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魏延的臂膀。
“叮!”二人武器再次相持,现在是比拼气力的时候,两把长刀就在厘米之间晃动,前一秒偏向魏延,后一秒就可能掉头转向颜良。
最终还是进入壮年的颜良更胜一筹,接着手腕发力长刀将魏延手中武器顶向空中,并导致魏延上半身瞬间的后仰,这时候,魏延的整个胸口完全暴露在颜良面前。
“要怪就怪你你有如此天资,某家必须除了你!”心中暗道一声,颜良握着长刀直接捅向魏延左胸,那里可是心脏所在,若被捅上一刀,以汉末的医学水平来看,绝对十死无生。
魏延是何人?是刘氓重点培育的年青一代小将,若是为了增长战场阅历让他吃点苦头、受点伤长安方面不但没人会说话,还会大肆赞赏。但现在这员还未成熟的小将却是有了生命危险,再不出手可就只剩一条死尸了。
一枚羽箭精准的攻向颜良的脑袋,这是城头庞德的杰作,也只有他才能在五百步以外做大如此大杀伤的攻击。颜良无奈抽刀,回身挡下箭矢之时也错失了唯一一次能杀死魏延的机会,因为借着这么短暂一两秒的时间,魏文长已经稳住了身形,兵刃也重新握定。
“众兵士,随我杀啊!”不得不说,流氓麾下将领之间的默契值很高,庞德刚刚为魏延解围,马超就抓准了时机领着身后骑兵准备冲杀。他也发现魏延不是颜良对手,而自己与魏延半径八两,那自己斗将肯定也比不过颜良,既然比不过,那干脆群殴得了。
颜良看着对方兵卒已动,沉声喝道:“冀州儿郎,随某出击!”
“颜良,马超来也,看你还能猖狂几时。”马超却是没有心思领兵冲击,拍马赶向魏延、颜良相斗之地,欲与魏延合力击破颜良。
马超这名字颜良不陌生,当年初出茅庐就能全歼入境匈奴兵卒,这也多亏了刘氓的大肆宣传,让马超以及马家名声一时之间上涨无数倍,不少老一辈的人物都声称马援后人有其祖先遗风,甚至犹有过之。
知道马超的厉害,再看看身边这个武艺也是不凡的魏延,颜良知道自己不能力敌二将,否则只有败亡一路。挥刀避开魏延之后果断后撤,再次回到兵阵之中,领着兵卒冲杀对方骑兵。
“颜良,你枉称河北名将、河间庭柱,居然不战而逃。”马超看着自己的猎物果断离开,不由得气恼喝道。
“马超小子,领兵作战才是上将所为,”颜良嘲笑似地声音传遍整个战场,让冀州兵卒士气上涨不少:“光会好勇斗狠,那不过是个莽夫。”
“休要以口舌诱之,”马超吼道:“某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此事领兵统帅之道!骑兵队,矢阵冲杀!”一句命令下来,场中的凉州兵卒很自觉的向他靠拢,并以他组建矢阵头部,开始冲击冀州兵卒。
颜良此次关下挑战除了一千骑兵外,其余五千具是步卒,如何能抵挡凉州大规模的骑兵冲锋。没过半个时辰,整个战场就布满了冀州伤卒。斗将自己不能以一敌二,斗阵麾下步卒却是吃亏太多。颜良冷眼扫视一番战场,仍没有看到合适的突破口,只得无奈的下令撤兵。
“赢了。”看着渐渐远去的袁军身影,魏延手中的长刀终于松开,连续呼几口大气,发现自己的手心、后背已满是汗水。其中夹杂着紧张、后怕与一丝兴奋。
打扫完战场,马超、魏延两人带着剩余活着的五千余骑兵步入关内,关门一开,正是庞德在关口迎接他们。
安顿好兵卒,又开始了长安麾下每战必备的战后总结。首先说话的自然是主将庞德,只见他扫视数位将领一眼后,目光停留在魏延身上,缓缓开口说道:“文长初次上战场,虽有所不足,但表现也是极好,此战能够小胜有其一分功劳。”
“延惭愧,若非将军神射相救,某早已身首异处,还有何颜面在此邀功。”魏延是个直爽汉子,当他认为自己做的不错时他就会开口为自己邀功请赏,但若是自己表现不够,他也绝对不会胡搅蛮缠。
庞德摆手说道:“你今日斗将之所以会败,其一是没有沙场经历,马战虽有精通招法却无法变通;其二是年龄差距,颜良此时乃是壮年,而你才弱冠之龄,比气力自然会输。这两点有能够在后天历练中成长,所以文长不必挂怀。”
“此战若非你表现出不俗的实力,颜良也不会谨慎退兵,:”还是庞德自说着:“所以此战有你功劳。”
“谢将军提携。”魏延只能半跪抱拳拜谢道。
“虽然小胜一场,可我等也损失千与余骑兵。”庞德点头继续说道:“马超,此过有你承担,功过相抵,可有不服?”
马超身子顿了顿,还是躬身答道:“超并无不从。”
第四卷 飞龙在天 第026章 颜良耍诡计,庞德巧破招
“现在我等该如何是好?”好不容易争取到一军之帅的位置,却被一座关隘横道拦下,颜良的心情可见一般。
“明日你可向关内散布谣言,”沮授思虑再三,开口说道:“直言刘氓在幽州出师不利,被公孙瓒大败,到如今孤守边城小县,已经撑不过几日。”
颜良一听沮授所说,立刻拍掌笑道:“此计甚好,明日定能重创守关兵卒士气。”
“能否奏效并非你我说的算,”沮授显然没有颜良那么乐观,摇头叹道:“且看明日关内动静吧,是否成功,还得看老天能否相助。”
“可这消息如何传入城中?”颜良突然凝眉问道:“某家麾下虽有不少细作,但始终不得探入长安军队,就算侥幸入伍,也坚持不了多久就会被发觉。”
“传递消息根本不需我等浪费一兵一卒。”沮授话语一顿,似笑非笑的说着:“长安王择冰标准甚高,甚至百夫长就要能识会看。只要我等将这些谣言通过箭矢射入关内,总会有兵卒接到,而这些兵卒识字的可能性很大。这样一来我们的消息就能通过他们的嘴传播出去。”
“先生大才,颜良深感佩服。”颜良感慨道:“刘氓此次也算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只要关内兵乱、人心惶惶,某家既可以一鼓作气拿下此关。”
沮授点头,示意他赶快准备近千纸帛,然后召集所有会写字的先生,与自己一同洋洋洒洒的写下一篇数百字的劝降公告。这是一种心理上的打压与求生的诱惑。沮授作为袁绍麾下第一监军军师,自然信手拈来。
第二日,颜良领兵前来叫阵,这一次他吸收了上次吃亏的经验,除了必须的八百弓弩手外,一个步卒也没带出营寨,剩下的近万人吗均是冀州所属骑兵。
“败军之将,安敢再次前来送死?”关隘口上站满了兵卒,其中自然包括主将庞德与两位之前一战发挥出色的小将。
“哼!胜败乃兵家常事,占了某家一点便宜就在这大放厥词。”颜良随意的瞄了眼身后弓弩手,放声喝道。
“将军,让我下城再与他斗上一斗。”马超气愤,转向庞德开口请战。
“此时出战却是不妥,”庞德没有答应袭来,开口解释道:“颜良刚败一阵,此时应该罢兵一时待影响过后再来叩关,而他不做停歇第二日就来了,肯定有所依仗。”
“或许他想凭着手中骑兵胜过我等?”魏延皱眉说道:“他冀州骑兵看似不错,但也强不了多少,某家只需他一般兵力,就能攻破这些骑着马的家伙。”当骑兵可不容易的,会骑马只是其中最基本的手段。考校更多的则是马战武器的使用和马战时能分出多少力气进攻或是防守。
“看起神色,此事并非那么简单。”庞德说道:“没我将令,任何人也不许轻易动兵。”
“诺!”两位小将虽然心有不甘,但也不能违背将令,只好站在城头与颜良比起眼神,一时间关卡上下大眼瞪小眼,气氛诡异之极。
“哈哈,原来关内两小娃果真是害怕了。”狂笑几声,颜良高声笑道:“城门的兵卒听着,现在某家送你们一份大礼,能不能收下就看各自福分了,弓弩手上前,射!”
“刷”“刷”的箭雨从关外转至关内,每支特质的箭矢飞上阳曲关后都显得无力的很,一支支的坠落在城头。
原本想要喊出小心一词的庞德看到这一幕也不由得愣神,难道颜良被打傻了?还是他麾下弓兵都没吃饭?这种进攻别说杀人敌了,就算挠痒也不过瘾啊。
“将军,这箭上有一写满了字的长纸。”突然一个好奇捡起箭矢的兵卒对着中央关口大声叫道,“好多,所有箭矢上都绑着长信。”
“拿来给某看看。”庞德皱眉喝到,那员小卒可不想得罪庞德,立刻小跑上前,将手中长信交予庞德这位主将。接过信件的庞德,还未来得及仔细阅读,却是被开头片片数语给气个半死。
“告关内将士:长安王私征幽州,如今已是进退两难,被公孙伯圭困于小县生死不知……某领正义之师,挟八万冀州儿郎前来叩关,尔等已是无力抵挡,望早降之,免得关破之日片甲不留。”看着这张纸上几样顿挫的几百个字,庞德连跳下关,砍死颜良的心都有了。
“如此诋毁主公,某要下去杀了他!”马超性情入火,怎么可能容忍有人如此卑鄙,咒骂自家主公。虽然知道信中所说一切都是假的,但也免不了进入暴走状态。
“孟起,停下!”庞德皱眉冷喝一声,提醒他自己这个主将并没发话。
可惜的是,或许暴走中的马超就是极度叛逆的家伙,完全不理会庞德的劝阻,硬要走下城。或许最后的一点理智告诉他要走出去,否则很让人担心他是否会来个两点之间直接最短,直接跳下关头。
庞德见自己口头劝阻居然没有,只得上前拦路,开口说道:“给某安静的在这呆着,不要有任何妄动。”
马超似乎不吃这一套,看见庞德拦住自己立刻大声喝道:“城外颜良刻意咒骂主公,现在是我等为主公报仇的时刻,大家都随我冲!”刘氓在长安势力中的威望有多高?此刻完全体现出来,负责守关的兵卒居然有一半举起手中武器,高喊着要与刘氓一同出城杀敌。
“放肆!”庞德怒极,原本刻意压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