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夸道:“一般的曲子,我只要听一遍,就记得八九不离十了。”
扬眉吐气
顺治见我毫无保留地大大夸奖他,他不禁飘飘然了。
他自夸道:“一般的曲子,我只要听一遍,就记得八九不离十了。”
我坏坏地笑道:“真的吗?我考验你一次。”
顺治自信满满地说道:“敬请出题。”
我笑道:“已经出题目了。这次我来唱男声,你唱女声如何?”
他的歌声我虽然听过无数次,可我从没有听过他反串唱女声。
呵呵!一定有趣!
我心中暗暗贼笑。
他一听我要他反串,扭捏地说道:“我唱不来的!”
“试试嘛!你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就唱不来?你不是常对我说:‘人的潜力是无穷大的’?”
“我的嗓音粗壮!”
“我的嗓音尖细,还不是照样唱出男声?”
顺治清清嗓子,刚唱出一个字,那个浓重的男音突兀出来了。
他停顿下来,为难地说道:“青青,我真的唱不来的!”
我撒娇道:“我不管,反正你夸下海口了,就得兑现!”
终于,他一副豁出去的表情笑道:“不就是想让我出丑吗?满足你就是了!”
我嘻嘻笑道:“你是无所不能的神人!我洗耳恭听哦!”
顺治再次清清嗓子,咳嗽数声,试着发了几个音节。
他自认为还算可以时,才拿捏着嗓子开口唱道:“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那声音犹如绵长的丝带断裂的声音,丝丝拉拉的,忽粗忽细的,我想笑,却还是忍住了。
“绿水青山带笑颜”。
……
终于,一曲完毕,我终于忍不住了。
我倒在他怀中哈哈笑道:“亲爱的,我总算是寻到我能胜你的事了!我也有扬眉吐气的时候!”
我们归隐山林如何?
我倒在他怀中哈哈笑道:“亲爱的,我总算是寻到我能胜你的事了!
我也有扬眉吐气的时候!”
顺治的脸上有一丝尴尬。
他不死心地问道:“真的有那么差劲吗?
我听着还是能入耳的!
虽然没有你的声音委婉,但也算是尖细的女声了!”
“哈哈……”
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自己又用刚才的那种声音唱了一句:“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然后,他自言自语的说道:“比我自己的声音细多了……”
呵呵,估计他的这种感受就像是我们带着耳机唱歌,虽然我们跑音了,可我们自己却浑然不知。
我总算是不再笑了。
我对他说道:“来,你听听你刚才是怎么唱的。”
我学着他刚才的声音唱道:“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顺治听了,也笑了。
他说道:“青青,你模仿人声音的能力简直是无人能及。”
我自豪的说道:“那是当然的!”
顺治揽着我说道:“古有烽火戏诸侯,我能一嗓子博得美人一笑,也算是值了!
青青,好久没看到你如此开怀大笑了!我真想天天看到你这样笑!”
我定定地望着他,恳切地说道:“其实,想看到我每日开心的笑容很简单。
只要脱离那个华丽的囚笼,我就感到自由地幸福了。”
我停顿下来,望着顺治,说道:“我们归隐山林如何?”
顺治微笑的面容一滞。
继续努力
顺治微笑的面容一滞,缓缓的说道:“原来,你存的是这份心!
可是青青,我怎么能如此不负责任地把这一烂摊子事置之事外?
不过,青青,我答应你,以后我会每年带你出去走走!
真的!一年当中,我能有几天这样开心的日子我就知足了!”
呵呵,革命尚未成功,我要继续努力!
我嘻嘻哈哈地笑道:“你能陪我出来玩一圈,我已经很高兴了,怎敢奢望日日任我差遣?
我也只是有感而发而已!别把我刚才说的话当真!”
顺治释然一笑,举起马鞭,驱马前行。
他说道:“我们每个人生活在这个世上都有自己的责任!”
我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知道我一时难以扭转他的思想。
我只能寻得机会慢慢把我的想法渗透进他的脑袋里。
我笑了笑,说道:“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顺治举着鞭子的手在空中略一停顿,就落在了马身上。
真真假假的话,由他去猜测吧!
“青青,你刚刚说的那句话有禅语的悟性。其实,功名利禄,过眼浮云,我何尝不知?”
我笑道:“我也只是道听途说,我哪有那种高深的悟性?”
顺治自嘲地说道:“你没有高深的悟性,却有高深洒脱的行为。我自认为我有高深的悟性,却偏偏有诸多的放不下。”
我呵呵一笑,宽解道:“我们不说这些沉重的话题。既然出来玩来了,我们就要放松心情痛快地玩!”
“对。偷得浮云半日闲!”
马车在乡野的土路上慢悠悠地前进。
一晃又一晃。
颠簸的感觉很让我无语。
已是十月初的气节,午后的太阳暖洋洋地普照在大地上。
你做主
已是十月初的气节,午后的太阳暖洋洋地普照在大地上。
田野里,有农人在收获白菜。有两个七八岁的男孩和女孩在田野里追逐玩耍。他们嘴里念道:“最喜小儿无赖,溪头卧剥莲蓬。”
他们银铃般的笑声让我想到我夭折的孩子。
若是我的宝宝还活着,几年以后,他也会像他们一样在阳光下快活得奔跑。
我心伤痛,可我自己也明白沉湎于过去并不是明智之举。
我长吁一口气,淡淡地对顺治说道:“我们找一农家,就在这里住几天如何?”
“你做主。”
“那好,我们去向他们借宿几晚。”
我和顺治下车来,向白菜地里的老伯走去。
老伯停下手中的活计疑惑地望着我们。
我甜甜地笑道:“老伯,我们夫妻出来游历,想在老伯家体验农家的乐趣。不知老伯能否让我们借住几天?”
老伯沧桑的脸上展露出纯朴的笑容,他说道:“农家有什么乐趣可言,无非就是为口中之食忙碌。”
老伯旁边的青年站起身来,对我们笑道:“瞧你们的穿衣打扮,是从城里来的吧?瞧公子的举止,似乎出自官宦之家。难道二位是有什么难事流落至此?”
顺治笑道:“兄台的眼光果然犀利。我父亲曾经做过几年官,只是早已故去。我和我妻子只是想在外面走走,走至此间,看到老伯一家田野之乐,就来叨扰了。”
那个老伯哈哈笑道:“刚刚我和我儿子还在说一个书生赶车,不是逃难就是私奔!原来是我猜错了!哈哈……”
老伯爽朗地笑了。
我笑道:“老伯,我是想和他私奔的,可惜他不肯!他舍不下他家中的美娇娘……”
田园生活1
我笑道:“老伯,我是想和他私奔的,可惜他不肯!他舍不下他家中的美娇娘……”
顺治笑骂道:“青青,不许胡说!这种玩笑开不得!”
老伯和他儿子对视一眼,同时开怀大笑道:“公子的夫人真风趣!”
那两个孩子跑到跟前,问道:“爷爷,爷爷,我们家来客人了吗?”
老伯两只手抚摸着两个孩子的小脑袋笑道:“对,我们家来客人了,你们俩回家说一声说晚上有贵客。”
两个孩子好奇的打量我们,他们见我们也在打量他们,就像小兔子一样一溜烟地抛开了。
老伯笑道:“农家的孩子,没见过世面,害羞了。”
我笑道:“这才是孩子天真的一面呢!”
老伯的儿子说道:“爹,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我们早些回去吧!”
老伯说道:“好,我们这就装车把白菜运回去。”
我看到地里还剩余不多的白菜,对顺治说道:“我们是不是搭把手把剩余的白菜绑好,拔出来呢?”
顺治点点头。
老伯推辞道:“这怎么能行呢?等明日再来也不迟。”
顺治和我已拿起潮湿的稻草开始依着样子画瓢,用稻草把在白菜的中间部位把散开的白菜叶子合拢在一起绑好。
然后,我们再左右扭动白菜,白菜就被拔出来了。
老伯在一旁阻拦道:“使不得,使不得,这会把你们的衣服弄脏的。”
顺治道:“反正已经脏了,不如我们大家齐动手把这些活早干完。”
当夕阳还在天空游荡时,我们大家已经把白菜全部装进牛车,回到老伯的家中。
他们家是普普通通的农院,用树枝围成了篱笆。
院子里有几只鸡在觅食,那两个孩子在拿着书本念书。
田园生活2
他们家是普普通通的农院,用树枝围成了篱笆。
院子里有几只鸡在觅食,那两个孩子在拿着书本念书。
一位老妇人和年轻女子在灶台前忙碌着。
老妇人见我们进来了,把她的湿手在围裙上擦一擦,笑道:“你们的房屋我已经收拾好了,只是简陋,还请你们不要嫌弃。”
顺治说道:“大娘客气了,是我们给大娘添麻烦了。”
老伯过来夸奖顺治道:“别看这位公子瘦瘦的,干起活来那叫一个利索。”
我若是说出他是第一次干农活,就这样像模像样,不知他们会不会不相信呢?
晚饭,吃的是白菜萝卜,外加鸡肉鸡蛋。
也就是一顿饭的功夫,两个孩子就和我熟悉了。
顺治虽说面色和善,却始终不能像我一样拿出平民的姿态与他们玩耍。
老伯的儿子叫张青云,读过书。后来,顺治和张青云谈起之乎者也,张青云倒也是对答如流。
顺治惊讶的问道:“为何不参加朝廷的科举?”
张青云叹道:“我们是汉人,汉人参加科举去了也白去。况且,我连报名的资格都没有被允许。”
我看到顺治眼睛里闪过一道冷光。
顺治气愤地说道:“当朝天子都说了满汉一家,怎么下面的官员竟敢阴奉阳违?”
张青云不在意地说道:“这些都无所谓了!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田野生活我习惯了,这种生活不是很惬意吗?
我早已放弃了出仕为官的想法。现在,我不但不会去赶考,我也不会让我的儿子去考功名。”
顺治问道:“哦?这又是为何呢?我瞧着你平日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