妻了,但是他们根本不熟,这教她要如何和他……
还在羞赧的想著今晚的新婚之夜该怎么办,浴室的门却在这时打开,洗好澡的他赤裸著上身走了出来。
于寒瞬间睁大了双眼。
“你……你怎么没穿衣服?”她有些结巴的问道,却完全无法阻止自己的双眼紧盯在他身上。天啊,他的身材真好,即使是杂志上的男.模也只能望其项背。
宽厚的胸膛、结实的双臂、精瘦的腰腹,不知道他被遮掩在宽松棉裤下的下半身,是不是也一样的精壮可观……
噢,天啊!于寒,你这个大色女!你在想什么呀?她羞窘的用双手捣住脸。
“怎么了?”
他的声音忽然在她耳边响起,吓得她差点跳起来。
“没事、没事,我突然有点口渴,不知道家里有没有什么饮料可以喝?”她调开视线,佯装轻松的问。
“家里吗?对不起,只有啤酒而已。你想喝什么,我去帮你买好吗?”
“不用了,啤酒很好,真的很好。”她急忙说道。
事实上她还真的是求之不得呢!现在的她最需要的就是借酒壮胆。
“真的可以吗?”奎狩之以不确定的语气问。
于寒用力点头。
见她点头,他走到冰箱前,拿出两罐啤酒后再转身走向她。
他赤裸结实的胸膛实在太引人遐思了,于寒一见他走向自己,便忍不住垂下双眼,以防自己又变身女色狼。
“来。”他将开罐后的啤酒递给她。
“谢谢。”她伸手去接,却因为不敢抬起视线,不小心将他手上的啤酒撞翻,泼了他一身都是。
天啊!
“对不起!对不起!”她急忙道歉,冲进浴室里找来一条毛巾拼命的往他身上擦。
屋里虽然较温暖,但是在二月天被冰过的啤酒淋身可不是件舒服的事,更别提他还光著上身。
天啊,他一定冷毙了吧!都是她害的,希望他不要因此感冒才好。
必须快点把他擦干才行,快点擦、快点擦……
被喜欢的女人这样在身上东摸西擦的,再怎么有自制力的男人都会受不了。奎狩之感觉自己心跳加速、血脉偾张,欲望如火烧般一下子窜遍他全身,让他感觉痛不欲生。
“小寒。”他声音沙哑的唤她。
于寒闻声抬头,却在接触到他那双燃烧著让人无法错认如火焰的热烫黑眸时,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动作有多么的不寻常。
她双颊泛红,尴尬又羞窘的将双手从他身上收了回来,往后退了一步。
但是下一秒,她却发现自己被他抱进怀中,而他正迅速的低下头吻住她因惊呼而微张的双唇。
他的吻火热而激情,还带著她意想不到的霸道,迅速席卷她全部的感官,让她的惊愕与害羞、挣扎与抗拒全被抛在脑后,一瞬间即被遗忘。
他的体热、他的气息、他强而有力的拥抱,以及他炽热如火的吮吻,都教她浑身发软,不知今夕是何夕。
他对她的欲望、她对他的遐想,就像干柴遇见烈火般,刹那便蔓延出熊熊大火,谁也无力阻止。
汹涌的情欲如火的碰触与挤压,他们磨蹭著对方,在对方身上撒下一连串的火苗,炽热情火燃烧,紊乱的气息、吟哦的喘息,不断在室内响起,然后渐渐的从客厅移往了卧室。
房门半掩,低吟不断,新婚夫妻在床上热情交缠,直至曙光渐明。
隔天下午——
嗯,正确的说法是隔天傍晚,因为经过一晚的热情延烧,新婚燕尔的两人交颈酣睡到下午一点才悠悠转醒。然后经过梳洗,外出吃午饭,再到户政事务所办完结婚登记手续之后,两人才手牵著手回娘家。
经过最深刻的肌肤相亲后,于寒和奎狩之两人之间虽然仍有些尴尬存在,但是距离与感情却在无形中拉近了许多,两人的眉目之间,竟也有了三分夫妻相。
于家大门并没有上锁,于寒带著满脸紧张、浑身僵硬的老公走进家里。
屋里,爸爸与妈妈正端坐在客厅里,似乎早预料到她会回来,抑或是他们一直都在等她?
可是见她回家,他们却沉默不语、一声不吭。
于寒有些伤心与难堪。他们是不是真的不要她这个女儿了?
她被老公位著走上前。
“爸、妈,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笑纳。”奎狩之双手奉上带来的礼物交给岳父、岳母。
“你叫谁爸妈?你是谁?”于凯夫缓缓抬起头,一开口便没好气。
奎狩之被这么一问,顿时尴尬得不知所措,无助的看向老婆,希望她能开口说些什么。
“他叫奎狩之,是我老公。”于寒大刺刺的介绍。
“你说什么?”于凯夫目光转向女儿。
“他叫奎狩之,是我老公。”她无畏的直视著父亲,又说了一次。
“你老公?你什么时候结婚的,哪来的老公?”于凯夫稍微提高了声调。
“昨天结的。”
“你说什么?”声调再飙高。
“我昨天已经和狩之结婚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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