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地守得云开见月明,坚定一个信念不动摇——美女一定会出现的!
自己或许真的是暴露了,在这之前不是还有个声音是这么说来着的么?集杀手刺客于一身的背影哥猛地睁开了双眼,以强大的听声辩位本领指导其视觉神经,火热的光彩便从他双目中喷射出来——刘琦,这次你死定了!
大约零点三秒之后,他行动了!“腾”地一声从地上窜了起来,满血满魔满状态简直可以堪比大春哥的信徒了,手上也没闲着,“蹭蹭蹭”就拿出了左右各三支尖头长条的脱手镖,直接从指缝中轰然射出直取不远处的刘琦!
如果你在不远的地方承受暴雨梨花针,而我无能为力,那么相信我也会篡紧双手默默祈祷,让那些即将把你变成刺猬的不明飞行物降临在我的身上……才怪了!以林家仁的阅历不说自己能否躲过这六支脱手镖了,起码他能够在一瞬间得出结论——比自己更菜的刘琦是不行的了,除非他有好运气。
不得不说的是,咱们得祝贺一下林家仁了,他的“除非”二字真是深得要领,看起来刘琦他丫的还真是挺怕死,身上不知道穿了防弹衣还是太空服,对不起这种情况下其实只能想到护心镜了,毕竟他的衣服不算厚,肯定不能有全套铠甲在里边……总之,不知道是对方学艺不精,还是刘琦福大命大,六支暴雨梨花针,咳,脱手镖一支插到了离他大腿内侧一寸左右的马鞍上,一支打到了刘琦身边的倒霉蛋,三支被护心镜弹飞了本来说钉上了胸脯还可以组成一个三角形的,剩下的一支可以说是最有希望的一支了,因为人家的飞行路线是奔着刘琦的后脑勺去的,可以说以爆头的标准来看不偏不倚就它最标准了。
可惜啊可惜,偏偏就被人刘琦给挡掉了。战斗力只有五的渣滓能挡掉镖如疾风,势如闪电的脱手镖,这开的哪门子国际玩笑啊?愣神的背影哥、草丛里的林家仁、战作一团的杀手士卒们在这一刻都不敢相信,而刘琦呢?
以被打掉的佩剑和还在发麻的虎口以及胸口发誓,刘琦这绝对是一生只有一次的开挂,明明是自己听到一声来自于这边方向的“小心”二字才回头看看顺便把握剑的手一并转了过来的,都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就被弄懵了,到现在才觉得疼痛不已。
对了,面前这个人好像是死了的吧?刘琦疑惑地看着对方提着短剑一步步地逼近自己,下意识才觉得要糟糕……要有多天然才能发觉不对劲啊你!
当刺客的都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先下手为强,如果先下手都没起到效果的话,那么接下来的应对措施最好就是选择逃跑,否则下场请参见荆轲。可这货估计是被气的不行了,导致冲动的脑细胞一不小心就占领高地了,因为他感到了一种名为“羞辱”的东西,在心中不断酝酿发酵——这么一个武力低下的渣滓竟然躲过/挡掉了自己的必杀?!好吧你的必杀很强,相当强,差一点就能成功了的那种强。
“我的发家致富,我的小康生活!”几乎是怀着仇恨阶级敌人一般的强烈感情,已经被小兵围得水泄不通的背影哥完全是怀揣着刻骨的悲愤在挥动他的左刀右剑——你别说,人家的左右互博之术的造诣还是不错的,起码现在就没什么人敢于近身跟他肉搏。
不过不肉搏却是因为,看他丫跟神经病也没什么区别,不管是打架还是打仗,最怕就是这种不要命乱来的疯子了,反正咱们人多耗完他的体力再搞定收工不就行了?犯不着跟他拼命。
这群所谓的襄阳精兵也不过如此嘛,某人实在看不下去了,随便扔了几支脱手镖就把这姓李的关节给废掉了,这里主要指的是腿上的膝关节。“反正他脑子也不怎么清醒了,从暗处甩出来的东西躲不掉也是理所当然的嘛!”玲如是回答着正在发牢骚的林家仁,后者显然不怎么尽兴。
接下来就是处理的问题了。
看着被十多把短武器问候脖子的背影哥,刘琦心中也是一阵纠葛,但他显然还没有忘记自己要做什么,虽然跟计划有所出入……
“何方英雄在此相助?还请现身一叙!”
当时小兵们心中就卧了个槽,你这啥米意思没他咱们就撂不翻这货了?于是一百多号人中,因自己怕死不前而羞愧的人有,因自己被贬低而不满的人有,因自己在他处作战或是在保护医官不在现场而不服气的人也有。
“呵呵呵……”
不用说啦,走出来的就是即将寒暄一套,走走过场的林家仁了。
第352章 表演时刻(六)
曾经有位名人说过一句这样的名言:摄影的境界,你们这帮只懂得玩器材的又怎么会懂?(如果说你不知道这位大神是谁的话,还是不要百度了,因为你很纯洁。)
以此类推,林家仁大可以说一句:表演的艺术,你们这帮只懂得砍人和被砍的又怎么会懂?
接下来的时间还不就是忽悠啦、说谎啦、表演啦,反正一个高手高高手的模样硬是可以唬得一些个低智商士兵一愣一愣的。
最能镇的住排场的,就要数林家仁对背影哥的盘查了。
“李家真是家门不幸,至此以后就再无你这号人物了啊,想当年的飞将军李广又是何等样光明磊落的人物啊……”
好在这会儿冲动的脑细胞已经被携带智力参数的细胞给反攻成功了,否则他还真听不出来这句话是在暗指自己有辱“李”姓,竟做些与光明磊落相反的事情,比如阴谋啦、诡计啦、暗杀啦之类的。
当即表示不服气:“人李广兢兢业业了一辈子都没有能够封侯,说到底也是他们姓刘的亏欠了姓李的!”
还理直气壮的很呢,难道他还真是李广后人?
得了吧,不可能!林家仁如是下着结论。
接着,还没轮到林家仁说些什么,对方就一口一个“你们姓刘的怎么怎么样了”“我们姓李的如何如何了”,骂的是一个爽朗干脆,听得林家仁完全没感觉——反正自己又不姓刘,就算你对着我喷口水也不起作用嘛。
倒是刘琦有些坐不住了,那货可是没一句能听的,要多刺耳就多刺耳,直到他逐渐将水龙头调整到花洒模式,一步一个脚印问候到刘琦老爹也就是荆州牧刘表之后,群众们再也不答应了!
这个年代就讲究个主忧臣死,忠心的小兵可是不在少数,于是乎“杀了他吧!”“是啊大公子,动手吧!”之类的呼声便一浪高过一浪,仔细一看刘琦也是显得很激动,毕竟父亲对他来说还是一个仰望的存在。
“大公子,还请稍安勿躁。”安抚了一下对方的情绪,林家仁对着背影哥笑吟吟地说道:“你叫做李平吧?家中上有老母需要供养,却曾犯事入狱出来后苦无经济来源,因此才投了蒯越门下,做了这倒霉的差事。我说的对么?”或者说是蒯越看你丫本事不小却不可能有施展拳脚的地方,许以重金并赠送良策来刺杀刘琦的吧?
“你……你怎么知道的?!”
“不知道才见鬼了,你当我耳朵是摆设么?有道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得问问你的嘴巴了!”我可不想那堆人,就只听到你骂人的话哦~~~HOHOHO!
一句大喝就把对方给吓毛了,咳,开个玩笑而已,人家只是略微有点小小滴震惊而已:“你、你难道是太平道的?否则、否则又怎会窥知我的心思?”
“靠,这年头太平道的就这么走俏?”还记得刚穿越那会儿,尚香姐也是这么怀疑自己的!唉,真是个久远的回忆啊~~~“我想,如果你下次,当然你还有下次的话,记得我的忠告吧:不要在骂人的时候一口一句‘我李平怎么怎么样’、‘母亲知道会怎么怎么样’,还有啊,如果是雇主明令禁止提他的名字的话,你最好也别怀着恭敬的口说‘XX大人如何如何’说完还一带而过,你不觉得和骂人的气场明显不符合么?”
“这……”李平明显像是个泄了气的皮球,登时瘫坐在了在地上,顾不得双腿的疼痛,径直叹气:“原想本是天衣无缝的手段,现在却变成了这样,蒯越大人我对不住你啊!”他这么一说,林家仁就将心中的“确认”二字给标示成了高亮,原本对方也说得是含糊模糊不清不楚,自己也只是想诈他一诈,没想到是确有其事。
一阵阵惊呼从这里传递了开去,再也没有人怀疑这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家伙是否值得信任了,认识他的自然更加佩服,不认识他的也在装作认识他的样子,比如“这是咱们大公子花了重金请出来的高人,我曾经有幸目睹过呢!”一类的话更是此起彼伏,不可断绝。
效果出人意料的好呢,盘问还在继续,却不知某人为何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林家仁这时候却注意起他领头带来的杀手与刺客们来,看地上的尸体数目和被俘人数可以断定,蒯越的人跑了两个,蔡瑁的人跑了三个,后者以百分之五十优势胜出!
嗯,总之希望故意放走的几个刺客能把此情此景给各自的主子转达一下吧。话说回来林家仁能够如此清楚地将计就计还多亏李平,也就是背影哥啦。人家可是大大的好人一个,你问什么就说什么,再配合不过了,什么蒯越其实有自己的小算盘啦,他和蔡瑁其实也不见得是一条心啦,这里来的是两伙人啦之类的,真亏他能知道那么多呢……
“这样吧,大公子,咱们放你他回去。”林家仁找到刘琦开始咬耳朵。
“啊,什么?我没听错吧先生?”
“没有听错,你不用做出这样的神情来,你忘了那些被放跑的人将要做些什么了么?既然蒯蔡二人并非真正的同心同德,咱们就让无间道继续下去好了。”
“我懂了,放他回去必然不被信任,他也只有另谋出路……要是蒯越不计前嫌的话,那么他就会成为我方第二个卧底!”第一个,自然就是指的林家仁了。
“这样一来,将会和我形成相互监督的形势,而我们彼此其实谁也不知道对方的真伪……我相信蒯越是可以说服蔡瑁接受这项提议的。呵,一想到以后我要去蔡瑁面前不时地打这家伙的小报告就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