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乌桓首领说:“我们应该继续固守营寨,坚决不出战,不给汉人任何的可趁之机。”
难楼非常地高兴:“你说得对极了,这就是我们需要的,气死那些汉人,我们才不会那么容易就上当呢。”
突然一个斥候走了进来:“大王,今天汉人利用在我们门前骂战的机会,把营寨向前推进了十里,离我们只有二十里了。”
难楼嘿嘿一笑:“看见了吧,又是逼我们出战的一招,不要把我们都当傻子,我们才没那么容易上当呢。”说着话,难楼举起了酒杯:“来,为了未来的胜利,我们干一杯。”
张飞黑着脸坐在地上不说话,连酒都不喝,只是一个劲地喝着水。
许褚觉得奇怪:“你怎么今天转性了?居然不喝酒了?”
张飞就是不说话,一个劲的喝水。
郭嘉看着张飞直乐,转过头来对戏志才说:“戏大哥,你这招不怎么样嘛,没害人先害己了,你看翼德兄的嗓子吼得连酒都喝不下去了。”
正文第二百六十五章撤兵“这是第几个寨子了?”吕布问。
关羽也累得够呛了,喘着粗气说:“别问我,我不识数,你问张辽吧,他应该比咱们俩清楚。”
“这是第一百一十三个了。”张辽沉稳地说。
才五天,平均一天摸掉二十个寨子,是人都会累的。不过好在不是关羽一个人干,大部分的工作还是吕布他们在干。而且只有晚上才会去摸寨子,还只有大寨需要摸,普通的小寨子,包围起来直接往里闯就行了。
到了最后这两天他们干脆就不摸寨了,完全是明目张胆的进攻,一举攻克,唯一的相同之处就是基本上没有什么人能漏网。
基本上没人漏网,不等于一个漏网的人都没有,尤其是大白天的时候去攻打别人的营寨,有的人根本不在寨子里,一回来,当然很快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难楼也很快就得到了消息,北方的很多营寨都遭到了洗劫。
一开始难楼还真没把这些消息当一回事,他对自己的智慧充满了信心。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洗劫的人竟然在白天公然出现,而且人数之多令人乍舌,难楼不得不从新考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失算的地方了。
难楼考虑来考虑去都没发现有什么问题,到底毛病出在哪里呢?他想来想去想不明白,尤其是人数问题成了难楼最奇怪的地方,如果北边真的有那么多的兵马,那南边的这些人马就应该有假,人数决不可能那么多了。
为此证实这个论断,难楼不得不派兵一试。
两万骑兵跟随难楼出营迎敌,他的队伍虽然不能说杂乱无章吧,但绝对称不上训练有素,步调怎么也统一不起来,怎么看都有点儿懒懒散散的样子。难楼自己也叹气,但是没办法,这些人都是临时从各个部落拉来的,根本就没训练过,怎么可能一致。
他们懒散,有人比他们更懒散,张飞和赵云的队伍简直可以说是一点儿队形都没有,完全是散打散放。更可气的是,汉人的人数比起他们来并不少,而且还训练有素,照他的估计,汉人应该是一拥而上,跟他拼个你死我活,但是这些汉人竟然没有跟他打的意思,而是在两位带兵大将的率领下撤兵了。
说撤兵是好听的,那样子绝对称得上是逃跑,在他们队伍出来还不到一半的时候,汉人就发疯似的往自己营里奔。到处都是人马,锣鼓乐器,扔了一地,难楼大吃一惊,汉人什么时候这么不禁打,光下就可以吓跑了?
难楼本来还要考虑一下,但是他手下的这些首领们可不干了,这些人在大营里憋闷了好几天,天天听到的都是很人的辱骂,所以他们要报仇。因此汉人一撤退,他们根本就不听难楼的号令了,直接带着人马杀了过去。
我们的营地本来离难楼的大寨就不远,只有三十里。由于这两天我们实行的是逼迫战术,我们现在已经挪到离难楼大营八里地的地方了。说实在话,这个距离确实是太近了,按骑兵的速度来讲,根本是一晃就到了。大量的骑兵往营寨里面退,一下就把路口堵上了,所以后面的骑兵就根乌桓人的骑兵交上手了。
我们的队伍是边打边退,很快大部分的骑兵就回营了,但是还有少部分的骑兵在营外和乌桓人周旋,乌桓人眼见着我们的部队一点点地退回去,却毫无办法。不知道是谁,突然大喊一声,开始了冲锋。
几万乌桓人跟海啸一样就冲向了我们的大营,陷马坑很可怕,底下的木签也很可怕,但是乌桓人并不知道,他们勇猛地冲了上来。于是掉入壕沟的,落进陷阱的,不计其数,就算是冲在最前面的乌桓人,也没能够到达寨墙下面。因为汉人不光是有这些玩意儿,汉人最可怕的东西叫做弩,寨墙上面的几千弓弩兵才是这些乌桓人的噩梦,平时对他们的训练无疑是残酷的,但是打仗的时候取得的成果也是很可观的,几乎支支命中。
正在几个首领犹豫不决的时候难楼来了,他什么特殊的表示都没有,只说了两个字:“撤兵。”
正文第二百六十六章如果别看吕布,关羽他们推进的速度慢,五天时间也推进到距离我们交战的地方不足百里了,沿途的寨子几乎全让这两个人给推了,乌桓人的老弱残兵几乎都被他们俩包圆了。不过最繁忙的还不是他们这些打仗的,仇水上的水军才是最累的,得到的各种物资全部被装箱带走,当然人马,牛羊也决不放过,整船整船的东西和牛羊,俘虏通过仇水被送到了弹汗山。
气得九吾龙大骂关羽和吕布两个:“你们两个小子,确实是很厉害,突进的速度很快。但是你们也得考虑一下我们这些运送人员啊,天天不睡觉的运都运不完。你们能不能放慢点儿速度,起码让我们有个喘息的机会。”
在九吾龙和一众手下的抗议声中,吕布和关羽不得不休整了一天。
但是这一天难楼可过得太惨了。一个新的消息传来,代郡的匈奴人闯了进来,一路上对乌桓人烧杀抢掠,纯粹的三光政策,“烧光,抢光,掳光”。
几大首领也都进来了,他们一个个的也都垂头丧气的。今天他们不止打了败仗,还得到了匈奴人进犯的消息,这让他们不知所措,所有的人都看着目光呆滞的难楼,希望他能给大家出个主意。
“大王……”
还没等那个首领的话说完,难楼就把手里的酒杯扔了,吓得几个人谁都不敢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难楼把头抬了起来,看了看几个手下:“别那么垂头丧气的,天还没塌下来,再说了,塌下来也有我顶着呢。”
说着话他又拿起一个酒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来,喝酒。”
几个首领互相看了看,一个首领说:“大王,匈奴人打进来的消息是不是真的?”
难楼喝了口酒,装作平静地说:“应该是真的,早上跑回来几个人,应该是不同寨子的,但是他们的消息都一样,寨子被劫掠了,连片木头都没留下,能杀的,能抢得,匈奴人都没给咱们剩下。”
消息得到了证实,几个首领的头低得更低了,一个首领问:“匈奴人不是咱们的盟友吗?他们为什么要劫掠咱们?”
难楼‘哼’了一声:“盟友,有利益的时候就是盟友,没利益,或者触及到们他的利益的时候,咱们就是他们的敌人。”
“现在鲜卑人基本上可以说是一蹶不振了,他们绝对没有能力再南下劫掠咱们和匈奴人了,甚至连汉人他们都没有能力抢了。所以,身边还能威胁到他们的力量就只剩下我们了,不拿我们开刀拿谁开刀?而且现在我们还在跟陈登打仗,根本没有能力跟他们打,他们吃咱们是吃定了。”难楼叹了一口气说。
“那我们就不能采取别的办法对付他们吗?比如放掉陈登,挥军跟匈奴人争胜负,说不定我们还能抢回些属于我们自己的东西呢。”一个乌桓首领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你觉得可能吗?不说陈登不会坐视蓟县被围,肯定是先解救蓟县之围。有了幽州的粮草作后盾,陈登立刻就会回来打我们。那时候我们怎么跟陈登打?难道等着被陈登和匈奴人夹击吗?再说了,匈奴人作战一向飘忽,战法多变,咱们就算放过陈登,一心一意的跟匈奴人打,也不一定打得过他们。”难楼叹了口气:“要是有什么好办法,我又何必在这里唉声叹气的呢?匈奴人这招太狠了。”
“那怎么办?”
难楼又喝了口酒:“看来还得撤,让南边的部落全都搬到北边来,而且一定要快,不要在乎太多的东西,等匈奴人觉得得到的东西足够了,他们就会撤退的。等咱们打下蓟县,控制了幽州,到时候这些东西还能再夺回来。”
“如果咱们夺下了弹汗山,能得到的东西还会更多。”
几个乌桓人首领的眼睛里露出了一点希望,但是突然有一个首领说:“大王,您的这些都是着落在匈奴人给咱们的消息是真的情况下,但是如果匈奴人从一开始给咱们的消息就是假的,他们要是被陈登打败,不得不配合陈登出兵攻打我们。那样的话我们可怎么办呢?
正文第二百六十七章包围所有的人都被这句话吓呆了,尤其是难楼,他不是没想到过这种可能,但是他打心底里抵触这种可能性。不过现在他不得不考虑这种可能性的存在了,如果真的像这个乌桓首领说的那样,是这种情况的话,自己就是被陈登大大的耍了一次,而且被耍得很惨。
若果真如此的话,对整个乌桓人来讲都是个灾难,他们面临的恐怕就不是战败逃亡这么简单了,而有可能是灭族。
“有什么办法可以证实一下具体的情况呢?”难楼低头沉思。
就在这个时候,乌桓斥候的首领跑了进来:“大王,我向北方派出的斥候今天回来说,离咱们大营北边百里的地方,出现了大量的汉人军队,看样子,足有三四万人。”
难楼的心猛地缩紧了,脑子飞快的转着。这说明了什么?说明我们全都上当了,匈奴人给我们的消息,全都是假的,陈登才是那一战的最后胜利者,匈奴人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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