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寡妇只觉得身体的某个部位起了种奇异的变化,他努力地克制着,额头渗出了大颗的汗珠。
方姨的攻势更加猛烈,她就像一条蛇一样紧紧地缠住了他,她那灵巧的手甚至开始解开他的衣服。
黑寡妇一把揪住方姨的头发,把她拉开,然后一巴掌掴在她脸上。她被打得晕头转向,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怕死的女人!”黑寡妇大声地骂着,“你以为这样做,我们就能保护你?”
方姨呆坐在地上,两眼呆滞,表情麻木,过了许久才慢慢地说:“是的,我怕死,你当然不会明白怕死的滋味,可是我明白,这几年来,我每天都在战战兢兢的生活着,吃不好饭,睡不好觉,生怕一不小心就死去。”
“你怕谁?怕国王?”黑寡妇冷冷地问。
“我怕他,怕得要命,因为他随时都可以要了你的命。”方姨脸上充满了恐惧。
黑寡妇突然变得很愤怒,他平时很少动怒的,可是今天?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男人还可以拿着枪去拼命,而我们女人能有什么?”她眼泪已经流了出来,“我们只能依靠男人,要男人来保护。”
“我们女人都是贱货,任男人骂,任男人打,任男人污辱。”她的声音变得哽咽起来,“我们不要脸,我们除了会勾引男人没别的本事。”
黑寡妇走出房间,心里充满了矛盾,不知道自己做对了还是做错了。
他走下楼,见到阿寂正坐在下面,便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说:“有时我真的很佩服你。”
阿寂不明白,问:“什么意思?”
黑寡妇笑了笑,说:“我实在想不通你为什么可以对人那么冷漠?我只对别人冷漠了几次,我就已经难受得要命了,要是再冷漠几次,我只怕要发疯了!”
阿寂却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为什么酸梅是酸的?”
黑寡妇怔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说:“因为它是酸梅所以它是酸的,因为你是个冷漠的人所以你是冷漠的。”
阿寂冷冷地说:“明白就好。”
这时,酒吧闯进来一个老人,正是香香的爷爷。
阿吉笑着向他打招呼:“陆大爷,您老怎么……”他的声音突然停顿,因为他看到陆大爷手上拿着一把砍刀,寒光闪闪的刀锋,令人望而生畏。
陆大爷满嘴喷着酒气,一看到黑寡妇,二话不说,立刻挥刀砍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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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放过
几个正在喝酒的人一看这情势,立刻溜之大吉,刀剑无眼,谁不愿意挨刀子。
刀未到,刀风先至,黑寡妇只觉得一阵凉风拂来,明晃晃的砍刀已经来到眼前,他大惊,身体向后倒下。他背躺在桌子,冰冷的刀锋几乎贴着他的脸横砍过去,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
陆大爷将刀收住,立刻又向下砍去。若是一刀砍中,一个脑袋只怕要变成两个。
黑寡妇一侧身,砍刀砍在桌子,“嘭”的一声桌子分成两半。
陆大爷真的像香香说的一样,不是好惹的。
黑寡妇向后翻了出去,两脚站定,叫道:“老伯,你这是干嘛?”
老人大怒:“你还问我干嘛?”话一说完,他的刀又直砍过去。
黑寡妇情急之中,举起一个椅子来挡,一刀砍下,椅子变成了凳子,再一刀,凳子又少了两个脚。
黑寡妇把剩下的两只脚扔掉,翻身飞上另一张桌子。
“你玩弄香香?”不容黑寡妇分辩,又一刀砍过去。
黑寡妇又闪身避过。
“香香是我的唯一的亲人,谁要是玩弄她,我绝不放过他!”又是一刀。
他说一句话,就砍一刀。已经有几张桌子被他砍得破烂不堪。
黑寡妇本不想跟陆大爷打,但陆大爷却一刀接一刀,紧紧相逼。无奈之下,他只有拔出了他的左轮枪,他本不想拿着枪对着一个老人,何况这个老人又是香香的爷爷,但他也没有别的方法。
枪在他手上,他整个人立刻变得英姿飒爽,气势逼人!
刀在半空停住了,陆大爷面对着枪口,竟也没有勇气砍下去。
黑寡妇说:“这个年代,玩刀的斗不过玩枪的。”
陆大爷眼中现出了悲哀的神色,叹了一口气,说:“看来我真的老了。”
他的刀往右边砍下,砍在右边的桌子上,桌子被砍掉了一个角,然后他提着刀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方姨从楼梯慢慢走下来,看到满地的狼籍,又恢复了以往的神态,冷冷地说:“你们把我的地方搞成这样,谁来赔?”
“我来赔。”刀疤从外面走了进来,在一张完好的桌子旁坐下,然后把一叠钱放在桌上。
方姨拿起钱,数了数,两眼立刻发了光。“这位帅哥怎么称呼?”她极力想讨好刀疤。
“帅哥?哈哈!”刀疤大笑,“我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我是帅哥。”
“我还从没见过像你这么帅的人呢。”方姨继续说,“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人。”
“我看你是喜欢钱吧?”
方姨眼波如水地看着刀疤,说:“我喜欢帅哥,也喜欢钱,更喜欢有钱的帅哥。”
刀疤沉下脸:“可惜我不喜欢你,你拿了钱赶快滚。”
人家这种话都说出来了,方姨也不好意思再呆着,只有听话地扭着屁股走了。
刀疤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看了看黑寡妇,说:“这位朋友,我请你喝酒。”
黑寡妇在旁边坐了下来,说:“几个钟头前,你的人还拿枪对着我[奇+書网…QISuu。cOm],现在你却跟我一起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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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爱献身
刀疤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这叫做不打不相识。”
黑寡妇问:“你专程到这里来,是为了找我喝酒?”
刀疤没有回答,慢慢地喝了一口酒,说:“香香是个好女孩。”
黑寡妇承认:“是的。”
刀疤放下酒杯,说:“既然你也认为她是个好女孩,那你就不应该那样对她。”
黑寡妇说:“我怎么对她了?”
刀疤说:“你不应该伤害她。”
黑寡妇对刀疤的话感到反感,说:“我伤不伤害她,跟你有什么关系?”
“陆大爷是我的朋友,香香又叫我做叔叔,那我理应把她当做自己的侄女。”刀疤似乎也有些生气,“侄女的事,我能不管吗?”
黑寡妇猛喝了一大口酒,说:“不能。”
刀疤说:“我看得出来,香香她很喜欢你。”
黑寡妇说:“她喜欢我跟我喜不喜欢她是两回事。”
刀疤说:“在这世上,有人喜欢你是一种幸福,你怎么忍心让喜欢你的人失望。”
黑寡妇开心地笑了:“喜欢我的人有好几百呢。”
刀疤叹了一口气:“年轻人,有些东西失去了就不会再回来了,你可要考虑清楚。”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黯然说:“到了我这个年纪,你就会明白失去的东西才是最令你刻骨铭心的,只是,到了这个时候你想挽回已经不可能了。年少时的轻狂总会让人们为此负出代价。”
他的表情变得忧郁,他是否也有一段伤心凄美的往事?
黑寡妇依然在笑:“你是来说媒的吗?我还没见过男人做过媒人的,哈哈。”
“我只是在提醒你,不要失去了才觉得后悔。”刀疤一口把杯中的酒喝完,拍了拍黑寡妇的肩膀,然后起身走了出去。
黑寡妇一点心情都没有了,只好回到房间,躺在床上。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他已心乱如麻。
门被推开了,推门进来的是香香,她眼睛红红的,显然刚刚哭过。
黑寡妇从床上坐起来,问她:“你又来做什么?”
她两眼直直地盯着黑寡妇,脸突然一阵潮红,红得发烫,一双水做的眼睛却燃起了炽热的火焰。黑寡妇居然不敢直视她,把头扭过一边去。
她没有说话,却动手去解开裙子的扣带,长裙飘然滑落,她里面什么也没有穿,洁白无瑕的少女胴体一览无遗,水嫩的皮肤如同是花瓣一般,散发着沁人的芳香。
她虽然是裸体的,可是她的身体却不会让人想到任何猥亵的念头,她看起来就像个圣女,美丽而纯洁。
黑寡妇惊讶地看着她,问:“你这是干什么?”
香香咬着嘴唇,羞涩而又坚定地说:“方姨可以给你的,我同样可以给你。”
黑寡妇走过去把掉在地上的裙子拉起来,轻轻地给她穿上,慢慢地扣好扣带,充满怜惜地说:“你真傻,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喜欢你吗?”
香香呆住了,问:“那我要怎么做,你才会喜欢我?”
黑寡妇叹了一口气,说:“我不会喜欢你的,你走吧。”
香香仍在坚持着:“要怎么样你才会喜欢我,你说吧,不管什么事我都去做!”她说得非常肯定,好像就算要她去跳油锅,她也会毫不犹豫的跳下去。
“你难道还不明白吗?”黑寡妇感到痛苦又无奈,一咬牙,狠心说:“无论你做什么事,我都不会喜欢你的。”
“无论你做什么事,我都不会喜欢你的。”这句话像个晴天霹雳,惊得香香向后倒退几步。
“我恨你!我恨你!”她一连说了五六句“我恨你”,终于失声痛哭,夺门而出,沿着楼梯快步跑下去,直向门外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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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恋
酒吧里正在喝酒的人纷纷看着这个楚楚动人的少女,有的甚至吹起口哨。
黑寡妇的心又乱得像一团麻,而且更乱了。
香香,我不想伤害你呀,原谅我,原谅我……
他躺在床上,想静下心来,可是做不到,愧疚感像火一样烧着他的心,他就这样躺着,也不知道躺了多久。
他突然才发觉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感觉是如此寂寞,原来寂寞竟是如此的折磨人。他又想到了阿寂,他实在不明白阿寂怎么能够忍受得了这种寂寞。
过了很久,他才从床上起来,走下楼去,他要出去透透气。
他拿着一瓶酒,走出酒吧门口,坐在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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