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跟于吉对视一眼,这两个仙风道骨的得道高人说出一段很猥琐的话语:“教尊,只要您习得双修之术,又择几个上好炉鼎,那几个上好炉鼎又修得上乘道术,到时教尊与那几个炉鼎双修,即可从她们身上得到益处,反哺自身,不仅能修补身躯,延年益寿,更能学得一身道术!”
吕布心里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快意,赵爱儿、郭芍药、王鲁莲,你们三个娘们,你们以为本座没有道术,敢无视本座,现在却被你们的师傅亲手送给本座做炉鼎,因果报应,天公地道,可喜可贺。
吕布从左慈手里接过那个双修法的典籍,翻开一看,喜不自胜,只见上面写着:“炉鼎者,可择阴人十五六岁以上,眉清目秀,齿白唇红,面貌光润,皮肤细腻,声音清亮,语言和畅者,乃良器也。若元气虚弱黄瘦,经水不调,及四十岁上下者不可用也。
凡与之交,择风日暄和之候,定息调停,战之以不泄之法,待其情动昏荡之际,舌下有津而冷,阴液滑流,当此之时,女人大药出矣。上则紧咂其舌,以左手搠其右胁下,则神惊精气泄出,吸其气和液咽,之则玉杵亦能吸其阴精入宫,如水逆流直上,然后御剑,则神妙矣。
夫上采舌者,谓之天池水;中采乳者,谓之先天酒;下采阴者,谓之后天酒。先天气,后天气,得之者,常似醉。岂戏语哉?依法采其三次,若其阴实不过,候其情甚,快咂其舌,退杵少出,则其阴精自泄矣。此法巧妙,功用极大,不可轻传,以泄天机。慎之!慎之。”
当然这几段文字只是这双修典籍的一小部分,其中有更深更精妙的地方,只是其中有颇多地方描写过于细微,吕布不想当着两个大老爷们面前看这近乎于禁书的修炼秘籍。
吕布细想了一下,沉声说道:“本座现在正忙于军务善后,没有时间来尝试这个道法,等诸事妥当之后,本座再勤加练习。”
吕布并不是不信任这两个神棍,确实是公孙瓒败退后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吕布现在确实无暇顾及这个事情。
左慈和于吉还是那么严肃认真,没有一丝猥琐神情:“教尊,这不仅事关您的身体安康,事关你的千秋大业,更事关广大汉民和通天教教徒们的长远福祉,还望教尊能重视起来,能够越快开始越好,您的身体可拖不得了。”
吕布点点头,郑重道:“两位天师且请放心,你们的忠告本座铭记于心,等军务略定之后,本座第一时间便开始修炼此道法。”
左慈和于吉满意地笑了,便要告辞离开,吕布连忙拦住他们,把自己之前招来那三个圣女的目的告诉了他们两个,请他们命那三个女徒弟去幽州劝说她们的家人配合田畴在幽州的行动。
吕布虽然贵为通天教教尊,又被广大通天教教众看成受天神启示的天启者,可就是因为没有道术在手,被那三个通天教圣女无视,但这三个所谓的圣女却无法无视传授给她们道术的佐汉天师左慈、辅汉天师于吉,她们虽然很不想为吕布效力,但迫于师命,只得前去幽州一趟。
赵爱儿前去劝说她的弟弟幽州刺史别驾赵该,郭芍药前去劝说她的父亲幽州将军郭骞,王鲁莲前去劝说她的父亲渔阳郡尉王通王伯纲,她们三人自幼学道,依照她们本来的说辞肯定是无法打动家人的,但在她们从邺城出发之前,吕布和田丰、董昭、郭嘉根据这三女各自的性情,设计出一套完美的说辞,让她们依照那套说辞讲给各自掌权的家人。
别驾亦称别驾从事,是州刺史的佐官,因其地位较高,出巡时不与刺史同车,别乘一车,故名,为州府中总理众务之官,幽州刺史别驾赵该便是刘虞处理政务的副手,而州将军执掌一州军务,那幽州将军郭骞便是刘虞处理军务的副手,而郡尉执掌一郡军务,刘虞坐镇渔阳郡,渔阳郡尉王通亦算是刘虞麾下重臣,这三个人虽然名气比不上鲜于辅、鲜于银兄弟,却也被刘虞同样信赖。
因为赵爱儿沉迷于修道,赵该已经有数年没有见到姐姐了,见到后自然是分外亲热,赵爱儿本来想虚以应付地将吕布那几个谋士告诉自己的话想背书一样地告诉赵该,但她师父左慈临行前一再叮嘱,若是这次办不好这个差事,便不再传授她道术,赵爱儿无可奈何,便只得按照吕布那几个谋士交代的,先是重续亲情,然后再在不经意间,将吕布中央军大败公孙瓒的情况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第598章 公孙瓒杀刘虞
赵该从姐姐不经意的话语中,听出了公孙瓒大军十不存一,又听到吕布也是损兵折将,无法继续进军,心里很是为主公刘虞感到高兴,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时机到了。
因为公孙瓒被击败的太突然了,刘虞方面根本还没有得到任何消息,赵该知道姐姐现在贵为通天教圣女,在邺城里面属于人人敬仰的仙子,她了解到的情况肯定是确定无疑的,而且她是自己的姐姐,也没有必要撒谎欺骗自己,便完全相信了,兴冲冲地奏报主公刘虞。
与此同时,幽州将军郭骞从女儿郭芍药那里得到了邺城最新的情况,渔阳郡尉王通从他女儿王鲁莲那里也得到了邺城最新的情况,他们派人稍微一核查,果然那个公孙瓒带着残兵败将逃回了幽州。
刘虞从别驾赵该那里得到公孙瓒兵败的情报,尚且将信将疑,又从将军郭骞、郡尉王通那里得到了确凿的消息后,他心里甚是高兴,因为这么多年来,他受够了眼中钉肉中刺公孙瓒的存在。
起先,公孙瓒奉命征讨乌桓,受刘虞的节度。公孙瓒只注重自己的部队强大,放任部曲侵扰百姓,而刘虞注重仁政,很关爱百姓,于是与公孙瓒之间逐渐出现了矛盾。刘虞嫌公孙瓒过于穷兵黩武,怕他成功后就不好控制了,于是不许他再次出兵,并稍稍削弱了他的权限。公孙瓒大怒,屡次违反命令,不断地侵扰地方百姓。
当然,刘虞和公孙瓒矛盾的根本点就在于对待游牧民族鲜卑、乌桓的态度,刘虞一直采取的是怀柔宽仁的政策,而公孙瓒则是武力讨伐镇压,两人的对外政策互相冲突,公孙瓒经常破坏名义上的上司刘虞对外族施加的仁政,刘虞准备赏赐给游牧民族的物品,多次被公孙瓒抢夺,刘虞不能制止,于是上报朝廷诉说公孙瓒掠夺百姓的罪行,公孙瓒也上表告发刘虞办事不利,两人相互指责,邺城朝廷遵循吕布的指示,采用和稀泥的做法,各打五十大板,结果刘虞和公孙瓒的矛盾愈演愈烈。
刘虞想招来最为信任的谋士左曹掾魏攸前来商议如何应对,却得到魏攸病逝的消息,刘虞详问魏攸是如何病逝的,从事齐周奏报,说是有个自称是公孙瓒弟弟公孙范的人,邀请魏攸前去渔阳城里的忘忧馆玩乐,结果魏攸年弱多病又好色无度,回到家里就一命呜呼了。
刘虞本来信赖魏攸,却听到魏攸背着自己私会公孙瓒的弟弟,顿时对魏攸产生了极大的不信任,当时魏攸劝说刘虞“今天下引领,以公为归,谋臣爪牙,不可无也。瓒文武才力足恃,虽有小恶,固宜容忍”,现在看来都是魏攸得公孙瓒贿赂,在自己面前为公孙瓒美言。
刘虞又得到一个让他抓狂的消息,公孙瓒败退幽州后,为了有效抵御吕布大军的进攻,公孙瓒竟然在蓟县东南筑起了一个自称易京的城塞,临易河挖十余重战壕,又在战壕内堆筑高达五六丈的土丘,丘上又筑有营垒,堑壕中央的土丘最高,达十余丈。
易京距离刘虞所在的蓟县很近,公孙瓒大军在冀州大败,人马匮乏,粮草短缺,为了及早恢复元气,公孙瓒竟然在渔阳郡大肆招兵买马,聚草屯粮,这样一来,本属于刘虞的民众及其物资都被公孙瓒抢走了。
刘虞忍无可忍,又得知公孙瓒新近被吕布击败,麾下精兵只有四千多白马义从,便决意讨伐公孙瓒。
就在这时,邺城朝廷的大汉天子刘辩派使者太仆丞田畴前去幽州,表面上是抚慰刘虞多年怀柔异族之功,暗地却给刘虞下了一个诏书,说公孙瓒竟敢攻打都城,大逆不道,天子斥责刘虞身为公孙瓒的上峰,治下不严,责令刘虞即刻讨伐公孙瓒不得有误。
刘虞不确定这个诏书到底是天子刘辩自己的意思还是吕布的意思,便问田畴:“骠骑大将军意思如何?”
田畴做出一副十分犹豫吞吞吐吐的样子,刘虞就搬出自己跟田畴之前的旧交情,意图感化田畴,田畴果然一副被刘虞感动的样子:“畴此次来幽州,吕大将军本意是想让在下劝刘幽州莫要讨伐公孙瓒,但公孙瓒攻打都城属于大逆不道,吕大将军无法把心意说出来。以在下揣度,吕大将军之所以没有除恶务尽地将公孙瓒彻底消灭,就是为了留着公孙瓒来消耗刘幽州您的兵力。”
刘虞冷笑道:“公孙瓒仅有四千残兵,而本公有十万大军,他吕布想留着公孙瓒消耗本公的兵力,那是痴心妄想,白日做梦!吕布若不是如此用心,本公还会考虑一下要不要讨伐公孙瓒,既然吕布如此看轻本公,本公就让他见识一下!”
刘虞迅速聚起十万人马,浩浩荡荡地去易京讨伐公孙瓒,临行前,从事程绪劝阻道:“公孙瓒人马虽少,却是百战之士,我军人马虽众,却甚少经过战阵,不如主公罢兵,再多操练一番,方有更大胜算!”
刘虞以为程绪小觑自己,勃然大怒,下令将程绪斩首。
刘虞手下从事公孙纪,因为同姓而被公孙瓒厚待,趁夜跑到公孙瓒处告发刘虞的计划。
而公孙瓒逃回幽州后,聚散了剩下的所有郡县兵和白马义从,经过整合后,重新组建了六千白马义从和四万步骑,但因为公孙瓒急功近利,穷兵黩武,粮草不济,公孙瓒便派了三万步骑都散布在外面劫掠地方人口财物,公孙瓒见刘虞拥兵十万,浩浩荡荡,自觉不敌,本来打算从城东掘地道逃走。
但久经沙场的公孙瓒很快就发现了刘虞军的短处,刘虞兵马虽多,但很多士兵没有真正打过仗,加之刘虞不通兵事,指挥不力,十万大军更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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