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明见。”贾诩点点头,恭维一声眯起眼睛继续小憩。
“此事还需琢磨,孤可不能草率下令。”刘氓点头笑道:“总之益州的隐患如今已有解决的办法,已是不错。都下去睡吧,明日还有大战等着你们前去观赏。”
“诺,我等告退!”郭嘉等人闻言起身,拱手离开书房。
第二日军团演武继续进行,出现在校场的是张济所率的并州军团与黄叙所领的亲卫军团。同样之所以是张济出现在这里主要是因为并州离不开徐荣,好在这只是斗阵而不斗将,所以有张济领着阵法娴熟的并州军团也无不可。
随着三通重鼓响起,黄叙与张济同时发起进攻。刘氓亲卫军团虽然组建的晚,但里面的兵卒却无意弱手,都是参军两三年以上的老兵。而为了这次军团演武为了能给刘氓挣面子(刘氓的亲卫额,不给他挣面子难道给黄叙挣?),黄叙可是从两万人中精选出三千兵马,这三千人中军功最少的派往其他军团至少也是百夫长。
在这种大场面下张济表现的十分镇定,沉着的下达着变阵的指令。阵法当然是并州军团最拿手的十绝阵。黄叙带来的人马是亲卫中的精锐,他张济何尝不是如此?手下三千并州汉子那完全都是杀过匈奴人打过袁绍并在幽州风光一阵的精兵。
第四卷 飞龙在天 第092章 团战进行时,司马家人现
张济所领三千兵卒俱是刀盾兵,摆开一字长蛇阵后,以蛇头与蛇尾为主攻冲向黄叙。黄叙看着对方摆出单一兵卒的阵型,心中略微皱眉。若是没猜错接下来双方兵卒接触肯定会有一字阵型转变成三才。
“弓弩手准备,目标正前方中军,射!”黄叙可不想让对方顺利变阵,立刻下令全力打击对方中枢。
亲卫军团两侧都只有五百到盾兵防御,勉强抵挡着对方已经抬起的两个龙头的进攻。而把剩余兵力全部集中猛攻中军兵马。
天地三才阵被黄叙这么一搅,立刻瘫痪一半。因为第三颗龙头被黄叙完全压制,根本没办法挡住黄叙的猛攻。不过这也难不倒张济,他与徐荣相处多年,怎么可能仅仅这点本事,如今他以五十高龄仍旧身处并州第二将的高位,其中水分即使有也不会很多。
“中阵分拆,组四门阵。”随着张济的命令,被压制的中路兵马很迅速有中端断开,左右两边开始穿插,并紧紧收拢阵型。而原本作为两个龙头直插对方阵心的两翼也改变攻势,不再向前突破而攻向一旁的弓弩手。、
刘氓在看台上满意点头,这十绝阵已经在大汉战场出现很多次了,想必各路诸侯早有阵法大家想出如何破解前面几种阵型,张济能够快速应变,如此表现已经能够入刘氓法眼。
不过万事都无绝对,虽然张济变阵速度迅捷,看似四门兜底就要摆出,可实际上却不是那么回事。也该并州军团倒霉,这场拼斗是三千人的小战事,而他们的对手是亲卫军团中的精锐。
亲卫军团如果说比阵法是绝对比不过并州军团的,但他们却有自己的拿手好戏,那就是个人作战能力极强,而且没有所谓的弓兵、刀兵之分,所有亲卫都是射手,但也都是近战能力极强的一群人。
张济的打算是由前方的两只龙头猛攻,将亲卫军团的后军也就是后撤的工兵先扑灭,然后直取黄叙所在阵中心,可前方兵卒一交手,就发现现实与希望其实相差很远。弓弩手把木工往肩膀上一背,拔出腰间的木刀,直接与并州军团的到盾兵肉搏。
此战结果在并州军团两只龙头被阻陷入泥泞之中的时候就已结束,亲卫军团以出色的个人能力战胜了以阵法闻名的并州军团。
“今日真乃大开眼界。”司马徽难得开口道:“长安王麾下兵马骁勇,而且对阵法一道极为熟悉。兵阵之威,足够让大汉其余诸侯闻声色变。”
“老夫现在才知道刘氓为何要举办这科举。”荀爽点头笑道:“文武双举可让天下文人武者向往,长安王不愁以后没有贤才来投;这兵团演武,却也能震慑各路诸侯,刘氓麾下兵马强悍如此,他们也不敢胡乱进兵了。”
“一石二鸟,说是一石二鸟绝不为过。”黄承彦点头,然后随意点了点四处看台,笑道:“这些观众其中不只有多少是兖州、冀州等地的探哨,就连那些士族大家以后在洛阳也不敢任意行事,刘氓此举足以震慑群雄了。”
真如刘氓所说,这第二场阵战同样精彩万分,若是有人能从中学到一分半分的,入军为将也未尝不可。可惜能有此悟性的人,很少,很少。
“第二场军团演武结束,胜者亲卫军团。”随着刘氓一句简短的结束词,众人依次离开兵营。
隔了一日,第三场军团战正式开始,庞德所领凉州军团对上了潘凤所率的洛阳骑兵军团。潘凤能当此战领帅自然是张飞所让,按老张的话说,这种不能骑马还不能动真刀的较量,一点意思都没有。就这样,为骑兵军团争光的重任就落到潘凤肩头。
这一场比试再次让观众眼前一亮,从西边进来的是清一色手持木制弯刀的凉州军团,而东边兵卒手中所持则是清一色的大砍刀。两只单一兵种的军团较量,不少人似乎猜到了点端倪,眼中尽是笑意。
“令明,请了!”潘凤来到阵前,高声笑道,而在他五步之外竖立着军团的大旗。举旗子的兵卒被数十砍刀兵卒包围在内。
潘凤的做法已经让人感到惊奇,将自家主帅大营放在如此靠前的位置,这是打算提前投降?但令人想不到的是,庞德比潘凤更嚣张,选择步战的他右边紧挨着的就是凉州军团的大旗,似乎一点也没把刘氓所定规则放在心上。
“这两家伙,居然学会钻空子!”刘氓气笑说道,到现在他如何看不出来?庞德和潘凤定是不愿在中军指挥,所以干脆带着大旗就往阵前冲了。虽然这样有输的危险,但他们可不认为就赢不了,若是连一支大旗都保不住,以后如何打仗?
“跟我冲!”潘凤看见对面的庞德没有骑马,再看看整个校场好像就自己一人骑马似乎很怪异,索性翻身下来,将胯下战马驱逐出去。当战马前蹄踏出校场的那一刻,无双上将暴喝一声,拔冲向对方营阵。
“冲啊!”庞德同样一声大喝,领着身后三千兵马往潘凤方向冲锋。
这是一场没有任何华丽战术、阵法可言的对战。与之前两日的规矩阵战相比,这一场军团征战却是让不少暴力分子热血起来。
潘凤与庞德第一时间对上,两人举着木质大刀硬拼不到四五会合,“咔嚓!”的声响传出,两人手中的木头武器受不了他们二人的巨力,纷纷折成两段。这个变故让两人楞神,不过二者很快做出选择,双手随意将手中木头棒子(前端的木头韧断了,自然只剩下木头棒)一扔,开始拳脚相拼。
“哎。”看着场中乱斗,刘氓无奈摇头。这分明不是他的意思,可下方两只队伍都没违规,拿着旗帜的兵卒正跟着两员大将身后躲闪着对方兵卒的偷袭,刘氓也没理由让演武停止,只能无奈的看着。
虽然刘氓十分不满意场中的乱战,但不少人对这别开生面的阵战产生兴趣。端坐在正台(刘氓所在)右端有一家人,只听其中一位相貌威仪的中年男子开口道:“我儿可发现今日兵团演武有何奇妙之处?”
坐在这位中年男子身旁的是一位十余岁的孩童(猜猜是谁啊),之间他眉头直皱,低声说道:“孩儿愚钝,未曾看出端倪。倒是觉得有许多不妥之处。”
“不妥吗?”中年男子摇头叹了句:“那你先说说有何不妥吧。”
“是的,父亲。”看来这一家人家教甚严,连父子间交谈都少不得礼数,“身为统兵将帅,却不知指挥只在前方厮杀,孩儿以为他们俩都失职了。”
中年男子面色温和的点头,开口说道:“你能看到这些,也不枉为父早晚悉心教导,也算是我司马家的福气。但终究年少,看得还不够细、不够深。”司马二字一出,这家人的身份也就张口欲出了,温县司马可谓是名门望族。
“父亲教训的是,孩儿没认真看。”小孩不敢反驳,欠声答道。
“你且看那些兵士,三三两两之间每一刀、每一势几乎同时同向。”这位司马家的长辈指了指校场中的兵卒说道:“这说明什么?说明这场阵战看似无型,却胜似有阵。数人之间的配合已经深入他们脑髓,所以即使没有主将指挥,他们也能自觉的列出小阵。如此精锐兵卒,百金而不可得。”
少年显然也是才思敏捷这辈,已经父亲提点就点头答道:“父亲慧眼,孩儿多有不及。”
中年男子点头说道:“为父早有让你出仕之心,可一直未到时机,如今长安王执掌半壁江山,你也该入朝,为我司马家谋一份利,朝中有你大哥照顾也当无事。近几年我族虽然没有衰败,但也无甚发展,如此下去必不得长久。待此军团演武结束,你就随为父去拜见长安王。”
“孩儿谨遵父命。”少年点头,虽然才十余岁,但也能看出他眼中的自信。
“父亲,这么早就让二弟出仕,合适吗?”坐在一旁的一位身着朝服的俊朗男子皱眉问道。
“形势所迫,形势所迫啊!”中年人摇头低叹,不再开口。
“大哥,放心吧。”少年与青年相视点头,“大哥不也十余岁就入朝了吗?我也行的。”青年见自己弟弟坚持,只得点点头不再多言。
这第三场演武早已变味,主角已从兵卒变为双方主将。二人相斗六十余会合后庞德终于占据有利形势,随后潘凤体力逐渐流失,胜利一面完全倒向庞德。
百回合一过,潘凤终于坚持不住,被庞德以右腿反扣小腿,体力渐失的潘凤如何承受的住,当场跪下。庞德也没下重手,右手做刀势劈向潘凤,潘凤脑袋一阵晕眩,可当他甩甩脑袋清醒过来后就发现脑袋上架起两把木刀。
潘凤看着两把木头刀,无奈一笑:“罢了,输给庞令明又不是什么丢人的是,这一仗我服气!”木头刀的确奈何不了潘凤,但他也不愿扯赖,人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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