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他很爱你喔!竟敢为了你,穷追我这个从不知死是什么的山野暴徒。”他将她使劲儿推倒在地,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
路维阳仁立在她面前,宛似一座山,眼神充满挑衅!
“阳……别这样……”宁羽格格脸上写满了无奈与悲伤,她不知他也有充满怨息与仇恨的一面。
不!他虽是个山寨头子,却对她温柔有佳,他不是这样的人。
“别叫我阳,你只会让我觉得恶心。”他眼露凶光,嘴角却凝上一道押肆的笑容;转冷的语调中隐隐夹着一股怨气。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不知该如何为自己说话,但为了他的安全,她必须伤害他。天!只求日后他能明白她的心,体谅她的用心良苦。
“我怎么对你了?我不过是约你出来叙叙旧,难道你连这点地情分都不给?”他瘦削有力的脸映出凌厉的五官,透露着满满的恨意。
霍然,他欺下身,唇边和眼尾的线条都刻划着慑人的霸气与阴沉。
“别这样,你别再逗留了,追兵会赶来的。”
她仍一心扣在他的安危上,对于他狠戾的眼神直感心疼,“你快走啊!”
“追兵!放心,一时半刻他们是找不到这里的。我们至少得重温一下旧梦吧!相信你还是很怀念我的身体带给你的热情才是。”
他的唇角浮起一抹暧昧的诡笑,放浪地挑起她小巧的下颚,那粲笑足以刺痛她
的双眼、螫伤她的心肺。
“阳,求你…求你放过我……”她淌下心痛又无助的泪。
“要找放过你!这可是真心话?记得那次在石屋内,你可是一而再地向我要求热情,不过几天光景,你就忘了?敢情是格格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
他狂佞地大笑,钳制她下颚的力道著然加重,几乎要捏碎了她。
“别这样说我。”他的话如带刺的鞭,刹那间将她打得浑身是伤。
可见魏小芳没将她的苦衷告诉他,为什么她要让她受冤辱呢?不过这样也好,让他从此风了心、断了念,不也是好事一桩?因为他俩毕竟是不可能的。
“我误会你了吗?那你说,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要不告而别?”他紧紧拽住她的肩,算是给她也给自己一次机会。
难道她不明白他这阵子是怎么过的?他的脑子和心同时陷入麻木中,只剩下一片惆怅。
‘哦……”她不知该如何以对?她该坦诚她的爱意吗?
不!她不能让他知道。否则,依他的脾气,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带她走,到时候不仅害了他,也会连累整个“劲活塞”的人。
“说!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不告而别是有原因吗?”路维阳始终不愿相信她是个薄情寡义的女人。
“我……不!我没有原因、没有苦衷。我一心想离开你,所以才对你虚以委蛇,待你一没了防备,我就可乘机逃了。”宁羽格格说出言不由衷的话。
“你当真是在利用我?”
他咬牙瞪视着她,嘴角噙着一抹乖戾的邪笑,整张脸挂满了狰狞与鄙夷。
宁羽格格紧咬着下唇,并不想多作解释。
“这么说,你是利用我的调清技巧让你尝遍欢快滋味,也令你的初夜美妙万分呷?我真怀疑你为何不向你的未婚夫下功夫,该不会是他不行吧?”他淡淡地撤撇嘴,语意中对她多是讥消与不屑。
“不……求你别说了……”他抓得她好疼啊!
“可见我说到你的心坎去了。那么就在放你走之前,再让你欢快一次吧!”
路维阳挑勾眉梢,铁惑的脸更加邪佞,他趁宁羽格格措手不及下,扯破她的绒衫,拉住她的秀发,发狠地狂吮着她红嫩的小嘴。
“晤……”她想说话却发不出声……
“别罗嗦,我不会让你后悔的。”他以舌尖撩拨她齿间的热情,目光却锁在她微晕的容颜上。
”阳……”她倏地发现自己身上的亵衣已被他剥除,一阵凉意惊醒了她,连忙想推开他!
他享受着她徒劳无功的挣扎,表情镌上一抹阴狠,眼神里净是狂犯的野性!
“瞧你全身都染红了,明明已登上高潮,何苦抗拒呢?”他目光如炬,握住她纤腰的大手收拢了力量,低头以嘴掳住她胸前让他思念已久的小花儿。
他以齿啮啃着她的脆弱,双手更肆无忌惮地抓揉着她浑圆的胸脯,残暴激狂地像是变了一个人,变得野性十足。
“你滚……别碰我……”她心跳加速,害怕自己会承受不起他的挑弄,只能口出恶语想赶他走。
“要我滚也行,除非你让我玩够了。”
路维阳撩起她的裙摆,露出她一双裸足金莲,不知何时,她的官鞋已踢得不见踪影了。
“好美的一双小脚啊!”凑上唇,他亲吻着她,并以舌头舔着每趾间的凹缝,搔得她又痒又麻——
“放开我——不可以……”她倒抽了一口气,恍似被雷击般,全身发出阵阵剧烈的颤意。
“让我吃它。”赫地,他口一张含住她整只金莲,细细舔着它、咬着它、押玩着它,直到宁羽格格隐忍不住地低吟了一声……
“我今天要吃遍你全身,让你今后在任何男人身下想到的人都只有我。”他狠佞的道,一手来到她的底裤,猛力抽开它。
“啊……你——”这里是露天的,他怎么可以?
似乎已看出她的担忧,他邪落地笑道:“放心,这里可隐密了,不会有人找到这儿,除非你怪叫乱嚷的,引来了旁人。”他的语意中,笑尽她方才忘情的呻吟。
“你可不可以别再出言伤人?”宁羽格格想遏止他粗暴的行径,怎奈却头晕目眩地提不起力量推开他。
“我伤人?这倒是个笑话,我想我伤人的本事和格格你相较之下,简直就是小巫见人巫吧!不过,在调情上,我可是功夫一流喔!”
他性感的薄唇划出一道益浪的叫笑,唇去已沿着她光滑的脚踝往上游移、吮吸,轻绕着她敏感异常的大腿内侧、膝弯处……巨掌则罩住她丰盈饱满的胸,像野兽般狂肆地爱抚着她,引发她体内一股最原始。煽情的火焰。
“晤——啊…”
宁羽格格只觉得自己全身虚软无力,乳房又肿又胀,一簇火苗仿似从她的两腿间渐渐蔓延开来,就要烧灼到全身了。
“你的未婚夫曾这样碰过你吗?”
宁羽格格狂乱地摇着头。
“他曾这样尝你吗?”
路维阳俯首埋在她湿润的跨间,邪恶地以舌轻划了一下。“说!有吗?”
她逸出了悲鸣,身在激荡、心在痛,怎么也无法抬起头面对他。
“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他满足不了你的狂野。你的需索?毕竟你已不是生手,自然了解怎么样才能获得更美好的喜悦,对不对?”
他猛力抓住她的脚,手指与她的脚趾交错,轻轻搔弄着她,挑逗、撩拨看她……
“不要——请放过我…”她破碎急促的呼吸与低喘,泄漏了她体内被他撩起的强烈欲火。
“跟着我,宁羽,你明明是爱我的。”路维阳被她的媚态所惑,他告诉自己,如果她愿意跟着他,他……可以原谅她。
一语惊醒梦中人,宁羽格格霍然发现自己……她在干嘛?她怎能在这种情况下还沉迷于他的情欲爱抚中?
天!这可是会害死他的,四阿哥将会带领大军围堵这里,到时候,他就算插翅也难儿啊!
“不…不行……”她惊慌地坐起身,一脸惊然。
“宁羽!”他没料到她的反应会那么强烈。
“你走……赶紧走…”她急忙找寻地上的残破衣物。
“你这是干嘛?就那么急着撇清我?”路维阳焚红了眼,也烧毁了理智,他使劲的抓住她的手腕,利如鹰来的视线紧紧的缠住她。
“你不懂吗?他就要带领大批侍卫队来围剿这儿,你还不快逃?”宁羽格格泪如雨下,忍痛低吼。
“这么说,你是关心我呷?”他发出一阵嗤冷怪笑,“还是担心万一我不幸被逮捕,供出你我那段缠绵的每一个夜晚?”
路维阳冷冷地与她对望,眼底稍纵即逝地掠过一丝惆怅,随之带着一股仇恨的情绪将她拖到眼前。
“你要干嘛?让我走……”她的泪眼倒映出他那双冷凝的男性双瞳。
“我想干嘛?你说呢?不过是接续未完的调情戏。”他略薄的唇弯起一道戏押的弧度。
“不——你再执意下去,会活不了的……”她面露哀愁之色,一面求他放过她,否则,他真的没时间逃了。
“少在我面前装出一副悲天仰人的情怀,呸!”
下一瞬,他已欺压在她身上,抓住她的双乳,猛打揉搓挤压,“把自己给我。”
“不!你是个暴徒、狂兽,离我远一点儿。”他的粗鲁残暴吓坏了宁羽格格,她愤力地拳打脚踢,就是不让他得逞。
“不错,我是暴徒、狂兽,但你也不喜欢这一套吗?”
他的确是中邪了,而且是一种被背叛的愤恨。想不到他难得拿出真心,却给了一个邪恶蛮横、诡计多端的女人!
“放肆……”她斥责的语句却说得残破无力。
“放肆?很好……你也会对我喊出这种贵族的用语,那就让我好好的放肆给你瞧瞧。”他伸手想逮她,却被她利落的逃跑。
就在山拗的阶梯上,她被他拽住双腿,“哪里逃?”
“放开我……不要碰我——”宁羽格格趴在沙土上,全身衣不蔽体,已耗尽全力地在喘息着。
“你还想为谁守贞节?别忘了你早已是我这个暴徒的女人。”
“啊……你好残忍……不要……”宁羽格格几近哀求地哭泣。
“我就是残忍,你不也乐于我的狂浪吗?”他像极了猛兽般掠夺着她的身子。
直到一股热力贯穿她的每一道神经末梢,她感到自己就要融化成一摊水……
“怎么样,勾起你放荡的本性了吧?”
他粗喘低硬地吼道,额上的汗水沿着发鬓不停滴落在她白皙的探背上。接着,他酷头舔着她的背部线条,热唇抵着她雪白微凉的背脊呵气。
“阳……”好麻!宁羽格格已抵挡不住他炉火纯青的调情技巧,完全臣服在他的欺凌、掠夺下。
宁羽格格知道她的心已一片片的剥落,终其一生也无法忘记他在她身上所布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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