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漂亮的小少爷啊!你看着小脸红的,比熟透了的苹果都招人疼!”
我心里讲话:“那是让你烫的!!”
“您看这玉袋,缩的多紧哪,一看将来就是个身强力壮的英雄。”
“他妈的,你居然敢当着我妈的面调戏我,还动我的小弟弟,我将来一定干掉你全家女性。”我在心灵深处无助的呐喊着……
现在我心中只剩下了无限的意淫……
正文第五章噩耗“让我看看。”我被端到了母亲的面前,身上又裹了一层麻布,双腿被固定了起来,屁屁底下多了一层尿布。(婴儿的双腿固定法是中国独有的传统育儿方法,效果如何看看那个号称与中国一衣带水的鬼子们有多少罗圈腿就知道有没有用了。)
母亲抱着我什么话也没说,但是从她颤抖的双手能感觉得到她的激动。
我已经适应了这个房间亮度,我慢慢得睁开了眼。眼前是一位美妇人,我知道这就是我的母亲了。她的面容有些许憔悴,但整体上精神还算不错。
“呀,他的眼睛睁开了。”我四处打量着这个新奇的世界,但是我猛然发现了又一个困扰我的问题,没有色彩,完全是黑白的。
我狂汗!!我不会是色盲吧!!!
我努力的平静了自己得心情,搜刮自己的知识,隐约记起刚出生的孩子好像是没有分辨色彩的能力的,要到四个月左右才能跟正常人一样,如果真是这样,看来我的眼睛也许还有救。
建宁二年(己酉、一六九)四月初八寅时陈登出生了接下来的日子,我过得很舒坦,母亲虽然极力的想要自己喂养我,但是她的努力最终并未变成现实,喂养我的责任被一个称为许氏的大婶接手了。一个是老爹心疼母亲,不想让她太过劳累,还有一样就是她的奶水根本就不够我喝的。我现在才发现,劳动人民的好处,别看你城里人吃得多好,到了这时候就没奶,可是看人家,三天两头断顿,那奶水足的快赶上牛了,除了我他们家小五也跟着一起喝,这奶水都有富余。因为我的关系,他们家也过上了好日子,至少有的时候能吃饱了,而许氏的营养也是大幅提升。除了出黄(新生儿黄疸)那两天让我感觉有点不舒服以外,一切正常。
四月十五,我出生的第七天,家里来人了,据说是母亲的二哥荀绲,赴朝廷就任尚书,途经济北,顺道看看我们母子,当然还感谢了一下我父亲。只停留了一天就匆匆得离开了,说是刚出生的小孩子怕风,产妇也不能见风,就没让他进来,害得我也没见到荀彧。
我的身体好,又赶上天好,满月后经常出来晒晒日头,身子一天比一天壮健,我除了吃就是睡,当然不时炼点老道教我的东西。小孩子身体就是好,纯阳之体,没有一点杂质,只要一点意念过去,经络马上就通,再加上我思想的纯净度又比较高,我估摸着用不了几年,这大周天都能通。但是奇怪的是,居然什么特异功能也没有,按理来说至少天目是肯定能开的,我这么大的孩子连囟门都没关哪,可是我什么不正常的东西都看不到,还不如我上辈子呢。真是奇了怪了,不知道是陈家的基因有问题,还是后腰上那一脚把我给踹出问题来了。
ps∶据说小孩子能看到许多大人看不见的东西,原因就是头骨的缝还没长上。
“吃了就睡觉,饮乳面带笑,从来不打扫,夜香至就叫,如此极乐日,猪都不怕刀。”
小诗一首,略记婴儿豪情!!!
小孩子的发育就是快,在父亲天天胡须猛扎的刺激下,我的体重体重三个月翻了将近一番半,快20斤了。对颜色也敏感多了,基本快跟正常人一样了,红是红,绿是绿的感觉真好,手上也有点力量了。
自己偷偷试了试,偶尔还能发出点音来了,但是很不好控制。我只能私下偷偷练,但是还是被发现了,让许大婶以神迹告诉了母亲,一家奇之。所幸我就明着来,终于在我出生四十几天的时候,我能叫母亲了。惹得老爹一个劲的央告我,想让我快点叫他,可是这哪里是我说了算的,舌头打结不好捣鼓着呢,父亲的音那么难发,动不动就发错,不是扑亲,就是不亲,想让我叫父亲,哼,等着去吧!!!可是这爹就是不死心,居然改威胁了,用他的胡子扎我,我那个郁闷哪,谁来救救我!!!
十天后,我的发音已经好很多了,老爹也如愿以偿了,可是他好像扎我扎上瘾了,每天都得抱着我扎一通,完全的无视我和老妈的抗议,每次都尽兴而归。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到了百日,家里又闹了一通,我也挺高兴,毕竟小孩子就是爱热闹。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被老爹灌了几口酒,我心里那个寒哪,真是敢干,也不考虑我发育全了吗?老妈也提了抗议,可是让老爹一句话就给顶了回去:“是真名士自风流,名士哪有不喝酒的,应该从小培养。”看来老妈也脱不了望子成龙的心态。我才这么点就想着让我当名士了。
夏去秋来,风已经有点冷了,打在身上不住意会起一身鸡皮疙瘩的。这天本来都挺好的,突然前面乱了,据说是天使来了,父亲赶紧跑出去接圣旨,回来后家里就闹翻了天。刚听完老爹讲述圣旨的主要内容,老妈就一口气没上来,晕了!!!
我那个刚进朝廷当尚书二舅被皇帝砍了,据说还有个表舅叫什么荀昱的也被杀了,老爹这就得启程奔沛国就任沛国相,补那个荀昱舅舅的缺。
正文第六章上路搬家自古就不是件容易的事,一般来讲得把家里值点钱的东西都搬走,我们家也差不多,屋里屋外都翻了天了,连许婶都忙得找不到了,我呢,居然被分派给了许婶的小五看着。不知道他们怎么就那么有信心,一个才两岁大的孩子能看得了我。
再说有思想的我又怎么让他看住,于是我厥起屁股,一个劲的想往起站。两条腿上的劲还是不够,站不起来,算了,奋起两臂的力量我就往前爬吧。这时候小五不干了,还翻了天了,居然敢在五爷眼皮底下溜走,于是他就冲上来抓住了我的双腿,往回猛拽,我哪里干哪,往前猛拉。不服不行啊,至少现在他比我劲大,我被拽回去了。接着他就学着许婶教训他的方法,用他的小肉手重重的抚摸了几下我的屁股,我哪能吃这亏啊,回身搏斗,不知怎么的拽着他的前襟我砰的就站了起来,小手一扬,就给了他鼻子一拳。真不禁揍,一下就哭了。更可惜的是这一切让我那个回屋拿东西的可爱的娘,看了个真真切切,她二话不说,把我摁到那照着我的嫩屁股就两巴掌,虽然不是很疼(当妈的还是疼孩子的,手劲不大),但我还是挤出了几滴眼泪,以示屈服,心里很不服气,以大欺小很好玩吗??
孩子哭应该是世界上分贝最高的声音之一了,而且绝对的高音,于是很多人都跑到屋里来看我们的童声合奏。老妈只好把刚才的见闻说了一遍,于是大家又发现了我的另一项神迹,半岁就能站起来了,紧接着我就被家里的人大大的蹂躏了一番。相对于我的无奈,可怜的小五只能坐在那里慢慢的抹鼻涕,好像还有点血。那不是我打的,那一定不是我打的,至少我没看见……
车行滚滚,我们离开了济北的州治卢县,取道鲁国直奔沛国而去,虽然离收获的季节没过多长时间,但是一路上还是看到了不少的饥民,就算是鲁国的治所孔子的故里鲁县(今曲阜)亦然。不过也有意外之喜,我见到了在家守孝的孔融孔文举还有他的哥哥孔褒。孔褒和孔融见了父亲都是持弟子之礼,他们向父亲求教律令之学。我坐在旁边半受其礼,心中暗爽,不过据我观察,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孔褒明显的稳重而成熟,目光坚毅智慧,一看就是诗书养性的气质,绝对的不同凡响。反观孔融,虽不能说是轻浮跳脱,但是观其人神气不定,眼光游离,而且盯着老爹桌上放的那两坛好酒的时间倒比盯着教授他们律令之学的父亲时间还长,看来他好酒的心思比好学大多了。并且孝衣下隐见紫服,必不安心居丧,怪不得他留于后世有:“父之于子,当有何亲?论其本意,实为情欲发耳。子之于母,亦复奚为?譬如物寄瓶中,出则离矣。”这种离经叛道的言论,鉴于他年仅16岁,只能把他定位为三国愤青。无怪他只能坐而论道,一到了打仗这种见真章的时候,只落得“城坏众亡”,自己仅以身免,妻子儿女全都做了俘虏。看来也就是个能作作文章大愤青。
看着孔褒那张忠厚的脸,说实在话我很想告诉他张俭马上要来,最好不要收留他,要藏也一定要把他藏好,千万不能把他在你家里躲藏的消息传出去,就算漏了消息出去也不要跟孔融争死,但是这是不可能的,不仅是我说不明白(我现在的发音还不全),就是说得明白,他们也不会信哪。而且这也太可怕了,要是预测准了,我还不真成了妖怪了,小小年纪就搞预测,整个一个小神汉,肯定会浸猪笼的。
这时我不禁又想到了老道的那句名言:“时也,命也,运也,造化也。”,恕我爱莫能助了。
第二天我们离开了鲁县,车马迤逦,过蕃县,薛县,进入了沛国来到了沛县这个刘备曾经的豫州屯兵之所,它确实很小,小得让人觉得凄凉,估计整个城池也不到一个平方公里,到处都是低矮的民房,老百姓们穿的极其残破,虽不致衣不蔽体,但也绝对好不到哪里去。残败的城墙就像老百姓的衣服,仅仅是遮羞之作,荒草长满了这薄薄的土围子,真是不敢想象黄巾之乱的时候,官兵们拿什么去抵挡乱匪。这里简直太惨了,不要说卢县,就是那个我觉得很可怜蕃县和薛县也比他强上百倍。
我们的车马停在驿站,其残破程度真是不堪描述,我和母亲算是妇孺,自然而然得到照顾,住进了他们这里最好的客房,可是我居然还能感到有阵阵的凉风吹了进来。父亲现在正在接见沛县的官员,我估摸着他们得不到什么好脸色了,这样的治理水平怎么能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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