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吕布悲天悯人的眼神被邹晴察觉到,她轻轻地推了吕布一下:“夫君,你是不是在可怜妾身?”
吕布叹息道:“你若没有遇到我,在被张济玷污之后,恐怕也会被张绣玷污,张绣虽然骁勇善战,可惜没有大略,早晚都会被人吞并,到时候你又会被更强的男人玷污,好好的一个女人,竟变成货物一般。”
邹晴听吕布这么一说,心里压抑了许久的酸楚泛了出来,不禁悲从中来,失声痛哭起来:“女人长得美貌一些难道有错吗?这辈子难道只能沦为这些有权有势的男人的掌上玩物吗?今日跟了你,虽是快乐,可也不知道到什么时候,你又会被更强的势力击退,妾身又沦为更强的男人的玩物,哎,妾身命真苦!”
吕布冷哼道:“我告诉你,你家夫君我是天下最强的男人!
这个世道,就是谁的力量最强,谁就有资格拥有最好的一切!
我的方天画戟是天下最锋利的武器,我的赤兔马是天下最快的马,我的中央军是天下最精锐最强大的军队,有了这一切,我就可以保证我的女人,你、貂蝉、杜秀娘,天下最美的一群女人都在我身边,不会再被那些鼠辈抢走。
做我的女人,就要乖乖地,无条件地相信我能保障你的安全你的幸福你的性福,你若再敢这样对你家夫君没有信心,说这样丧气的话,我就不会这样简单地惩罚你!”
邹晴一脸哀怨地说道:“夫君,那个张济年近五旬,受过许多伤,最紧要处也曾受伤,他虽然娶了妾身,却也只同房过几次而已,他那里又小又短,如同蚯蚓一般,每次还都在门口就泄了。”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吕布大喜:“娘子,这不是很好吗,你以完璧之身与我,真乃老天垂怜,让我加倍爱你!”
作为一个男人,谁会没有处女情节呢?谁会甘心只玩弄一个破鞋,虽然那双破鞋外表很光鲜。
在后清和谐年间,很多男人,特别是经济适用男,往往不得不承受迎娶被别的男人玩厌的女人作为自己的老婆,他们心里哭,却还不得不笑着说不介意,可他们纵然介意又怎么样,万恶的寄生政策搞得男多女少,许多美女都被那些贪官污吏包为二奶,能做正常男人的正常老婆的女人就更少了,僧多粥少,狼多肉少,就没有人会嫌弃粥和肉是别人吃剩下的。
吕布却不同,以这家伙今时今日的地位,他是不会轻易爱上一个没有把第一次交给自己的女人,他有这样的选择权。
吕布心里叹息道,后清和谐年间的兄弟们,面对爱情面对婚姻,我们现实一点吧,经济实力是第一位的,只要有了强大的事业强大的经济基础,我们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挑女人了,就可以不必跟一个非处女友迈入婚姻神圣的殿堂,特别是自己是处对方是非处的男人,更要谨记,事业永远是男人的第一位。
吕布用手轻抚着邹晴哀怨的脸蛋,下面的神器亦在轻柔地活动着,果然不出他所料,邹晴下面果然很紧,而且收缩得很好,吕布觉得自己的至尊神器爽爆了。
邹晴脸上的痛苦渐渐消失,转而显现出快乐放浪的神情,她下面的仙人洞亦渐渐能够容纳吕布的神器,吕布方才敢大开大合地征伐。
邹晴伸手捧住吕布的脸蛋,用力地亲了一口:“夫君,妾身今日方知做女人的快乐!”
吕布虎腰一震一震,得意地笑道:“日后让你有享受不完的快乐,让你快乐,让你给我生儿育女,让你快乐,让你给我生儿育女!”
两刻钟过去了,邹晴满身香汗淋漓,娇喘道:“夫君,妾身累坏了,能歇歇吗?”
吕布一只手撑床,一只手揉捏着邹晴那硕大白皙的圣母峰:“娘子,你只是躺着,有那么累吗?你家夫君我可是一直都在做俯卧撑啊!”
第380章 张绣的婶婶邹氏(六)
“俯卧撑?”邹晴诧异地问道:“夫君,此乃何意?”
吕布撑起身子,除了神器尚有一些连接着邹晴外,身体其他部位都是悬空在邹晴身上:“这就是撑,趴在你身上便是俯,趴在床上便是卧,在你身上一上一下不就是俯卧撑吗?”
邹晴轻轻拭去吕布额头泛出的汗珠:“夫君,你躺下来,抱着妾身,我们聊聊天,然后再来。”
吕布侧躺下来,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如同一对如胶似漆的新婚夫妻。
“夫君,你真的会带妾身回邺城侯府吗?”邹晴在这二十多年里没有遇到过什么像样的幸福,一旦幸福降临到她身上,她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娘子,你家夫君我一言九鼎!”当吕布知道邹晴是处子之身被自己所破,他之前那股玩弄张济老婆张绣婶婶、娇美人妻、妖娆少妇的不良快感都烟消云散,他开始把对邹晴的称呼由夫人改成娘子。
邹晴再次从吕布口中得到确认,不禁喜极而泣。
当初邹晴被吕布的部下当成战利品交给吕布发落,邹晴之前没有见过吕布,只把他想象成张济那样的粗野武夫,她以为自己肯定会被吕布当成泄欲的工具,根本没想到吕布真的会把她当成自己的女人,而不是一个可以随时丢弃、随时交换的花瓶。
邹晴像一根藤缠着一棵大树一样,紧紧地搂着吕布,好像是要把自己融入到吕布体内,或者把吕布融入到自己体内。
吕布被她搂得差点喘不过气,忙问邹晴:“娘子,为什么搂我搂得这么紧?”
邹晴娇媚地亲吻着吕布的脸颊:“妾身发现,夫君你就是上天赐予我的,如果不是你,妾身还在浑浑噩噩地过日子,既不知人间有真情,又不知自己活着有什么意义,不知自己活着有什么乐趣,直到遇到你,妾身才发现,妾身活着就是为了等到你,做你的女人,只有做你的女人,我的人生才有意义才有乐趣!”
说着说着,邹晴竟然嘤嘤地哭了:“夫君,妾身已经离不开你了,好想把自己化成夫君的一根肋骨,时刻跟随着夫君,只求夫君不要始乱终弃。夫君,妾身爱煞了你!”
吕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的魅力能有这么大吗?
他将信将疑地问道:“邹晴,我真不知我吕布何德何能竟得你如此垂青?!”
邹晴嘤嘤哭道:“夫君,你是不知道,在妾身的眼中,你就是上天派来搭救我的天使。您知道妾身是怎么嫁给张济的吗?三个月前,他奉董卓之命来陈留、颍川等地抢掠,途径我家庄园,恰逢妾身孀居在家,他便将我强抢为他的夫人。跟强盗一样的他相比,夫君,你就是天使!”
吕布腹诽道,女人就是女人,她爱上你以后,会把你一切缺点都给美化掉,邹晴也是被自己的部下抢过来献给自己的,跟张济强抢她没有多大差别,只因为人的差别,事情的性质也变得大相径庭。
“什么?你之前是孀居?你在他之前也嫁过人?”吕布被邹晴话语里的两个字给惊住了,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邹晴。
邹晴说漏嘴,心里叫苦不迭,只得幽幽地说道:“夫君,实不相瞒,妾身在六年前曾嫁过人,那个世家子弟体弱多病,在洞房花烛夜,他多饮了几杯酒,竟然不幸暴毙。从此之后,妾身在这方圆百里便有克夫的不祥名誉,没有人上门提亲,妾身只好孀居在娘家。六年来,只有张济不明真相,才敢娶我,等他知道真相后,亦不敢过于宠幸于我。夫君,你也因为这个嫌弃妾身吗?”吕布这才恍然明白,为什么邹晴二十四五岁才被张济娶为妻子,为什么邹晴这么大岁数对那方面还没有什么经验。
吕布甚是不屑克夫之类的说法:“本来色字头上一把刀,娶个漂亮老婆做那种事情就做的多些,做得多身体就亏一些,亏一些死得就早一些,这样说来所有漂亮女人都有克夫命了?这不扯淡吗?邹晴,你且放心,虽然你家夫君我的身体非常强悍,但为了我们长远的幸福,我还是有所克制的。”
邹晴搂着吕布的虎腰,搂得更紧:“夫君,你是一棵大树,妾身便是依附在大树上的藤,大树若在,藤便在,大树若亡,藤便亡。”
邹晴不说这样的言辞还好,她一开始这样说,让吕布迅速清醒了,邹晴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释放出来的温柔,并不真实,她只是把自己当成了一根救命稻草,为了不想让自己沦为权贵间互相交换的玩物,她便拼命地攀附在吕布这颗大树上。吕布清醒地知道,这个时代的美女确实是依附在大树上的藤,但是大树若亡,藤不会亡,反倒会迅速攀上别的枝头。
吕布突然发现,身处在他这样位置的男人,谈什么感情都是假的,都是容易被女人骗的,只有这女人生育的子女和这女子在床上带给自己的快乐才是真实的,与此相比,女人说的甜言蜜语非常扯淡。
吕布想到这里,便把邹睛说的这些话语都当做过耳风,毫不过心,女人对自己的喜爱对自己的崇拜对自己的痴恋,可能是原来那个吊丝梦寐以求的,但他现在成了吕布,他才清楚地知道,这一切喜爱、崇拜、痴恋,都建立在他的无上势力上。美丽女人对自己的感情不能依靠她的坚贞,而必须依靠自己强大的实力,只要自己强大一天,就可以把这个女人的身心都留在自己身边。
吕布不再说什么,而是侧着身子,不紧不慢地进攻着。
淤积在体内半个月的火气一经发泄,吕布浑身非常爽利,第二天一大早醒来,吕布感觉浑身充满了精神,这跟前几天的郁闷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吕布在邹晴的服侍下,披挂整齐,准备去看昨晚布置的计策实施的如何。
邹晴一脸苦笑地送走吕布,便翻身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去。
他虽然已经成婚两次,但真正做女人,还是第一次,吕布的强大,让她一整天浑身都酸软不已。
直到傍晚时分,她才勉强下床,在吕布的扶助下,吃了一点儿东西。
吕布出了中军帐,典韦领着百名精锐近卫,迎上前来:“主公,昨天晚上赵云把张绣放跑了。”
吕布点点头:“你们派人追杀了吗?”
典韦笑道:“我们派人一直追到虎牢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