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伤口?”小王爷有些结巴,感觉他触摸的地方微微刺痛,好像是破了皮似的。
啊啊啊!这该死的南宫流涧!东方昊晔突然醒悟过来,这个伤口不正是昨夜他被南宫流涧强吻时挣破的吗?他结巴道:“大、大概是摔一跤磕的。”
“哦?磕的?”北堂曜月长眉一挑,黑曜石一般晶亮的眸子定定地看着他。
“对!磕的!磕的!”小王爷生怕他不信,连忙伸出腿,撩开裤管,把昨夜扭伤的脚踝给他看。
结果这一看,倒把自己吓了一跳。
整个脚已是红肿一片,脚面肿得像个小馒头,脚踝处都是麻麻痛痛的。
想是昨夜受了伤也没来得及处理,摆脱了南宫流涧便急急忙忙骑马赶来,结果在马背上颠簸了一个多时辰,让伤势更加恶化。
只是他当时满脑子想着曜月,把这痛都给忘了。
“怎么搞的?”北堂曜月果然微微一惊,皱眉帮他除下鞋子,轻轻揉抚。
“啊啊啊——痛!”他不揉还好,这一揉,小王爷的痛觉终于彻底恢复,后知后觉的叫了起来。
“我叫人去给你找个大夫。”
北堂曜月见状唤来小厮,吩咐他去找跌打大夫,又命人去打水,服侍东方昊晔洗脸、换衣、用早饭。
这番折腾下来,天色早已大亮了。
“你先睡一会儿吧,我还有事要办,待会儿再回来看你。”北堂曜月淡淡地道。
小王爷点了点头,也感觉十分困倦,待他走后一头倒在床上,人事不知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傍晚才悠悠转醒。
小王爷从床上爬起来,揉揉脑袋,怀疑自己掉进莲花池的时候不仅把记忆摔没了,还顺便摔坏了睡神经,不然怎么动不动就昏睡不醒?招来小厮,换了衣服,东方昊晔忽然想起一事,吩咐道:“把镜子给我拿过来。”
那小厮端过镜子来,东方昊晔一照,心里登时一凉。
下唇唇角处伤口鲜明,齿痕清晰可见,破皮儿处还有些红肿,一看便知是让人咬出来的,哪里像磕的?他顿时心底一凉。
早上的借口别说北堂曜月不信,连他自己都不会信。
混帐南宫流涧!不但占我的便宜,还想借机挑拨我和曜月的关系!东方昊晔气得心里大骂,知道北堂曜月必定怀疑,又不知如何向他解释。
可是转念想起北堂曜月早上的态度不愠不火,好似也并不怎么在意。
想到这里又忍不住伤心。
他虽对北堂曜月一见钟情,情根深重,可是北堂曜月却未必如他一般将自己放在心上,因而对他嘴上的痕迹也未必在意。
这种感觉让小王爷有些伤心愤怒起来。
他一瘸一拐,也不用人扶,自己颤颤巍巍地走到前厅,正看见北堂曜月从院外回来。
北堂曜月逆着光,夕阳在他身后笼着一层浓浓的金,整个人恍若从仙境中走来。
风不时地吹起他的发丝,拂过俊美的脸庞,有种飘然欲仙之感。
他渐渐走近,露出清晰明媚的面容,淡淡一笑,乌黑的眸子好似在发光。
小王爷的心跳突然变得很急,很响,呼吸也似乎艰涩起来。
“脚好点了吗?”北堂曜月问。
“好、好点了。”
“去吃饭吧。”
“好。”
小王爷乖乖跟在他身后,走进饭厅。
“曜月,你、你没有事要问我吗?”北堂曜月瞥了一眼他的唇角,淡淡地道:“早上不是问过了吗?”
“那、那个……”
“什么?”
“我、我不是……”东方昊晔不知该怎么解释,手指抚上嘴角,偷偷地看他。
北堂曜月忽然伸手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冷道:“你当我是傻瓜吗?”
“曜月,我没这个意思……这、这是个误会……”
“误会?是这个伤口误会,还是你撒谎误会?”小王爷顿时哑口无言。
北堂曜月盯了他半晌,突然放开他,道:“算了,反正你怎样都与我无关。”
他不说此言还好,一说此言小王爷登时心头恼火。
他瞪起眼,“什么叫与你无关?我们是夫妻!我嘴上这样一个伤口你居然毫不在意!”北堂曜月微微眯眼,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抹不明的光芒。
“我从来不觉得我们是夫妻。”
“什么!”东方昊晔更加怒了,“我们都有过肌肤之亲了,不是夫妻是什么?”
“啪”的一声,北堂曜月突然狠狠在桌上拍了一掌,猛地站起身来,“你还敢跟我提这个?”东方昊晔被他吓得一哆嗦,向桌面望去,只见一个深浅均匀的掌印清晰可见。
“你给我下扶春酥,占我的便宜,居然还敢拿出来说话!你就不觉得羞愧吗?”北堂曜月怒道。
不、不觉得啊……和自己的老婆做该做的事,有什么好羞愧的……小王爷心里一点没有反省的意识,只是被北堂曜月的气势吓住,不敢吭声。
“我看你也没有反省的意思!”北堂曜月见他这种神情,更是恼怒,一把扯过他扣在怀里,掐住他的下巴盯着那个痕迹道:“这是哪个女人留下的?是府里的丫鬟,还是昨儿在皇宫里碰到的哪个美人?”
“不是女人……”小王爷话一出口,悔恨得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
“原来不是女人啊……”北堂曜月眯起眼,幽深的眸子深不见底,“那是和男人了?”小王爷捂住嘴巴拼命摇头。
他从来没见过北堂曜月的眸子里流露出这种危险而惑人的色彩,那黑到极致,却反而奇异地透出一股透明之感的双眸,让他目眩神迷。
“曜月,我、我真的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我是清白的,我只喜欢你。
你、你一定要相信我……“小王爷觉得自己的语气活像被老公捉奸在床的红杏女人。
北堂曜月冷笑一声,“相信你?那你怎么证明给我看!”小王爷眼珠一转,“你想怎么证明?”北堂曜月冷眼看着他。
小王爷忽然冒出一个主意,推开北堂曜月,解开自己的衣襟,把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抛在地上,露出略带青涩的身体。
由于长年习武,他的身材虽然单薄,却精瘦健美;从小养尊处优,让他的肌肤略显矜贵,白皙如女子,却比女子多了劲力和健魄;而从少年向青年过度的身躯,更超越了年龄的界限,有一种独特的魅力。
北堂曜月看着他把衣服脱光,幽黑的眸子沉了沉。
“你仔细看清楚了。”
东方昊晔指着身上的痕迹道:“这些可都是你前日给我留下的,现在还没消失呢,再没有新的了。你不信可以检查。还有……”他一把抓住北堂曜月的手往下一探,原本颤巍巍有些抬头的分身,在他温凉的掌温下倏然发烫,所有的热流似乎一下子都集中到了那里。
东方昊晔抽了口气,道:“你看你看,只有你这么摸我,我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北堂曜月的手在碰到他的分身时抖了一下,立刻用力抽了回来。
“你就这么证明你的清白?”小王爷想了想,咬牙道:“好,我再给你证明!”说着拉着他冲进卧室,一脚踹上大门,把他按到床上。
北堂曜月微微挑眉,看着他粗鲁地扒开自己的衣襟,摸上自己的胸膛,问道:“你在做什么?”
“你没看到吗,脱衣服!”
“你脱我的衣服干什么?你不是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吗?”
“对!所以我要做!”小王爷仰起脖子大声道,有些得意自己的这个好主意。
“我有没有去偷腥,做过你就知道了。”
北堂曜月突然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挑眉一笑,“我想你是误会了,王爷。”
“误会什么了?”小王爷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我不是怀疑你去跟女人偷腥,也不是怀疑你去把别的男人怎么样……”北堂曜月一边说,一边慢慢覆上他的臀部,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股缝处来回划动。
不用他说,小王爷此时已经明白他在怀疑什么了,因为他的手指已经找那处密穴,在附近的皱褶处轻轻摩挲。
“曜、曜月……”小王爷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破碎。
“我们一人一次,很公平,对不对?”北堂曜月低下头,在他耳边缓缓吐出轻柔低沉的话语,让东方昊晔欲哭无泪……呜呜呜,上当了……想上他就直说嘛,干嘛这么拐弯抹角,还要诬蔑他的清白。
小王爷心里呜咽,苦着小脸被北堂曜月抱在怀里。
“啊啊啊——好痛——”他突然大叫。
“闭嘴!我还没进去呢!”北堂曜月脸黑。
后穴虽然经过充分的扩张和准备,但是天生就不是为了这个而使用的地方,无论如何都无法自然地接受外来的侵袭。
东方昊晔的脸皱得像包子上的褶,刚才北堂曜月用手指为他扩张的时候,就把他疼得龇牙咧嘴,现在他的分身只是微微顶在了入口处,就让东方昊晔害怕得想打退堂鼓。
“你要是敢后退,以后我们就撇清所有关系。”
北堂曜月冷道。
“不要!”东方昊晔连忙向下蹭蹭,努力放松自己,又含进一些他的分身。
见北堂曜月的额头有些冒汗,知道他忍得十分辛苦,不由得有些内疚,因为上次他占有北堂曜月时几乎没有为他忍耐过。
可是想起北堂曜月的摩耶人体质,小王爷又觉得他那里天生就比别人更适合接受。
“啊啊啊——痛——”北堂曜月刚进来一半,东方昊晔再次忍不住杀猪一般叫了起来。
北堂曜月实在受不了,猛地俯下身子,一口堵住他的嘴。
东方昊晔顿时晕晕然了,抱住北堂曜月的肩膀热烈而贪婪地吸吮他的味道,大张的双腿也不觉缠上他的腰部。
北堂曜月趁他意乱情迷的工夫,终于一鼓作气地冲了进去。
“啊——”昊晔哑着嗓子喊了一半,立刻又被曜月用嘴堵了回去。
好吧好吧!上就上吧!反正我这么喜欢你,被你上也没什么了不起,这样以后你也要对我负责到底了。
哈哈……咱们的关系可是更进一步发展了,以后你再想撇清都难!哈哈哎哟!疼……东方昊晔从牙缝里抽着气,小声地哼哼着,心里打着小算盘。
北堂曜月在他体内慢慢律动,这种被占有、被充满的感觉真是说不出来的怪异。
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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