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婆"斗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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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婆"斗夫-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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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疾期间,母后待你如何?”

“太后倒是没有为难我,”沈鱼答道,“长乐宫里那么多宫婢,倒也没什么事情是要我动手的,只不过太后初见我时说了一句话,我至今也没有想透彻。”

“什么话?”

“太后说在我身上看到了一位故人的影子……后来太后竟一口报出了爹爹的名讳,还问及我娘是谁……”

刘哲若有所思,脱口而出,“难道母后说的故人,就是你爹爹?”

沈鱼的嘴巴顿时张成圆形,“佛祖啊,这也太有渊源了!太后和爹爹同是上虞人,而且太后谈到爹爹的时候神情是那么冷清,莫非他们年轻时就认识……?”

“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事情却是更加复杂了!”刘哲见沈鱼愈加迷惑,心里盘算着这事关联到哥舒博容,要小心翼翼才能不惹她吃醋,“端午宫宴上,皇后冒险送信,说不是她所为!当时在场的就只有施儿,她有理由要去害你么?”

“爱屋及乌,想来,是不会的……就连傅太妃也送了血燕呢!”

刘哲猛一激灵,“傅太妃?”

“是啊!”沈鱼见他吃惊,不禁怔在哪里,心乱了起来。

刘哲拉住她的手,“父皇在世时,傅昭仪上头有母后压制着,下面有清傲如兰的许美人,你以为,她凭什么能稳坐昭仪之位?”

“……”

“后宫之人各有自保之道,各有各的手腕。但是小鱼你似乎忘了,傅太妃是旬茉的亲姨娘!”刘哲凤眼微眯,眸中有寒光迸射,“一切,本王都会调查清楚的!”

沈鱼的手越来越凉,耳畔摇曳的血瑙珊瑚坠映衬着她清雅灵秀的面容愈发苍白,眼睛黑葡萄一样,却仿佛有层层水雾遮绕,隐然有哀伤之色,看的刘哲异常心疼。

“小鱼,我们还会再有孩子的,会有的……倘若我们再有了孩子,一定不让任何人伤害到他……”

“王爷,我们带上爹爹,寻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住下,不再管这些纷争纠葛,只过属于我们的日子……”

沈鱼的话刚说了一半,就感觉刘哲的脸缓缓靠近了她,发烫的嘴唇覆上了她的。心更加酸痛起来,酸痛之中还有柔软疼惜,刘哲像是要吻出她心底的委屈一样,原本轻环在她腰上的手狠狠用力,收拢着她的后背,让她和自己紧贴着。

被他箍的无措,沈鱼想推开他,却被刘哲一手托住后脑,吮吸却更加肆意。沈鱼脑中忽然混乱起来,明明是央求他离开,为什么在如暴风雨般的猛烈下,那对天高云淡的渴望却丝丝缕缕的散去了?

刘哲这一吻,似乎不仅仅是吻,还是决心要击退一切的决绝和疯狂。

“呜……刘哲……你……放开……”

“小鱼,”刘哲终于停了下来,身体却依旧贴着她,“如果没有遇见我,那么你的日子一定很安平康乐温软甜绵,可上天将你送到了我身边,那我就要你看着,看着我如何为你挡住一切风雨和剑峰利刃,总有一天,你会站在我身边,和我一起俯瞰脚下,心里承载着万里江川……”用脸颊蹭着沈鱼的,刘哲继续道,“那一天不会太远了!到那个时候,谁都不能伤害到你,谁都不能……”

沈鱼闭上眼,蓄了很久的泪水终于顺着眼角淌了下来。

☆、第七十九章   你我两心知

听到刘哲如此饱含深情和雄心的话语,沈鱼忽然就觉得她十六年的生命,仿佛就是为这样一个男人而存在的。

她觉得她就是一把伞,而刘哲就是雨,等待雨,就是她一生的宿命。

不仅是如此,命运的轮盘上也早已刻好了她们相遇的记号,既然遇见了,就再也不能放手!因为,只看上一眼,心上便再也忘不掉。

“小鱼,”刘哲吻着她脸上的湿润,像似感应到了她心绪的转变,百转柔肠问道,“道路阻且长,你可害怕?”

沈鱼摇摇头,掀开车帘子往外看去,几片花瓣飘进马车内,“你我两心知,何惧阻且长?”

刘哲微微一笑,眸色软云一样,将沈鱼的坚定悄然揉了进去。

……

颍川郡的蒙城虽不似陵城大气,也不及襄城奢华,唯独一样却是后两者都没有的,那便是水乡的柔润和灵逸。

蒙城的大街小巷都是被河水连着的,弃了马车,只一条小船便可游遍全城。

已经换了一身月白宽袖袍的刘哲立在船头,河畔妩媚风情的姐儿们瞅着他长得俊,气质又尊贵,只蜂拥着扯下了手中花瓣朝他扔去,只为惹他回顾。本来安安稳稳歪靠在船肚中的沈鱼,立刻弹跳起来,震得那小船左右猛的晃动了几番。

“哎呦!这位小爷真俊啊,比白衣那位还要俊上几分!”

“公子,光游河多没劲儿,上岸来,让奴家好好伺候伺候你,保管你不想回了!”

沈鱼掏出折扇,‘啪’的打开,有一下没一下的扇在心口,万般风流道,“我家公子欢喜的是俊俏男儿郎,你们就都消停了吧!”接着对着亦南亦北坐着的小船努努嘴,“那条船上的两位哥哥,也都不差,你们只管去,若拉得他们上岸,小爷我赏一锭金子!”

那群姐儿们听罢,遂弃了刘哲转向后面的小船,胆大的还撩了裙子踏进了浅水处,对亦南亦北抛着媚眼儿。亦北照例保持着万年不化的冰山样,亦南推了他一下,“真是不解风情!”

亦北回道:“你解风情,你敢下船吗?”

“嘿嘿,”亦南厚脸皮道,“你来划船,我就下去!”

亦北果真接过船桨,岂料亦南猛地一个侧踢,亦北措不及防下竟倾身翻下河去,那群姐儿们便饿狼扑食上去了。

“亦南,你个畜生,竟然毁我!”亦北怒骂道,惹得刘哲和沈鱼忍不住大笑起来。

笑着笑着,刘哲就失神不对劲了,看着一身男装打扮的沈鱼笑的很是开怀,他身体某个部位竟隐隐鼓涨起来,且还有越来越烈的趋势。

干吞了口吐沫,他有点别扭却又强势的拽过沈鱼,冷不丁的就挑起她下巴亲了上去。谁知这一招不仅没解渴,倒是让炽热越烧越旺,实在让他难受。

两个男子大庭广众之下亲热,河两岸男女老少的目光都扫了过来,只片刻功夫,蒙城就炸开了。

“真是开了眼了,我这辈子竟还能看到一对断袖,新奇啊!太灵了!”

“这两人真是各有各的风流态,若他俩真能生下孩儿,不知道要迷死多少人唻!”

偶尔有一两个后来的人被挤在了人堆里,错过了刘哲和沈鱼的那一吻,于是就拎不太清事态,傻乎乎问道:“发生啥个事体了?城东头也有大事,可偶还没来得及看上两眼,就奔过来了……”

城东头也有大事?风夹杂着话语飘进沈鱼耳朵里,她用扇子瞧在刘哲的肩头,“公子,你也太心急了,大白日的让奴家如何做人啊!”

刘哲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嗔怪道:“你这磨人精,竟然还有心情想着做人?”接着又一把夺了扇子扔进河中,箍着她的腰,“暂且放过你,看公子我晚上如何整治你!”

晚上?岸上一胖大婶惊呼着,面上浮上两朵红云,问身旁的人,“可有人晓得他二人晚上歇在何处?”

众人都摇头,无语,扼腕,叹息!

他二人卿卿我我的调着浓郁春情,可怜亦北被一群环肥燕瘦拦着,寸步难行不说,面颊上还沾着或浅或浓的胭脂。可惜了他一身好武功对着一群女人却施展不得,憋屈的眼里几乎要冒火了。

亦南那个罪魁祸首翘着二郎腿,轻轻滑动船桨,“唉,真是没情调,看你那生硬的样子就知道你欠女人**,改日求公子赏个美人给你,记得请兄弟我喝酒哈!”

“亦南,你个贱人!”

“咦?你练的也是剑,那我俩都是贱人,双贱呗!”

亦北气极,推开狂蜂浪蝶潜入水中,再浮出水面时却是在船边上,怔的亦南面色一凛。

刘哲回头瞧了一眼,无所谓道,“公子我倦了,要先寻家客栈住下来……”说完拎着沈鱼一个纵身,竟跃上了岸。

“城东头有大事啊,你不要去瞧瞧么?”某鱼叫道。

刘哲睨了她一眼,不怀好意答道:“和公子我的事比起来,再大的事都是小事……”

☆、第八十章   温存

同福驿馆里刘哲正准备好好一亲芳泽,却被街道上响彻云霄的锣鼓声扰的意兴阑珊。他推开雕花小窗往街道上看去,两列官兵护着一身深青色朝服的男子骑在高头大马上,那男子神色清傲凛然,惹得路两侧的百姓对着他指指点点不说,还交头接耳议论的热火朝天。

“是他?”

沈鱼从身后环住他的腰,探头问道,“是谁?”

“陈墨林!”

“哦?”沈鱼挤到窗边,“他这是衣锦还乡?”

刘哲点头,“陈墨林不久前刚被封为丞相长史,现下就回到蒙城,似乎是在向人宣告着什么!”随手关上轩窗,“不过也难怪,原先陈家是那么显赫,后来却轰然间倒塌了,作为长子,他难免要为重振陈家做出点事来!”

沈鱼攀上刘哲的手臂,语气中有央求,“我们也去看看?”

“此处是颍川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不要去了!”刘哲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末了将食指放进口中轻咬,“留在驿馆陪我吧!”

“我不!”沈鱼道,“留下来你就会整治我!”

“可若是去看热闹,被整治的就是我,你看我都情不自禁成这样了,你还忍心走么?”

刘哲说的委婉又直接,沈鱼忍不住朝他那里看去,果真是倔强的昂起了头。面上一红,她捂脸嗔道,“登徒子!登徒子!”

“胡说!一来我不矫情自高,二来也不像刘斐那样见到美貌女子就会爱上,再说我俩是发乎情止乎礼,怎能说我是登徒子?”刘哲靠近她,邪魅的笑着辩驳,满嘴道道儿竟驳地沈鱼词穷了,词穷之余她只感觉到一个悬空,人已经被扛了起来。

榻上,刘哲半跪着,直接撕裂了沈鱼穿着的男式袍子。

“你!”沈鱼吓了一跳,红着脸用手指着他的鼻子,头却开始一阵阵晕眩。

刘哲深吸了一口气,言简意赅道,“我不想那么麻烦了!”接着又笑着瞟了她一眼,挑逗道,“怎么?你想要把平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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