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天翼一脸的挫败,他转了转眼睛,方才笑道:“我记得,从太城到江南,如果走水路的话,好像也很快,是不是啊,黎长官?”
黎干掐指一算,继续装糊涂:“没错,节省了将近一半的时间,就是水路不大安全,到处都是险滩,十分的危险,经常有船只出事,一般的人,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选这条路的。”
江南,仁德医院。子夜时分,医院后山的密林中,风吹动树梢,沙沙作响,人行走其中,踩得枯叶呻吟连连,这样的暗处中,不知潜伏着多少密探,他们的眼睛,始终紧紧的盯着二楼的一间病房,一刻也不敢松懈,因为那里躺着的人,是叶开颜。
一切都来得太忽然了,当一片火光从医院的住院大楼冲天而起时,隐蔽在密林中的太城特工,立刻便听到了一阵紧密的枪声,紧接着,第二片,第三片,第四片炙热的火光从大楼的各个角落相继燃起,顷刻间,一场大火席卷了整栋住院大楼,还不等火势蔓延,仁德医院的上空,旋即又响起了几下惊天动地的爆炸声,爆炸声过后,医院的几道出口,瞬间就被炸飞的砖块树木封死了,被惊醒的人们抢天呼地,纷纷夺路而逃,住院大楼的一楼乱成了一团,唯有二楼和三楼,因为只有叶开颜一个病人,犹自静悄悄的,等三四个特工持枪冲上二楼时,二楼的走廊早已叫血浸透了,方方正正的走廊里,满地的尸体,一路上,他们几乎是踩着尸身掠到了叶开颜的病房前,还不等他们踢开房门,几个卧倒在地的‘尸体’忽然一动,紧接着,几条火舌就从他们的枪中飞射而出,那三四个特工还来不及哼一声,立刻就中弹倒地,原来,那靠近叶开颜病房的几具尸体,是由人假扮而成的——
仔细一看,那三人中的两个,不是刺杀川口一介的绮山与渡村吗!绮山首先从地上一跃而起,他抡起了枪,毫不犹豫的朝中弹倒地的几名特工补上了十几枪,等他们完全没了气息时,方才一脚蹬开了叶开颜病房的门,他们以最快的速度跃了进去,屋内一片黑暗,只有走廊的灯光若有若无的映了进来,让他们看得见病床上躺着的一个人形轮廓,渡村抢先一步,掀开了被褥,还不等他抱起病床上的叶开颜,一只枪忽地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森冷的枪口寒意逼人,渡村怒喝了一声:“你是谁?”
话未了,枪先响,一颗致命的子弹“砰”的一声射穿了渡村的咽喉,渡村圆睁着双目,身体剧烈的摇晃了两下,“扑通”一声就栽倒在地,这一次,他真的变成了一具尸首,与此同时,绮山与他的另外一名同伴已经感受到了危险的讯号——屋内至少有六个人的气息存在!
绮山暗中吃了一惊,他迅速的把自己的同伴抓了过来,挡在自己的身前,一阵枪响过后,他的同伴立刻就变成了弹人,而绮山已经退到了走廊,仓皇逃出,灯光亮起时,一身便服的小三从病床上一跃而起,另外几个躲藏在暗处的特工正要去追赶绮山,小三打了一个手势,制止道:“不用追了,他们在外面肯定有不少人,我们一时哪里杀得干净。”
一个特工双眼通红的接过了他的话:“我们折损了好几个兄弟,狗日的,倒让他逃了!”
小三叹息道:“没想到他们倒真的敢来这里,还来得这样快,幸亏陆先生和飘枫小姐早有准备。”
病房里满是鲜花糜烂的香气,小三踢了踢渡村的尸首,不无担忧的自言自语道:“不知那边的状况如何,天地菩萨保佑啊!千万不要让飘枫小姐出事啊,否则,我们家老大只怕活不成了!”
江南,仁德医院。子夜时分,医院后山的密林中,风吹动树梢,沙沙作响,人行走其中,踩得枯叶呻吟连连,这样的暗处中,不知潜伏着多少密探,他们的眼睛,始终紧紧的盯着二楼的一间病房,一刻也不敢松懈,因为那里躺着的人,是叶开颜。
一切都来得太忽然了,当一片火光从医院的住院大楼冲天而起时,隐蔽在密林中的太城特工,立刻便听到了一阵紧密的枪声,紧接着,第二片,第三片,第四片炙热的火光从大楼的各个角落相继燃起,顷刻间,一场大火席卷了整栋住院大楼,还不等火势蔓延,仁德医院的上空,旋即又响起了几下惊天动地的爆炸声,爆炸声过后,医院的几道出口,瞬间就被炸飞的砖块树木封死了,被惊醒的人们抢天呼地,纷纷夺路而逃,住院大楼的一楼乱成了一团,唯有二楼和三楼,因为只有叶开颜一个病人,犹自静悄悄的,等三四个特工持枪冲上二楼时,二楼的走廊早已叫血浸透了,方方正正的走廊里,满地的尸体,一路上,他们几乎是踩着尸身掠到了叶开颜的病房前,还不等他们踢开房门,几个卧倒在地的‘尸体’忽然一动,紧接着,几条火舌就从他们的枪中飞射而出,那三四个特工还来不及哼一声,立刻就中弹倒地,原来,那靠近叶开颜病房的几具尸体,是由人假扮而成的——
仔细一看,那三人中的两个,不是刺杀川口一介的绮山与渡村吗!绮山首先从地上一跃而起,他抡起了枪,毫不犹豫的朝中弹倒地的几名特工补上了十几枪,等他们完全没了气息时,方才一脚蹬开了叶开颜病房的门,他们以最快的速度跃了进去,屋内一片黑暗,只有走廊的灯光若有若无的映了进来,让他们看得见病床上躺着的一个人形轮廓,渡村抢先一步,掀开了被褥,还不等他抱起病床上的叶开颜,一只枪忽地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森冷的枪口寒意逼人,渡村怒喝了一声:“你是谁?”
话未了,枪先响,一颗致命的子弹“砰”的一声射穿了渡村的咽喉,渡村圆睁着双目,身体剧烈的摇晃了两下,“扑通”一声就栽倒在地,这一次,他真的变成了一具尸首,与此同时,绮山与他的另外一名同伴已经感受到了危险的讯号——屋内至少有六个人的气息存在!
绮山暗中吃了一惊,他迅速的把自己的同伴抓了过来,挡在自己的身前,一阵枪响过后,他的同伴立刻就变成了弹人,而绮山已经退到了走廊,仓皇逃出,灯光亮起时,一身便服的小三从病床上一跃而起,另外几个躲藏在暗处的特工正要去追赶绮山,小三打了一个手势,制止道:“不用追了,他们在外面肯定有不少人,我们一时哪里杀得干净。”
一个特工双眼通红的接过了他的话:“我们折损了好几个兄弟,狗日的,倒让他逃了!”
小三叹息道:“没想到他们倒真的敢来这里,还来得这样快,幸亏陆先生和飘枫小姐早有准备。”
病房里满是鲜花糜烂的香气,小三踢了踢渡村的尸首,不无担忧的自言自语道:“不知那边的状况如何,天地菩萨保佑啊!千万不要让飘枫小姐出事啊,否则,我们家老大只怕活不成了!”
这一夜过后,凌晨时分,天空居然簌簌的下起雨来,这场雨来得甚是蹊跷,像一位不速之客,毫无防备的敲开了南方的天空,天刚蒙蒙亮,何天翼就踱到了院子里,但雨势太大,只一刻他就退了回来,千丝万缕的雨,纠缠在晦涩的天空中,交织成了一片让人忧虑的景象!
四下里除了雨点滴落的声音,再也听不到别的声响,何天翼站在滴水檐下,眉头紧锁,雨势越大,天地间的冷气就愈重,何天翼倒是不惧怕寒冷,但那个远远走过来的人,难道也不怕这天刚开亮的刺骨寒冷吗?
钟玫撑着一把油纸伞,涉着满地的雨水,摇曳的朝何天翼所在的方位走了过来,她穿得很少,只一件低领的旗袍,外加一件玫红色的小夹袄,换作别的女子,此时不被冻僵,至少也会冻得瑟瑟发抖,可钟玫却没事人般,仿佛她面对的,不是这陡峭的寒意,而是温暖的阳光,看着越走越近的钟玫,何天翼不由得眯起了眼睛,他心里明白,除了受过严格训练的人,谁也不可能做到这一点,那么,这个几乎查不出任何底细的钟玫,到底是哪边的人呢?
在距离何天翼还有五六米远的地方,钟玫一脸娇笑的停下了脚步,她抿着殷红的双唇,眨着眼对何天翼说道:“你起得可真够早啊!”
何天翼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漫不经心的回应她道:“这个地方太吵了,人来人往的,叫我怎么睡得着呢!”
钟玫的笑意越来越冷,越来越阴森,到最后,简直换了一张脸似的,你从这张脸上,再也找不到那个小秘书的娇媚风骚,只有一丝接一丝的冷酷,延绵不断的从她的眼神中冒了出来,周遭的寒意,因为她的这幅面容,不知加重了多少重?
“因为你的原因,我不得不出手杀了那个女人;”钟玫抚着伞柄,残酷的笑容爬上了她的脸庞:“这不是我第一次杀人,也不是我最后一次杀人,但是,绝对是我唯一一次在不想杀人的情况下杀了人,何先生,你的手段确实是我意想不到的,没想到你居然会用迷药迷晕了我,再把那个女人移到了我的房间,我来是想告诉你,你这一步棋算是走对了,可是,下一次会怎么样呢?只有老天爷才能知道。”
何天翼冷笑道:“钟小姐,你的话太多了,通常一个人说话说得太多的时候,那就意味着她的运气不大好,下一次会怎么样呢?当然是由我说了算。”
钟玫旋转着伞柄,抖落了一伞的残雨,她目光犀利的注视着远方,话语中不无惋惜:“何先生,像你这样的人,世上不知还有几个,如果让我知道了你的弱点,我一定会漂亮的击垮你,只是你不要忘了,到现在为止,我们还处于上风,至少我知道了你的身份,可你却对我一无所知。”
何天翼仰头打了两个哈哈,他笑得有点奸诈,说出来的话更是让人摸不着头脑:“你错了!也许我不仅知道你的身份,还知道你在执行的是什么样的命令,只是时间未到,答案过早揭示的话就不好玩了。”
钟玫那双缎面的船鞋,已经让雨水浸了个透,她的思想,下意识的开了一个小差,原来自己来得太急了,居然连鞋都忘了换,她一夜昏睡,只在三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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